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楼下吃饭,发现确实被人盯着,周围的环境也与往日不同,好象空间中到处是眼睛。这证明她说的话是真实。
我想到家里还有那么多资料,得马上转移。可是我一动不就被发现了吗?正在筹划怎么办时,女儿和同学蹦蹦跳跳的進来了,灵机一动附在她耳边交代一番,她说:“没问题,放心好了。”她走后我赶快给同修小玉打电话,告之情况。我担心我们前几天去过的地方和正在办的小弟子明慧学习班由于我而被牵连。没想到仅参加了两天学习班的女儿如此镇静,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出现在我面前,告诉说出了办公室门,先到市场转了一圈儿,发现没被人注意,才回家把所有的大法书、磁带都打包好放到同学家。我如释重负:只要伴我走过八年的大法书在,就是我的全部快乐。
晚上回到家,昔日整齐的摆放大法书的地方空空如也,我就感到整个屋子一下子变得空空的,人也飘飘的头重脚轻。晚饭后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平日里学法炼功那么充实,快乐的环境一下子离我远去了,所有与大法有关的东西都整理干净,我一下子觉得那么失落。只有师父的法像还在,我好好的珍藏起来。看到师父慈祥的面容,我不禁流下了眼泪。不修炼的丈夫说:“你又做什么了,今天警车在我的门市门前转了十几次,警察还進来盘问、翻看东西。”我更加紧张不安。
第二天一早在上班的路上,车等红灯的时候,突然左右两侧刺耳的紧急刹车声传来,两辆车一下把我的车夹在中间,其中一辆警车中的人透过车窗上下打量我,当时我感到我的车门马上就要被他们打开……。上班后,那个客户又告诉说,那些人又与她联系了,希望她配合,答应给她2万元钱,如果不配合连她一起抓。恐惧加了砝码,看到楼下可疑的车和可疑的人,感到确实被邪恶包围了,这时我的心沉到了极点。
找出MP3想听听师父的讲法,结果没听一会儿,“叭”的一声什么都没有了,找人修说是烧坏了无法修复。这时我感到邪恶是想彻底毁灭我,想彻底断绝我和大法的一切联系。
回家后丈夫告诉我,今天他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忽然来了两辆警车把他们抓到派出所,盘查登记后大概看他们不象炼法轮功的就放了。我感到更加恐惧。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我在痛苦中挣扎着,在内心里呼喊着,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还能不能走出家门。于是把家里敏感的东西再仔细检查一遍,把家里的存单交给丈夫,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于是准备好了明天要穿的衣服,要带的书包,都是那种方便活动的。
我无法入睡,时钟的滴答声,仿佛是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楼下来往的汽车声,仿佛是警车停下的刹车声,隐约好象还有门铃的响声,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恐惧,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恐惧,我越来越感到周围充满了邪恶。这时我真想一走了之,可我不能。
“师父,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让邪恶带走,我不能進监狱,那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那里不能学法。我害怕被洗脑。师父你救救我吧!”坐在床上,趴在床边,痛苦至极。一晚上就这样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忽然脑中清清楚楚地出现两句话:“其实师父就在你身边”,第二句是“正念正行”。猛然惊觉,整个人也为之一振,抬起头来,两句话还在脑中回响,再看时钟指向凌晨两点,这时我感到一股热流从头顶贯下,随之屋里那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也一扫而光。
于是我振作起来,盘腿发正念。先静心清理自己,把自己生命的根扎在法中,从我生命的本源发出最强大的真念: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谁也动不了我。我不是被邪恶来迫害和所谓考验的。顿时感到被强大的能量包围着。我流着泪,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无论怎样,我决不背叛大法,决不承认邪恶的迫害。师父说:“其实真能静下来的时候那一念就足以惊天动地、无所不能了,一下子简直把你所覆盖范围之内一切都定住、抑制住一样。你象一座山,一下子都抑制住它们。不要思想老不稳哪,不稳就做不到那一点。”(《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这时也真正体会到了师父赋予我们的能力: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第二天一早,我已做好准备,首先给同修小玉打最后一个电话,進一步告诉她详细情况和我的决心,无论怎样决不出卖同修。为了她的安全,我不再和她联系了。打完这个电话我就要扔掉手机卡。小玉告诉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全地区能通知到的大法弟子都在帮你发正念。”她坚定的说:“其实邪恶什么都不是,他们认为掌握了你多少情况,而你真正做了什么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听到同修的鼓励和那些平时我不愿意接触的同修都在为我发正念,我体会到师父讲的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的强大威力,我再一次流泪了。
