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第二看守所对我的凶残迫害

【明慧网2005年8月11日】2005年4月3日晚7点半,我在石家庄被公安强行绑架至槐底刑警中队,和我一起被绑架的五人分别送押别处,当时恶警把我锁進铁椅子戴上背铐,全身不能动,不给饭吃。第4天送看守所时胳膊手腿脚都肿了,行动困难。

4月6日下午,去医院量了血压,拍x光胸片,送押石家庄第二看守所。因有肺炎看守所拒收,又移交裕华分局,他们送去也没有收下,这时分局领导们商定找当地和看守所交往密切的“黑社会”头儿,让他出面给看守所领导送礼,并请客吃饭,“洗浴”“三陪”开价3000元,超额就放人不送了。4月7日下午把我送進了看守所314监视,这真是警匪一家,哪有法律可言啊!

为了抗议他们的绑架,我一直绝食绝水,進看守所第二天晚上点名时,我突然昏迷被架進医务室,经检查有心肌缺血,冠心病、早搏、间歇等严重心脏病,打了一支强心针草草处理,就这样公安不但不放人,反而送去300元费用,准备长关押(因为我没有报姓名地址,恶警扬言关到查清为止)。第三天开始插鼻管灌食,两天灌一次,每次两小包豆奶粉300毫升水和盐。说是灌食其实是一种折磨人的刑法。插管子十分痛苦,由4个人按腿拧胳膊扳住头,用似小拇指粗的管子插入鼻孔,令人窒息干呕,受领导指使的李医生没有了医德,将插進胃里的管子反复抽插,并恐吓道:“吃不吃饭?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定把你灌的胖胖的”。她什么时候认为折磨到程度了才把300毫升灌進去,为了让我渴、喝水,超量放盐。有一次,犯人贾光竟然倒了半袋盐,灌進去肚子剧痛恶心,每次灌食前都往我嘴里摁几粒“救心丸”预防犯心脏病。灌完后半个多小时缓不过劲儿来。

有一次,他们不知给我打了一支什么针,灌食时管子不是往胃里插,而是往肺里插,插進气管那痛苦是难以言表的。平常我们气管呛進点儿水都受不了,要咳嗽半天,何况把管子插進去呢?当时李医生手里的管子一动,我浑身剧烈的疼痛抽搐,颤动干咳。她一边抖动着管子一边问到:“吃不吃饭?”直到奄奄一息才罢手。连犯人们都愤慨的说:“真没有人性”。后来怕犯人们看见,把我拖進放风场折磨三次,开始灌食是豆奶粉,后来换成玉米稀粥,十天过去人就骨瘦如柴,全身皮肤掉鳞屑,腿部麻木,肝区痛,全身肌肉酸痛,不能睡觉,由原来两天灌一次,改为一天灌一次,更加痛苦,至释放前十天灌了就吐。犯心脏病再报号医生就大骂一通,后来就不理了,让值班员给吃药,光“救心丸”就用掉三瓶。

从我押進314监室,没有一天能平安的度过,恶犯贾光、蔡会亭变着法儿的折磨,我这50多岁的人走南闯北见识也不少,还没有见过这么流氓的人兽,不会说一句人话,低级下流不堪入耳,他们怕把我整死担责任,不敢重打,就往脸上吐唾沫倒水,往鞋里吐痰,用工件掷,用鞋掷,踢一脚,踩一下,挫一把,睡觉时往地上拽也不让安稳。有一次,睡觉时值班的蔡会亭往我脸上滴水,当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竟被他打了一个耳光。贾光说:“整法轮功可以减刑。”在恶徒们的迫害下,我的身体被迫害的越来越不行了,已不能走路。6月初我被无条件释放,被架上车送到车站给了路费,可是公安并没有放过我,被他们盯梢严密监视。当我发现几个熟脸的公安跟着,我直接回家的愿望破灭了,和他们周旋了一天一宿也没有摆脱,那样的身体也很难摆脱,于是我乘车去了献县的大陈庄,那是去南北方向的必经之路,可是下车一看警察便衣各种车辆早已等候,去厕所都有人跟着,我只好搭上去沧州的车,到沧州后监视的更严密,轿车、面包车、出租车、摩托、自行车齐备。再看身上的路费仅剩4元,已回不了家了,只好沿街乞讨,露宿街头,两天后的深夜,我摆脱了监视,到了老乡家里和单位取得了联系,转天晚上去车把我接回老家,到家后亲人们都认不出来了,都哭了。63天的迫害使原来165斤的体重,还剩110多斤,已经面目皆非。人们都在问这是为什么?只是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天理何在,人道何在啊!中华民族的未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