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部份犯罪记录(一)

【明慧网2005年7月27日】

写在前面的话
——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致联合国人权委员会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

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以下简称中国〕黑龙江省的公民,因我们信仰“真善忍”而被中共当局多次非法抓捕、关押并劳动教养。我们认为中共政府对我们这些只为做身心健康的好人,在全国全面无漏的施以灭绝性的迫害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无论是用中国法律还是国际法衡量,我们都是无罪的,而前国家主席江泽民及其死心塌地的追随者却是丧心病狂邪灵附体般向好人施压的大小恶魔们才是真正的罪人,因为它们残害的不仅仅是人的精神、肉体及生命,而是对人性良知和人类的道德真理进行毁灭性的破坏。

鉴于江泽民及其恶党凌驾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之上,操纵整个国家机器和社会资源对法轮功推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的国家恐怖主义政策;

鉴于江泽民以独裁者自居,在中国培植建立非法的类似盖世太保的“610”嫡系部队,做为下达私人命令施以暴行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犯罪组织;

鉴于中国现有的公安、法院、检察院、司法部门的独立工作权被江氏恶党严加控制,其职能被“610”组织非法替代。六年来他们已无维护法律道德的勇气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对这场全国性的大面积迫害进行调查并予以制止的实际情况;

鉴于数以百万计的法轮功修炼者被多次非法抓捕、关押、判刑,众多的修炼者被酷刑折磨致伤、致残、致疯、致死、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等不堪忍睹的悲惨现状;

鉴于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错误镇压已历时六年之久,而且迫害仍在疯狂进行着;

鉴于人皆有信仰、思想和言论自由的天赋人权神圣不可侵犯。

我们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6年来对人民施以暴政的整条系统中的一个链条──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修炼者的酷刑迫害的部份事实展现出来,请“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迅速派员来中国进行调查,维护世界人民的和平、正义和良知。

中国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
2005年7月20日

死亡集中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恶警六年来部份犯罪记录(一)

文/哈尔滨大法学员

1999年7月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的6年时间,逾千名法轮功修炼者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这个残害生命的死亡集中营里所遭受迫害,遭受诱骗、冻饿、奴役、侮辱、诋毁、丑化、禁闭、恐吓、加期、打骂、株连、刑罚、等等等等。目前据不完全统计被万家劳教所迫害致疯8人、致死23人。

法轮功修炼者前仆后继的说明真象,为的就是维护人间正道。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的不法之徒,集古今中外最邪恶、最恶毒、最下流的方式施暴于这个善良的群体,其目的是欲摧毁修炼者的意志,放弃人类赖以生存的道德真理,使其成为顶礼中共邪教的顺民。万家劳教所成为黑龙江省人权迫害的重灾区,对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犯下了罄竹难书的深重罪业。下面将恶徒们所犯罪行中的冰山一角整理披露如下:

一、精神迫害

(一)“奴化”教育再度失败

万家劳教所不顾政府对法轮功错误取缔的事实,一直把法轮功修炼人当作犯人一样对待,对炼功人仇恨、漠视,并把与狱警讲道理视为强词夺理,把不按照他们要求做的视为与共产恶党的对抗。两年时间里,我们不穿牢服、不戴胸卡、不去劳动、不放弃信仰、不断申诉我们的冤情,可是万家劳教所的所谓“执法者”们仍然说:你们的小名叫劳教份子,这是执法机关,对你们这些政治犯就是强制管理。

2002年万家劳教所的邪恶之徒看到对修炼者大面积包夹“转化”收效甚微,而且在“转化”法轮功学员与经济效益、政治利益挂钩方面他们认为和国内的同行比,他们自己还不是最大的受益者,于是他们去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专门讨教迫害手段。

2002年7月28日,一个阴险恶毒的对大法学员新一轮迫害有计划有步骤的实施着。“奴化”教育,实质是暴力“转化”的初始阶段。

万家劳教所有3个迫害法轮功的女队,十几个迫害法轮功的班(每班大约24人左右),各班在原有的4个女警的基础上,又于7月28日正式进驻1名男狱警,公开践踏了司法部:男干警不准管理女队员的法律法规。男警逐一与修炼人谈话:姓名、年龄、单位、住址、家庭、何时修炼等情况,甚至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原来和现在的健康状况都做了详尽的了解。紧张的气氛给人一种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感觉。