然后慢慢的洗澡,整理物品,我不知道今天走出家门,晚上还能不能回来。这时师父的《怕啥》在我耳边回响:“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 ”。心里坚定的想,我一定要正念正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然后抑制住恐惧,开门下楼上班。一路上背着师父的《也三言两语》:“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
由于两天没有学法,整个人空落落的。想找同一办公楼的一位同修交流,可巧她就来了,还带来了《转法轮》。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房间一起学法交流发正念。我说:“这次邪恶来势汹汹想迫害我,一定是我有漏,我的漏在哪里?你快帮我找找。”同修说:“你的事都听说了,是你最近的干事心和怕落下的心被旧势力钻空子了。”一句话点到了要害,帮我找到了旧势力迫害的借口。回家后我如饥似渴地一口气读了三讲《转法轮》,感到身体周围笼罩着的那个网在剥落,身体轻松了许多。这一次,我深深领悟到:修炼人一天也不能离开大法。当时《转法轮》不敢放在家里也不敢放到单位,为了安全,我每天揣在怀里。
几天后情况好转,那个客户来说他们撤了。从人这层看,是他们没抓到什么证据。从另外空间看,在全体大法弟子强大的正念下,将聚集在这里的邪恶一齐销毁了,恶人才退了。就象师尊在《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样,一场来势汹汹的邪恶迫害,又莫名其妙的退了。这时我真有一种从囚笼里被放出来重见光明的感觉。
在这之后,虽然脱离了惊恐,但我感觉恐惧仍然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看见警车依旧发慌,听到同修被抓依旧紧张,身后总感觉还有人盯着,听到电话铃声头皮就发毛,恐怖的阴影还在笼罩着我,那种飘忽不定的恐惧,那种神经质的恐惧,使我不能進入正常的工作、生活状态中。
直到《九评共产党》发表后,我看到:“暴力的目地是制造恐惧。每一次斗争运动,都是共产党的一次恐惧训练,让人民颤抖着屈服,以至成为恐惧的奴隶。”一段话使我豁然开朗,原来是共产邪灵的因素使人恐惧。因为是旧势力选择了共产党,是旧势力安排另外空间的邪恶和共产邪灵一起迫害大法弟子。这时我才明白:我这种深深的恐惧也是来自另外空间的迫害。
在被迫害的前几天,一次发正念时,看到一个透明的玻璃人,在客厅向我张望,瞬间炸掉了,只剩一条腿还要想進到我的房间;后来又清清楚楚的做了一个梦,梦中回到了老家,一進院子,一只大蛤蟆(有足球大),满身金点,追着我叫,就象有的大鹅追人一样,我恐惧的逃回屋里,再出来时蛤蟆不见了;一个大狗熊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一个黑衣人低着头逃跑了;一个巨人在到处找我,但却看不到我。看来是各层空间的邪恶一起来迫害我。
反省自己的内心世界,是因为有根本的执著和怕心,有意无意的承认了迫害。于是我每天继续学法、炼功、讲清真象。时值北京的正邪大战,那我就去你的老巢发正念去。于是先后四次去北京,走上天安门城楼,加大力度发正念。之后梦中陆续出现一些如电影中的镜头:一个大蛤蟆肚皮朝天不动了;“啪”掉下一只黑毛手臂……好象与前面有一个联系似的。(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在这之后丈夫做了一个梦:一群仙女从天上飘然而下来看我们。
一天早晨在学法炼功后,我忽然悟到其实就是一个“信”,是我对师父对大法还不坚信。这个念头一出来,自己也吓一跳,几年来感觉自己一直溶于法中,怎么还会有不坚信的问题呢?是啊,如果是坚信,就不会把邪恶的迫害当成人对人的迫害;如果是坚信,就不会有恐惧,就不会心里不稳,因为大法弟子是无所不能的;如果是坚信,就不会有欢喜心,也不会有悲伤难过的情绪;如果是坚信,就应该坚定地按师父安排的路走,做好三件事,否则还是在旧势力安排的磨难中如何做好,旧势力看你有什么心就要管你、考验你。其实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你如果真能做到坚定不移,师父什么都能帮你。邪恶这种破坏性的所谓考验,是想毁灭一个人,而师父时刻点悟着你看护着你,走过来才知道师父的洪大慈悲无以言表。
现在那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已经消失,飘忽不定的心逐渐平静,恐惧的枷锁对我再也不起任何作用了。有了这一段经历,使我更懂得了珍惜,珍惜时间,珍惜救度有缘人的机会。如同一个死而复生的人,是慈悲的师父把我从深渊中拉出来,是同修这个整体在我的背后撑起了一片天。
回忆经历过的一幕幕,心里坦然而镇定,邪恶没有把我压倒,反而使我更加成熟,更加坚定,更加理智,也更加坚信大法,坚信师父。
我从邪恶迫害的恐惧中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