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4月份的一天晚上,下班后刚要休息的时候,一伙着装的恶警闯進我家强行搜查,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成了垃圾堆,把大法书籍、法像、录音带、录像带(价值上千元)、身份证、电话号码本通通拿走,用欺骗的办法把我们几个人带到派出所并说做完笔录后就送我们回家。当时天气很冷,我想要再穿一件衣服它们都不让。恶警晚上把我们关在一个很冷的屋子里,问我们还炼不炼了,我们说:炼!然后它们说我们是非法的集会,并不允许我们做任何解释,直到深夜找了几个民兵来看管我们,恶警睡觉去了。另一伙恶警在我家蹲坑,蹲了一夜,早晨派出所所长说8点钟之前让我回家吃饭,刚说完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我们几人拉上车带到了市公安局。做完笔录后,这伙恶警又進行所谓的“提审”后,就非法把我们送到佳市西格木劳教所,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把我们关了三年。
刚一進劳教所,恶警让一群头脑不清醒的人给我们洗脑,不准家人接见、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用它们的宣传工具骂师父、骂大法,用坐板凳等各种卑鄙手段对我们進行折磨。如果不坐,恶警何强就抡起警棍狠狠的打我们,打伤、打残众多的大法弟子。恶警不但打,还上各种刑具。
我们吃黑馒头、喝的是白菜汤,菜里没有一滴油;洗漱的时间、方便的时间很短,有的同修只好尿在脸盆里、裤子里,使我们受尽屈辱,精神上受到极大摧残,每时每刻过的都是非人的生活。更可恶的是恶警用卖淫的小姐、偷盗罪犯、诈骗犯来看管我们、打我们这些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这群罪犯与恶警同流合污,整天用最低级最下流的脏话骂我们。恶警用广播骂我们的师父、骂大法,我们不听,它们给我们戴手铐子,有的扣了七天七夜不让睡觉,如果不写“保证”、“检讨书”,就继续扣,最多长达一个月之久,甚至扣在床上不准翻身二十多天。更为严重的是坐小板凳长达一年之久,解开扣子之后这几个大法弟子就瘫痪了。
特别十六大之前,劳教所为了达到100%的转化,还规定给三名死亡指标,对我们精神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等最残忍最邪恶的打压开始了。这群恶警象一群饿狼对我们進行惨无人道的残酷折磨……,先把我们固定在小板凳上并调来大量的恶警看着我们,用电视播诬陷大法的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光盘,不准低头、不准转眼,如果转眼都加刑十分钟到半个小时,最长加5-9小时,不让睡觉……早5点起床不让洗漱继续坐小板凳,有的屁股坐肿了,坐烂了。即使这样,恶警们感觉还不够劲,不够力度,它们又拿来诬蔑大法的材料让我们自己念,如果不念就不让大小便,有的被逼尿裤子、拉裤子里 ……,这些恶警用电棍把大法弟子打瘸了好几个人,下楼吃饭时恶警押送,如果绝食就用刑具進行迫害灌食。强制写“五书”,如果不写它们用大背铐的刑具扣,有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得心律不齐,血压增高,它们就把救心丸往嘴里塞,特别是换扣子姿式时,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每天都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中熬过来……有的大法弟子单臂扣残了,有的双臂扣残了……而且恶警又让我们写一些所谓的作业、周纪实等。如果不写面临的就是各种刑具的拷打。恶警强迫我们加强劳动量,不劳动就坐小板凳,有的被打得卧床不起,不能翻身。
每周讲一堂所谓的法律课,不法人员们讲得句句冠冕堂皇,行为却执法犯法。信仰自由是每个公民的权利,它们却说共产党不让练,练就是犯法。不法人员在每堂课中都用一段时间诬蔑大法,如果谁说真话,恶人就背地里打小报告让恶警打我们,说我是刺头没事找事,强加我不应有的罪名,借此進行迫害。
在劳教所里迫害从没停止过,一天比一天邪恶,一次比一次残忍。这些酷刑折磨它们还嫌不够劲,又用一种拧胳膊的方法折磨我们,使人疼痛难忍,再加上拳脚相加,强迫让我们签字,被打残的有牛玉环、马晓华、王奇等,她们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这些恶警把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想尽办法進行掩藏和遮盖,把我们相互隔离,单独隔离的不准接见,不准大法弟子看望……。即使这样,到期还不放人。
希望看到这篇纪实的每一个善良的人,看清共产党邪恶的本质,明辨是非,为自己生命的永远选择一条真正光明的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