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秋,坚定修炼的大法学员有数十人,为此邪恶之徒气急败坏。司法厅直接下令成立所谓的“攻坚组”实行“春雷行动”,将大法学员关在一楼的一间房内,進行了两个月的残酷迫害。
让我们先来看看大法学员杨少帆受到的所谓“特殊照顾”。杨少帆的父亲刚去世几天,杨少帆便被非法判了劳教,关進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其母想念儿子,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老人,带着儿子的几件衣服,千里迢迢辗转来到劳教所。老人年事已高,体弱多病,加上丧夫之痛,更加想念儿子,急切想见儿子一面,力求他们同意以了母愿。然而邪恶之徒却将这位母亲拒之门外,扬言:“你儿子没转化,不能见!”还说:“这是所领导的意思。”母亲痛心失落的瘫在地上,泣不成声。过往行人见此惨景无不同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劳教所自知理亏,不得已才让母子相见。
事后,劳教所的邪恶之徒对此耿耿于怀,认为丢了所领导的脸了。恶警韩主任(现仍担任此职)便赤膊上阵,对杨少帆不断的折磨施暴。先是勒令他一个月不准睡觉,睡也只能睡一个小时,同时每天不断的打骂,致使杨少帆迷迷糊糊,走路都走不成,踉踉跄跄,迈一步很艰难。韩某某与恶警王力凶狠的拿着两根电棍电击杨少帆,从头部到脚心,最后把裤子脱掉,伸向生殖器官电起来。杨少帆在剧烈的电刑中痛苦的嘶叫,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
大法学员赵可贵今年已经50岁了,因写“法轮大法好”,恶警们把他悬铐在上下双层铁架上,一只手在上床,一只手在下床,让他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就这样折磨了一夜,双腿疼痛麻木难以站立。第二天,恶警副大队长孙丰俊(家住章丘市)拿着一根一尺长的木条,照赵可贵头上猛砍,赵可贵的头发被砍去了一大撮,皮开肉绽,血流不止,顺着脸往下淌。当他的亲人得知后,他那上大学的女儿当时就被吓哭了……
他们采用抓、搔、挠的办法迫害大法学员。他们先把大法学员强行呈“大”字形悬挂在铁棱子上,扒去衣服,裸露出胸部与下身,然后四五个邪恶之徒一起上,夹住被迫害人的大腿,双手乱抠乱抓,从腋窝往两肋到胯部到腹股沟到脚心,反复来回疯狂抓挠,致使被迫害人胸腹部剧烈抽动,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如同万蛇穿心。铐在铁棱子上的臂腕被强力拉拽,手铐深深钳入肉中,两臂疼得失去知觉。邪恶之徒每折磨一个大法学员时间都长达数小时。有的被迫害者大小便失禁,很长一段时间,精神和肉体得不到恢复。而常用此法的是恶警大队长靖继盛与他的几个随从恶警,受此刑之苦的大法学员有张连宾、十庆金、王春生、满军、赵攸强、徐恒奎、庄奇、王成福、纪西正等等。
62岁的大法学员黄振东有高血压,邪恶之徒每天让老人面壁站立,这样折磨他三个多月。老人坚定,拒绝转化,最后小腿、脚踝肿得像水桶一样粗,皮肤放亮,一击就会裂开。即使如此迫害,邪恶之徒也没能达到目地。
这群邪恶之徒对群体的迫害也是一样邪恶残忍。他们强迫大法学员超长时间超负荷劳动。从早上5点干到晚上12点多,甚至到凌晨1、2点,长达十八小时以上,劳动负荷只加不减。
恶警孙丰俊在大会上肆无忌惮的叫喊:“江××下台了怎么样,胡××更狠。”副所长恶警辛秀忠在数百人的大会上说:“接受我的,不打击,不接受我的,就打击。”他们还利用劳教所的社会渣子、吸毒人员、打架斗殴的社会人员迫害大法学员。2004年,邪恶之徒还邀请监狱的狱警参观,把迫害大法学员的邪恶手段推广到监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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