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他所述的迫害事实:
在2005年3月8日下午3点多钟,我在地里干活,爱人找我回家说派出所张光来电话叫我马上去派出所取摩托车,还说了一些客气话(2003年3月在我发真象资料时摩托车被闫家派出所非法扣留,后来转到建业派出所,有人带信叫我交2000元钱取车,我没有答应,因此扣留到了今年)。我到家张光又打来电话叫快点去取车,表哥骑车把我送到派出所,张光正忙,大约等了十分钟其他人都走了,他问了我几句话就说:“摩托车给你,但你不能回去。”就这样强行给我戴上手扣推上了车拉到凌海市公安局进行了非法审问,他完全变换了另一副嘴脸,我心想这是邪恶的诱骗,我上当了,我没有回答他提出的任何问题,恶警张光说:“不说话也送你劳教。”于是张光、付庆柱和田涛他们三人给我捏造罪状,写完后让我签字,我拒签,张光叫民警杨保才签了字,就这样把我送到凌海市拘留所。
拘留所的恶警王X和赵管教叫我按手印,我没有按,他们过来就恶狠狠的打我,打了一会儿把我送进牢房。屋子里关了十多个人,问我是什么原因进来的,我说我没有犯法,我是学法轮功的,是他们把我骗来的,实际情况说完,有一个小兄弟说:现在共产党真是邪恶,人民警察害人民,不抓恶人抓好人,天理何在。有人拿来饼干、方便面叫我吃,我表示感谢但没有吃。我当时心里有一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正义的,这里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没有罪也不会吃这里的饭的。于是我就开始了背法、发正念、打坐炼功,状态很好。
早晨吃饭时, 管教叫我吃饭我正告他:警察迫害好人,我没犯法不吃这里的饭。于是从3月8日到3月14日一直绝食。14日下午四点左右,凌海市公安局恶警刘曾茹和另一个人开车把我送到锦州教养院,一路上我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到教养院检查身体时我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反映,呼吸极度困难,教养院表示拒收,怕出生命危险担责任,恶警刘曾茹说拉回去叫他们灌点奶明天再送来,于是又把我送回拘留所,并给张光打了电话。回到拘留所已晚上七点多钟,管教找来医生,医生看我躺在地上,呼吸困难,表示必须送医院抢救,否则会出危险,于是由120救护车把我送到凌海市中医院,恶警张光雇人把我抬上三楼病房,医生给我打了氧气,测血压、脉搏、呼吸均不正常,经检查医生说肾功能严重不全,血管瘪了,胃里什么也没有,人严重脱相,人如果要活过来也得造成糖尿病,丧失劳动能力,成为残废人。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没有通知家属,恶警张光在医院外雇了两个人看管我,这两人来到病房怕是得了传染病不想看,张光忙说“学法轮功的几天没吃饭,没有病以前身体可好了,每人一宿给50元钱,戴上口罩,把窗户打开,你们两个人负责按住手脚不让他动就行了。”恶警让医生给我灌食,医生看到嘴里不能插管,口腔里有不明物,就往鼻子里插,五、六个人按我两次也没灌进去,医生说不能强灌了,万一出现问题不好办。于是他们按住我给我打点滴,我无法挣脱,心里求师父加持,让药对我不起作用。派出所恶警按住我的头往嘴里滴奶,这使我不停的呕吐,后来听说奶里加了药。恶警张光让田涛和马军还有两个雇来的人看我,并强调这事不许传出。不知什么时候我睡了(可能点滴里加了安眠药),当我醒来时点滴还在滴,我就拔掉了,有人找来大夫又强行给我挂上,我就跟医生说身体受不了了,不能再挂了,大夫说,到医院来你说了不算,得家属同意。雇来的大哥好心的说:保重身体,又往我嘴里滴了奶,一会我又睡了,第二次醒来屋里只剩下雇来的那两人,我问他们几点了,他们回答说四点多了,又过来给我水喝,我告诉他们派出所的人想给我灌奶,目的不是救我而是打算明天还要把我送牢里的实情告诉了他们,而且我告诉他们现在我的情况家里还不知道,向他们借手机给家里打电话,他们很同情我,同意等警察下楼时借我打。
爱人听到消息就同家人早上6点左右来医院看我,见到我时都痛哭流泪,我又拔掉点滴,告诉家人说他们强行按我打了一宿点滴,身体难受极了,家人找医生问明情况,这时民警打电话找来张光,他到病房一看家人来了,我父母亲找他评理,问他们将我迫害成这样将来谁负责!家人非常悲愤,质问他们太没人性,人有生命危险也不通知家属,非法拘留还告诉拘留所不让家人看,人8天没吃饭了,叫他们赶快放人。在家人强烈指责下,张光同意找公安局领导商量,人是公安局让抓的,放人也得他们同意。张光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也没消息,打电话又关机,家人看到我躺在床上呼吸困难,用了一宿药也没见好转,于是就决定不能在这里等了,将我抬回当地派出所。警察在门口不让抬,我爱人说:人死在这里你们谁负责?!就这样打车拉回建业派出所,善良的同乡和亲朋好友听到这消息都纷纷来到派出所看我,一见我躺在屋里,就剩一口气,人活不了多长时间了,都掉泪了,与家人放声大哭,指责派出所无故抓人,迫害善良好人。有的亲人找到乡政府领导说明情况,围观的百姓很多都亲眼看到建业乡的“人民警察”是怎样迫害我的,也见证了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遭到打压的事实。8点多钟恶警张光和公安局的几个人到屋里看我真是危险了,而且屋里屋外的人都指责他们,家人还在伤心的哭,爱人要将我抬走,张光说,谁要是抬人就抓谁,还要将我爱人送回教养院(因爱人被他们非法劳教一年,保外就医)。亲人们都没有被他们的邪恶吓倒,告诉他们必须放人,回家调理。在家人的正念坚持下,张光找家人协商,把人拉回医院,由医院证明,他找领导研究让我在家自行治疗,并再三保证用最快的时间办手续。这样他叫来120救护车,把我抬上车由陪护送到医院,医院大夫过来给用药,我告诉他不能再用药了,大夫找家人签字同意,大约中午张光叫家人和派出所警察到公安局办手续,由家人作保,办取保候审。
就这样从3月8日到3月15日失去自由的我,在恩师的慈悲呵护、同修的正念加持、亲人的积极营救和善良百姓的帮助下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