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走在证实法的路上

【明慧网2005年5月20日】我是四川大法弟子,今年43岁,大专文化,以下是我在实修中的体悟。由于自己的写作能力有限,各种干扰也很大,几度停笔,现终于写出来,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寻寻觅觅得大法

从小我对出家人感到神秘,为什么他们不结婚要去过与世隔绝的生活?每次跟着母亲到庙里去,看见她虔诚的烧香,求佛保佑,送油到庙里点油灯,心里对这一切充满了遐想;每次到旅游胜地或寺庙,总想去了解出家人在那里是怎样生活的。但一直没有机缘進一步的去了解这一切。

我因从事技术工作,长期伏案,留下了个颈椎病,到医院做牵引、敷中药也无济于事。1994年5月,别人介绍我去学习其它气功,一级、二级的拜师,紧接着我又去学了易经,初级、中级、高级,又拜师,花了很多钱,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得到。

1996年5月的一个星期天,我刚出差回来,身体不好,我母亲来我家,见我躺在床上,就告诉我说院子里那么多人在学什么功,我很不情愿的到了那里,问一位年长的阿姨,我学过××还能学吗?她说你先学功法,礼堂还有心得交流,再听一下录音磁带(当时没有书)再作决定。这样我跟着学了一会动作,又到礼堂去听了一些学员谈心得,我感觉到那个场特别好,很亲切。在听讲法录音的过程中,才知道这就是我要寻找的东西。但由于我当时的名利心还很强,还想多挣点钱,就想,今后我就学这一门功法,现在有时间就练练动作,等退休后再练。于是我就把以前学过的所有东西全部烧掉,将法轮功铭记心中。

1996年初,领导安排我搞市场开发工作,同年7月我到青城后山考查市场,正好遇见新都宝光寺的几个和尚,还有两个常人,其中一个军医,一个大学生,他们还带着摄像机。由于好奇心,我与他们同行,同时提了许多想要了解的问题。后来才知道和尚带着这两个人准备第二天去青城山的一个庙里皈依。此时那个较有身份的和尚要我与他们一同去皈依,并说那住持很有名等。听过师父的讲法录音,我已知道了不二法门,就没表态。我们来到一个尼姑庵,每人捐献了50元钱,她们给我们安排了住宿。整个晚上和尚就围绕皈依等话题谈。一会儿進来两个小尼姑,一个17岁,一个19岁,来向这个和尚诉苦,说她们的师父去世了,现在这个掌门师父想把她们俩赶出庙,她俩在这里度日如年。当时这件事对我震动很大:在我心目中庙里是一块净土,出家人是没有烦恼的。她们几岁时因身体不好,家里怕养不起,就把她们送到了庙里。我心想她们的生活与常人有什么两样呢?出家人的生活难道是这样的吗?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他们。还有一件事让我对庙宇完全失去了信心:我一个要好同学的父亲喜欢气功,退休后就搬到庙里去住了,两年后又回来了。他说庙里也争权夺利,那些年轻和尚的口号是先挣几万元钱回去结了婚再来修炼。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上庙了。

1997年下半年我出差到广州、深圳一带,星期天我到公园去玩,看见有人炼法轮功,就去与他们交流。其中一个女孩告诉我,1994年师父到广州讲法时,她正在大学读书,有人让她去听课,她说年纪轻轻的谁去学什么气功呀?后来才知道法轮功就是修炼。她很后悔没去听课,错过了那次与老师的面缘。经过那次交流我感到修炼是多么严肃的事呀!不能再等了。其实自从我下决心今后只修法轮功后,我的身体已有了很大的变化,精力充沛,而且也就是在那次出差开始便血,一个月后不知不觉好了。

二、魔难中坚定选择大法

1999年“7.20”开始后,我单位书记多次找我谈话,让我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党员不能修炼法轮功。我就向他洪法,最后他说你认为好就在家里炼,别人问你你就说不炼了。我说:作为一个修炼者,我不能说假话。最后他让我在两者间选择,我说我退党;就这样2000年5月中旬我被开除党籍。

