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8月12日,大法弟子王林被送入锦州劳教所,编入新收大队,刚进大队,管教就问他:“穿不穿马夹?”王林说:“不穿。”话音刚落,上来七、八个四防刑事犯人对王林一顿暴打,队长就在一边看着。然后他们把王林送入小号,到了小号先把王林绑在铁椅子上,手和脚也都固定在铁椅子上,他们又将一个安全帽戴在王林头上,之后这几个人用拳头往帽子上不停地猛打,震得王林脑袋嗡嗡直响,当时王林已绝食几日,身体非常虚弱。他在铁椅子上被铐了一天一夜,那天外边还下着雨,到了后半夜王林冻得直哆嗦。第二天早晨,他们把王林从铁椅上拽下来,又把他的双手铐上,固定到地板上,白天始终双手扣着,晚上就寝时才给松开一只手,又铐上另一只手。
2004年9月初,锦州劳教所开始新一轮的突击转化。从9月初到9月末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锦州劳教所二大队的干警全部参与迫害,还有教育科、管理科的恶警都不回家,吃、住在教养院。劳教所强制洗脑的办法是:把大法弟子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让他们坐一尺见方的小板凳。有时把手铐在桌腿或凳腿上。然后把录音机的耳塞子塞到大法弟子的耳朵里,音量放到极限,逼迫大法弟子听诽谤之辞。
对于抵制强制洗脑的大法弟子他们就使用酷刑折磨。 “酷刑”主要是“绑腿”,即:把大法弟子的双腿硬盘上,再把两个床单接起来绑住双腿,然后使劲儿勒紧,时间大约为3个小时。被绑过的大法弟子松绑后根本不能走路,可大法弟子每次被绑腿后,四防犯人马上逼迫他们立即起来走,可是他们连站都站不起来,动也动不了 ,于是犯人们便把他们架起来强行走。绑腿这种酷刑是在锦州劳教所的恶行被国际媒体曝光后为了掩盖罪行,这里的几个恶警研究出的又一种更隐蔽的酷刑,这种酷刑十分残忍,但使人见不到外伤。恶警李松涛还发明了另一毒计,即:大法弟子被绑腿时,把他们的双手固定铐上,在大法弟子的臀部底下放一根木棍。为了防止大法弟子喊口号,恶警门后来又发明了一种刑具,叫“嚼子”,这种刑具是用粗铁丝围成的,围成一个带尾巴的凹型圆塞进嘴里,压到舌头面上,再延伸到嗓子眼儿处,又用绳子把这个嚼子系到脑后。上了这种刑具后不久,使人感到恶心,想呕吐。下面几位大法弟子在这一轮的突击转化中由于抵制洗脑都遭受了酷刑折磨。
王林被送到二大队,恶警把他单独提到一个屋,这个房间平时接见用,不接见时就用来折磨大法弟子。王林抵制强制洗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一喊,队长李松涛和张春风立即指挥四防犯人,用床单绑他的双腿,绑多长时间由李松涛决定,每次都超过3个小时,放开后再绑。在王林被绑腿的过程中,四防犯人张铁军还穿着皮鞋往他的大腿上使劲儿地踩,还踩着拧他的腿,导致王林三个月不能走路,直到现在他的膝盖骨还疼痛。一次四防犯人王志兽性大发,把他自己的尿撒在一个容器里,与张铁军一起往王林的嘴里灌。这两个恶人还拿着沾有大便的纸往王林的腿上抹。为了不让王林喊口号,他们用破抹布把王的嘴堵上,后来又给他戴上“嚼子”。在绑腿、戴嚼子的同时恶警们还用电棍电击王林。那时王林还属于新收大队的人,白天他被提到二大队强行转化,晚上又送回新收大队。那段时间王林每天都被绑腿,有时一天绑三次:上午、下午和晚上,晚上被绑到半夜再送回新收大队,在突击转化后期王林被用这种酷刑连续折磨3天3夜。有一次王林还被带到一个未交付使用的新建楼的地下室,到地下室后也是用背铐、绑腿等方式折磨他。
大法弟子贾精文曾经在小号里呆了近四个月,来到劳教所的初期他就被铐在铁椅子上,最长时间达到连续3天3夜。他被折磨了4次。贾精文绝食抗议,被灌食折磨,一次贾精文同意吃饭,可四防犯人仍继续灌,管子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根本不是在灌食,就是在折磨人。
这次突击转化中教育科的恶警李厚玉命令四防犯人把贾精文双腿绑上,然后他亲自动手,手握衣服挂的横梁或拖布杆儿,猛打贾精文的内侧脚踝骨、膝盖骨,把贾的脚脖子、膝盖都打成了黑紫色。贾精文的膝盖肿得比大腿根儿还粗。四防犯人还在绑腿的同时,用烟头烫贾精文的手指甲、脚趾甲,将他的手脚严重烧伤。贾精文被折磨后,两腿不能行走,不能回弯,上厕所时蹲不下,只能坐在凳子上大便。
贾精文有几次被折磨得呈现病态,劳教所怕出人命曾经带他去医院看病。一次教养院来了检查团检查工作,贾精文正好从小号被提出来上厕所,途中贾精文见到检查团,立即将头盔甩下,高喊:“法轮大法好!”当时带着检查团参观的是队长白金龙,白金龙恶狠狠地命令犯人:“把他铐上。”贾精文就向白金龙讲真象,他不听,还在贾精文被铐着的情况下对他进行绑腿,贾精文对他说:“你们这样折磨大法弟子是犯法的。” 白金龙大声说:“你去告我吧,我姓李。”光天化日之下,白金龙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居然改姓李姓了。
