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背经文时,恶警用大耳光抽打大法弟子,甚至拳打脚踢。
不久我们被分送到各地看守所,我被关押在海淀分局看守所,由于没有报姓名,狱警指使劳头将我拉到放风圈,逼着脱光衣服。两个打手把我按在墙上,牢头把我当靶子一样练拳;逼着我抱头蹲在地上,两人用自来水轮流浇我,从头淋到脚,大概十几脸盆,当时大约零下十几度,刺骨的寒冷使我浑身不自觉的打哆嗦;不时还将我的头按入脸盆中,憋得人真难受,直到报了姓,待到停止时,头发成了一根根冰棍,脚周围结了冰晶,穿衣服花了很长时间。
后来,他们把我换到另一监室。那里关了一位陕西大法弟子文伟龙。由于绝食抗议电视造谣,恶警将他的屁股打得血肉模糊,粘着裤子,还强迫他“坐板”,痛苦的程度可想而知;牢头无休止的谩骂他,不停的打他耳光;穿胶底鞋踩他的光脚趾;吩咐两人晚上看着他,不让他睡觉;严冬曾淋冷水三十多盆,他却乐呵呵的念着:“大法弟子千百万,功成圆满在高处。”(《洪吟》)
恶徒禁止我们交流。一个月后,我被非法判了劳教。
对刚到调遣处的大法弟子,几十个恶警会手持电棍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安排两个“普教”包夹一名大法弟子,三天两头让写对法轮功的“认识”,写揭批,看造假诽谤大法的新闻、录像。一次写对法轮功的认识,我谈到天目的存在,牢头、普教对我谩骂、嘲笑,打我额头处,恶警拿电棍威胁我说天目不存在。我当时非常平静,坚定的告诉他们天目是存在的。
除了无聊的军训迫害外,恶警还逼我们早晚包筷子,为他们赚钱。
二十多天后调入臭名昭著的北京团河劳教所。团河劳教所表面伪装得非常好:室内宽敞明亮,干净卫生,摆有电视、鱼缸,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屋里屋外一片欢笑,一问全炼过法轮功;管教时常问寒问暖,有人帮助打饭,收拾衣被、物品。但他们一伙天天找我“谈心”,实则逼我转化,找我有漏的地方,天天围攻我,孤立我。然后“照顾”一天天少了,“睡觉”一天比一天少了,折磨一天比一天多了。
外界调查怎么也得不到迫害的真实情况。
叛徒犹大一方面骗我,说他是学员,另一方面散布邪悟歪理,十分卖力充当打手。要么逼着看邪悟的东西或转化教材,要么充当洗脑急先锋,白天,车轮般“谈心”,外加拳打脚踢,罚喝凉水,飞墙等,不让上厕所。晚上,他们把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塞入床底下呆一整夜,再不写转化书,就冲冷水澡。他们使用的手段越来越残忍,曾经有几人将我摁在地上“滚肋”(酷刑)。
在强大的心理压力和酷刑折磨下,我违心的写了对不起师尊和大法的话。后来在药物(奋乃静,可能还有其它药物)、执著和叛徒的洗脑下,我的精神崩溃了、错乱了(以后一段日子时清醒时糊涂,绝大多数时间糊涂)。迷糊中,他们经常打我耳光,“洗冷水澡”,军蹲,不让上厕所等等。所有这些完全是在恶警授意下对我的迫害,最终我被逼疯了。
接着他们把我转入六大队。在那里我曾经五天五夜失去记忆(这是我在他们的记事本上看到的),当我稍清醒时,他们逼我吃药,越吃头越痛,越吃越不舒服,头像万斤石头压着,抬不起来,流涕、流涎,口齿不清,手不能叠被子,不能穿衣、漱口、洗脸、拿汤匙等,总之生活无法自理,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几乎为零,心烦意躁,全身难受,难过得不停的叫。他们又说吵得不能休息,所以白天把我绑在床头架上,嘴里塞上一双臭袜子,不让上厕所,以致经常弄湿裤子;晚上又吵又闹,有时把我手脚绑在一起,放在空屋子瓷砖地上一整夜,不管死活。一次喝温开水,温度合口,喝下后,内脏却象被油煎一样,黄豆大小汗珠从脸上淌下。即使把我迫害成这样,他们还放诽谤录像让我们看,不忘洗脑,逼写三书。
后来,隐约明白我这是精神病,并要求到医院治疗。到北京市安定医院鉴定说是“精神病”。鉴定前要停药几天,药一停,我所有症状全部消失了,只是思维有些错乱。鉴定回来后,又逼我吃药,旧病复发,这说明我是被恶警用药毒成精神病。
于是恶警把我送入七大队禁闭室。我当时行如僵尸,大脑完全不管用,可恶警还指示犯人让我背监规,时常体罚我。一天晚上,犯人将一把药按到我嘴里,不长时间,我象飞起来了,“轰”的一声,我的头撞在坐板上,象碰皮球一样,不感觉痛。他们吓得连忙打开禁闭室,将我按入被子里睡觉。第二天,两人抬我上厕所,拉的是黑色的尿,当时差点死了(这是临放我时,犯人告诉我的。)从此再也没有给我药吃,逐渐的我一天比一天好转,但晚上时常哭笑,不睡觉,可我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在鉴定书(鉴定我为精神病)下来后,劳教所叫家人接我回家。为了掩盖劳教所的罪恶,在后期,他们将我放出去玩,调养我。一次我骂周永康,劳教犯用开水瓶盖烫我,体罚我;当我骂江泽民时,刘队长(忘了名),又关我禁闭。
在关我禁闭期间,他们经常用带子将我绑在铁门上,板床上,用整把的钢针扎我的全身;用电棍电,出狱一个多月后,我身上还可见(针孔)黑点密密麻麻。
在整个劳教期间,主要就是肉体折磨、在谎言欺骗和精神压力下强制给学员洗脑,吃的是烂萝卜根、烂菜汤加馒头。在我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们唆使我喝痰盂内脏水,喝尿,吃屎,骗写、逼写揭批材料、悔过书。实际上我稍一清醒就想见大法弟子,经常伤心流泪,总认为师父好,想以《转法轮》作为自己人生指导。
我被保外就医,回家后四天,一切症状不治自好。我坚决不承认狱中所为,并声明所写所说的作废。
以上是我记得的和别人告诉我的关于我自己的被迫害情况,由于神志不清,许许多多事情不记得了,连队长叫啥也不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我也被利用来作为转化其他学员的工具,在此我诚心的向被我伤害、迫害过的大法学员道歉。
我只不过是千万个被迫害的大法学员中的一个,毕竟我还活着,在全国各地还有许多被迫害得更严重、更隐蔽的,甚至迫害致死的案例被掩盖着,相信不久的将来都会彻底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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