没过几天,5月20日星期六我带着上小学四年级的儿子和功友到南郊公园去玩,他们以非法聚集、扰乱社会治安等罪名将我们送進拘留所。拘留期满后又把我们送回派出所,要求我们每人写一份保证书,不炼功,不上京。由于当时有执著,不叫我炼功我做不到,对于去北京上访还没有太深的认识,在各种执著心的驱使下,就写了一个不上京的保证书。由于有漏,邪恶还叫家人拿了5000元钱(也不给打条子),才放我回家。户籍在单位领导的指挥下,强行让我家里交了5000元钱。但他通过和我们的接触,已知道法轮功好,没过多久就调离了该派出所。又换了一个女户籍,还来家中“关心”我,并把他们的电话悄悄留给了我爱人,说如果2小时不见我就通知他们。

6月30日夜里11点多,这位女户籍来到家中强行要我到派出所,说明天是7月1日怕我到北京上访,要我到派出所去学习两天,我不去。她说她丈夫去世了,她女儿和我儿子在同一学校又同年级,女儿一人在家,让我体谅她,这是她的工作,我没有更深的去想,被伪善迷惑,配合了它们,条件是第二天上午我丈夫来接我,到了那里已有许多同修在那里了,我是最后一个。第二天早上我丈夫来接我回家,可是她又提出要交200元培训费,我问她培训什么了?我们坐在会议室喂了一晚上蚊子。她说是上面规定的。我坚决抵制了他们的不法行为。

我心里很不平静,我们做好人,还一次一次罚款,有完吗?还这样消极承受吗?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从一个小山坡上往下滑,滑到最低谷,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我开始往更大的一个山坡上升,我没有用力就上去了,快到顶时,我心里很害怕,不敢上了,我大叫着师父要下去,当时就把我吓醒了。醒后我悟到,我的功就只有这么高,再要往上上,就必须提高心性。“心性多高,功多高”。回想起修炼的这几年,一直都是师父推着我们往上走,我们的修炼是和证实法联系在一起的,我做到了吗?一个念头闪过:到北京上访。在当时要上京是多么的难呀!到单位请假是不可能的,下班回家如果不在家,很快就会被丈夫发现,怎么办?决心已定,一定要上访!但心里还有很多东西放不下。有时半夜忽然惊醒,看见熟睡的丈夫和儿子,我心里很难过,我知道这一去回来所要面临的是什么,工作、家庭、监狱。真正体会到了“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真修》)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2000年7月7日星期五,那天晚上我丈夫给他姐姐搬家,不回来。儿子每周五晚要上兴趣课,丈夫不回来就得我带他去上课,可那天我哥哥临时决定他带我儿子去。这一切就象是谁特意安排好了似的。于是下班后,回到家拿了毛巾、牙刷就直接去了汽车站,买了一张到X县的车票,到了那里搭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就这样顺利的到了北京。

我本打算去信访局,但听说到信访局去,只要说是炼法轮功的就会被抓起来,送回原籍。于是我决定去天安门。到了人民纪念碑附近,刚盘上腿不到一分钟,警车就过来把我们带走了。当时为了不给单位和派出所带来麻烦,我决定不报姓名、住址。由于心性不到位,对于突如其来的这一切不知所措。在看守所我的心悬得很高,也很沉重,一会儿想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哪里?一会儿想我母亲知道我上访能受得了吗?很多事心里还放不下,再加上搞株连,利用刑事犯打我们,逼着说出姓名地址,最后承受不住还是说了,警察知道我说了姓名,地址后,带我去作笔录。在那里我听见还有未报姓名的功友被打的惨叫声和电警棒的高压电流声。我心想:自己以为放下了名利情,能跨出证实法的一步,认为自己修得不错。相比之下,自己修得还太差:“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象。”(《心自明》) 看到了自己的执著和不足,我心里太难过了。回到当地又被关進拘留所,半个月后,回单位上班了。我在上访期间单位和派出所共去了四个人到北京找我,于是将所花的近8千元钱从我每月工资中扣,同时工资也下降30%。

