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身体非常疲劳,因为同时被抓的还有别的几个我认识的弟子,而且有的被打了,我心如刀绞,不知道是否是我不正的场连累了他们,懊恼极了,悔恨极了。
经过一阵思考,我告诉我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不能被邪恶打垮。
我记得师父讲过:“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无法修得更高,更达不到大法弟子的标准。”(《在2004年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
这不是我修炼的环境,邪恶把我抓到这里,这种做法分明是要毁灭众生,我有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我要完成我的使命,不能让对我寄予无限希望的众生被淘汰,如果不能实现我来时的心愿,我的生命将没有任何意义,我愿用我的生命参加这次看守所内的正邪大战,一定要冲出魔窟,汇入正法洪流。
我想起师父说的话:“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也三言两语》)
我反复的背诵,心里渐渐平静了。我觉得此时我就是一名宇宙的保卫者,加入正邪大战的行列,心中无限神圣,平时忙于日常生活、工作,和洪法讲真象的事,没有大量的时间针对看守所发过正念,此时我发出一念彻底铲除看守所里旧势力、黑手对所有法轮功学员的关押,释放所有大法弟子,同时想着用功能将自己和大法弟子包起来,不准邪恶利用恶人来迫害大法弟子。
当天晚上我几乎没睡觉,我持续发正念,舍不得休息,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是重要的时候,要打起精神来。当在另外空间关押学员的邪恶被灭尽的时候,我想被关的学员就能获得自由。邪恶是越来越少了,现在我在这里了,那么我的主意识在清醒的时候,就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我也不再想我什么时候能获得自由,既然来这里了,就把这里该做的事情做好。但我想我一定会出去,我要跟师父走,这里不是师父安排的路,走到这里,实在说我感到受辱了。后来办案人提审我时,我一句话也没说,包括他问我姓名,学历等,我只是坚定地告诉他们,一个是放了我,一个是我死在这里了,你们不会有任何机会关押我的。
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六,我想到《洪吟(二)·围剿》诗中写的“天翻地覆人妖邪 欺世大谎阴风切 大法众徒讲真相 正念法力捣妖穴”。我感到我很有信心,也很高大,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了。这间牢房在我的眼里不再成为什么可以束缚我的东西。
这里不知关了多少大法弟子,但每个大法弟子都被分开隔离关押。这是我第三次来这个看守所,犯人们今天可以休息看电视,我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命令和指使。不吃饭、不穿马夹、不背监规、不参加劳动、不值夜班(晚上每天2小时,每组2人站着,不能睡觉),晚上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炼功,有警察队长经过,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寻找机会与他们讲真象,我把我会唱的大法弟子写的歌曲尽力唱起来,我不让自己闲下来。静下来的时候我就在发正念,或者给犯人们讲大法真象,这里的犯人们大都与大法弟子有过交往,对大法真象都有一定的认识,但对我的做法有不理解的,我就尽力跟他们解释。
因为我的不配合,队长让我与所有人不能看电视,一块盘坐在床板上,一会儿又让我站到地上,我不站,就坐在地上,他们就来拽我,将马夹也套在我身上,我尽力往下拿,他们就把衣服反绑在我的身上,有人与牢头商量是否可以给我点颜色看看,也就是他们要行使暴力了,我心里想“决不允许你们碰我”。牢头说,“队长 说了,这个人谁也不能动。”我看到几个很恶的人,恼羞成怒的样子却不能靠近我,只有大声骂人,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并开始唱歌。最后我们达成一个协议,我可以喝一口汤,多少不限,队长来看过几回,就走了。
反复几天下来,他们就不太管了,一切也恢复正常,犯人们也不再受罚,那几个骂师父、污辱大法的人,有的嘴里长泡、出血,有的嗓子痛,发烧,有的被队长骂了,并受罚干活,有到期却没人来接人的。我告诉他们这是对他们所作所为的报应,并告诉他们不可以再这样做了,有的人嘴上不服但却不再骂人了,也不再为难人了。有的主动问我一些情况。
