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前不久,一位同修问我:“当初你究竟是如何坚持不间断的打电话?”她的话让我回想起自己走过的这段修炼路,所以决定写这篇心得,希望能触动更多的同修拿起电话讲清真象。
记得一年前,我因为看到明慧网上的迫害案例,心里很难过,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些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做些事,于是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好几个公安局和派出所。一路打下来骂的骂、挂的挂,有叫我去跳海、去圆满的,有说我有神经病的,还有说我妨碍他的自由,口气非常凶恶。当时因为得法不久,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讲真象,连天安门自焚事件都不清楚。我拿着话筒发抖着,眼泪差点掉下来。连续打两天,我发现自己没办法再打下去,于是参加电话集体学法,于是开始了电话讲真象的修炼之路。
刚开始我在家里拿起话筒总有千斤重,每次都是硬着头皮打电话,我的全身都在发抖,只有声音不抖。打不到10通电话,我要腹泻1-2次,几乎没有力气,打完后要赶快吃东西,否则像要昏过去。就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区辅导员要我和另一位同修再开一个电话集体学法,我当时傻呼呼的,也没想自己能不能,就答应了。那位同修打电话很有经验,我们一起交流了一个多月,没想到她要到曼哈顿讲真象,就剩我一个人守着2个集体学法。其中一个时段是周二的早晨,能来打电话的同修本来就只有1-2位,我常常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打电话,拉肚子的情况比较好一点,但还是紧张的不得了,心脏还会抽痛。每当被挂电话、被骂的时候,我总是深深吸一口气,对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请您加持。然后鼓起勇气再打下一通。
就这样,我逐渐熟悉了各种真象资料,打电话也比较有心得了。但修炼的路不会停在这里,之后又有新的考验。我开始跟大学生讲真象,对方歪理一堆(当时不知道是因为党文化中毒太深),无论我怎么讲他们还是误解大法,10通电话有8通是不听的,再加上一通空号。之后还连续打了将近200通的空号,正念都快被打没了。那时真的觉得自己很差劲,幸好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放弃打电话,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讲真象。感谢师父和同修的鼓励,我知道是师父要我提高了,就这样我又过了一关。
去年11月《九评共产党》出刊,我们讲真象的内容有了改变,我打电话的状态突然有一个飞跃。我发现自己的怕心几乎消失,《九评》的内容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我将《九评》原文念给接电话的众生听,深深感受到他们内心的震撼,我明白《九评》真的有清洗共产余毒的巨大力量。当众生清醒时,我发自内心为他们庆幸。
今年1月13日《大纪元郑重声明》刊出,我悟到,必须要让中国人在大纪元网站上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才能除掉邪恶的印记,免于被淘汰的命运。跟辅导员多次交流后,我确定要开始打退党电话。由于常常自认得法时间短,法学的不够好,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当其他老学员告诉我:“其实只要在内心退,不必非要在大纪元网站上退”的时候,我就开始质疑自己,害怕自己悟错了。在这段期间,电话组的同修给我许多支持,于是我坚定自己的信念,开始写退党电话稿。不久之后,第一通退党电话真的就产生了。但是当时还是有许多质疑的声音,我的心情在自我怀疑中起起伏伏,我发现自己仿佛要所有的同修都认可,我才能确定自己是对的。现在想来,还是太在意自己的表现,为私、为己的心没去。这之后师父的《退团声明》出来了,经文也陆续出来,确定大陆众生必须在网站上退党、团、队,于是退党电话开始全面拨打。
说出这一段经历,是因为常常有同修说我正念很强,所以很适合打电话。其实,我的正念是从不断打电话的过程中修出来的,我也是一直摔摔打打的,不能相信自己。还记得有一次,我又陷入自我怀疑的沮丧中,同修告诉我:“你不相信师父。”我说:“我相信师父,我只是不相信自己。”她说:“不相信自己就是不相信师父。你是大法弟子,法已经赋予你一切智慧,你却不相信。”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真的知道,相信师父、相信法、相信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相信“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4月22日明慧网传出消息,邪恶在做垂死前的挣扎,疯狂迫害大陆大法弟子。全省电话组开始推动同修打电话窒息邪恶,希望全球大法弟子能打电话给劳教或公安人员,不但是讲清真象,还能及时营救同修。在此之前我很少拨打这样的电话,倒是有一次讲大法真象时,一个人说他认识一位法轮功学员,我请他帮我联络这位同修。过不久,我真的接到这位同修的电话,他请我打给当地的派出所,那里的公安一直找他麻烦,现在他流浪在外不能回家。我第二天打到派出所,接了挂,再打,又挂,再打,3-4位公安轮流接了十几次,连续打好几天。不久大陆同修打电话来谢谢我,说他已经可以安心回家了。