上午谈话,下午活动。要求每个人出入报数,戴胸卡,穿牢服,出操,训练,各班象以往一样没按要求做,四百多名修炼人把握的一个共同的原则是:我们不是犯人,更不是奴隶,劳教所不能把我们当犯人管着,我们要求无罪释放!所有炼功人都在跟男警们摆事实、讲道理,告诉他们为什么不做劳教犯人做的一切事。同时我们向警察反映我们无罪释放的要求。这事非但没有人管,更甚者连我们的申诉材料全部搜走,不与转交。

几乎同时,7月25日,万家劳教所在7队的三楼悄悄成立了女集训队,所有新劫持来的炼功人,一律关进集训队强行洗脑转化,除了吃饭从来不让下楼,去食堂吃饭集训队先吃先回,不允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见面,实行全封闭管理,提前一个月进行暴力“转化”。期间经常听到三楼不时的传出凄怆的喊叫声。

自此万家劳教所已有3个女队(7队、12队、集训队)和1个男集训队(为其他劳教所集训被劫持的男法轮功学员)。此时被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者400多名。

2002年8月27日,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步步升级,原来由女干警管理的7队突然由所里从各男队抽调30余名男干警进驻,变1警为4警,全面接管代替女7队的管理工作。7队和外所抽调来的女警变更了从属地位、(每班约8个警察),当时7队有7个法轮功班120人左右,一个男队由1名队长带3个男狱警,这是固定的,有时男警增加到一倍。

恶警们首先以背守则和行为规范、生活规范为诱饵,接着抛出了狱警们编造的诽谤法轮功的所谓守则,修炼人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法规,更不会去背什么认罪认错的东西。这些所谓“人民警察”就在修炼人不遵守所规队纪的借口下开始了酷刑折磨。

凡不背两个规范、一个守则、不穿牢服、不戴胸签的,就单个弄到7队禁闭室大刑相见,这里99%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他们吊、打(拳脚电棍等)、电(电警棍等)、坐(铁刑椅)等酷刑折磨。

到2002年末女集训队的男恶警吴洪勋、赵余庆、姚福昌在所长卢振山的纵容下,在所谓的法轮功守则后面附加了他们胡乱编的东西,攻击诽谤法轮功,2003年下半年因很多人不配合恶警们的命令指使就又规定早晚各背两遍。57岁的法轮功学员于安然老人不背不骂,恶警姚福昌、赵余庆就让其每天晚上从9点罚蹲到午夜12点;11月又因于老太不背守则,恶警又罚坐铁刑椅17个昼夜,设专人看管不让于老太合眼。犹大徐凤萍、张桂云还把她的头发系上绳子吊于床头以防她睡觉,稍一打瞌睡就用针刺她的脸。17天里恶警赵余庆无数次的电击于安然手和脸部使肌肉呈溃烂状,人折磨得面目全非。

2004年5月12日下午集训队由赵余庆带领全队干警打着所谓考核的幌子,要求每个炼功人单个背守则、宣誓,有16名不背的被恶警们分别拽出电击迫害。阿城的李红梅、哈尔滨的郝佩杰被一字形挂于两床之间,恶警吴洪勋用两根大号电棍同时电击李红梅,嘴部电得红肿流着血水,还强制背那些诬陷之词,冯兰英、扬红都是近60岁的人了,也分别吊于小号电击,16人无一幸免。所有的炼功人都被这样折磨过。

(二)逼写“三书”

“三书”即所谓的“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意在迫使修炼者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认同镇压者的“定性”和“取缔”。这就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贯穿下来的洗脑。以所长卢振山为首的不法之徒,为了提高迫害大法学员的所谓“转化率”从中捞取政治资本和个人利益,99年10月以来,万家劳教所一直对非法关押的千余名法轮功学员采取极其残忍的围攻、包夹、剥夺睡眠等手段强制洗脑:

