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队(严管大队,原二大队)又是这次行动实施的急先锋,以教导员陈志桧、管教李军最为疯狂,拿管教室当刑讯室对大法弟子刑讯逼供。2005年3月30日至2005年5月17日,对全队18名大法弟子实施迫害,到期不放还延期二个月,他们分别是孙长平、肖明、程宪令、吴树宇等未转化的大法弟子。为达“转化”目地,一直要加到劳教期的一半。
对大法弟子实施的酷刑有摘腰眼、洗热冷水澡后用电棍电、双膝跪地在手肘腿弯处夹棍、大盘、双腿用脚踩着硬搬腿、用木棍打、吊手铐、上绳、拿人体当肉靶拳打脚踢,总之一切想象不到的恶毒手段都被拿来对大法弟子实施迫害。每天都能听到电棍噼噼叭叭的响声和大法弟子的痛苦叫声,每个進管教室的受过刑的都是站着進去架着出来,里倒歪斜的。就连身体状况十分不好的也不放过所谓的“转化”,象检查出胸膜炎、胸积水有三四斤的邵振坤和因腰椎间盘突出走路都需人扶着走的孙长平,他们被扣上手铐吊铐起来,不分黑白进行体罚,进行折磨;对重新修炼的更是狠毒,象肖明、赵显俊、徐庆武都被多次折磨得遍体鳞伤,休养月余再走路还直打晃。
朝阳沟的环境十分恶劣。在这里无论吃饭、出工、上厕所,及任何活动都由包夹跟着,走一步跟一步,出任何事都拿包夹是问。这里的管教对刑教也是呼来喝去,上至队长下至管教,衣食住行都由劳教人员出钱出物来伺候,洗衣、洗漱用具、打皮鞋、吃饭都由劳教专人买洗衣粉、鞋油、毛巾、牙刷、香皂、脸盆,甚至上厕所的卫生纸还找劳教人员要,方便面及其它食品、日用品来侍候,稍有不周还会招致打骂,想“关照点”一千元一顿饭,几百元一条烟,想“减期”那明码实价一个月得上千。
在这里更是假冒伪劣商品制造和出售的“天堂”,盗用书号的印刷厂盗版印刷竟然在劳教所的掩护下加班加点的生产,甚至把车间都搬到宿舍楼。劳教人员成了不要本钱的奴工,每天从事超体力超时限的劳动,从早到晚的为印刷厂干活,没有休息日,午休也更别提,连洗衣服、方便、洗脸都没时间,从早到晚就是干活,有时甚至干到半夜,每晚干活到八九点钟,算正常。
在这里也出现了“吃、拿、卡”要现象。这里劳教所内部开了一个黑小卖店,里面卖的东西不少,却都是假、冐、伪、劣、过期变质产品,而价格却很昂贵。家属接见受严格限制,只有通过“走关系”,亲属送的东西可以往劳教所里带。没关系的(也就是没花钱的)受到严格的限制,什么也不让拿,只能在小卖店里买。和家里通信、联系要经过管教的严格检查,符合它们口味的信件才能邮出去。打电话所内没有公用电话。新来的劳教人员在2004年半年以前每人要交100元行李费,但不给开收据。而行李不让盖,不让用,还得家里重送行李,每人还要交15元名签费。新生登记前都要来个下马威,洗冷水澡――用冷水不停的往身上浇,挺不住冷就会挨拳脚、电炮。还要接受体罚蹲墙根,站不好也得挨拳脚,电炮。登记后,才能坐一尺高、一尺见方左右的小板凳,除去每日睡觉、吃饭、上厕所时间,全天都坐在小板凳上,不让随便动;还得背所规、所纪、背不下来,就要接受体罚(天飞机、或拳脚、电炮),如果不想坐小板凳,就得花少则1-2千元,甚至更多才能找关系,才能坐床,免受体罚之苦。
每当上级来检查,所里总是事先能知道消息,针对检查开始突击打扫卫生。劳教所里只有上级来人检查时才“改善”伙食。2005年4-5月间,以开设技术课为名,上面来检查,又录像、又照像,把一个大队的学员都调来,冐充学员在学技术以制造假象。
在这样严酷的环境面前,大法弟子们没有屈服于邪恶,而是证实大法。下面是一些学员的遭遇。
2005年5月18日孙长平因在食堂喊“大法好”被几个刑教捂上了嘴,抻胳膊,抬腿送回舍内,后听说又被押进小号。这里的小号环境是指人在里面站不直,得一直猫着腰。
2005年五。一前后,周权因没带名签被押进小号关了2-3天。
2005年7月底,李学拳为抵制迫害掰开铁栏棍,从窗子出去,结果被发现,被带到管教室,室内灌了一寸多深的水,扒光衣服用电棍电、送进小号用手铐吊了好几天,手脚都肿胀起来,关了20多天小号。
胡云歧因为证实法不戴名签,干活慢,被带到管教室用同样手段对待,并送小号关了一周。
2004年11月9日因吴树宇、于占春、刘晓宇、李军等人抵制超时间劳动被用手铐吊起,打得鼻青脸肿,于占春被几个劳教抬去了医院,吴树宇被押進了小号半个月。在这件事上邪恶还大搞文章,搞株连制,制造刑教和大法弟子之间的敌对情绪。强迫全体劳教和大法弟子收工回舍出工前都坐一尺左右高、一尺左右见方的小板凳,体罚折磨了一个多月。
值得一提的是,每当劳教所的恶行在明慧曝光后,迫害警察就会被调离原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