朱相国,39岁,自99年3月得法以来,时刻按照“真、善、忍”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天天坚持炼功,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多年久治不愈的关节炎和胃病全都好了,身心得到了升华。 就是这么好的功法却在99年7月20日当权者不让炼了,朱相国决定利用宪法给予公民的上访权利,向政府反映他修炼以来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真象。
于是99年7月22日,朱相国来到省政府上访,却被警察不由分说推进一辆大客车里,把他押送到哈尔滨动力区体育场后又押送到一所学校,学校本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却成了省公安厅刑讯逼供所。省公安厅的警察问他们姓名(那里还关着很多大法弟子),朱相国告诉他们说:“我没犯法,有权利不报姓名。”警察看他不说就把他关进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进来四个警察对他不分头脚地拳打脚踢,打了很长时间,他的头被打得肿的老大,眼睛充血,呼吸困难,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站立不起来。警察看到把朱相国打得这样,状况很危险,怕担责任就急忙把他押送到双城公安局,于当晚十点多把朱相国放回了家。
朱相国被哈尔滨省政府警察毒打不但无人问津,街道的工作人员和市公安局的人第二天还来到朱相国家,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对他家进行搜查。在家人的正念抵制下,大法书才没被搜走。就这样他在家卧床躺着不能下地将近十天才稍有好转。
2001年1月15日,朱相国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在广场上被警察用警棍一顿暴打后被拖上车押到天安门公安局关在一个地下室里,当时那里还非法关着二三百名大法弟子。他们拒不报姓名,就进来二十多名警察,凶神恶煞似的冲向他们抡起警棍就打,逐个往外拖他们。为了不让警察拖走迫害,大家就相互挽在一起,五个男同修紧紧地挽在一起护在外围,朱相国在最中间。那些恶警看到他们这样,气急败坏地抡起废弃的暖气管子就往他们头上猛砸。尽管这样,他们也不撒手,铁管子象爆豆似的砸在他们头上。身后的同修用手护着朱相国的头,那手都被砸得肿的象馒头一样,血顺着她们的手指缝往下流。
朱相国和同修浑身是血,脑袋肿得老大,脸上也是血,朱相国的头还被打出好几个血口子,他和同修们被拖上大客车,分散关到其他地方,朱相国被非法押送到怀柔看守所。
在怀柔看守所,朱相国身上的钱被强行搜走,并且被恶警强制在雪地里站到半夜才让进监舍,进到监舍又被犯人毒打了一顿,不让睡觉,在监舍蹲了半宿。第二天早上犯人起床又再对朱相国毒打,旧伤未了,新伤又添。朱相国被打得头昏眼花,恶心,全身、嗓子剧烈疼痛,脑袋嗡嗡直响,满身是伤。早晨开饭时朱相国说我难受不吃了,犯人就报告了管教。
管教不但不过问他的伤势,还告诉犯人说:“他要不吃饭,一会儿你就‘帮助帮助’他。”说完就走了。一个犯人打手过来问他说:“你知道‘帮助’是啥意思吗?”