1、狱警“普教”协同包夹

“包夹”顾名思义就是包围夹持,万家劳教所在强制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时曾多次与上司密谋搞人海战术,从司法系统内的监狱、劳教所轮换抽调男女狱警近百人次,参与迫害大法学员的犯罪行为。对新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利用狱警和普通劳教人员(普教)做“转化”,少则4、5人,多则几十人,围攻式的轮番轰炸,灌的是政府教唆的诽谤、诬陷大法及创始人的恶毒语言。

2、隔离关押 单独包夹

对坚定的大法学员进行隔离包夹。恶警们把大法学员关在单独的牢房、库房、闲置的车间里,设专人看管,不让出门一步,禁止与他人接触交流。饭菜、饮用水、洗漱水都由人打回来;上厕所几个人跟着,门里门外象站岗一样层层把守,给修炼者精神造成一种与世隔绝的压抑感恐怖感。每天没完没了的洗脑、强迫“转化”。所有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的大法学员几乎都经历过这种不公的对待。

3、授权“犹大”加重惩罚

万家劳教所采取极其恶毒的手法,哄骗被蒙蔽或走向反面的“犹大”,允诺谁替政府做工作就给谁减大期(减半),有权惩罚不“转化”者。2001年1月14日依兰6名大法学员刚到万家劳教所就有几个犹大围攻洗脑,大法学员赵秀云和几个包夹她的人说:我就坚信师父坚信法。犹大听了这话气急败坏地说:你有地方去了。赵秀云被犹大关进了7队禁闭室(小号)。被这样包夹过的大法学员几年来不计其数。

4、亲人“规劝”挑起矛盾

修炼者家属知道亲人炼法轮功无罪,但迫于压力又不想让亲人受到伤害,遭受刑罚,结果被恶人带动或利用做规劝亲人的洗脑转化工作。副所长史英白为使陈雅丽转化,以伪善的手段将陈雅丽的丈夫和父母接到万家合宿室,让其住在一起,以达到转化的目的。

7队队长张波,2002年利用家属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将牟书芹、鲍丽云、丁老太的家属接到劳教所,让家属在会上诽谤法轮功和创始人,使修炼人蒙受巨大的打击和羞辱。

5、单位“帮教” 威胁要挟

万家劳教所各队为了提升“转化”率,不遗余力的把法轮功学员的单位作为“转化”工具,给大法学员施压,迫使学员“写三书”。如哈尔滨轴承厂、哈尔滨水泥厂、朝鲜中学等单位就是在万家劳教所诱骗督导下多次来所,用工作、工资、住房等交换条件作为诱饵,威胁职工洗脑转化,企图改变修炼人的信仰。

6、利用所谓“名人”以假乱真

请所谓的名人给修炼人做报告,2001年至2003年每年要搞一两次这样的报告,名曰用科学战胜迷信。利用所谓“名人”棒打真正的科学,用伪科学乱真科学,追随江氏集团欲达到消灭法轮功的目地。这期间还透露出劳教所要加大力度所谓重新整顿,不服从管理者就改换门庭(送监狱)流言。

〔三〕强制揭批

紧接着就是搞揭发、批判,法轮功修炼人不断的向他们讲诉炼功后自身受益和福祉社会的巨大效应,7队5班男警队长薛洪波对大法学员说:饺子好吃不让你吃。1班男警队长李炯洙说:人家不让你们炼,你们就不能炼,炼就得强制放弃。有的恶警还说你再说受益了,就是自讨苦吃,就让你受罚受害。

特别是7队强制修炼者每3天写一篇对法轮功和创始人的批判文章,每星期开一次批判会。此举遭到所有修炼者的强烈抗议和抵制,几乎每天都有人被拖到禁闭室用刑,从2002年10月一直持续到12月初。

集训队恶警利用犹大迫使炼功人写揭批材料,一个一个过筛子,犹大认为谁写的不合格就得从来,不从者就重新写或酷刑折磨。在集训队的百余名修炼人都被多次反复惩罚过。

〔四〕强制答卷、宣誓

2002年初,集训队队长赵余庆(男)发下卷子,要学员“答题”,配合“转化”,全3楼集训队几乎所有学员全部正面回答:“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是我师父!政府把法轮功打成×教错了!”赵余庆见状气急败坏,先后把一部份学员拉出去上大挂,其余所有学员全体罚蹲。