打电话给劳教所,我的怕心一直很重,所以要推动其他同修打关于迫害的电话,自己真的没把握。在一次电话组的交流中,大陆大法弟子说出了自己在劳教所的经历,对我的触动很大,我想将同修的话概略的说给大家听:
我们几个同修被非法关在洗脑班后开始绝食,精神上都很消极 ,几乎已经没有正念。有一天一位同修传过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你们被抓的事已经传到明慧网上了,海外的同修会用打电话、邮寄等方法营救你们。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所有的同修都精神起来了,正念变得非常的强大,然后向内找自己的不足。第二天,我们就听到610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刚开始他们还接电话,后来干脆就不接了。铃声就这样一直响、一直响,持续好多天。
结果,20天后,我们闯出魔窟。610办公室的头子告诉我们:“我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我都知道你们是好人,那么多人学一定有他的道理。上面如果不调我走,我也不会再做坏事了。”
听到大陆同修的交流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打电话过去时,即使对方不接,我只要在铃声中发正念,都能够起到震慑作用;如果对方骂我、挂我电话,是因为他非常害怕自己的恶行被曝光。而我,只要拿起话筒打过去,就能清除对方背后的邪恶,我们不看表面的效果,相信另外空间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现在每看到一个大法弟子被绑架时,我不再只是悲伤,也不再认为自己无能为力,我的第一念就是否定邪恶的迫害,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邪恶,然后开始拨电话。
每当我到其它地区交流打电话时,都会有同修说:“你的口才好,比较会回答对方的问题。我说出来的国语一点都不标准,要怎么打电话呢?”我总是喜欢举几位同修的例子给大家听:
我们地区有一位同修,已经70多岁了,一年来默默的打电话。有时候她会跟我说:“这一张纸上的电话怎么都是不听的呢?”她也会有沮丧的时候,但是仍然坚持不懈的继续打下去。如果电话无人接听,她会在不同的时段再打过去,每一通电话都有写上对方的一点对话。她的口音带点客家腔,有时对方听不太懂,她会想办法多说几遍给对方听。上个月我们到新丰交流,有一个10岁小孩,非常认真的听她说,才没说几句,小孩就退队了。
彰化有一位同修,她总是说自己书读的不多又有闽南腔,所以电话打不好,但是她从来没有因为这样就不去打电话。我知道她打电话时,是闽南语和国语夹杂的说,她打的地区是甘肃省,有时候对方乡音很重,她听不太懂对方的话,对方也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她还是把该带到的讯息都给了对方,大法的力量实在是太神奇了。
打电话不是靠口才,不是靠声音,只看那颗救人的心。我们打电话不是看表面的效果,不是看有多少人退党,是要问自己是不是做到大法弟子该尽的责任。我记得今年元宵节帮一家人退党,当时那位父亲跟我说:“你可别以为是你让我退党的,这可不是你的功劳,我是本来就很讨厌共产党的。”这是师父慈悲的点化我,每一通退党电话都是师父的安排,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最后想跟大家谈一谈自己对正法進程的体悟,师父在《芝加哥市讲法》中提到:“你们面对的不是单单的个人修炼,也不只是要度几个人的问题。全人类都摆在你们面前,特别是中国人。当然啦,以后的形势会转变,做起来也不会这么困难。”
我最近打电话时,感觉众生背后的邪恶越来越少,愿意退党的人或是愿意接受真象的人越来越多。半年前给大学生讲真象,他们的脑海里全是党文化的印记;最近打过去,我只要把大纪元时报上刊载的各地维权事件或是中国经济现状的新闻说给他们听,愿意退党的就很多。就算仍被党文化毒害,他们也愿意听听不同的消息,几乎不再强辩。当然不只是学生,一般民众、机关单位都是如此。
众生都在等待退党得救,但是退党网站上的人数并未大幅度的增加,有时还降到一天才一万多人退党,表示我们做的很不足,还要更全面铺开退党管道。中国13亿的众生真的很多,但是如果我们齐心,有更多同修拿起电话讲真象,或利用其它讲真象工具传播真象,那么这个数目也不算什么了。天象真的在变,形势越来越好,让我们配合着天象去动,让正法的進程加快,不负师尊对大法弟子的期望。
以上是我在这个层次所认识的一点心得,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2005年台湾北区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