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邪恶是最疯狂时,带资料出的了北京吗?回的来吗?当时对進京控制很严,车站放着师尊的像,不踩别想上车。我也看到了自己的怕心,对付怕心我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来一个去一个,来一点去一点,决不能叫它膨胀,一旦它钻進来了,一膨胀就会把你摧毁,让你怕得即使你在家还觉得不安全。那还敢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吗?助师正法救度世人,兑现史前洪愿去。
我们准备了两个双肩背的资料,和一书包每日明慧文章、周刊。出发之前要选择上车的车站。同修要去西站上车,而且她也去西站看过,查得很严,有同修就因为带资料被抓。我们问她为什么非要从西站上车?她却说我就非从西站走,看看我的正念强,还是它邪恶邪,我就正念上车,看它把我怎么样。我和另一同修认为这哪是正念强,分明是人心、争斗心。既然知道西站严,通州松,就应该走通州。我们不是向邪恶证明我们正念强,而是要把资料安全的带出去,不要证实自己,一定要智慧。后来她同意了。
我们从通州上车,一路发着正念,進站警察也没检查,安全上车了。车出通州第二站开始检查“三品”,说是查“三品”,其实是借口,是在查法轮功。上车才发现这是最后一节车厢,这还有一个特殊的位置“治安席”,总是坐着一个警察。查“三品”时有八个人,其中两个乘务员,六个警察,他们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气势汹汹脸上的肉都横着长,看那阵势,胆小的还真会给吓死。检查到什么程度:妇女手中随身的小手提包都得打开;卫生巾都掏出来验看了;学生的包、作业本都翻开看。同修手里的随身包装的都是明慧文章。这时身边一个乘客说:“你把手里的包放到吃的袋子里,把那袋吃的再放在上面不就得了。”这是师父在点化呀,慈悲的师父就在身边。我和那位同修对视了一眼,我看到她那样平静安详,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不准它们动我的包,心理很坦然,没有一丝的怕。最后,全车厢只有我俩的包没有查,其余没有一个放过。到晚上有从前边车过来的人说前面车厢基本没查,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我知道邪恶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没有给它钻空子,我们的正念把它灭了。
那位同修把我们带去的食品分给周围的人,并和他们聊天,并以第三者身份讲真象,我在那发正念配合她。旁边有一老一小在谈话,谈的是关于法轮功,但又是邪恶所灌输的那些内容。那位同修开始和小伙子搭话:你怎么知道法轮功都是电视上说的那样?你了解法轮功吗?这个小伙子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同修反问他:“你看我象吗?”“象,从你的言谈,你的坐姿都象(当时她盘着腿),他指了指治安席上的警察,“我叫一声,他就把你抓走,不过我不会那样干的。马三家又在扩建,因为我家就在它旁边,都是关你们的。听说那里打的很厉害呀,我不支持法轮功。不过也不会告你。”同修开始和他讲真象。
我就和旁边一位老先生聊起天来。我没有正面讲法轮功如何好。听了刚才他和小伙子的对话,知道他对法轮功抵触很大。和他谈一些社会话题,比如:人如果不从自心做好,只有从心里改变自己,外在的一切改变不了人的心,社会天天讲道德文明建设,有几个能做好,还不是嘴上说说,落实不到行动上,现在的贪污腐败谁能制止,还不是人心的问题吗?老子讲的“仁、义、礼、智、信”有什么不好,如果人人都按照真善忍做,首先要求自己做好,道德不也就回升了吗?社会风气自然不就好了,还会有贪污、腐败吗?老人很爱听,也认同。他一再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您看象干什么的?“说不好,我只感觉你俩与众不同,你讲出的东西我听着怎么那么爱听。你讲的理又是那么博大。”他说他是搞高科技的,从北京中关村高科技园区退休离休的,是导弹专家。他一再追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应该告诉他了。我的文化并不高,初中毕业。我讲给您的理全在《转法轮》里面,是李洪志老师教会了我怎样做一个人、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你看我会是电视说的那种人吗?他连连摇着头:“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现在我直接讲真象了。我看到他的眼睛一亮,老先生说,原来法轮功不是电视说的那样,看到你们的行为,我就知道你们是好人,你们的表现改变了我对法轮功的态度。他要下车了,站起身向我双手合十,对我毕恭毕敬。我知道那是一个明白真象的生命,对师对法的尊敬。他并谢谢我告诉他这么多好东西。“你们要保重,”说话时看了一眼治安席上的警察,“别叫他们抓去,保重。”“您也一定要告诉家人法轮大法好。” “放心吧!我会的。”老先生走了。
我们的一言一行,代表的是大法弟子的形象,如果我们做的不好,对救度世人就起不到一个好的效果。
师父一路呵护我们。出站时让警察把我俩赶出站,说:你俩不用检查,从那口出去。
