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李业明60多岁的岳父,为女儿四处奔走、求救,终日以泪洗面,精神近乎崩溃。李业明的4岁女儿琪琪与姥姥姥爷在一起生活。
下面是李业明自述从3月25日妻子邱红梅遭到绑架,自己被围困在家两天被破门而入的不法人员绑架、遭受关押折磨、被强制洗脑的经历。
我叫李业明,是胜利油田胜利设计咨询有限公司工程师。2005年3月25日,我和爱人邱红梅(东辛新大总公司油漆厂职工)到石油大学学生宿舍楼散发法轮功真象光盘、资料,遭到石油大学公安处绑架,我爱人被当场带走。
26日,石大公安处拿着从我爱人身上搜出的钥匙企图对我家强行搜查。然而在这一过程中,他们既没有给我亮明身份,也没有向我出示有关合法文件。我对他们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非常气愤,从屋内反锁房门不让他们得逞,并打开窗户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敢亮出身份,而是象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撬门。可笑的是,楼下十多个公安、便衣竟无一人应对。
从26日到28日,他们一直围困我家,甚至采取不停敲门、按门铃、切断电源等无赖做法不断骚扰。他们还把我单位领导骗来“做工作”,我明确指出:首先,他们没有合法手续已经构成非法搜查;其次,我信仰并传播法轮大法没有错,我可以在任何公正的场合说明我的行为,但前提是他们必须保证我的人身及财产安全,交出我家的钥匙,撤走他们的人。
眼见他们的阴谋一次次失败,于是他们彻底撕下伪善的伪装,于28日中午强行破门而入,并于当场伪造拘捕证,企图造成既成事实,被我撕毁。他们把我绑架到石大公安处,对我进行了30小时的非法关押。他们为了不让我睡觉,把我铐在暖气片上,两人一班轮流折磨我,采用最流氓无赖的手法在精神及肉体上折磨,企图在精神上摧垮我。
然而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时,他们又换成伪善的面孔,由国保支队政委(名字想不起了)出面先就他们的行为作了一些道歉,并愿意和我就法轮功的问题交流一下个人看法。我首先向他说明了当前法轮功所遭受的迫害,表明无论怎样,我们都坚持自己的信仰及基本的做人良知这一立场,对此他也表示一定的理解。可是谁又想,这又是他们精心安排的骗局,他们事先安排人在屋外,把我们的谈话篡改成他们所要的刑讯笔录,竟然还厚颜无耻地要我签字确认。对此,我抗议他们的卑劣行为,并在刑讯笔录上拒绝承认对我的笔录,因为这从一开始就是彻头彻尾的绑架。
紧接着,也就是29日5点左右,他们把我送到了滨海看守所。在那里,我开始了12天的绝食抗争。从进看守所那一刻起,我就声明我不是犯人,我因信仰并传播法轮大法而被他们迫害,因此我拒绝强加我的一切,不背监规、不点名、不干苦役,要求炼功的权利。开始狱警指使犯人打我,我进行抗争,他们不但不管犯人,反而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狱中真正的犯人也没有此番待遇。手铐是铐在脚镣上的,这样人只能弓着身,两天下来腰像断了一样。
从28日绑架我那天起,我就一直绝食抗议。在我绝食第七天、第八天,看守所连续两天对我灌食,但都被我拼命反抗挣脱掉了,第一次是浓盐水,第二次是玉米糊+浓盐水。看守所的灌食方法十分野蛮,他们叫来4、5个犯人把我按住,用尖嘴钳子把嘴撬开,把一个塑料饮料瓶去掉下部,做成漏斗,强行插入喉咙,捏住鼻子往里灌,简直能使人窒息。然而看守所没人性的狱警,为逼我进食,还想用灌食威胁我。当时我的身体已十分虚弱,已不堪被他们再次折磨,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拼命抗议迫害。同时警告他们,迫害大法弟子会遭恶报的。第二天,有犯人告诉我,恶警张大鹏住院了,看来迫害法轮功真遭报了。此事在犯人中震动极大,他们也不再管我炼功了,甚至连看守所每天的例行点名在我们牢号都简化或省略了。