三、绝食9天闯出看守所

通过学法与交流,对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了更深的认识。2000年底,我再一次踏上了進京证实大法的路。这次能顺利到达目地,也是非常惊险的。到北京已是2000年12月31日,可还未到天安门就被抓上了警车。我心里是多么的难过:一位功友用了近2个月的时间亲手一针一线绣的法轮图形等还未来得及展示出来,就被收缴了。

我们被送往不同的看守所,我们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在那里我们所面临的每件事都是对大法信与不信的考验。由于我们曾看过一些有关给大法弟子打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的资料,还有东北某市18名女学员被投入男牢房的事。当看守所要我们一个一个的到房间去量血压,当时还听说是打针,心里非常害怕,但马上意识到这种念头不对:只要坚信大法,任何东西对我们都不起作用。结果量完血压,就把我们分别送到各监室。我所在的监室有20多个功友,90%不报姓名、绝食、绝水,恶警通过多种手段让我们说出姓名、地址,还放录像片段给我们看──上访学员被警车一车一车送往外地监狱等,说是送到大西北去,大家都不动心。到了第五天,有几个学员承受不住,吃了它们特意做的稀饭,吃过饭的学员,晚上一个一个全部被叫出去提审,由于有漏,邪恶对她们更是大打出手,在雪地里冻几个小时,叫说出姓名、地址,很晚才回来。第二天我们大家一起针对吃饭问题作了交流,都悟到了不能吃。有个山东的小学员17岁,说她昨晚作了一个梦,梦见她上台阶,上去后没站稳,打了个闪,最后又站稳了。她悟到她不能再吃饭了。她们又开始绝食。

这时把我调到了另一个监室,那里共有四个学员,除了一个本地人,其他人全部没报姓名,听说我绝食,有个功友就悟到要绝食,但又怕连累我,就想等一等再说。第二天提审其中一个已被关了一个月的学员,警察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开始睡大觉,他醒来时对这位学员说,你看你多没志气,一只鸟把它关在笼子里,几天不吃不喝至饿死。她马上回答说:你不用说了,我今天就绝食。那警察说:你可别说是我叫你绝食的。回来后我们進行了交流,她们决定绝食。就在当天晚上10点左右我绝食的第九天,被无条件的释放了。

派出所警察2001年1月1日曾到我家,没找到我就到我婆婆家去找,这一次家里人平静多了,不像第一次得知我上京闹翻了天,他们非常巧妙的回答了它们。我回到家后,家人虽然对我不辞而别很生气,但见我安全回来,他们也不计较了。不到十分钟,派出所和单位公安科的人就到我家来了,问我这些天去哪里了,我不正面回答它们的问题。因我上访,没给它们带来麻烦,就不了了之。

四、数度正念闯出魔窟

2001年1月23日天安门焚人栽赃案播出后,正是寒假期间,开学没几天各个学校都要搞诽谤法轮功签名活动。我想学生是无辜的,于是我就拿着真象资料到我儿子班主任处讲真象,后来又找到校长讲真象,并给她真象资料。谁知她将资料交给了派出所。2001年2月14日下午快下班时,我单位领导打电话让我到办公室去一下,结果他们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此时我想起春节过后有个同修劝我离家,当时就有同修在上班时被通知到派出所去写保证,不写就送劳教,此时我有强大的一念,就是不能去劳教所。过了一会,又有2 个男功友也从单位被绑架到派出所,我们三个就交流如何离开这地方。尽管在他们严管下,我正念走出了派出所。听说我走后,为了骗我回去,当晚就把那两个男功友放回家了。就这样我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在外。