到家之后,找到了那些走不出来的同修:有的被邪恶吓得不修的;有的向邪恶写过保证的,怕师父不要的,但又知道法好,放不下,又不知该怎么办。我们在一起切磋并在法上提高,告诉他们怎么发正念,告诉他们全国、全世界大法弟子怎样向世人讲述着法轮功被迫害的情况,大家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不要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大家觉得这样在一起聊聊很好,也都知道应该怎样去做了,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三天后我们就被邪恶举报了。那天晚上公安局来了40多人。从村东翻到村西。当时我在村东一同修家住,(那位同修在村西)被堵在了屋子里,我从后窗户看到了警车的车灯,知道警察来了。可这时我再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黑龙江九月底是很冷的)。大妈家那个门是又重又沉,一开门就会丁当响,警察不用看见人就知道有人出来了。这三更半夜的又那么静。紧接着就听见警察在摇篱笆的门,已经“开门!开门!”的喊上了。
我一看出不去了,环顾一下四周,没有藏身之处。这时大妈对我说:“姑娘,这里有一个放土豆的坑”,我拿着我的双肩背包(因为这个包在这屋里是最抢眼的,一看就是外人的东西)这坑呀,是太小了。坑里还有半坑土豆,我又是一个大胖子(当时150多斤),而且中间还插了一块板,把本来不大的坑,又变成两个。我提了一口气,把身体往下蹲了蹲,中间那块板子还触着我的脖子,这等于是身子在这边半坑,头在那边半个坑。就是这样整个身子还是不能進到坑里。我把板子放在身上,顶着板子,高出地一块。就这样,我发着正念,叫它们立刻走。我非常平静,静得就象一潭死水,没有一点“波澜”。警察已经闯進了篱笆的大门。在砸房门。可大妈没发出一点声音,过了好一阵子,大妈假装刚从睡梦中惊醒,好象带着睡意问:“谁呀?深更半夜的,干什么?”警察在喊:开门!打开灯!(东北那个小山村很穷,有一半住户点不起电灯,买不起电)门开了,听到進来好象有四、五个,其中一个问:“××回来了(同修的名字),她是不是叫你去北京天安门。”“她回来了?不知道呀?”“谁在你家住着?”警察一口咬定她家住着一个生人。追问那人是谁。大妈说是自己女儿和丈夫打架,昨天住在这。“你家还有谁?”“我们家老头子。”“我看看。”我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到手电光已经过来了。警察两脚已到了坑边了。其实我就在他的脚下面(当时我就是一念:叫他们立刻走)这时电话响了,警察出去接电话,再也没回来。其他警察在屋里又盘问了大妈一会儿,说那个是他们局长。没过五六分钟,他们全走了。
我从坑里出来,才感觉出冷,冻得上下牙直打架。屋子里,炕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老太太一人的被窝,好象没有第二人住。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么长时间老太太不说话,原来是收拾东西。
事过之后,一小男孩把我送出村。大妈把我送到他女儿家。后来和小男孩说起我藏坑里的事,他说:“你是个好人,如果你不是好人,警察一来,你一哆嗦,板子一响,你肯定被抓走了。其实我们好多人都知道法轮功好。”后来那位同修也正念闯出来了。
这次能从东北正念正行闯出来,是大法的力量,师父的呵护。也是整体的力量。能从那么邪恶的一种环境正念闯出来,不是一个人正念强就能做得到的而是整体都做的好。比如:在火车上,如果我俩有一个正念不强,或者有很多人心出来,我想下不了车就被抓走了,就更别说把资料带走,还能在车上讲真象,还能讲明白一位老教授。其实我们离治安席只有四排座位。那个警察一直看着我们。当时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是想告诉他们,千万别被电视骗了。大法弟子就应该讲真象,就象一种本能一样。好象讲真象是顺理成章的事,并没有太多的杂念,完全是空的。正念强警察也就听不见。
在东北大妈家,如果大妈没有正念,怕心出来,后果是不敢想的。事后大爷说,我怕自己一起来和他们说话,再一害怕,它们一看地上,就会把你抓走的,所以我不理他们,也没动,他们还以为我睡着了哪。老大爷是个常人都能做这样好。那天村子里也没有人告诉恶警们另外那位同修的位置。
那位同修当天晚上就闯出来了,也是因为平时在村子里大法弟子时时处处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去做,难中是对你平时修炼在常人这的表现的检验。你让村子里的人都因为你而对大法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知道我们不是坏人,关键时候就会帮助你。
几年来的修炼路程让我认识到,在难中的正念正行是要有深厚的学法基础才能够做到的。不是说我应该按照法的要求这样做、那样做就能做得到的。在那时才是检验平时按照法的要求做到了多少,在难中那一念,就是符合法的,就是法中要你做的。我觉得遇到任何事的第一念,就是你的层次、境界。遇到事情临时再去想法中要求我怎样做,我想那是有漏的,说明还没能完全同化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