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学法时间短,有些法理不是很清楚,刚修炼时间不长,磨难就来了。丈夫没有理智的酗酒、打骂,当时自己就想是修炼人就应该忍、应该承受,所以就一直在忍受,没有深层的向内找自己,而他却变本加厉。六年多来,他从未劳动,十五年积下的欠债一直不能偿还,每天就是酗酒、打人、骂人。并且多次提出跟我离婚,得法后的我一直没有同意离婚。
零五年六月的一天,我正在炼功,丈夫喝酒回来進屋就开始大肆的辱骂大法,狠命的毒打我,而后提出离婚,这次我同意了,并且自行起诉,想用常人的办法解决离婚的问题,并租房子搬出去住。丈夫又把这一切归罪于炼法轮功上,怨气冲天。
零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晚上,丈夫酒后到我租房处,虽然蛮横,其实他是来讲和的。我当时没用修炼人的宽容和忍耐给他机会,他就借着酒劲,气的发疯,说要我的命。在他找东西要打我时,我跑了出去到派出所报案,告丈夫打人、行凶。此时我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派出所的人来到我的住处,先是斥责走了丈夫后,不由分说非法搜走了我的全部大法书籍、真象资料还有《九评》。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到那里我就开始讲真象,当我讲到马三家劳教所的邪恶迫害时,一个姓张的警察,他抓住我的两手腕使劲一甩,就把我从这边甩到里边的一个凳子上说:“今天我就迫害迫害你!”而其他人多少都能听進去。其中進来一个人,面善,和我说了很多。当我说到××党邪恶时,他由衷的竖起大拇指,用很短的时间快速把《九评》四、五、六看完了,因屋内有人,不得不放下《九评》。他还说:“明慧网我怎么几次都上不去呢?”派出所又把我丈夫找来,问我都跟谁联系。哪儿哪儿的真象是不是我做的,并且还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姓张的凶恶的说:“让你炼!”在车上还说:“今天就是我要送你。”他们把我送到了拘留所。第二天,来两个人提审,其中一个年轻人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九评共产党》呢?”我说:“看到了是你的福份。我想你是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也一定能上网,上大纪元网站看看吧!比听我说得更全面、更真实。”年轻人说:“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法轮功的事,有两个、三个、十个、八个,几十甚至上百的法轮功人使我改变了看法。今天接触到了你,更進一步了解了法轮功。”他们拿出来的纸和笔一个字都没写就走了。晚上,趁上厕所时我走出了牢门。可是没走成被他们抓了回来,一顿毒打。他们说:你想走,你走得了吗?你只要说法轮大法不好就让你回去。我就讲大法好,自己受益了。可他们不让我说。
在拘留所里非法关了十五天,每天我都坚持炼功。我就跟犯人、管教讲真象、讲《九评》,有十三人声明三退。十五天后,当地派出所又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他们让我背监规,我不背,让穿号服,我不穿,照相,我不照,我告诉他们我不是犯人。他们让犯人强行把号服给我穿上,背上背铐。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把两只手铐都退了下来,脱下号服,把手铐和号服扔在一起。犯人忙把这事告诉管教,把我叫到另一个房间里去,摁到椅子上。这回把手铐缠上胶布给我铐,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边挣扎边喊,他们很费劲的给我铐上了。他们讲是“切开铐的”手腕铐得很紧,几乎不能动,两个手心向外,胳膊是拧过来的。这种刑罚很残酷,晚上睡觉不能躺,只能坐着。疼痛使我觉得分分秒秒过得是那么漫长。我对犯人们说:“我知道为什么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疯了,这种酷刑就能使人致疯致残!我整个身体蜷曲着,一只腿顶在胸前,顶上几分钟再换上另一只腿,在这疼痛难忍的时候,我想到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边讲的一段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三天晚上,突然我的两只胳膊没了知觉,整个的胳膊还有背过去的手是在自己的身体里,象是叠扣小腹一样,让我感觉到了师父在帮助我!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由于手背铐着,大小便、梳头都是女犯照看的,心里过不去,不忍心麻烦别人就对管教说:把铐子给我摘了吧。