3月下旬我和一个功友去发真象资料,被恶人抓住。这个派出所离我家很近,其中一个警察说在××菜市见过我,我确实就在那买菜,我不配合它们,同时绝食抗议,被送進看守所。按师父的教导做──不配合邪恶的任何命令要求和指示,17天后无条件释放。

同年10月7日我和另一功友到邻县的一个庙里去给和尚讲真象,被和尚举报,结果和尚身上就有手铐并亮出了联防证,真是“宗教邪变——钱客政客”。我们被送進了当地看守所,我全盘否定它们对我的迫害,不配合它们,最后还是查到了我的姓名,就这样2001年10月19日把我送進了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不断的有犹大来企图“转化”我,在与她们的接触中,发现她们大部份是放不下情,吃不了苦,不是以法为师,而是看见××以前学得多么好,她转化了也跟着转化。在她们的野蛮灌食中我出现了生命危险,被送到医院抢救。2001年11月2日由我单位和派出所将我接回家。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没过多久派出所又来到家中,见我恢复好了,说如果不转化,再将我送回劳教所。我愤然将他们赶出了家门,不许他们再来骚扰我。

五、堂堂正正走出新疆劳教所

2002年12月12日,我被新疆乌鲁木齐610从家里绑架,指证我给它们当地寄了真象资料,并带我到新疆去对质。我全盘否定它们对我的迫害,多次提审都没有结果。3个月后它们说新疆的事与我无关,怎样把我接来,怎样送我回去,劝我先進食。由于自己有漏,被它们的伪善所迷惑,就配合了邪恶。结果待我身体恢复了一些时,它们就非法判我3年劳教,把我劫持到乌鲁木齐女子劳教所。

刚到乌鲁木齐女子劳教所,一恶警指导员过来就给我几个耳光,说这个队是法轮功“专管大队”,整个大队99%都已转化。我心不动。邪恶之徒用尽各种办法叫我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强迫我看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录像和书籍。我不看,它们就把我的腿和手捆绑起来,面墙而站,并在我耳边大声读诬蔑师父的书籍,长时间不让我睡觉,在身体、精神极度疲劳的情况下,对我進行精神折磨,无论它们怎么打我、骂我,我守住心性就挺过来了。唯有不让睡觉,我觉得承受很大。我曾经和一个从劳教所出来的同修交流,他说在劳教所有一段日子他简直想自杀,当时我还指责他说师父在讲法中讲得很明白,自杀是犯罪,你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他说当时承受不住,宁死也不“转化”。此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他当时的心情,但我知道大法弟子是金刚不动的,绝对不会去做违背大法的事。

由于每天白天黑夜被逼面壁站立,从脚一直到腰都浮肿了。邪恶之徒还疯狂的叫道:站不住了吧!快投降吧!写了“三书”就可以分到组里和其他人一样正常的睡觉了。邪恶采用恐吓、威胁、欺骗、伪善来动摇我,说你先写一个不炼功的保证书,本来劳教所就不能炼功,写一个也没关系,以后你认为不能写,我们就还给你,你把它撕了,这样你就可以進组里睡觉了。只要当时正念不强,邪恶就会抓住这个漏洞不放,就会在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遗憾。就这样一批一批的换犹大来“转化”我,它们使尽了招术都达不到目地,两个月后把我分到组里去了。

