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想与大家分享去年三月我参加斯里兰卡第一届法会的经历。斯里兰卡第一届法会在诸多方面都是非同寻常的,最主要的是通过这次法会我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纯净和美好,也正是这次法会真正帮助我走上了自己的修炼道路。首先,我想回顾一下我得法和走上修炼道路的经过。
* 得法
我是接触到大法后经过一段时间才慢慢得法的。三年前当我遇到我丈夫时,他向我介绍了大法。从我和他相遇那一刻起,我就感到我们之间有一种缘份,尽管当时我并不清楚这种缘份到底意味着什么。随着彼此越来越了解,他建议我看《转法轮》,让我更能理解一些看起来非同寻常的认识和见解。
第一次看《转法轮》时,我感受到很大的阻力,一种阻力与我读这本书的动机有关。主要原因是,我想知道如果我与这位法轮功朋友交往下去,我们之间还能不能有爱情可言。读这本书时,我感觉到我心里幻想的那种常人的浪漫恋情跟他之间简直不可能出现。这一切的期待,我都干脆把它忘得干干净净,只是顺其自然的继续着我们的友谊。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的关系不断加深,但我仍然无法去设想我们的婚姻,因为我对大法还持保留态度。突然,我有了个主意,我要把《转法轮》从头到尾再读一遍,看看我能否看清这一切。
我应该提一下,第一次读《转法轮》时,我一直都没有读完过,在大概还剩最后15页处,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让我耽误在这儿总是没能读下去,我也没有太在意。接下来的一年半时间里,我从不同的位置读过《转法轮》、《精進要旨》、《导航》,但结果总是没有读完 – 我很灰心,干脆就把书放下了。
这一次当我坐下来准备从新读《转法轮》时,好象什么事让我意识到,我必须先把以前忽视的最后15页读完。就在我读到结尾的那一刻,我脑子里所有的坏念头一瞬间都被溶化掉了,我明白了这正是我要走的路。我马上想到我应该和我的丈夫结婚并且开始自己修炼。
只是在最近几个月前当我读到师父在1998年纽约的《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时,我才理解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师父在这次讲法中讲到:
“你要是第一次不能够把这本书完全的看下来,……那个思想业力就促使你不让你有机会再去看书,不让你再有机会去碰大法这本书。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看了一点儿书就再也不容易找到机会学了的原因。所以一旦要看这本书的时候,第一遍一定要一看到底,一气呵成。那么你看完这一遍的时候,你发现你所有的不好的观念能够在你 思想上起作用的东西,基本上是给它打掉了。”
* 寻找自己的路
正好一年多一点之前,我们结了婚。我想说正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把自己当成了法轮功修炼者。可是,还是有一大堆的观念挡着我,使我对自己的修炼缺乏信心。也许是因为我那时候没有和其他同修進行交流,只是拿我丈夫来衡量自己,经常感到不足。我只是试着按照他的方式、做一些他的事情,但一直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我也常常在嘀咕自己到底是不是大法弟子,因为我听别人讲的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没有一件在我身上出现。我也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巨大变化,也没有生出对法的敬畏感。在炼动功、静功时,我都不能入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关于大法的事,但我无法把这种内心的自述停下来。我得到法轮了吗?我身上有功吗?师父的法身在保护我吗?