2002年11月万家劳教所编制了一张攻击诽谤法轮功及创始人的答卷,遭到抵制后再次发卷答题,谁不答就惩罚谁,恶警们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没有选择。7个班的修炼人约170人左右多数都受到了蹲、吊、电、坐的惩罚。

男恶警姚福昌因宋英杰不背诬蔑大法的誓词,便疯狂的把电棍塞到宋的嘴里电击,致使宋英杰头部肿大、脸部变形;劳教所的上级来调查洗脑情况,黑龙江大学学生戴蕤被找出去谈话。戴蕤实事求是的谈了情况,调查人走后,赵余庆、姚福昌残酷迫害她,并罚蹲三天三夜。

二年多以来,恶徒们每天早晚逼着大法学员说谤师、谤法的话,恶警们安插刑事犯监视大法学员的举动,举报者可得到减刑的嘉奖。

(五)强迫入党

这是恶警队长张波的又一邪恶举动,为讨好上级,显示自己“工作成绩”,2003年4月24日下午,1班周疏颖、2班曾淑玲、3班潘文丽、4班徐冬月、5班曲凤英、6班李英敏被送到7队集训班(设在禁闭室的走廊)。张砹辉、沙玉锦、丛志秀、张波到集训班对大家说:“法轮功现在已被定为反华势力,如果再不彻底转化,等着你们的就是死路一条。我们这里是强制单位,强制改造你们的思想。”张波随即公布了7条转化标准,叫嚣达不到要求是不可能从集训班走出去的,在期限内不彻底转化,就严惩。其他恶警也随声符合:改造好了可以入党。于是,大法学员被逼每天5点起床洗漱完毕就被迫开始所谓的“学习、训练与规范言行”,被强制看诽谤、中伤“法轮功”的录像,反复看反复讨论,揭批。

4月28日,晚上副队长齐凤芝来到禁闭室说:你们大家每人写一份入党申请,被单位开除的党员可以重新入党。恶警队长们恐吓说不写就上“手段”。此事波及了整个队的其他各班。

〔六〕剥夺睡眠

凡是不按照他们邪恶的要求放弃自己的信仰或抵制奴役迫害的大法学员,恶警均采取长期吊铐、罚蹲、罚站、坐铁刑椅、坐塑料凳、不给时间吃饭、限制大小便等手段,直至不让睡觉。有的人几天几夜不让睡觉,人蹲在那里就晕过去了,有人蹲在那就睡着了。修炼人几乎都受到这样的迫害,而且是多次反复的折磨。

〔七〕强迫收看诬陷、诽谤的电视片

劳教所对上级的邪恶安排不但不抵制,而且言听计从,逼迫炼功人收看十多种恶毒诽谤、诋毁法轮功的录像资料,散布大量毒素毒害大法学员。每天从早到晚无休止的播放妄图达到“转化”修炼人的邪恶目的,而且看后讨论谈“感受”,如果所谈内容不符合狱警要求,便大刑伺候。编剧人员捏造了许多莫须有的“事例”盗用艺术形式丑化大法学员,毒害无数的世人和群众。

(八)强制和限制唱歌

在这里唱歌也作为一项强制内容,恶警们说:对法轮功什么都得强制,你要自由了这就不是强制机关了。他们的邪恶要求:一是不允许不唱;二是不会唱也得唱;三是不想唱强制唱。例如《没有共产党》、《社会主义》、《转化歌》,这是要求每天出操、娱乐或学习时必唱的。四是不让唱的不能唱,①《神仙传》、②西游记主题曲、③团结就是力量等。2002年9月份,恶警姚福昌将《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歌词篡改,企图把经过他篡改的歌曲变成对大法学员精神迫害的所谓“队歌”。当时有两位同修声明不唱,恶警姚福昌、赵余庆将她俩关至非法刑堂,用电棍毒打。在大家的共同抵制下,恶警不得不停止了他们的恶行,取消了所谓的“队歌”。

