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别人给我介绍“法轮功”的神奇,我半信半疑,哪能真有我要的那种气功?所以没有在意。过后,99年1月的一天,我认真的去了解了“法轮功”,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本书是叫人做好人的。经过读书炼功,果然效果特别好。这可不是别人讲出来的神奇,而是我自己切身的体验。法轮功真是妙不可言的神奇功法。我只炼了不到一个月,真就象我希望的那样,所有各种疾病,如晕风症、关节炎、腰痛、慢性附件炎等等全都好了,还“又能吃、又能干”,过去那种一天到晚总是不舒服的感觉没有了,人变得轻松了。而且还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
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镇压,栽赃陷害,谣言满天飞,煽动不明真象的人们对法轮功产生仇恨。当时我想不明白:这本书是叫人做好人的,为什么要镇压呢?难道做好人也错了吗?所以我就在2000年12月29日冲破重重阻力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的路。结果31日晚9点多钟我被便衣恶警抓捕,送我到天安门派出所。审问我时,恶警一脚踢出我十几米远,使劲拽我耳朵。后来我又被送到丰台区,在那里又被恶警狠打了一顿。当时我的脸部、头部都肿起来了。后来我被推到一间屋里去,一看原来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都关在一起了。房间很小,人特别多,根本没法睡。我被关了20多天后由厂保卫处来人接我回去。他们要我交生活费120元/天,却拿走几千元,加上罚款共罚了一万两千元。
回去后又把我关在铁笼里,要我写认识,我没写,第二天下午就把我送到了市拘留所,晚上冷得就跟睡在院子里一样,70多岁的老奶奶也是这样睡的。寒风凛冽,冻的发抖。在拘留所非法关押50多天,恶警又把我和另外一个同修转送到了市第二看守所。我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一年半之久,家人找他们要人,邪恶却说你们去告啊!还说要给我送去劳教。由于长时间被关押,身上已经长满了疥疮,痒得晚上无法入睡,白天不能吃,抓的衣服上血淋淋的,还要干活,还要洗碗,倒马桶搞卫生,全是我们大法弟子干了。冬天手脚开裂跟刀切的一样还要洗碗,有时还挨打。脏活、累活干了一年半。有一次我们四个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就把我们拖出去灌食,用钳子撬开嘴灌盐水,回来的时候身上到处都是盐,嘴唇还流着血。我们在里面被折磨的人都骨瘦如柴了,一言难尽啊!同修小罗、小刘还被电棍打,拳打脚踢。即使这样,我们还对恶警不停的讲真象。到了2002年5月30日才放我回家。
2004年2月24日,我和同修到她姐姐家去,路上贴了一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结果被二塘雨母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第二天恶警又把我们俩送到了市第一看守所。没几天恶警带了十几个人到我家非法抄家,将师父的经文、大法书、磁带等全部拿走。在看守所王管教叫我背新监规,我不背,他就打我,而后叫我手撑地、屁股翘高,这样来惩罚我。因我两天没有吃饭,几分钟我支持不住就坐在地上,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送到白马垅劳教所,这时才告诉我们,我被判劳教一年,同修被判一年三个月。
开始白马垅劳教所不肯收我们,说手续不全,恶警说会给他们补寄过去。一到白马垅,一个小板凳从早晨坐到晚上,上厕所还要打报告。没转化的就叫吸毒的押控。严管队内3-4个吸毒犯押控一个学员,到哪都跟着,不准说一句话,没有一点自由,有的学员被罚站,从早上站到晚上,从晚上站到早上,24小时就这样站着,脚都站肿了;有的大法弟子被逼从早到晚做针线活,有时候完不成任务,就加班、加点,做满15元减教一天。恶警动不动就给大法弟子加教。我本来1月3日就该回家的。它们却拿来两张表让我填。表上有一栏要我们填我们错在那里,我就写了一句心里话:我们没有错,错的是江泽民。结果它们就给我加期一个月,最后通知我解教期是2月9日(也就是农历大年初一),还说只有我多干活才能提前几天出去。我们房间的同修知道了全都帮我做,我当时眼泪止不住的流。这样,我才在2005年2月5日回到家。
这就是我亲身经历的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邪恶镇压和迫害。善恶到头终有报,欠下的债是必须要还的。我也奉劝那些至今仍在助纣为虐的人,赶快觉醒吧,不要再做江氏流氓集团的陪葬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等到历史审判的那天你们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