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是个苦命人,三岁丧母,八岁丧父,从小在姥姥家长大。尽管姥姥格外疼她,但是失去父母双亲的滋味是无法言表的。刘大妈生性善良,性格平和,做事忍让,关心体贴别人;在别人看来,寄人篱下的她性格懦弱,依赖心理强。
刘大妈自成家后,在婆家受到姑嫂、婆母的虐待。大小事、坏事都往她身上推,受尽了苦难;由于家境比较困难,夫妻二人也不太和睦,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婆母、公爹年龄大了,她嫂子不要、不养,她养。尽管婆婆对她不好,她依然象对待自己的亲娘一样对待;本村同姓氏的两位老人,因没儿子养老,刘大妈接回家自己养着。象这样积德行善的事,在刘大妈身上数不胜数。尽管这样,刘大妈也不得好,常常受到他人的刁难。她常常的一个人偷偷的落泪,不到30岁,刘大妈的眼睛就哭坏了,身体被折磨得十分虚弱,几乎全靠药物维持,用刘大妈自己的话讲:没修炼以前,光吃的药,一汽车都拉不了。生活对她太不公了,刘大妈多次想寻死,可又被救过来了,死也死不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只感叹刘大妈的命苦。
大妈天天侍候婆婆,但在老婆婆那里,刘大妈就是不得好。过了些年,大妈家相继发生了几件事:先是婆婆不行了,要走了,可不知道怎么,婆婆临终前的一段时间,天天咬自己的舌头,每天嘴里都向外流血水,临死时,舌头被她自己咬去了一半;身为中共邪恶党员的嫂嫂,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高人一等,因一件小事夫妻二人吵嘴,丈夫在麦收大忙季节,喝药自杀了,年仅50多岁;不久,嫂嫂家的侄女,刚结婚不久,因流血不止,医治无效,死亡,年仅二十多岁;善良的刘大妈于96年得法后,想把这高德大法介绍给嫂嫂,她不但不听,还讥笑大妈,说:“俺是共产党员,俺不相信你们那一套。” 可不到三年的时间,嫂子家从外地抱回来了两个“骨灰盒”,一个是她在山东青岛海军疗养院工作的二儿子,得肝硬化死了,年仅四十多岁;再一个就是她在山东青岛开出租车的小儿子,在另一城市,被坏人杀害了。这真是祸从天降,尽管嫂嫂身体还很健康,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是难以描述的。
刘大妈一家8口人,三男、三女。刘大妈一生辛苦,却总教育子女要与人为善,待婆婆离世,她自己的子女逐个长大,从70年代末至80年代,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相继考取了大中专院校。在乡下,这可是个“光宗耀祖”的大事,就好比这家里出了好几个“状元”,轰动了方圆几十里,乃至整个乡镇。刘大妈的老伴走哪里听到的都是赞扬声,整天乐得合不上嘴。这些孩子们毕业后又都有了好的职业,工作、生活都很舒心。难得的是他们对父母也很孝顺,从不给刘大妈添忧加愁。
90年代初,刘大妈的老伴因病去世了。60多岁的刘大妈身体也不太好。孩子们总想为老人家找个祛病健身的好办法。1996年夏天,刘大妈到城里学了半个月的“法轮功”,感到非常的好!真象师父讲的那样:好象她一生就是找这个。刘大妈回到自己的家乡,又教给了自己的女儿,她们分别在自己的村里、家里组织了炼功点。晚上没事的时候,全家在一起炼功、学法。大家的身体好了,心情非常的好。
刘大妈的变化最大。过去是个病秧子,现在走路生风,年轻人都撵不上她;大妈全身的病没了,再也不用吃药了;30多年前哭坏的眼睛好了;更令人惊异的是,刘大妈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整天乐呵呵的,从小吃苦,逢人诉说自己苦难、落泪、爱哭的习惯没了,好象过去的苦难从她的整个大脑记忆中被抹掉了似的,心里整日想的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修去自己的不足,积德行善更不用提,心里装的是大法和同修。刘大妈的定力很高,一盘坐就一、两个小时,有时一上午腿都不痛;打坐很快就入静了,别人打坐时常常脑子翻江倒海似的,而大妈的脑子常常是空的。大妈不识字,这么好的大法她自己看不懂觉得很遗憾。有一天,大妈就对师父说:师父啊,我要能自己读大法书就好了!师父教教我识字吧!果然,奇迹出现了。有一天大妈看书时,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大妈的脑子里跳,似乎就象老朋友见过面一样,大法书中的字几乎都熟悉。只有个别不认识的字,她逢人就问。没过多久,十九万字的《转法轮》大妈就读下来了。在以后的学法中,师父的新经文也读下来了。