如果说公安系统在迫害法轮功的问题上充当了咬人的恶犬,那么油田“610”则扮演了摧残修炼者精神意志的阴险软打手,他们往往用伪善的话语使你放松警惕,然后再找到你的弱点,软硬兼施,直到从精神上击垮你,达到他们的目的。油田教育学院“综治办”的张成功便是这样的一个角色。此人挂靠在油田“610”,是油田供应处洗脑班的负责人,这个洗脑班前身是教育学院洗脑班,在教育学院办不下去了,又秘密转到供应处,继续干着迫害大法弟子的勾当,我爱人邱红梅就被关在这个洗脑班上。张成功在我绝食期间多次找我谈话,表示同情我的处境,希望我从爱惜身体的角度妥协一下等等,我表示在我的基本人权都得不到保证下,我只有抗争到底,只要在看守所一天就不吃一天这的饭。后来,张成功代表“610”同意为我办理取保候审,但不同意我回家,只能到招待所或洗脑班,我拒绝他们的强制洗脑,不同意到洗脑班。就这样,在我绝食第12天,也就是4月8日晚,“610”和公安以我爱人邱红梅的名义为我办了取保候审,并通知我单位把我带到油田集输招待所。
然而在集输招待所仅过了一天,在我身体还十分虚弱的情况下,“610”和公安便迫不及待地指使我单位领导出面,把我从集输招待所骗到了集输洗脑班。
集输洗脑班对外宣称“集输法制教育转化基地”,实质是强制洗脑转化,实行的是监狱化的管理,不但楼道外锁有铁门,房间内也安上防盗门、防盗窗,平时把人锁在房间里,上厕所则需要向看管人员报告。这里真是个邪恶的黑窝,从我进来起,就感到阴森森的,浑身从骨子里向外发冷,晚上盖两床被子还打哆嗦,十几天下来,从陪护人员到看守都相继病倒。我凭着每天坚持炼功、发正念挺了过来。
从进洗脑班的那一刻,我就对自己说:这个邪恶的黑窝决不是我呆的地方,但既然来了,我就要铲除这里的邪恶,用正念走哪正到哪,让它不敢留我,堂堂正正地出去。我每天坚持整点发正念,剩下的时间炼功、学法,不让自己的思想有一丝的放松。开始,洗脑班的徐书记和主任王志强来看我,说是先让我调养身体,不做强制洗脑。我首先质疑这个洗脑班的合法性,因为它的上级机关胜利油田管理局党委办公室,本身也不是司法机关,而中国现行的任何一条法律也没有授权给它,可以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事实面前,他们无言以对,只能用自己是执行者为自己开脱。接着我抗议他们非法剥夺、限制人身自由的行为。在我的力争下,他们不再锁我的房门,甚至晚上也不锁,这样我可以随意走动,有机会就把真象讲给看守和陪护人员,用我在看守所的经历告诉人们江××一伙是怎么迫害法轮功的,法轮功并没有和谁对抗,只是用平和与坚忍争取自己应有的权利,抵制迫害。人们在渐渐觉醒,从内心为我们感叹。
在洗脑班还关着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张忠霞大姐,供电服务中心职工,她是和爱人在马路上遭到胜采一矿巡逻队的强行搜身检查,在包内发现“九评”,后被关到这里,其丈夫(身有残疾,一只胳膊)被关在胜采洗脑班。这就是号称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拦路搜身?!张忠霞在洗脑班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摧残,一方面以王志强为首的恶人以专政的陈词滥调把她的行为上升到对抗共产党,把我们视为专政的对象,给张姐施加极大的精神压力;另一方面,让4个帮教人员整天缠着她,这些所谓的帮教人员就是被转化了的、良知和理智被扭曲的犹大,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610”,反过来帮助他们迫害大法弟子。她们通常表现得很伪善,打着法轮大法的旗号,断章取义地肆意歪曲、篡改李洪志老师的话,以让学员向内找的名义迷惑学员,动摇学员对大法的正信。然而,在真正的大法弟子面前,她们的一切言行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她们也试图迷惑我,可是一进我屋,我就面对面发正念铲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吓得她们再也不敢进我屋。后来我想不能由着她们胡来,要采取主动,这样也可以减轻张姐的压力。于是,在她们迷惑张姐时,我便以交流名义用正念反过来做她们的转化工作,同时消除她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渐渐的张姐也从压力中解脱出来,用正念抵制她们的转化。