别的屋中也有大法弟子在喊“法轮大法好”,每当这时,我就发正念帮助同修或者也喊“法轮大法好”,回应同修,讲真象,隔壁同修是这样喊的:“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因为几乎没吃饭,我的体力渐渐不支了,心脏常常感到象被东西压着一样很闷,呼吸都困难也很急促了,发正念时手抬起来都费力了,脑子也不太清醒了,常常想躺下。我想我是否应该喝点水或少吃点,以便我会有体力来炼功、发正念。但当我拿水喝时,嗓子就象被什么卡住了,我就放下水,不再喝了,几天后嗓子中的异物感才消失。
白天我不睡觉,晚上也舍不得睡,开始一天睡两个小时,后来到3个小时最多也就4个小时,在很难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你是大法弟子,现在面对宇宙中的邪恶,就要让它们灭掉,我有最伟大的师父,教给我如此神圣的正法口诀,并且我有机会用这些口诀,参加宇宙正邪大战,如此光荣。
我一次次闯过生理和心理的极限,生命中的每个细胞都在发出最大的能力参加正邪的大战。我曾听一个常人说他在晚上看到了到处都是骷髅头,听到有狼叫声。邪恶未尽,我不能倒,我要发正念,只要我有意识,我不让自己停下来。为自己、为这里的大法弟子,让宇宙中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败物邪恶不应再存在而发正念。
有公安部来人视察工作,队长将我骗到一个无人住的房间里等到检查的人走了才将我接回。队长说我不像人样了,我说“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是金光闪闪的”,并跟他讲真象,他显得很紧张的样子,总在回避。我想是邪恶在怕,因为它怕被曝光。
到第十天,医生要给我灌食了,我反抗,并告诉他,我也是学医的,并且我们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是校友,我背曹植写的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看到了他有些不安,但他仍然给我强行灌食,我发正念将这一切痛苦转给施暴者,并让他灌不进去。他几次也没有插进去,管子都从嗓子出来了,最后一次他将管子插入我的气管,当时我就呼气困难,我想到了死,难道以前大法弟子灌食中出现的死亡是被这样野蛮插管憋死的吗?不,我不能死,我想到邪恶在钻我的空子,因为在此之前我有用生命与邪恶的生命同归于尽的想法。不,它们不配,我还有我未了的心愿,我还有很多事情未做,我不能死。
医生命令一个犯人向管内注射玉米粥,所有的玉米粥全部从鼻子喷出,医生很紧张立即将管子拔出,并说不能再灌了。我的嗓子里流出血。
当我回到牢里时,我立即将刚才发生的事向犯人们说了,他们都非常同情的样子,有的甚至哭了,说这医生水平太差,告诉我不能再让他灌了,要吃饭。我向队长、大队长、及我所见到的队长说了这件事是一起事故,大队长说:“你也没死,死了我负责。”再与他说话,他就躲开了。以前也知道这里有给大法弟子灌食灌死的事情发生,难道都是这样死的吗?
这里还有几个大法弟子在绝食,每次看到那些人拉着大法弟子去灌食,我们就喊:“不准给大法弟子灌食,我要让世界人们知道你们在迫害大法弟子,你们会上恶人榜的。”有犯人跟我说,:“别说了,你说这样的话,他们永远也不会放你了。”我知道师父说了算,邪恶只是一时的逞凶,他们是害怕的,后来通过与家人核实确实是这样的,他们很害怕因为我出什么意外而担责任。
两天后,医生又强行带我去输液,我心里想着不起作用,将针拔出一回,他打我的脸,并严厉骂看我的犯人没有用,又强行给我扎针输液。晚上,他又一次给我插管灌食,我在主意识不太清的时候被灌进去了,原因是医生说他不会给我灌食了,我相信了他的话,因为身体不适也放松了发正念,医生将我两手两脚在身后绑起来,中间有一根很短的链条连接,将管子用胶布固定在头发上,不给拔下来。我很难受,好象每一秒身心都在挣扎一样。有弟子背了一首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当时很好的天忽然下起一阵急雨,我分明感到天地在哭泣。我不承认这一切,在不可能的情况下,我用手一下就把管子拔下来了,他们都很吃惊,叫来队长,后来也就给锁链也打开了。
我答应他们少吃点,他们将我转移到一个很小只有几个人的房间里,专人看管我。有人告诉我,队长将我所在的房间里做为重点监控对象,几乎是24小时用了最大屏幕,那已是第十二天,我对师父说:“师父,我要到外面救众生,请帮助我,我体力不支,好象坚持不住了,我用了我最大的力气了,请加持我吧,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定能离开这里,我禁不住流泪了,因为师父已点化我,我会出去的。
第十五天,我正发正念时,有人跟我说:“放你出去,你姐姐来接你了。” 因为我是神,人是关不住神的。经过15天,我又一次回到正法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