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学法,师父讲:“我不想落下一个人。”(《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我心头一震。从那以后我不断用师父的法提醒自己,“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清醒》)唉呀,我可千万不能因为自己做的不好而把妈妈落下呀。说来也怪,念一正我就不盯着妈妈的不足了,而是一心一意注意自己在家中的一言一行。这样一来竟发现原来我在妈妈面前的表现就是一个常人。自修炼以来,与常人相处时,我比较注意用法要求自己,时刻想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过心性关时基本上都能在法上看问题,即便当时没做好,也不象当常人时把事情办得那么糟,心里一直想着下次一定要做好。怎么和妈妈在一起时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了呢,常人的观念、那个理一个劲儿的往出冒,自己还不在乎,难怪妈妈没有继续学大法的愿望,是因为我没有表现出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形像来,尽管她天天看我学法、炼功、发正念,可她从中没看到大法的神圣,就连我劝她学法也夹杂了维护自己在家中的修炼环境的为我为私的想法,而不完全是为她的,帮助她回到法上,完成历史使命。于是我决心真向内找,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影响她,终于有一天妈妈从新捧起了《转法轮》并开始炼功了。
没高兴多久,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妈妈精進一阵就松懈了,电视剧、报纸又变得重要了,吃什么喝什么仍是营养第一,急得我就说她连表面的执著都没去,天天催她学法,盯她发正念,这一下她接受不了了,只要我一提大法,她就给我冷脸,本应及时传给其他同修的《明慧周刊》也在她那儿搁着,我催两句,她很快就还给我,也不知是否用心看了。妈妈的修炼状态搞得我心里很累,她好象是给我修的。
在和同修交流中,同修提醒我,她首先是同修,其次才是妈妈。我悟到,我从心里就没有把她视为同修,而把自己摆在了她之上,更没有与她交流的愿望,实质上并没有把她当作大法弟子整体的一个粒子。另一方面也因为是妈妈,怕她落下的心因执著于情而被放大,急躁起来没守住心性,也缺乏耐心。学法中我认识到,每个弟子修炼的路不同,都是在不同层次上修炼,也都是由师父带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放下那些执著,我的心就宽容起来,也能随时与妈妈在法上交流,我也即时传递着与我有联系的同修之间的体会,大家整体提高,整体升华。
起初每次交流都是我说,妈妈多是若有所思,终于有一次在我谈起发自内心生出救度众生一念,师父就给我安排机会时,不善言辞的妈妈马上接过来说她的体会也很深。原来她在医院护理生病的老人时,结识了一个病人,那人四十岁出头就坐上了轮椅,天天心情烦躁。妈妈了解她的情况后心生慈悲,心想才四十几岁就这样,多可怜呀,只有大法才能救她。于是就用自己悟到的“真、善、忍”的法理劝她,那人听得入了迷,天天盼妈妈去医院,去了就追着让她讲。一次听妈妈讲完后,她坚定的说:“我得找我大姐(曾经劝她学法轮功)学法轮功去。”而且第二天就出院了。听完妈妈的话,我真高兴,看来妈妈真的是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了。后来我又得知她基本上每天早晨5点就起床炼功,晚上学会儿法,12点发完正念后才睡觉。
从妈妈的变化,我体会到,自己要宽容、宽容、再宽容,宽容了就能放下自我,才能救度众生。从中我也认识到,大法弟子遇到的每件事情都有修炼的因素在里面,就看我们能不能悟到,能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到,这就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这也是我对师父在经文《也棒喝》中所讲的话的切身体会,师父讲:“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所走的路,这种既修自己,同时救度众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体清除对正法起负面作用、对大法弟子行恶的黑手烂鬼与各种旧势力安排的干扰迫害因素,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炼、圆满、成就伟大的神的路。”
因个人层次所限,有悟的不对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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