99年4月那一段时间大妈在城里小儿子家住,离最近的炼功点也有七八里地。4月初七这天晚上,大妈和另一位老年同修商量:次日3点由那位老同修骑车带着她一起去炼功点,约好在学校大门口碰头,不见不散。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妈上好了小闹钟。小睡一会儿,大妈一看表,快到3点了,急忙穿上衣服,拿着坐垫,因天气较凉,又拿了件毛衣,一路小跑到了校门口。到了那一看,老同修不在,认为是自己起床晚了,同修早就走了。于是,大妈决定跑步到炼功点。炼功点的附近有一条多年失修的河,里面淤积了许多玻璃渣子和淤泥,河道很深,大约有3、4米深。大妈心里着急,两眼只往炼功场看,一脚踏空,一下摔进了河里。说也奇怪,大妈左手拿着垫子,右手提着书包,胳膊上还抱着一件衣服,两脚站在河中心 ,像个顶天立地的金刚一样,身体笔直的站着。大妈站在河里两脚被淤泥埋住拔不出来动不了,所带的物品及身上的衣服全都浸湿了,她就喊人来救她,喊了半天,只过来一对谈恋爱的青年男女,他们看了看大妈说:“我们也没办法。如果我们这样救你,我俩也被你拖下去了。”大妈说:“你们没办法救我,那你们到炼功场叫我们的功友来救我。”这对青年男女望了望炼功场说:什么时候?哪有你们的功友。于是,这对青年就走了。这时的大妈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炼功的音乐在洪亮的响着,就是着急炼功晚了。这时她突然想起来师父。大妈就喊:“师父救我……”不一会儿,大妈脑子里忽然闪了一念:我拔一下脚看看怎么样?于是,大妈拔了一下她的左脚,出来了,在水中漂着,大妈以同样的办法拔了一下右脚,也漂了起来。于是,大妈两脚一单盘,在水中飘起来了。大妈想:我学一学游泳看看怎么样?于是,大妈盘着双腿,脖子上挂着书包,胸前放着坐垫,双手如同划船一样向前走着。一米、两米……。一直划了30、40米找到了河道的出口台阶,大妈爬上台阶没顾得上满身上的泥水,赶快赶往炼功场。到那里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她问自己:怎么回事那?难道是来早了吗?先回去吧,回去换换衣服再说。可是,当大妈往回赶的时候迷了方向,向哪里走啊?急得团团转。这时来了一位老年男子问:“大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来了,满身的泥水?”大妈跟他说了刚才的事并跟他说了自己迷路的事,那男的二话没说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大妈送回了家,司机也没有向大妈要钱,大妈刚反应过来,司机已经走远了。回到家里大妈怕儿子、媳妇知道,悄悄的走进洗手间洗了澡换了衣服,一看表正好3点钟。于是大妈急忙向学校大门口赶去,那位老同修正在校门口等着她。她们一起赶往了炼功场……。
可惜,对刘大妈来讲,好景实在太短了。自99年7月20日之后,由于坚持修炼,她这样一个老年农村妇女却同样遭到江××政治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2000年,她去沂水县公园炼功,被610人员非法抓捕拘留半个月,后被黄山铺镇610关进镇中学6个月。在江贼集团的高压、威逼、恐吓下,刘大妈也曾经按过手印,做过对不起师父和大法、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后来写了“严正声明”)。
为抵制迫害,刘大妈这么大年纪了,不得不过着流浪的生活,五年中从来都没有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受尽了颠沛流离的痛苦。在家人不解的情况下,她与修炼的女儿李秀英相依为命。2004年9月女儿李秀英被抓,刘大妈孤身一人,生活上更加无助。一天,刘大妈摔倒在地,不省人事,送医被诊断为“肺癌晚期+骨折”。老人从此瘫痪在床生命危在旦夕。2004年12月22日,刘大妈离开了人世。
病危中的刘大妈一直牵挂着牢笼中的女儿,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见女儿一面。为满足老人的心愿,她的儿女们信访沂水县有关部门,没有音讯;又与劳教所联系,劳教所要求家人出示医院的证明、派出所的证明等才予以考虑。待费了好大的劲办好了手续,劳教所的答复却是:“证明手续不足以说明问题,李秀英母亲病重这种情况不能放人回家,尤其“法轮功”劳教人员,必须以转化为主……”。恶管教还对前去探望的家人说,不得将刘立芬大妈的病情及李秀英家中的事告诉牢笼中的李秀英,一切都以李秀英的转化达到它们的要求为目的。面对劳教所管教人员的冷酷和残忍,刘大妈家人的心彻底凉透了,想到垂危中的母亲随时都可能失去生命,劳教所恶人却叫家人同它们一道,用谎言欺骗母亲,他们的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然而,这就是当今邪党控制下的中国现实。
刘大妈走了,她带着遗憾和冤屈离开了这十恶俱全的恶党控制下的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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