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劫持到劳教所后,家里人都记不清来过多少次了,每次都不让见,家人每次都绝望地看着高墙、电网、铁门,不知道我是否还活着。因为大法弟子被打死的案例屡见不鲜,狱中的大法弟子随时都有被夺去生命的危险。
在劳教所,大法弟子别说打电话了,就连接电话的权利都没有,写信和家中的来信要被审查,如果不符合邪恶的标准就会被销毁。我就从来没有收到家人给我信,而我往家里寄的信他们也没收到。
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都受到严格监控,连坐姿都要受限制,如果盘腿或闭上眼就被认为是炼功,如果不服从就会招致一场非人的迫害。一次我刚闭上眼,恶人就狠狠地抽我的脸。有一个大法弟子因不服从下跪指令,恶警就用电棍整整电了她三个小时。很多大法弟子在数九寒天被扒光衣服在外面挨冻或吊在外面的树上,大法弟子戚玉娜曾被扒光衣服大头朝下的吊在树上,冻了半天。
在劳教所,大法弟子没有上厕所的自由,即便是去了,也要由劳教犯先进去巡视一番,确保里面没人,这样十几个班下来,需要很长时间。
劳教所每天强迫大法弟子看诬蔑法轮功的材料,稍不服从就是暴行。大法弟子为了抵制迫害,绝食抗议。劳教所就每隔三五天强行灌食一次。我亲眼看见长期绝食的大法弟子,她们几乎只剩下一个骨骼,只被一层皮包裹着。大法弟子段晶晶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女孩,她绝食长达二百四十多天。象这样长期绝食的大法弟子,这些年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