管教问我为什么,我说不忍心麻烦别人。他说你心里怎么想,我们不管,但你在这里就得服从这里的监规。当时我答应可以坐板。当天晚上我没有发正念。第二天早上那个叫王世学的管教过来说:昨天晚上咋没炼哪?然后又侮辱师父。我当时忍不住了,脱口说出:“你胡说八道!”他一听破口大骂,用拳头往我的额头上打,嘴里说:“这就是你说的恶警!”(在揭露当地邪恶时把此人迫害大法弟子打人的事等写在了真象小册子上)我当时就说:我师父不是你说的那样。当时犯人都劝我让我认错,可是我没有。这时却遭到王世学泄私愤的一通报复迫害:把我的胳膊背过去,往上提了又提,把我踹倒在地,使我的头和脸磕在地面上擦过,揪起来又强行给我穿上号服。他往上穿我往下脱,他气得脱下鞋在我的两只手腕上抽打,然后又把“切开”铐铐上。这时女管教也下手拧我的胳膊,到了晚上又给我打开了。第二天早上我炼功,那个姓魏的喊:你别炼了,你再炼我还铐你!我不理他,继续炼。他進来把我的一只手铐在门上,说,你再炼那只手也给你铐上!我就戴着一只手铐发正念。我在讲恶党的本性时激怒了他们,他们就用蝇拍狠狠抽我的脸,又打了我数个嘴巴子,他们还让同屋的女犯们拳脚一齐上打我。一个女死囚犯用手往我的大腿根部使劲的抠,痛苦难当,好几天走路都困难。他们还把号服从后边系上,我的衣服被他们象拽着用力推搡着。一边一个人用手推着我的肩,不让我倒下,他们让盘腿我不盘,他们就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腿上。他们还拿来写诋毁师父诋毁大法的纸条让她们每个人轮流着对我念。我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开始绝食。他们就找来医院的一个人同四个犯人一起给我灌食。我发正念,背师父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当管子抽出来扔到地上时,有血。有个管教问:哪来的血啊?那人没敢吱声,自知有愧,怕担责任急忙走了。我靠在墙上对四个犯人讲三退的事,不管她们退不退,我也要告诉她们。回到监室,有人告诉我:这回你炼功吧,有个小头目在外面说,这回她不炼功就打她,不炼不行!第二天早上,我还照常炼功。就听女死囚犯说:“看到了没有?全服。”
七月十九日,管教把我从监室调了出来,说是让我“回家”。出来时,我对同屋的犯人说:“我不恨你们,记住,有机会退出邪恶组织。”对女管教说:“我不恨你,记住上大纪元网好好看看。”当我到外面时,却给我铐上了手铐、脚镣。我问:“带我上哪?”他们说马三家。我说:“不去。”他们说,别人谁也没戴过这些。把我推上车,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一直喊着。车上送我的三个人:法制科姓王的、女管教和司机就受不了了,那姓王的照我脸上一打,鼻子就出血了。可我不管也不怕,继续喊“法轮大法好”,开了一段路,停住车,买了风湿膏粘上我的嘴,可我照样喊,风湿膏搭乎一会儿就不管用了。走了一段,又买了宽的胶带,连头发一圈一圈的缠了好几圈想封住我的嘴,我还是喊。他们说有能耐你喊到马三家。我一直不停的在喊,把他们喊得满身是汗。姓王的说喊得他直“心惊”,司机也发懵,问车是不是开过了,后来仔细一看没开过,他们说这要开到沟里去,咱们就都完了。路途中,经过收费站时他们还让我“大声喊”。几个小时的路程,没力气时我也坚持喊“法轮大法好”。姓王的随口说:“好、好、好!”女管教担心我的身体怕不行,马三家不能收。姓王的说:没事,不行到那有个叫王微的,我找她。他们安的是非法迫害的心,就是托人也一定要把我送進马三家,可他们说了不算。
到马三家医院,女管教把手铐打开了,我就撕头上的胶带。她不让,商量说:你不喊了行不行,不喊了我就给你摘下来,我不理她,她说不行,我还给你戴上,最后没办法又戴上了。進到医院里,戴着手铐、脚镣。嘴、头发都被粘上了,就这种情况引起所有人的注视。女管教说:一直喊了一道,喊了几个小时的“法轮大法好”。有个医生问鼻子怎么出血了?姓王的说是自己撞的。我吃力的说:“是他打的”。他只得承认是他打的。女管教说:她这样的,人家也不愿意要。体检时要验尿,姓王的说:她绝食好多天了,没有尿。我说:“有。”结果体检结果出来了:酮体四个加号。医院要等院长来,后来马三家教养院的人也来说:实在对不起,不能收。这样我从马三家回到公安局,亲友都在等着,他们帮助签字办了取保候审,无条件释放,就回家了。
在从马三家回来的路上,他们让我吃饭,我没吃,我想,吃饭回家吃,不吃你们的饭。不知他们有什么坏主意,几次让,我都没吃。法治科姓王的说:“我可服了你了。”
这次能够闯出来与外面的所有知道此事的大法弟子齐发正念的全力相助,九位大法弟子在看守所大墙外近距离的发正念的威力有着直接的关系和作用。在此感谢众同修,感谢师尊佛恩浩荡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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