在强制洗脑的两个月中,我看到了自己在很多方面有漏。比如:有一次几个犹大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房间,其中一个说,你想喊“法轮大法好”就在这里喊,如果你在众人面前喊,警戒队的听见了它们就用电警棒电你。由于当时未悟到在邪恶迫害我们的场所高喊“法轮大法好”威力是多么的大,邪恶是非常害怕的,同时自己也存在着怕心,以至于我每天在大厅面壁站立时都是消极的承受,没有用本性的一面证实大法。对于绝食的问题自己也有漏。由于精神与身体上的承受,偶尔冒出不好的念头,担心因绝食身体虚弱会给自己修炼的路上带来损失;在面临犹大的“转化”过程中,被它们的伪善所迷惑。认为绝食会给常人带来很多麻烦,这是不善。我又开始進食,增加了自己的磨难。分下组后,我所面临的是另一种迫害形式:恶人不准我与任何人说话,我每走一步,包括上卫生间都有人跟着。当时我身体虚弱,又没有钱买日用品,恶人不允许我向功友借钱。610把我送到劳教所也不通知我家人,直到2003年5月我写信给家里,他们才知道我的下落,并给我寄了钱,可是队长把钱扣下不给我。

此时我思考,我们的修炼是和证实法联系在一起的,难道就这样消极的承受吗?当我悟到修炼法轮功无罪。我不能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劳教人员,必须证实法。于是我从2003年8月8日开始了第三次绝食,同时不喊报告,不报数,不参加劳教所组织的任何所谓学习、劳动等。由于我不配合邪恶,恶警指使吸毒人员迫害我,在给我灌食时用勺子把将我的口腔戳出血,牙齿戳松动,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等。起初绝食的一个多月,邪恶的队长强迫我每天与它们一起到食堂陪着它们吃饭,后来我悟到,我不能去。队长威胁包夹说,如果不去食堂,全组人不准吃饭,都去到大厅罚站。于是它们就由四个人把我抬着去,我一路上喊口号,吃完饭它们又把我抬回来,抬不动就拖着走,几条裤子都磨破了,抬回房间就开始打我。就这样,一天三顿饭,抬去、抬回,有个吸毒人员劝我自己走,我不配合,她说她来背我,想用这种常人的情来动摇我让我妥协。三天过后,她们就说还是报告队长,今天中午我们全组去站大厅吧!这时我真正体悟到师父所说的:“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

5个月后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整个人都变形了,皮包骨,肌肉萎缩,视力下降,除了上卫生间,一天24小时躺在床上。邪恶不准我与任何人接触,只要我在卫生间,其他组都不准進去,来遮盖它们对我的迫害。有时在上卫生间的路上遇见同修,有的给我竖大拇指,支持我的行为。但我时常也感到非常的孤独、寂寞。在我身体的承受和亲情的干扰中,师父的法不断的打入我的脑海,我用修炼人的标准来对照自己的行为是否有漏,很快心情就轻松了,也不执著时间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不能呆在劳教所,我要出去证实大法。一天我想起经文中有这么一句话: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我悟到必须开创修炼环境,修炼人在哪里都要炼功,于是开始打坐,刚把腿拿起来,邪恶就过来打我。有一个吸毒人员,很同情我,她悄悄的告诉我说晚上她值班时,她放哨,让我炼功。但在炼功的过程中,我心里胆胆突突的,不踏实,总担心被发现,入不了静。我突然又想起师父讲法中讲到,一个人修到一定的高度,要再往上不敢上了,心性不到位。于是我悟到要堂堂正正的炼功,可是每次发现我炼功,邪恶就打我,并把我捆在床上,同时我喊证实法的口号,唱大法歌,它们就用封口胶把我的嘴封住,天天如此。打我的人时常也悄悄告诉我,其实她们内心是佩服我的,只是我的行为狱警看见了要罚她们,她们不得不这样做。后来她们也不打我了,我唱大法歌曲她们就封我的嘴,炼功就把我绑起来,应付干部。狱警每天查房报数,轮到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来人参观以及上卫生间、在过道里也喊口号,它们就用毛巾把我的嘴堵上。以至后来狱警查房时,不進我们的房间;报数时,在门外隔着玻璃点人数,它们害怕正义的口号。

