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阴谋很快从内部传出,蔚县城的大法学员老张知道后,随即将赵素英转移到安全地方。610骨干王绥发现赵素英离家后,赶快报告了镇610头子。于是镇610带领打手赶往赵素英家威胁家人,逼问赵素英的下落。家人怕挨打、罚款、入狱就说出了赵素英的去向。
原来是老张从西合营雇了一辆面包出租车,将赵素英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西合营610头子又带领几个打手对全镇所有面包出租车主進行逼问。如果不主动交代,待查出来与法轮功同样一齐入狱。出租车司机想到这些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会干出来的。由于怕关押入狱就把实情说了,并带路到县城抓人。
2002年正月十四日夜晚12时许,西合营610头子纠集了本镇十五、六个打手分乘三辆小车,由出租车司机带路,一路杀气腾腾直奔县城。
据目击者讲,三辆小车停下后,从车上跳下一人问出租车司机;“拉赵素英的人住哪儿?”出租车司机说:“他们就在这儿下的车。之后我就开车回去了,住哪儿我不知道。”它们估计离此不会太远,便撒开人马分头挨家挨户搜查。一时间,鸡飞狗咬,小孩哭喊,把熟睡的人们从梦中惊醒。胆大的男人披上衣服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向外张望;胆小的人则裹着被子躲在墙角哆嗦;小孩更是蜷缩在妈妈的怀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人们只听到呼喊声、狗咬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一会儿查到了老张家。老张穿起衣服问;“三更半夜的干什么?”这伙人不由分说揪住老张,叫出租车司机过来辨认。出租车司机近前一看说;“就是这人。”于是这伙人连推带打将老张绑架到车上,风驰电掣般赶回西合营镇西合大队。
车刚停稳,它们就把老张推下来。二话不说,一群恶徒如狼似虎般围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了一阵问;“是你把赵素英弄走的吗。”老张答;“不是。”它们就再打,打了一阵又问,老张答;“不是。”接着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毒打。几次下来问不出结果,西合书记王绥急红了眼,凶神恶煞般拿起扫帚抡起胳膊狠狠打老张的手背。打了一阵又问,不承认就再打。几阵毒打之后老张手背已是血肉模糊。
他们见老张还是不承认,就把老张托入另外一间没有灯的黑屋子,一伙恶徒将老张围在中间,也看不见头脸,就连推带打,打倒了就用脚又踢又踩又跺,这种酷刑叫作“炒盘子”。用刑后,人的头上、脸上、嘴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血,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它们在没灯的屋里打了一阵后,又把人托到有灯的屋里轮流再打,打完后再拖到黑屋里“炒盘子”。一连在亮处打了四次,黑处炒了三次。这时的老张已是伤痕累累,血流满面,浑身象刀割一样疼痛。
据知情人说,打的最凶、最多、下手最狠、用刑最毒的是西合书记王绥、北留庄的高德全和电管站的王喜珍三人,人称西合营三大恶人。
到了次日凌晨四点左右,这伙人已累的打不动了,又将老张送到西合营镇,交给派出所姓王的一个专业打手。此人凶狠毒辣,心如蛇蝎。他目露凶光,瞪了老张一眼,脸上几块横肉抽动了几下,然后又阴险的“哼哼”了两声,随即拿过铐子将老张铐在了桌腿上,干咳了两声后,顿时象疯狗一样,上去就是一阵乱打、乱抓、乱踢。
不一会儿,一个50多岁满脸皱纹,个不高,嘴大大的,牙白白的恶徒進来,它先把一根铁棍塞進炉子,随后凶神恶煞般操起扫帚把,抡起胳膊咬着牙狠打。边打边喊;“我看你说不说,我看你说不说……”打了一阵,它累得喘着粗气放下扫帚,从炉子里抽出那烧的通红通红的铁棍就烫老张的手,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黑烟焦味和铁棍烫手发出的呲呲声划破了西合营早晨的寂静;惊动了上班的干部和附近的百姓。它一边烫一边开心的奸笑。旁边的人有的赶快扭过头去,有的叹气,有的偷偷抹泪。
这恶徒烫完后还不解恨,又把老张从桌腿上解下,将双手反背铐起,又抡起扫帚把狠打肩背和锁骨,直到把人打趴在地下方才住手。到上午8点左右,这几个恶徒怕上班的人们看见它们那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暴行,就又把老张关到镇后院的一间刑室。8点刚过,派出所姓王的专业打手提着一根一寸多粗的木棍,杀气腾腾的走進刑室,照老张就劈头盖脸一顿暴打,不知人被打的怎样,一寸多粗的木棍顿时打成两截。这时它两手各拿半截木棍又往头上身上乱打了一气,它喘着粗气略作休息后,就又抡起橡胶棒抽打小腿和脚面。用橡胶棒打罢,又抡开双掌左右开弓扇耳光,直打得两眼冒花,七窍流血。打的手疼了,又拿起高压电棍在脸上脖子上电击。