(九)强迫出操喊口号

万家劳教所的警察们把法轮功学员作为发泄野蛮暴行的对象。首先喊口号的内容规定为诬蔑大法和侮辱人的东西。本来法轮功学员是无罪无错的,却逼迫必须认罪认错,接受改造等。尤其是7队、12队,无数遍的强制练、集体练、单个练、外边练、室内还练。在集训队里,单玉琴被迫害后出现不正常状态,走路都很困难;潘宣华被迫害后,走路一瘸一拐,小便失禁。可是出早操时她俩硬是被逼着跟大家一起走正步,跑步。出一次操有时就得尿2、3次,全都便在裤子里,经常摔倒。

(十)剥夺言论自由

2003年上半年,集训队组织所谓的“学习谈认识”,有严格界定:不能离开诬蔑法轮功的话题。65岁的老教师丁杰,一次发言没有照恶警的要求说,叫出去就是一顿毒打。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12队由男恶警进驻后,管理科的梁某某在禁闭室听到被非法关在那里的炼功人要求狱警按墙上贴着的法律法规办事,梁某某大声说:谁是法,我就是法。

(十一)剥夺学习的权利

万家劳教所规定:
① 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买笔、买纸、买书,家里送来的笔或稿纸包括信封等一律没收;
② 不允许看有关书籍,特别是法律书籍。2003年10月,哈尔滨的孙淑云看犯罪心理学一书,被集训队干警贾翠岩发现,没收交给副队长杨国红,她找队长要就是不给;朱纯荣多次提出个人购买法律书和词典被允,但就是不予购买,2003年初有人帮购一本词典被集训队杨国红扣押一个多月,多次索要后才交还本人;
③禁止看电视,2004年7月20日左右,不知是何原因,突然禁止看电视,尤其是晚间的中央新闻,问干警为什么,也不告诉,持续近半个月。

(十二)剥夺学员申诉、控告的权利

2001年5月17日,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的朱纯荣、齐玉娥在劳教所管理科强行搜查物品时,将二人写的申诉材料没收。当两位索要时,3个女警自知无理,说等我们看完给你们送过去。她们背信弃义将信扣压,不予转交检察院驻所办公室;2001年6月22日,朱纯荣在7队禁闭室就“万家惨案”致3名法轮功学员死亡一案及对本人绑吊32小时的严重违法行为,给省司法厅,司法局领导写的:十万火急制止迫害救援信和对这起迫害始末的置疑,被副所长史英白扣压不予上交。被劫持在集训队的李兰指出本人应释放、不应继续关押,被集训队加期;李兰要求纸笔给滨江检察院写申诉,被恶警赵余庆刁难拒绝,反而无限度的加期。至2004年8月才放人,非法加期9个月。

(十三)剥夺通信自由的权利

一是私拆学员的信件,所有法轮功学员的来信邮信万家劳教所一律检查,发现信中有上访、申诉、修炼、学法炼功、真善忍等字样的信件一律扣押销毁。

二是变私人信件为“公开信”。有的狱警在私拆信件中,觉得家属来信内容对“转化”学员有用,不经本人同意公开在众人面前宣读,甚至本人不同意,硬性指定她人公开宣读。这在7队、集训队常有发生。如郝佩杰父亲的来信、王玉花女儿的来信。一位教师女儿的来信等都被当众公开宣读过。

三是收缴私人信件。对法轮功学员亲朋好友的来信,有的被收缴上去。如哈尔滨的于安然女儿来信,集训队狱警指定犹大班头保存,每隔一段时间就在众人面前宣读一次。

(十四)非法搜身及被褥和衣服

在万家劳教所,恶警们打着安全检查的幌子,定期或不定期的搜身、搜物品,特别是3个女队搜查的次数频繁,每年不下10余次,只要搜出法轮功的材料,迫害相当残酷。2003年夏,被犹大徐凤萍举报,高凤琴、刘威、何苗、赵熙茹等许多修炼者都不同程度遭到吊、电、打、蹲的迫害,长达一周时间不让按时睡觉。特别是2004年4月间,阿城的张春郁,被搜出经文后绑吊电击21天。2001年6-20虐杀案刚过,恶警们把幸存者劫持到小号后一个个的脱光了衣服搜查。在小号里经常是几天就对炼功人的衣服被褥身体搜查一次。