有一天劳教所长派一人来问我家里的电话,准备给我办保外就医,按常规办保外家属要交一笔保证金,我不告诉它们家里的电话,我说610怎么接我来新疆,怎么把我送回去。我不会让家人来新疆花一大笔钱,没过多久,新任管教科长来找我谈话,说所长已给我家人联系,让我吃饭,我给她讲真象,希望她理解我,第二天把我调到另一个队。到了那里,我打坐、发正念,喊口号都没人管了,可还有人来劝我進食。我全盘否定它们对我的迫害,2004年3月中旬,我们家乡办事处主任和我单位两个工作人员以及我爱人到新疆来接我,当时,我爱人见到我的身体状况就失声痛哭,在办理离开劳教所的最后手续时,它们想進一步的控制我,要我每三个月到医院去做一次体检,并要求把我身体恢复情况随时向他们汇报要医院出个证明一式三份,街道办事处一份,自己一份,寄劳教所一份,我全盘否定这一切,同时阻止我爱人替我签字,并告诉他们,我没病,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是你们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所致,你们要对此负责任,他们想進一步控制、迫害我的阴谋再一次破产。我爱人来接我的机票由单位及办事处承担,我和爱人回来的费用由劳教所承担。

就象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讲的“有个学员一路讲着大法真象、喊着“大法好”,不管带到哪儿,恶警说什么我都不听,你打我骂我再狠,我也就是这样。那个劳教所吓得赶快退回去:我们不要。因为它们想:我转化不了她,还影响一大片,它们还拿不到奖金。没有办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儿留啊?没有办法,送回家去了。”

六、一思一念在法上 努力做好三件事

回到家后,在家人及同修的关心和帮助下,我的身体逐步的得到了恢复,由于学法未跟上,执著于儿子的学习,在我离家的一年多儿子学会了上网聊天打游戏,学习成绩由初一班上的第一名下降到第七、八名。我和儿子的关系十分紧张,学法不静心,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认识到这是对情的执著,当我不执著他的学习时,他却能自觉的安排好自己的功课,学习成绩有了很大的提高。走过这个弯路之后,我深深的体会到无论在任何时期,我们的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

自从2001年被绑架,单位把我开除,对于这一切我是不承认的,我也常去找单位领导,要求恢复我的工作,虽然目前还没有结果,但我非常有信心。

因为要肩负照顾老人和儿子,我常想如果能找一个灵活点的事做就好了,果然今年夏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一同修介绍我去上班,给一个公司员工做饭和打扫办公室卫生,虽然这项工作与我的学历很不相称,但我想每天要去买菜、油、盐、酱、醋等,这样可以接触更多的世人向他们讲真象,这也是修炼。

刚开始讲真象时也有障碍、经验不足,每接触一个人我就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给他一张护身符。后来我发现有的人并不珍惜我给他们的卡片,我刚离开他们就把它扔了。甚至有一次我给一个商人讲真象时,她当时就大喊反对大法的话,当时我特别难受,把已付钱买的食品又退给了她,但回到家中静静的思考这件事,认识到没做好,讲真象不是做交易,她们被政治舆论欺骗,要让她了解真象的确要下功夫。以后我又常去买她的食品,告诉她丈夫他妻子说的话对她不好,慢慢的他们接受了卡片、小册子、真象光碟。还有一件事,我常去一家买菜,有时以第三者身份讲真象,我感觉他已接受,于是我就给他卡片,他也接受了,给他光碟他也拿着了。一天我刚离开他那里发现我的包丢了,转回来找包时,我见他正把我刚给他的光碟往马路边的阴井里丢,此时他也看见了我,非常不好意思,我很生气的问他:你不要就还给我,这是我们自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然后就把我的亲身经历告诉了他,他表示一定要想办法把它捞起来。几天后我又去买菜,问他看没看,他说他们做生意不容易、不敢看。可见媒体的宣传对他们的毒害有多深。从这几件事看来,我们的任务还很重,还需要我们更仔细、更深入的讲清真象。目前我正努力的做着师父要求我们的三件事。

以上是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