大法弟子戚明力在被送入劳教所之前,就被锦州国安打得右腿不能站立。国安特务们将他的腿向外侧硬压,造成他腿部重伤。在这次强制转化期间他也遭受了酷刑折磨。后来戚明力满身生满疥疮,劳教所怕他传染给别人曾带他去过3次医院,一次去了205医院、两次去了附属医院,但是不见好转。现在戚明力双眼的视力极度下降,看人模糊,辨人困难。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与坚定的大法弟子一起被强制洗脑。
大法弟子刘万胜,在绝食多日的情况下,被长时间绑腿折磨,导致他很长时间不能走路,上厕所由两个犯人架着,在地上拖着走。
大法弟子苗建国也被单独提到一个房间,遭受上背铐、绑腿等酷刑折磨。
凡是不写三书的大法弟子,都连续遭到酷刑折磨。大法弟子们提出申诉,但劳教所不理。
参与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四防犯人有:锦县的张铁军、北宁的王志、锦州的刘强等。
2005年迫害的部份内幕:
柴连宝被酷刑转化时,恶警李松涛和张春风亲自上阵,他们给柴连宝绑腿,昼夜不让他睡觉,还指使四防犯人冯英、潘雪海、张铁军对其进行暴打,暴打之后又对其进行强制洗脑;王志刚,也被绑腿折磨多次;郭伟被送入劳教所后,绝食抗议,被两次灌食,还被绑过腿;黑山战志刚和黑山的另外两名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另有三名老年大法弟子也遭受了迫害。大法弟子柴连宝、焦林和闫柏在2005年被迫害得比较严重。
金城的李勇,义县的刘成,省内的焦林、闫柏和锦州的邵明刚五人因被折磨出病,关押在一个号内。据说邵明刚和李勇现在的血压非常高,已达到极限;戚明力和苗建国的身体也非常虚弱。
刘成在2003年的冬天,曾被长时间逼迫站在水泥地上,致使双腿瘫痪。瘫痪后被放回家,还没等他康复,有一天他正在家中睡觉,又被抓进劳教所,强加的罪名是“扰乱社会治安。”
2005年7月,恶警白金龙指挥四防犯人将刘成关在一个屋里进行毒打,在这之前刘成已不能站立,连上厕所都得由人架着去,可四防犯人在毒打刘成后却硬让他行走,不走就打。白金龙的邪恶气焰十分嚣张,他冲刘成喊道:“就打你了,迫害你了,你能咋的?”
锦州劳教所的恶警们凶狠歹毒,完全丧失了人性,他们对普通犯人也很凶残。有一天开会时,一个叫常军的四防犯人动作稍稍慢了一点,白金龙就把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左右开弓打了他27个嘴巴子。有一次,恶警李松涛看见四防犯人齐宏刚穿着拖鞋,李松涛就将他的耳膜打成穿孔,家属知道后找律师要告他,但至今没有结果。不久齐宏刚就被调到别的大队,不让当“四防”了,他被打的事也不了了之。有一次李松涛还毒打四防犯人李德福,李松涛拿鞋底子猛打李德福的后脑勺儿,打得李德福的后脑勺起了一个大血包,这个大血包一按一个坑。还有一天中午李松涛正在睡觉,刑事犯人张成宇说话声音大了,影响了李松涛的睡眠,他立即起身对张成宇一顿暴打,当时张成宇脑部被打得红肿,眼睛也肿胀了,可就在这之前不久,张成宇的家属还请李松涛和白金龙吃饭,让他们照顾点张成宇。李松涛打完张成宇后,还与白金龙一起威胁张成宇,恫吓他:“打你的事儿不准告诉家里。”李松涛兽性十足,折磨人已经成瘾。这之前张成宇还被李松涛罚站、罚蹶着,刑事犯人张延军等也曾被李松涛命令蹶着。这里的恶警随便把人打伤致残,不会受到任何处分,因为给他们撑腰的就是院长张海平。
锦州劳教所二大队的恶警们不但凶残成性,而且还大肆敛财。本来劳教所有一个小卖点,恶警们不让四防犯人和大法弟子去劳教所的小卖点购物,又在二大队设了一个小卖点,商品价格昂贵,进的全是次品货,回来后以几倍不等的价格出售。有时他们还欺骗敲诈,有一次一个苗姓四防犯人自己出钱让二大队去买梨,二大队给买回来10斤,却硬说成是18斤,有时一个小肘子竟卖20多元。被盘剥的犯人们怨声载道,但却敢怒不敢言,只得在背地里叫苦。这个小卖点没有营业执照,属于非法经营。
锦州劳教所还强制刑事犯人和大法弟子制作手工艺品,从中牟利。
锦州劳动教养管理所电话:
院长张海平办公室:0416—2625600
副院长金福力办公室:0416—2625615
二大队办公室:0416—4575192
白金龙手机:13841659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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