洗脑班不但在精神上摧残法轮功信仰者,而且在经济上极尽盘剥、敲诈之能事。集输洗脑班是由油田职工公寓改造而成,就算按招待所的标准来算,每个床位不过才十元钱,每天伙食也就是土豆白菜,可是他们却要按一天一百元钱的价格向被关在这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收费,包括这里所有的帮教、看守人员的吃住费用全部算在法轮功学员头上。我曾质问那些帮教人员:你们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等于是用我们的钱养活你们,你们还反过来帮助邪恶迫害我们,你们良心何在?说来可笑,帮教人员王俊美,每天一大早从东辛赶到这来,就是为了这顿免费的早餐。
洗脑班在消磨修炼人意志方面可谓煞费苦心,他们针对人性的弱点,利用一切手段瓦解你的意志,直至向他们屈服、妥协。开始的时候,张姐心里放不下上大学的儿子和有病的婆婆,他们就以此来威胁,让她儿子和婆婆来做工作,致使张姐一度陷入精神崩溃的边缘。即使这样,他们还不放过,还逼张姐夫妇交待是谁给他们的“九评”,在确知张姐是在门外捡的情况下,还逼他们想想周围的人谁最有可能放的,难道仅仅根据当事人想象谁最有可能就能成为他们抓人的证据吗?荒唐至极!
在他们步步紧逼、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张姐决定绝食抗争。大法弟子就是一个整体,对张姐的迫害就是对我的迫害。为声援张姐,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在张姐绝食的第二天,也就是4月20日,我宣布绝食抗议,直至放我们出去。要说这里真是个没有人性的人间地狱。我在看守所绝食到第七天的时候,狱方为防意外,吩咐犯人对我24小时监护,有情况马上报告。可是在这里,自始至终对我们的抗议置若罔闻。在这期间,石大公安处找过我,我向他们提出既然已经同意我取保候审就应该让我回家等候,而不应该在这被他们继续非法关押,况且取保候审书是以我爱人的名义,让我接受我爱人的监督,可我现在连见我爱人的权利都被剥夺。对此他们表示这是“610”的安排,声称他们无能为力。
尔后,我见到“610”的赵修成,我首先从法律的角度阐述对我的非法关押及洗脑班的非法性,然后以法轮大法洪传世界的事实证明“真、善、忍”是普世公认的真理,整个过程宁静祥和,他也认为和我谈得很好,最后我提出要见我爱人,他说可以安排,明天就让我们见面。后来他要我不要管张忠霞的事,否则对我不利。我告诉他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我的亲人、姊妹,对他们的迫害就是对我的迫害。当着洗脑班主任王志强的面,我揭露洗脑班所谓的帮教转化就是对人的精神摧残,致使张忠霞当初好好的一个人被他们折磨得身心交瘁。
在事实面前,赵修成也自知理亏,指示王志强这段时间先不要做张忠霞的转化。恶人王志强一心追随“610”迫害法轮功,对待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一律实行高压的精神恐吓,对待拒绝转化、不服从管理的学员,更是采取高压手段,甚至送去拘留或劳教。我一进洗脑班,便不断对此人发正念,铲除其背后邪恶,用智慧坚决抵制他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使其一直耿耿于怀,但也无可奈何。在赵修成答应我见我爱人的三天后,我质问王志强(赵修成答应我时,他也在场)为什么出尔反尔,要求和赵修成联系,王志强说没有义务为我反映,也管不了我的事。