(十五)非法加期

2001年,双城的张玉华被非法加期一年;哈尔滨的高淑彦、陈雅丽;2003年哈尔滨工业大学讲师英语教研室副主任周华;2004年初,依兰的李兰,哈尔滨的高凤琴等人因不放弃法轮功信仰,被非法关押9个月;程文婷、于国荣、孙锐、张淑琴、吕士萍、孙丽芝、王淑荣、王玉花、曹玉娥、曹连娣等,仲晓艳、冯兰英因同样的情况分别被非法关押3个月、1个月。相当数量的大法学员因同样的情况被非法加期关押。

(十六)编造假档案

万家劳教所为向上级“请功领赏”,为达到骗取高额奖金和提职提薪的目的,对坚定的学员严重迫害后仍拒绝写“三书”的,他们趁学员昏迷之际,将写好的“三书”,指使非法轮功学员拽学员按上手印,潘宣华就是这样把手印按在“三书”上的。在上报材料时将“转化率”胡乱填上95%或100%;7队在2003年初组织非法轮功学员成批为法轮功学员填写假减期晋级申请表;7队和集训队的狱警为标明虚有的工作成绩,编造与学员谈话假记录,强迫学员编写假记实本等。对他们认为顽固的大法学员释放时的报卷材料由教育干事指定非法轮功学员填写。

〔十七〕编造假新闻

2001年2月4日,万家劳教所伙同省电视台,在不征求陈雅丽、刘冬云等大法学员本人意见,并在高淑彦的强烈抗议下,强行到家中录像,诱导家人诽谤大法、诬蔑师父蒙蔽了世人,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2003年末,《黑龙江晨报》登出一条消息说万家劳教所法轮功学员已达95%的“转化”率。其实,这里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为零。邪悟者决不是“转化”。

2004年12月17日《黑龙江晨报》法制版一条假新闻题目是“特殊的爱献给特殊的人”,万家劳教所7队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经恶党记者的肆意编造,竟变成了对法轮功学员特殊的“爱”。仅劳动一事就可说明问题,劳教所下达给7队的14万元生产任务,恶警们不顾大法学员的死活,从早晨5点起床进车间,经常干到夜间12点。纯属奴工,用酷刑迫使修炼人放弃信仰,大搞逼供,索贿受贿等违法违纪行为比比皆是,报道中却美其名曰:未发生违法违纪现象。这样一个剥夺公民所有权利的邪恶场所竟被各级政府评为哈尔滨市第30届先进集体荣誉称号。

哈尔滨市香坊区大法学员于跃进被抓后,劫持单位把只有2岁的女儿送儿童福利院,并对福利院的人造谣说:她妈妈炼法轮功孩子遭遗弃。哈尔滨《新晚报》2004年2、3月份,报道了万家劳教所怎样关心于跃进和孩子,使她转变了顽固的思想。实际情况是记者按“转化”学员采访了于跃进,于告诉记者自己没有“转化”,并实事求是的谈了自己对这场迫害的认识,记者劝于跃进,你“转化”了不就可以和孩子在一起了吗,于拒绝用这种方式出去。没几天粉饰劳教所的假新闻见报了。

2005年春节于跃进又提出看孩子,当她与孩子见面时有人问孩子,她是谁?不想孩子把于跃进说成是奶奶,已经忘记了亲妈。然而关于万家劳教所对于跃进和她幼小孩子的关爱稿件见报已经3、4篇了,可是被非法关押的于跃进与孩子仍然天各一方,爱在哪里?

(十八)假汇报

2001年6月20日轰动世界的对15位大法学员特大虐杀案,中国司法部迫于国际舆论压力先期调查时万家劳教所就做了假汇报,中国司法部的一名副部长不但没有认真追究该劳教所制造虐杀案的责任者,没有向被害者调查事实真象,反而肯定他们的严重违法行为,事后有的干警就说,死了人算什么,司法部领导还表扬我们了呢。

紧接着中国社会科学院等6、7个国家机关团体组成的联合调查组,进入万家劳教所7队禁闭室,直接向12名幸存者实地调查虐杀详情,当调查人员于当晚7时左右来到禁闭室向另3名大法学员了解相关情况时,主抓迫害法轮功的副所长史英白看到法轮功学员积极主动的向调查组谈情况,竟毫无理智的在18间禁闭室的走廊中穿梭不停的边走边喊着:谈吧,谈吧,你们都谈吧,还谁谈?谈去吧!