去年12月份,由于我丈夫的工作关系我们搬到了泰国住。那段时间我们基本上不在一起,他在一个小镇上工作,我在首都曼谷。大多数日子里我去公园和当地学员一起炼功。这是我第一次每天按时炼功,并且尽可能多的读书。我参与不少当地学员的大法项目甚至还启动了我自己的新项目,例如带领一个申请庇护的中国人小组到泰国的其它地区去向关心社会正义的那些非政府组织讲真象。其实在这之前我曾和泰国的非政府组织一起工作过三年时间,很显然,这一切在我的修炼中都是有安排的。
主动讲真象对我来说是全新的事,也是我修炼道路上迈出的重要一步。我第一次感受到内心有一种动力催促着我去讲、去铲除邪恶。而在这以前,我只是跟在我丈夫的后面去做,而且也总感觉不太对劲儿。现在我独立去做,找到了自己的路。自从到海外居住后,我一直在向我能遇到的人发传单、而且在交谈中不知不觉就引出了大法的内容。可是,也并不是100%都这种情况。我仍然会陷入到一种执著,担心如果我只做这件事而不干别的,别人会觉得我也是那种宗教狂热,因为我自己对自己就有这样不好的印象。另外,因为我当初得法的过程很慢,所以有时我自己就怀疑别人听到大法时是否立即就能明白。虽然如此,当我回顾六个月前我是什么状态时,我发现变化还是相当大的。我也意识到每个修炼者都必须走自己的路。正如师父多次讲过的,修炼的路上没有榜样。
* 斯里兰卡法会
到斯里兰卡去是我的又一个转折点。去年三月,我们需要离开泰国去更新签证。正当我们为要去哪里而争执不下时,突然收到了电子邮件通知我们马上就开的斯里兰卡首届法会。当然认为我们会去参加的。
到了斯里兰卡一走出飞机,就让我们惊奇不已。三个小伙子正等着接我们,他们的脸上放着光彩就像他们身上的印有大法字样的衣服那样亮丽。我们立刻感受到热情欢迎、关怀备至。我们开车前往他们的家乡,两天后法会将在这里召开。尽管已是深夜,在2小时的路上我们一直在交流,特别是我们听到了大法如何传到斯里兰卡的神奇故事。
大约三年前,他们当地城镇的武术联合会发现了法轮大法并给挑选出来的一些会员教功。可是他们只教动作,完全忽略学法。其中的一个年轻教师从联合会借了《转法轮》,他一看就明白了,大法是不能这样当成秘密来对待的,必须要交流和传播。武术联合会不同意这样做,于是这位教师放下了他专注了12年的武术锻炼,脱离了武术联合会,自己去修炼大法。他回忆说,带着这本书自个儿独修,觉得非常的孤独和孤立。不久,他的两个学生也脱离了武术联合会来修大法。后来,那个武联就彻底解散了。
短短时间内,三个人变成了十个人。他们没有炼功音乐,也只有一本英文版的《转法轮》。他们把书又复印了一份,把内容分发到十个人的手里,轮着看。两年里,学员就这十个。后来,就在我们到达前的几个月里,学员突然猛增到150人左右,又新添了两个炼功点。几乎所有的学员都是儿童或十几岁的孩子,有的只有五岁大。
炼功点设在学员的家里,这是一个用灰渣块砌成、未作装饰的小房子,里面用帘子分隔出一个大些的主屋、两个小卧室和一个厨房。主屋完全是空的,只有一两个塑料椅子和远处靠墙放着的桌子,上面摆着录音带播放机。桌子上方的墙上是黄颜色的横幅,上面写着“法轮大法:真、善、忍”。置身于这样一个我无法形容是在哪里的地方,看到眼前这一切,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我眼前的大法横幅是如此宝贵、如此得以珍惜、带给人无限的纯净和庄严。它让我深深的领悟到大法是全宇宙的、是无所不在的 – 无论在什么地方人们都能找到真理。
互相介绍之后,我们开始发正念、然后集体炼功。我们一半人在室内、另一半在室外。门窗都敞开着,音乐从屋里飘到屋外。炼完动功后我们到室内开始交流。
交流时的活跃气氛让我有些不自在,因为我感到他们把我也当成了老学员来对待,而实际上我不是。我让我丈夫解答了大部份问题,就当我在一旁听着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当然是他们遇到的第一批来自斯里兰卡以外的学员,因此他们渴望听到不同的修炼体会。
我们得知,他们知道迫害的真象,但对正法的進程知道得并不多,所以我们把当前的一些情况也告诉了他们一点。
接下来,我们开始听他们的体会。作为房东的这位学员有一个5岁的儿子,正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讲他曾经在家里多么的“霸道”,动辄发脾气,对妻子和儿子都很凶暴。但自从修大法后,他现在变得非常平静、有耐心。他告诉我们,有一天,他让儿子到屋里给他取《转法轮》书,儿子跑出来说他在屋里见到一个人,他赶忙走進去看,发现屋子里空空的。后来有一天,小孩在翻着他爸爸的书,当翻到有师父法像的那一页时,他指着法像说,爸爸,那天我在屋里见到的就是这个人。
