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以后大法与大法弟子受到邪恶迫害,我们失去了大家集体修炼的正常环境,为了讨回公道,还师父清白,我于2002年進京证实大法。当我到天安门时,我拉开条幅,有两个警察用绳子套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往车上拽,到了北京东城看守所以后,警察就用电棍电我,这时我就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我是师父的弟子。”电棍没电着我,电着那个恶警,那个恶警就走了。他们又用电针扎進我的手背,我忍着巨痛一动不动。他们看我一动不动,就说电针不好使了,就拿下去了。他们就把我押進小号。因为在这期间我没有报姓名住址,押進小号以后,恶警叫我坐在椅子上,用手铐把我双手铐在一起,用力往后拽,当时我想我决不配合,恶警又将我拽倒在地上,他又用力向上拽我,我就向下拽。这时我看到血从手脖上往下流,我忍着巨痛一声不吭,恶警说:“你心真诚!”
在2002年5月13日,我被非法判劳教3年,被送往沈阳马三家,马三家恶警将我关入钟和楼,把我双手双脚铐在铁椅上,一天给吃两小块玉米饼,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长达8天。又用他们所说一级背铐,把两手拉后背铐上后吊在铁管子上。即使这样,他们也改变不了我对师父对法的坚信。他们又把我放下来,把衣服扒光用棍子乱打,大队长王晓锋用高压电棍,电我脚心、手心、乳房。恶警薛凤用高压电棍电我的腋下和身体的敏感部位,他们看我还是不写转化书,副队长恶狠狠的上来,用电棍电我的脖子气管部位。当时我觉得只剩下一口气,我就喊:“我跟师父走,师父法不变,我心不变!”恶警说白废了,她还是跟师父走。他们就不电了,然后把我铐在铁管子上。一夜之间,我身体象脱节一样难受,早上发现脖子被电起象鸡蛋大的黑血包。
恶警又指使恶人轮班看守长达40多天不让我睡觉,我身体已经浮肿,腿肿得和裤子一样粗。恶警还不罢休,有两个男恶警用力把我的腿搬上双盘,又用绳子捆上长达10个多小时,又叫我站起来,我站不起来,恶警王副队长就拳打脚踢,打的我全身都是黑紫色。
第二次迫害,他们在地上将我腿双盘,双手拉后背铐上,又将脖子捆在右腿上,整个上身和腿连在一起,头接近地面上,又用棉被盖上长达48小时,我坚决不向邪恶低头,不写转化书,恶警又将我双手吊起来,把脖子用枕头压上,长达12小时之久,以上这几种酷刑经常使用。
以后看了经大法弟子带進的师父经文《向世间转轮》,我们全体坚定的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把劳教服扔掉,集体不去劳动,因此他们给我加期2个月,我决不承认这种邪恶迫害。后经师父点化,我绝食8天正念闯出。
如今,马三家所关押大法弟子集体抵制邪恶,不穿劳教服,绝食,望大法弟子齐发正念,解体邪恶,加持狱中大法弟子正念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