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3月我依法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当地恶警与镇政府不法人员强行送洪山第五精神病院,受尽酷刑折磨。
当时该精神病院已经强行非法关押了好几个大法弟子,我们和大夫讲大法真象,讲我们是炼法轮功的,不是精神病人,这些所谓的医生却说:“上北京就是精神病”,根本不听我们的苦苦劝告,每天强行给我们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不许我们在一块,连上厕所碰在一块都不行。那个护士长简直像个魔鬼,一看见大法弟子两个人在一起,就恶狠狠的说:“我看你们想做治疗”(就是用高压电电人),不由分说就把大法弟子拖去过电击,只听里边传出一声声惨叫,撕心裂胆。
大约20来天,我开始出现眼睛视物模糊不清,不知饥渴,睡不着觉,记忆力减退等不正常状态。村干部和家人一看当时我的情况急了,去医院多次要求放人,它们死活不放,最后托了个熟人,医院敲诈了我家3000元钱,非法关押了30多天,邪恶人员才同意放人。
回到家第一天,我硬撑着到山上帮家人种树,谁知到了晚上全身哆嗦,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功友来看我见了此景说要和我一起炼功,刚炼了几分钟就心烦的炼不下去了,只想往外跑,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神志不清,看见个井就想往下跳;一会就想不能跳;一会就想太难受了,死了算了;一会就想不能死,那是杀生。就在这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下我喝了一大瓶老鼠药,自己在家滚了四个多小时后,被家人发现送进了医院。丈夫看我危险便打电话给儿子,让他回来看我,因单位太忙实在脱不开身没回来。几天后我脱离了危险,丈夫又打电话给儿子,是单位同事接的。大概6月份从儿子单位得到证实,儿子离家出走了,至今杳无音信。丈夫因思念儿子,再加上为我治病花尽了全部积蓄,因此动不动就拿我出气,非打即骂。
我丧失了自己修炼的能力,身体的痛苦,加上儿子的失踪,更是雪上加霜,使我整天是泪水洗面,那种滋味根本无法形容。我心想,看来别无出路,只有大法能够救我,可自己已经学不了了,便跟丈夫商量(从1999年7.20迫害后,他不让我和功友接触),他说:“不管啥办法,只要不花钱就行。”
就这样,我便找功友帮助我学。功友读给我听,听不上20来分钟,我就想跑,在功友一次次的耐心劝阻下,再加上大法的威力,我很快的安静下来。学一会,不知不觉在地上睡一会;醒了再学。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功友陪我熬了30多个通宵,渐渐的我能自己学法炼功了。
从此我回到家后,不管多难,我都坚持着学法、背法、炼功,身体一天天见好。不到半年时间,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自那时起,我心中只有一念:无论天塌地陷,坚修大法心不变。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对大法的坚信中,我在证实法的路上安全坚定的走到了今天。感谢师父,感谢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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