某新闻单位到万家劳教所了解6-20虐杀惨案,劳教所明知理亏极力阻拦大法学员与媒体记者接触,反而指使本单位的教育干事扛着摄像机到禁闭室强行摄像准备用自制的摄像资料向上级和媒体记者们汇报。他们不惜调来男干警到禁闭室挨门逐屋的往外抬、推、拽大法学员,在大家的共同抵制下,万家劳教所蒙骗他人的造假宣传彻底破灭。

恶警欺上瞒下的迫害法轮功学员。2003年6、7月间,省劳教局来所检查前,狱警崔某就给大法学员念省劳教局文件,其中文件规定,每月给大法学员发放医药费和零花钱共12.5元。崔某告诉大法学员说:“如果检查团人员问你们,就说钱收到了,发到手了”。实际上这钱劳教所从来没发过,大家也不知道。崔某又告诉大家,如果问你们每天劳动多长时间?你们就说6个小时。

今年9月份省纪检委一行近40人到劳教所检查前,恶警队长张砹辉威胁大法学员说:“你们想不想活着回去,你们要不配合,等检查的走了,看怎么惩治你们”!

2001年9月10日,狱警周军找高淑彦谈话,高淑彦在一张写有“高淑彦情况”的纸上,看到一句话:“如果这次自缢不成就撞暖气片”。这无中生有的造假材料被高淑彦当场撕毁。

2002年11月末,12队恶警队长郭秋丽因迫害大法学员受到邪恶势力的奖赏,2003年农历新年期间,郭秋丽利用邪悟者给他的上司“司法局”写表扬信,为自己邀功领赏作准备,让全大队法轮功学员联名签字,在迫使下有16人没有在联名书上签字。郭秋丽因此恼羞成怒,对这16名大法学员进行轮番包夹迫害,包夹洗脑不好使,就利用邪悟者对修炼者用手铐将手反铐罚蹲,不让睡觉。

在7队、12队和集训队里,恶警们用卑鄙手段欺骗诱导家属给队里写感谢信、送锦旗,妄图以此掩盖其罪证。

(十九)假民主选举

在万家劳教所,各队打着民主管理的幌子,每年选一次民管会成员。选举办法是由队里提名,说是差额选举,每个人发一张选票。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迫害法轮功的需要,还是他们自己说了算,想用谁就用谁。

2002年夏搞选举,发下来的选票上就两个人选,各队干警看大法学员都不选,就逼着大家选所长卢振山,有的干警抓过大法学员的手示意划上卢的名字。

(二十)五连保制

这是在单独包夹,集体包夹不起作用的情况下,采取的又一种完全限制人身自由的监控措施,主要是针对坚定的大法学员而设。1个人在中间,其余4人在两边负责监视,无论是睡觉的床位,车间奴工生产和去食堂吃饭的座位均这样安排,但对被保的人保密,除此之外,在其它活动场所也严格监视。

2002年春节前,哈尔滨大法学员朱纯荣与同一宿舍的其他学员到对屋去,突然被外所借调的女狱警白××使劲的拽住,拖了回来,当问为何不让该人去,白说:“谁都可以去,就不让你去,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心里没数。”当时那狱警脸色煞白,不知是吓的,还是推拽朱纯荣累的,最后白说:“你不许和任何人说话。”

2002年夏,7队各班打乱重分,朱纯荣被分到2班上铺,后又变为下铺,她抱着被褥,打开卷起,卷起打开,不断调换床位,折腾3次还是定不下来,最后把朱纯荣安排在下铺,对着房门和大监控灯的位置。班长说,这是队长亲自安排的,把你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怕夜间查岗找不着你。

李兰、郝佩杰、胡爱云、吕适平等好多大法学员都被这样长期非法监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