上午9时许,县610和公安局的人在镇610头目贾仲成的陪同下前来视察迫害工作,并和老张谈话说;“如果不交代出赵素英的下落,你会害了妻子儿女,还要拖累家人。”它们见老张还是不说,顿时露出了狰狞面目,几个人饿狼似的上前把老张摁在椅子上,双手从靠背钻出铐在钢管铁床上卡死,然后拿高压电棍往头上、脸上、脖子上、嘴上来回电。随后又把上衣撩起把电棍放平了来回滚,高压电棍电的老张浑身抽筋,往起蹦。他们就拽头发、摁腿、按胳膊,继续电。人们听到的只有电棍冒着火花的啪啪声和恶徒们的狂笑声,还有老张那痛苦的惨叫声。正在上班的人们听到这惨痛的声音有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出来往刑室那边瞅瞅,又互相看看,谁也不敢说什么。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姓王的恶警又把老张铐在院里的一根电线杆上抱水泥杆受冻刑。这时,一个穿司法服装的人和老张谈话说;“说了吧,说了对孩子以后念书有好处。”老张说:“不知道。”它没有问出什么东西,就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把你送往南天门,把你害的漏汤漏水的。”那个派出所姓王的恶警就又用电棍电,电用光了,又抡起电棍使劲打腰背,没几下,就把一寸多粗的电棍居然打成两截。
这伙人酒足饭饱后,顺便给老张拿了点吃的让老张吃,老张被它们折磨的哪能吃得下去,吃不下去它们就打。第二个人又让老张吃,不吃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这时,西合营镇610开车的,海子洼姓倪的司机走过来狠狠说道;“不吃饭,我看你吃不吃。”说完,抡起铁手铐,照住老张脊梁骨就是一阵狠打。铁手铐打破了衣服、打飞了棉花,把老张也打得趴在地下。这时的老张浑身疼痛没有一点力气,只听到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声。在一边看守老张的两个人实在看不下去,就悄悄的劝老张说;“你吃点吧,不然它们会往死里打你的。”老张被它们酷刑折磨了一天一夜,哪能吃的下去。只是睁开眼皮,用感激的眼光看了两人一眼,表示感谢。
到了下午,它们继续逼问老张,见老张还是不说,就示意派出所姓王的打手施以拳打脚踢,打累了就停下来提了一壶冷水来,扮开衣领往里灌冷水,冬天的湿衣裳贴在身上顿时浑身冰凉,冻的直打哆嗦,这伙恶徒则站在一边开心而阴险的笑着。
西合营镇610有个小头目叫贾仲成,此人非常邪恶,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这天,他要在上级主子面前邀功请赏,并且要“露一手”。他干咳了两声,拿起一个水缸子,倒了一缸现打的开水,浇到老张头上。随即,惨叫声和贾仲成的狂吼声交织在一起,瞬间从头上揪下了一绺头发。它放下水缸,喘了两口粗气叼起烟卷,一边吐着烟圈,一边看着老张的惨状而开心的阴笑着。抽完烟,它吹了吹烟头往老张脸上一捻,便扬长而去。
晚上十点左右,老张出现了强烈的病态反应,头上冒着虚汗,眼珠翻白,脸也白了下来,他们一看要出人命,怕担责任就赶快找来医生,好几个人摁住给打针。
到了正月十六,它们知道老张快不行了,也不敢再打了,就又假惺惺的和老张说;“通知家里来人,商量商量,解决解决。”上午,老张家属来到西合营镇,它们叫拿5000元钱赎人回去。老张家因借不出钱,这些家伙既失望,又气愤,于正月十七下午两点多钟又把老张送進县公安局看守所。
在看守所,同样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牢头狱警怂恿刑事犯和杀人犯对老张進行百般凌辱。强迫老张在湿水泥地上睡,用料鞋底抽打臀部,直打得血肉飞溅,这叫做“刀削面”,用冰凉的水往身上浇,叫作“洗冷水澡”;把头摁進屎尿桶闻臭气,叫作“看电视”。还有跪砖、跪砂子、跪玻璃碴、跪木棍、站砖等等等等。它们把所有的刑罚都用完后就再诈钱。逼着家人拿钱来赎人,不然就继续用酷刑折磨。老张家里实在是没钱,好不容易和亲戚六眷凑借了2000元,它们一看确实再也榨不出油水来了,才把人勉强放回。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是天理,只争来早与来迟。奉劝追随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行恶者悬崖勒马,为自己、为家人留条后路,停止迫害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