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我和我们厂里的一个同事结婚,婚后我们夫妻从来都没有红过脸儿。因为我生了一个女孩,婆婆骂我断了他们家的香火而被丈夫抛弃。因此我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曾经多次住院。
祸不单行。九五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不小心从家门口的两层高台阶上摔了下来,人事不知昏死过去,家人发现后马上叫了一辆出租车,把我送到医院。大夫、护士抢救了一个星期后,我才醒过来,醒后主任医师问我:都抢救你一个星期了你知道吗?我只会摇头不会说话,手、脚都不会动了。在医院里CT、脑电图、心电图、核磁共振。后来,我到一家私人诊所去扎针灸。那时的我走路困难,说话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可是我现在写字都不会了。吃饭勺子都送不到嘴里;衣服扣子掉了,纫针都纫不上,做饺子连皮都不会擀;走路歪着脚走;每天去扎针灸车里人多,我只好拿着雨伞当拐杖,免得摔倒。就这样,在医院里保守治疗两年,每天睡医院里的那张床,一个月就要一千元钱。后来二零零零年春节,我单位书记、馆长到我家看望我,刚進屋还没坐下就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不让炼了。她俩异口同声的说:“干嘛不炼? 你知道你给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吗?”
那时我母亲炼法轮功一年多,有一天,母亲手里捧着宝书,对着镜子说:求师父给我女儿调整身体。这时我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激动的哭了,我母亲也哭了。我出院第二天早上就去公园炼功了。第三天我就把医院给我开的所有的药,都扔進了垃圾桶。我炼功三个月后,辅导员让学员写心得体会,我说:“我不会写字。”她说:“你一定能写。”回家后,我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笔,万万没想到我果然会写字了。我在那份心得体会中写到;“师父太神奇了,太伟大了。”
邪恶迫害大法后,派出所、联防、街道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上市场买菜都不让我去。二零零一年六月一天,我带上夜里做的横幅,坐出租车到天安门广场,快步走到旗杆下,把横幅展现给世人,向世人呼喊:“法轮大法好!”同时向周围的群众散发真象小条幅。这时我的心里没有半点害怕的感觉,我终于把心中的郁闷向世人喊了出来。五、六分钟后,来了一帮恶警就把我抓上警车开到天安门派出所,一恶警把我铐在了椅子上,关押期间,我不停讲大法真象,当天派出所来人把我接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春,我给610办公室负责人邮去了一张三十五位外弟子在天安门广场打出“真、善、忍”横幅的相片,因此被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在邪恶的严重迫害下,我被迫害得出现了精神不正常的现象,九个月后,被保外就医出来了。师父慈悲、宽容、洪大的胸怀一直在呵护着我,爱护着我。我出来后,马上与同修联系,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我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师父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我前几天去买菜,碰到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大爷,他当着那么多的人公开说,我炼法轮功五年多了,没吃过一粒药。”今年五月七日,我去超市买东西,碰到一位七十多岁的大婶,我看超市还没开门,便与她聊起了法轮功,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讲天安门自焚等真象,大婶听的目瞪口呆。我接着说,“目前法轮功洪传七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有上亿人炼。您说这么多人都是邪的吗?人家炼功人都讲真、善、忍、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您说好不好,善;无论做什么事做人都要慈悲善良,做事先考虑别人,您说这样的人群,怎么能说是邪的呢。”大婶最后对我说:“谢谢你让我知道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