当时我说既然你管不了我的事,也同样关不了我,说完用脚踹外面的铁门,要求放我出去。这时,王志强气急败坏,打电话叫来一群打手,把我推进房间,其中一人十分嚣张,对我叫嚣:有本事你就从这里出去,否则就守这里的规矩,别跟我讲道理,我们是流氓。此时此景,不由让人回想起电视上对外所极力宣传的对法轮功学员春风化雨般的帮教转化,而面对眼前如此般的“春风化雨”,真是莫大的讽刺。当时我虽然已是绝食第六天,但也没被他们吓倒,始终用正念正视他们,最后他们一个领头的把他们叫了出去,并对我说了一些同情的话,我乘机把法轮功的真象讲给他,希望他不要助纣为虐,他表示理解但又身不由己,拿人钱只能为人办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4月28日,在我的抗争下,他们终于让我们夫妻见面了。从我爱人那里我了解到,她们那里共非法关押了4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个姓李的孤寡老太太非常坚定,已经绝食十五天了,洗脑班同样拿她没办法,也不管她了,李老太太趁机鼓励其他大法弟子,现在她们已经抱成一团,相互鼓励,发正念铲除邪恶,抵制迫害,效果非常好。我心里一直为爱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们相互鼓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家。送走爱人后,我感到鼓舞,格外的轻松。
下午,洗脑班的徐书记找我谈话,说他们转化不了我,也不想留我了,要把我的情况上报,说可以帮我打听打听如何处理。我心想谁说了也不算,我的路是我师父安排的。我想是时候了,我也该走了。
说来也巧,当初公安宣布将我延长拘留至4月28日,今天刚好到期,可是截止到下班时刻,也没有人来向我宣布任何决定,执法者本身都拿他们的裁决当一纸空文,拿法律当儿戏肆意践踏。是啊,谁又能宣布得了呢?我们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就是我们捍卫真理的决心是任何力量无法动摇的。
尽管经过9天的绝食抗争,我的身体左侧已出现麻木,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于当晚顺利闯出洗脑班。正如师父所说:“狂恶四年飑 稳舵航不迷 法徒经魔难 重压志不移 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当初,“610”和石大公安处、滨海公安局国保支队曾密谋将我判刑或劳教,而我爱人,用他们的话讲,态度较好,已答应尽快放她回家,这一方面达到了他们疯狂迫害法轮功的目的,另一方面也可以为他们所谓的帮教挽救添脂抹粉,捞取民心,可谓用心险恶。然而我的成功走脱,打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使他们不得不撕下惯有的慈善伪装,气急败坏地对我爱人及亲属施加更大的压力,追查我的下落。可怜我60多岁的岳父,为女儿四处奔走、求救,终日以泪洗面,本来“610”已答应尽快放人,可是他们现在又出尔反尔,致使老人欲哭无泪,精神近乎崩溃。
目前,我家庭所遭受的苦难也不过是胜利油田乃至全国上千万法轮功学员家庭所承受苦难的点滴而已,比起那些失去亲人的法轮功学员家庭已是万幸。这就是正在中国发生的并已持续6年之久的对无辜的法轮功群体的迫害。
我以一个父亲的名义呼吁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关注这场发生在中国的践踏人权、残害良知的群体迫害,呼吁世界上所有正义人士、一切正义力量,共同制止践踏“真、善、忍”人类普遍道德信仰的暴行,捍卫人类道德良知和生命的尊严,还世间以正义。在此,向一直默默给予支持的广大同修合十致意!共同的信念使我们携手并肩,历经风雨,心心相印,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信把我们凝聚为一体,金刚不破,令一切邪恶胆寒,让我们以更纯正的心坚定的走完我们的回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