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雄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对我的酷刑折磨

【明慧网2005年4月21日】2004年9月22日,我和本县的几位大法弟子一同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被恶警非法抓捕,当天下午被雄县公安局劫持回本县,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22日晚,以局长崔起华为首的恶警我施用酷刑:首先是崔起华打了我两个耳光,他们问我和谁去北京,“上头”是谁,我不配合他们,恶警苏士亮就把我反被铐上(背宝剑式),然后打我耳光无数,头脚摁在一起,五个人拳打脚踢,直至我要出不了气,他们才停手,苏士亮又用脚后踩碾我的手指,见我不回答他们,有一恶警用拳头猛击我的前胸,后面一个恶警挺着我的身体,然后让我站军姿(两腿马步站立)直至我昏倒,醒来后又强行让我跪笤帚棍(双腿膝盖跪在小木棍上),一个人摁着我,使我昏倒好几次。醒后有一个姓刘的恶警双手按住我得双肩,在我背后猛拱我的腰部,当时我就呕吐不止,后来才知道那一下使我腰椎错位,至今腰疼,走路两腿无力。他们打累了就把我铐在暖气管上,上厕所三个人跟着。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罢手,当时我已不能走路,走动需两人架着,衣服都被扯烂,神志恍惚。

第二天他们骗我喝下不明药物(在我不知道时放在水中),苏士亮为掩盖恶行,把我腿上的伤喷上药以消除伤痕,又把我折磨两夜后送到雄县看守所。十多天后又提审我,恶警苏士亮、庞宏伟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把我带到雄县刑警中队,逼我说出资料来源,我说不知道,他们就用坐“老虎凳”折磨我,把我固定在铁椅子上,双腿双脚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几根细铁棍,还不许我睡觉,让一个恶警(开口村的)看着我,我一闭眼就用小棍打我的太阳穴,支我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换另一个人折磨我。第二天晚上逼我喝“招供”,我不配合,他们就大打出手。先是开口村的那个恶警用皮带抽我的腿和身上,见我不说恶警苏士亮就狠毒的用两只圆珠笔夹在我的三个手指间,用力攥我得手指,使我疼痛难忍。而后又用老虎钳子用力加我的中指,疼的我昏了过去,醒来后苏士亮、庞宏伟又轮流打我耳光,打的我不能说话,头昏目眩、不省人事。他们怕出人命找来大夫抢救,强行给我打了针,一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苏士亮见我神志不清的样子就邪恶的说:“弄点大便给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把我送回看守所,回到监号里见我被打的脱了像,犯人们吓的都不敢靠近我,见证了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凶残,他们都很同情我说“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打成这样,太残忍了。”都要为我打抱不平。在号里我五天五夜吃不了饭,恶人们怕出人命,派两个犯人照看我。看守所长怕担责任,叫来法医给我验伤,以后十来天不能进食,同号的几个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喂才活过来,后来在我身体还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没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我家属非法判我劳教三年,送至保定劳教所,至今身体腰椎错位、腰痛、腿痛、耳鸣、左胳膊不能抬起。

刚从北京劫持回时,我的手机和驾驶本,还有500元钱被恶警庞宏伟搜走。

另一位龙湾村的大法弟子张三圈和我一起从北京劫回。他在9月22日晚上被刑侦科恶警迫害三天三夜,同时家被抄。后来给他用了酷刑“满天星”,就是用一个头套形的刑具里面都是钉子,戴在头上,致使张三圈昏死过去。第二天醒来后,满头是血,地上扔着两块沾满血渍的毛巾,满头是数不清的钉子眼,后来都溃了脓,25日被送雄县看守所,十多天后第二次遭迫害,由崔起华主使恶警苏士亮、庞宏伟给他用了酷刑坐老虎凳、被固定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夜,最后昏死过去,造成张三圈血压高、心脏病、腿脚痛,走路不便。一个月后被非法判劳教三年,送保定劳教所关押至今。

今天我把恶人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揭露出来为的是让所有善良的人看清邪恶之徒的真面目,让老百姓们擦亮眼睛分清善恶:我们只为炼功做好人,即使上北京也是在行使法律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而这些堂堂国家公安人员,却公然践踏法律滥施酷刑,却至今逍遥法外。但我相信自古的真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恶人虽能逍遥一时,但最终欠下什么都将如数偿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是不变的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