他说不知道,他们就说管教意思是让我们揍你,懂吗?吃完饭他们又对朱相国拳打脚踢,衣服和鞋子也被抢走了。
当天下午朱相国被双城市驻京办事处的冉令才接走,路上冉令才对他谩骂、羞辱。第二天朱相国和双城市另两位同修被冉令才和一个治保主任给押回双城。他们不顾朱相国的伤势又把他关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朱相国和一个同修被关在8监室。8监室共非法关押了18名大法弟子,期间在管教的授意下犯人经常打骂他们,让他们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是常事。
朱相国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个月后又被送到双城市办的洗脑班。在洗脑班,朱相国和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在一个屋子里(当时被绑架到洗脑班的大法弟子有600多人)。男女混杂,吃住,大小便都在一个屋子里。当时是春节前几天,他们把暖气断了,让他们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让睡觉,看谁不顺眼就拉出去毒打。
镇政府中共不法官员亲自督阵洗脑,强迫大法学员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逼迫亲人给他们做所谓的“转化工作”,还用肮脏的语言羞辱女大法弟子,更有甚者还耍流氓在铁栅栏外往里边撒尿。他们每打完大法弟子就放一阵鞭炮过年。
遭受了97天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后,冉令才(现已遭恶报身亡)向朱相国家人勒索1900元保释金后,于2001年4月27日才放朱相国回家。其他同修也被勒索。
2001年8月17日,朱相国向外地亲朋好友邮寄他的亲身经历和大法真象,被邮局非法私拆信件扣押。邮局通知双城市红旗派出所,民警李辉和张宏伟到朱相国家将他绑架,把他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在监室里恶警及犯人对他打骂,不让吃饱饭,不让睡觉,不让炼功,家属送来的衣物犯人就抢。朱相国和同修每次炼功,都遭到毒打。
朱相国在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80多天,家属托人走后门送钱送物后才把朱相国放回了家,花多少钱,家人也不敢说。
2002年3月8日,朱相国贴大法真象,被驻双武警部队抓住并举报到双城市巡警队,并被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第8监室。被抓的第二天双城市610警察把朱相国带到巡警队,用手铐、脚镣把他锁在铁椅子上,手脚不能活动。610邪恶头子、双城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亲自打他,在他身体不能活动的情况下,用双拳猛击他的双眼。
朱相国当时就被打得双眼充血、肿得老高睁不开眼,脸上、头上、前胸、后背更不用提了。朱相国质问他说:“我炼功做好人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打我。打人犯法,你公安局长执法犯法,不讲理,你们也不应该施这酷刑和毒打,你们这样早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张国富叫嚣着说:“××党就不讲理,就打你,打死你又能怎样……”边叫喊着边打着他,打累了就叫来两个恶警继续打,24小时不停地轮番毒打他。一个恶警还说要把朱相国抬到外边冻死他(东北的三月份还没开化)。
在朱相国被抓的第三天,恶警到他家非法搜查,搜出明慧文章和师父经文,张国富问他这些哪来的,朱相国不说,张国富就更加疯狂地往死里打他。国保科负责人金婉智拍着桌子恶狠狠地说:“你今天要不说,等一会儿给你送到刑警队看怎么收拾你,到时你不说,算你小子是你师父弟子。”
朱相国说:“我没犯法,我说什么。”此时他已横下一条心:打死我我也不说,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大法和同修的事,弟子的此身此心已交给了师父。就这样他凭着对师父的坚信闯过了邪恶对他的四天四宿的不停歇地在铁椅子上的毒打。暴徒们对朱相国使尽了招术,也没让他说出来,没辙了,就把他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犯人被管教授意经常把朱相国当拳靶子打;强迫洗衣服;刷大便桶;家人给送的生活用品拿不到;每星期只能刷两次牙,牙刷还是旧的;十几人用一条毛巾,一盆水洗脸;甚至卫生纸也不给,用衣服上撕下来的布当卫生纸,多次反复清洗使用。
恶徒们对朱相国有恃无恐地折磨了40多天后,看他拒不配合就把他非法判劳教3年,送到万家劳教所的集训队。当时被送到万家劳教所的有9名大法弟子。因看守所卫生条件极差,朱相国全身长满了疥疮,烂脓,被万家劳教所拒收,被退回到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不收,又送到第二看守所。
第二看守所违反规定把他收下后又把他非法关押了40多天,因疥疮不断恶化濒临死亡,看守所怕承担责任,向他家人勒索钱物,于2002年7月9日以所谓取保就医放回家中。回家问家人把钱物送给了谁,送多少,家人不敢告诉他,怕他把恶警们受贿的事曝光,恶警再对他报复。
朱相国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回来后经常咳嗽,严重时经常吐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于2005年3月25日含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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