有个十几岁的孩子,出生时就又聋又哑。大法传到村子里不久后,一个朋友把他带到炼功点。当炼功音乐一响起时,这个聋孩子突然显得极度的吃惊。他指着音箱向他的朋友示意,“我听到了音乐!我觉得是从那儿出来的!”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听到的声响。这次经历后不久,他还说出了他平生会讲的第一个词,“法轮大法”。我们还得知,这个小伙子现在非常勤奋,他在他的稻田边上连续几个小时坚持炼功。
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是,他们是在没有他们自己语言的译本的条件下得到大法的。会讲英语的那几个老学员看英文的《转法轮》或者从因特网下载其他材料,然后口头翻译给大家听。第一个离开武术联合会的那个学员,即他们的主要辅导员,也开始义务为大家教英语以便大家都能看英文《转法轮》。在我看来他们以这样的方式能学了这么多,真是太神奇了!他们中许多人会背《论语》。有个小姑娘特别出众,在一边学英语一边学法五个星期后,就能完全和我们進行相当有深度的修炼心得交流。他们还告诉我们,老学员们刚好完成了《转法轮》的僧伽罗语译本。
到夜里很晚的时候,大家正在叠纸花,我丈夫开始打盹,于是那个英语很出色的小姑娘问他是不是想去躺下睡觉。我丈夫回答说不想,他要突破疲倦继续做。小姑娘用非常睿智的目光打量着他,说“很好 - 这将对你的整个未来都有好处。”
法会的组织工作做得非常仔细和周到。因为这么多的学员都是孩子,所以他们决定法会的一部份是面向家庭介绍大法,其余的则是更典型的修炼心得交流。明显的,许多家长对大法还是很理解的,所以他们要把每件事都做得很规范、达到专业水准。他们完成的非常漂亮。法会会场选在城里资格最老、服务最好的饭店里最富丽堂皇的会议室。饭店对大法也非常支持,所以只是象征性的收了点租金。其实,整个法会几乎没有资金来源,学员们也都没有工作、都生活在困难家庭。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凑足了所需的全部费用,并收到海外寄来的一些材料。每当需要什么的时候,师父都会安排让需要的东西出现。主要辅导员的母亲还自己做了200份盒饭让客人们免费用午饭。
我从这些小弟子那里真的学到了很多。听他们讲、观察他们的举止,让我感受到修炼是如此纯净、如此自然、如此轻松。他们没有那些我自己为之苦苦挣扎而难以摆脱的人的观念。相比之下,我思想中“不配去承担”的那些念头和老在琢磨自己算不算大法弟子的想法现在显得多么荒唐!修炼对他们来说如此自然,那我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呢?而且,以前我还有这样的偏见,觉得把传单发给孩子们是没用的,觉得他们理解不了大法,现在我才清楚这些观念是多么的错误!
法会结束前,当地的一位老大妈站起身说,法轮大法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孩子们学大法实在是太好了,应该让更多的孩子来学。两天后,学校的副校长来找那位辅导员,问他们能不能到学校里去教孩子们。
斯里兰卡与大法的缘份继续在显现出来。法会过了一周后,我们两个人和另一个从国外来的学员到了首都、南下去讲真象。我们的真象小册子简直像是蒸发掉了一样,一转眼就发光了。
当我们到政府办公室和当地的人权组织那里去讲真象时,师父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在大楼外边我们想随便找个人问问怎么走,结果我们随便找到的这个人就是我们准备要去见的人。在公共汽车上我们也遇上几个重要的人。我们到网吧(internet cafe)去,我丈夫想查看一个朋友的朋友发来的电子邮件,碰巧我们的朋友就坐在我们身旁的隔壁格子里。
斯里兰卡之行帮我理解了什么是大法无边。无论谁将由大法得度,只要我们去做,师父已经把事情安排得非常容易,该我们做的只是小小一部份。我只需要记住我在斯里兰卡所深刻体会到法的无比庄严和我心中对法的无比崇敬,并抓住每一次的机会做好。
* 附言:
我愿意利用这个机会声明放弃我原来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之类的社会理想的信仰。我在学校学的是政治学,拿到硕士学位,要推翻和消除这些以学术途径灌输到我脑子里的东西的确是一种困难的过程。但是我最终认识到,善良、祥和、富有同情心的社会,绝不是靠制定法律能实现的。
以上是我的认识。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5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有删节)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5/6/6/615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