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在看守所50天,这期间看守所队长找我谈话,问我在看守所内还炼不炼功?我说:我是因为炼法轮功而被绑架进来的,为什么不炼?炼!我一直坚持炼功40天,后来恶警为了破坏我炼功,把我关进“小号”,两只手两只脚都用铐子铐起来,10天后,他们把我送进大连市教养院。
在教养院,恶警将我关进洗脑班迫害17天,在那里,无论他们怎样迫害我,我都正告邪恶之徒:我修炼的这个大法是神圣的,我师父是来度人的,我坚信大法,坚决不妥协。最后他们把我关进没有被洗脑的班里,强迫我为他们作工6个半月。
这时,我与另外两名大法弟子切磋后合写了一份申诉材料,内容大概是:我们师父传的这个法轮大法是神圣的,中国有一亿人在修炼大法,全世界60多个国家有弟子在修炼大法,法轮大法能使人的道德水准回升,最浅白的说能使人身体健康,利国利民。而这么好的大法,却被中央那个邪恶小人下令取缔,是没有道理的。我们讲真象没有犯法,是在救度众生。所以,为了维护大法的尊严、维护师父的尊严、维护大法弟子的尊严,我们要求政府允许我们公开炼功,不许强迫我们干活,更不许对我们实行人身迫害。
这份材料递上去后,邪恶之徒异常惊恐,十多位恶警领导一起找我谈话。我不怕他们,与他们据理力争。最后,他们在万般无奈下,又把我关进小班继续迫害。
2003年10月27日,他们把我关进小班,把我两只手分开铐在铁床上,一直到12月20号,他们看我仍不妥协,就又用铐子把我吊起来,连续大吊四天四宿。后来恶警宋某某看到我从脚到大腿根部全都肿起来了,我已经站不住了,他们就把我铐在马扎上,两只手仍然铐在铁床上,连续铐我23天,这期间不让我睡觉。
2004年2月10日,恶警将我带去搞强制“转化”,这期间不给水喝,给一点点饭,小便一天只准一次,大便一个星期一次,不准睡觉,一睡觉就给打醒。由于极度困乏,有时睡着了打都打不醒,打不醒就用火烧,用点燃的塑料绳熔化的燃着火的液滴连烧带烫,手上、臂上被烧烫出许多水泡,伤好后留下许多疤痕。白天,他们安排了8个打手同时打我,他们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他们就用鞋底抽我的脸一下。问一句,答一声,打一下。就这样没完没了的打下去,打手已经累的打不动了,坐在床上大喘气,我的脸被打的皮开肉绽,后来全变成黑紫色的了,全身上下没有没被打到的地方。
恶警打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我就听师父的话,坚修到底,坚决不向邪恶屈服。邪恶之徒连续打了我28天,我坚决不妥协。我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对待我、对待大法弟子会遭报应的。后来他们把我单独关进小号里,把我铐在马扎上,派两名恶人用木板条砍我的两条腿,一边砍还一边问我是人是鬼。我正告他们,我是大法弟子。他们把我的两条腿打的全是黑紫色的,一个月都恢复不过来。
他们还长期不给我水喝,这些恶人把洗脸水倒在地上,用脚踩点水,让我舔他们的鞋底。一个馒头领来后,大部份给掰下来扔到垃圾袋里,留下一小点给我吃。我大便干燥,12天才便一次大便。恶警姜某某说,用酒灌一灌,炼法轮功不是不喝酒吗?他不转化就用电棍电,看看是他的牙口硬还是电棍硬。他们用酒灌了我4天。他们让我蹲着,臀部不能着地,从早上9点到晚上9点,连蹲12个小时,只要臀部一着地,他们就用1.5万伏电棍电我,第二天又让我蹲了9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让我写“三书”,我当时告诉恶警,就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写“三书”的,我来到这个世上,能够得了这部大法,已经无比的幸运了,今天我就是死了也值了,死就死,我不怕死。
恶警们一看我死都不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也不可能“转化”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2005年1月26日,我终于回到了我的家,我又重新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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