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不白的被抓,我就发了一念,今晚我一定要出去,因为我没有达到证实法的目的。当晚,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我就轻而易举地出去了。马路上没有灯光,没有车辆行人,到处一片漆黑,只好慢慢摸走着。忽来一辆出租车。我喜出望外,坐上出租车驶向天安门。
第二天早上九时左右,在天安门广场我再次被非法抓捕。当天是七月二十日,刚好是法轮功被迫害一周年。放眼过去,到处可见,法轮功学员被抓,被拉,被扯,被推上车的不计其数。“法轮大法好”声声震天地,大小横幅闪光悦目。
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地方,几间房都挤满了。我跟一小弟子背起了《洪吟》。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被两个警察抬到了我被关的房间门口,遭受拳打脚踢。我脱口而出,“不许打人”,其他弟子也几乎异口同声“不许打人”。警察将其人抬走了。
到了晚上约十时许,我是最后一个被接走。当时我也是一整天滴水未沾,他们也不给东西吃。我被送到广西驻京办事处。接我回来的人在车上一路骂到办事处还不停,因为我已两次被抓。中共不法人员无理的安排我与一个男大法学员同住一室,还抛出一句“不许出事啊!”虽然服务员天天给我们送饭送水,但是我们的日子还是过得非常艰难。当时北京温度是40度,我们两个只有身上穿的一套衣服,没有衣服换洗。我们被非法关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后来我被非法送回本市看守所关押,期间一次我炼法轮桩法时,遭到一男管教的拳打脚踢;炼静功打坐时,遭犯人用一桶水从头淋下,听说是所里交待犯人这么做的,明言要将我的所有衣服都淋湿。不法人员还将我与所有犯人整天都关挤在闷热的小房里,不许放风,威胁说我不写保证书就将我跟她们一直关着。其它犯人受牵连就开始叫骂,密谋如何算计我。我守住心性,没有与邪恶妥协,没有写保证书。
之后我被非法送往广西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熬出劳教所魔窟之后,我继续坚持走证实法、讲清真象之路。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我又再次遭邪恶迫害被非法劳教二年半。一到所内,不法人员马上给我安排“夹控”,甚至两个,日夜二十四小时监控。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或指使,点名不答到,进出不报告,不穿队服,不蹲下,不训练,不参与所内的一切活动。后来就不给领钱,无法买日用品,我就开始罢工。
队里开始对我进行体罚,晚上很冷,逼我在二楼的走廊楼道边站着或蹲着,只要坐下,就有犯人一边一个将我拉起;只要睡着,就有人将我摇醒。白天也是同样的方式折磨(只是地点不一样)。两三天过去了。队长梁素贞找我谈话,我就跟她讲清真象,怎样也不配合她的任何要求。梁素贞队长来气了,就说,那你就不要拉屎拉尿了,要拉屎拉尿叫你哥带桶来你再拉。就这样,梁素贞队长就交代夹控和值班,没有得到她的允许或批准,就不许我上厕所。
有一次,趁着夹控不注意,我跑到了厕所,夹控也飞跑着跟在我后面,恰巧从厕所里边出来一个吸毒的所谓值班,强行将我拦截住,值班与夹控就一左一右架着我回来了。在这种邪恶的控制下,唯有绝食。在我绝食一个星期期间依然是不给坐、不给睡,唯有站着或蹲着。晚上受尽寒风吹袭,饥寒交迫。
一天早上,科室的人把我带走了。首先是所长点名,我并不答到,旁边守卫的几个男民警就拿电棍过来,被所长制止了。接着科长对我轮流审问了一番,要我配合她们。我想,一个身为受迫害的法轮大法弟子,面对邪恶的迫害,我谨记师言,心如磐石。他们无可奈何把我带上了警车,驶向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有点破旧的技工学校里,勒令我蹲着,不许站,不许坐。还说出了电棍之类的刑具来威胁我,除非我配合她们,才准许坐下。真是苦不堪言。在我旁边的是江科长和另一个科长。李副所长也曾经在我旁边呆过一段时间。我仍然没有进食,肚子难受,加上双腿疼痛难忍,我痛得眼泪止不住的直流。想起师父,想起大法,我心更为难过,眼泪更是无声无息的流着,略带苦涩。铁石心肠的科长们在旁边看着我受尽折磨。
在我疼痛难忍之时,坚持发正念,铲除身边的邪恶;或默背经文,就这样默默坚持着,忍受着。天黑了,不法人员又将我带回所里的饭堂里,用手铐将一只手铐在饭堂里的饭桌下。同样我被迫蹲着,整个夜里,他们手持电棍,轮流看守着。半夜,我差点坐到了地上,遭一个科长踢了一脚。第二天一早,又将我带到昨天蹲的那个地方,同样的方式又蹲了一天。将近晚上,我的双腿就象断了一样,再已无法坚持下去了,我的双脚基本是抬不起来。
不法人员们利用最恶毒的手段进行折磨,惨无人道的迫害了我十天,没好好坐过一下,没得合过一回眼,还整整蹲了两天零一夜。我已心力憔悴,身心损伤之大。当时我的双腿已经变形,肿痛僵硬,眼睛火辣辣的灼痛。自带回队的这天晚上,我才得以睡觉,但眼睛却再也无法合上,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得以恢复睡眠。我的双腿却再已无法蹲下,膝盖肿痛,苦楚万分。我以强大的正念铲除邪恶,铲除我的腿痛。我发出最强的一念,就是决不允许我的双腿出现问题。
我受到的残酷摧残,一般人真的无法想象,无法想象!在遭受这场迫害中,及漫长的牢役中,我的头发却慢慢由黑变白了。整个人都变了样了。因时间问题,劳动迫害暂略。广西女子劳教所的其它坚定的同修亦遭残酷折磨,唯有轻重不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