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和车辆,天还下着雪花,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但心很平静,我知道我是好人,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是坏人在拿人民的生命、家庭不当回事,视百姓如草芥。我是买了年货、准备和家人过一个幸福团圆的春节,没想到罪恶发生了。中共所宣传的什么修炼人不讲亲情全是一派胡言。
到了劳教所已经是中午时分,大部份人员已经放假。值班人员一看我是残疾人,就说:“不收、不收。”而送我的恶警往公安局来回打了几个电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知道每送一人,劳教所给500-1000元好处费),劳教所就违法收下了我。
刚进劳教所,恶警都很伪善,装出好人相,说话也不恶声恶气,让我一看他们也很好。就对我说:“你写个保证不炼也就行了。”我想:我要写早写了。我就没写。恶警就叫几个犹大“转化”我。一开始我也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最后我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别学了、别炼了”。在其他功友的帮助下,我慢慢从迷中醒来,原来他们说的都是假话、骗人的话,都是对大法的歪曲与邪悟。我发现他们的做法是:一开始叫你写个保证“不学了、不炼了”,叫你先脱离大法,然后叫你违心地说自己有错,再夸大说自己有罪,写“悔过书”,叫你不清醒,让你掉入迷中,不分正邪,不分善恶,不分好坏,最后写“揭批”,把你完全推到大法的对立面,让人完全失去人性、正念,走向邪恶、走向罪恶、走向毁灭。这一切都是在一步一步、不知不觉中干出来的。有一个清醒过来的功友对我说:“那可恶的“三书”把我害苦了。”我看看昔日的功友很多都是在不知不觉中、一步一步陷入圈套的,还认为自己做得对。当我看透了这一切后,恶警就扯下了伪善的面纱,把我隔离开,不让我和其他坚定的功友接触,连睡觉、上厕所、劳动、全天24小时被严格包夹看管。
有一次,劳教所开诬蔑大法的大会,我们12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向恶警队长董建超声明拒绝参加邪恶的大会,如果非要我们参加,得允许我们说真话。他们经过密谋后,作出必须参加的决定。把我们安排在最后排,前后都有吸毒或盗窃的所谓的骨干学员包夹。当那些诬蔑大法的邪恶文章在大会上毒害世人时,大法弟子冯树林第一个站起来高呼“法轮大法好”。喊声震撼了整个会场。马上,我和其他功友都站起来高呼“法轮大法好”。他们准备好的包夹人员把我的嘴给捂住了,并拧着我的胳膊往外连拉带推。在会场外,他们把我们都打倒在地,当时,我的眉角还有其他功友的脸都在水泥地上擦破了,血流在地上。在恶警的指挥下,吸毒等其它劳教人员对冯树林、岳彩云、闫新亮、胡宾、彭宏颜等功友拳打脚踏,并将他们几个按在地上狠毒的用脚蹬着上绳,上绳后推着往住处去连路都走不成。后来,我们都被邪恶加期,有三个功友被加一年,其余10至4个月不等。这是恶警有准备有预谋的一场迫害。
邪恶为了迷惑学员,经常在班里散布邪悟、歪曲大法,散布假经文。有一次,犹大在班里叫大家学假经文,我站起来抗议:“我不听”。邪恶就把我拉到厕所“面壁”罚站,站了一中午。下午队里所有抗议的功友都被对墙“蹲姿”进行体罚。有一次恶警要我们写保证遵守所谓的“队规所纪”,当时我知道他们想通过所谓的“队规所纪”对大法弟子进行进一步迫害,我坚决不写,恶警就指挥吸毒等劳教人员把我叫到没人的房间,威胁、恐吓,企图折磨我。说:“队长把你交给了我们。”我说:“没你们事,我找队长去。”他们才放开我。别看他们在我面前很凶,可是在更凶的恶警那里,他们却服服帖帖。我就找到恶警队长任高强、董建超说:我是修炼人,有大法在,我会做好的,而且做的更好。他们根本不听,仍强行让我写保证。我坚持不写,他们把我叫到办公室,关上门,任高强就把藏在身后的电棒拿了出来。他们先是给我上绳,董建超对着不能动弹的我狠狠的打了两个耳光,又用电棒电我的嘴、脖子等处。他一看我一动不动,任高强又电,也不起作用,我没有任何反应,后来才悟到是师父在保护我。他们怕曝光他们的恶行,总是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弄到背地里去折磨,有时叫吸毒等劳教人员毒打大法弟子。我经常看到其他功友的手上有上绳的痕迹。
恶徒除了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折磨外,超强度劳动是折磨的另一种方式。大法弟子李建就是因劳累过度致死的。(明慧网曾经报道)李建也是残疾人,他生前曾叫班长向队上反映:午饭后哪怕能休息5分钟也行。都没得到允许。恶警暗地里指使所谓的恶人一遍一遍不停地催促着干活,一天天往上加大工作量,完不成工作量不准休息。有时加班到夜间2-3点。在劳教所的日子里,那里的空气都是凝固的,让我感到出不来气,空气中都充满邪恶。看到恶警对我们的迫害,我一直很害怕,直到李建被迫害致死,我心里才下决心闯出魔窟。
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们的迫害,在绝食期间不干活、不报数。所有坚定的功友都在绝食。到第三天以后,他们都开始吃饭,我一直坚持着。恶警就派一些邪悟者劝我吃饭,我仍不吃。他们又叫坚定的功友劝我吃饭。我知道功友们是想利用这个机会看看我。这时我想功友们都吃了我也吃吧,我就吃了一包方便面。吃饭以后到车间,我看到邪恶的警察都笑了。我想恶警为什么笑呢,我走错了。那我就下决心继续绝食。这期间我不说一句话,恶警就让我以学大法的名义让我听他们曲解大法。为了维护大法,我就去拿大法书,心想:不许你们断章取义破坏大法。就这样他们停止了破坏。
后来我被几个所谓的骨干带到办公室,我一看队上几个恶警都在。他们让我蹲下,我不蹲,他们就让我坐在凳子上。我看到桌上放着准备好的笔记本、笔要做记录,他们问我话,我保持沉默,不配合。后来才想起来他们是想整理材料给我加期。由于我没有配合,他们的阴谋没能得逞。第四天,任高强和董健超就派三个吸毒等其他人员把我送到所内医院对我强行灌食。他们一边一个按着胳膊,一个按着头。在许昌劳教所我是第一个被灌食的。第五天,他们又要给我灌食,结果医院没人,他们只好把我送到许昌第三人民医院进行灌食。插了几次都没插好,插好后,护士要抽样看看是否插入胃里,结果抽出的胃液都是红色的,有血。恶警把我铐在医院的床上,不让我动,怕我跑了,只有上厕所才打开。第六天又下管子,还是下了几次都没下好,护士抱着我的头,象对亲人一样说:“吃吧吃吧,少受这份罪”。我知道这是他们在用亲情干扰我。
他们又下胃管,这次抽出的胃液还是红的,有血。他们干脆不拔管了,管子在我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非常难受,几乎整夜不能入睡。这时我想:我还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出事对大法会造成负面影响。我这样一想,他们开始给我输液。管子在胃里整整下了9天。我就发正念,有时念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在我绝食期间,他们给我做了化验,直到家人来接我才知道化验有“肝炎”,而恶警却告诉我“一切正常”。前后经历了14天的折磨,终于家人把我从医院接走了。到家后,由于我有了执著心,没有把握着心性,让我爱人给我签了字。就这样,我回到了家,从新走到正法的洪流中来。
以前由于怕心和认为自己做得不好,没有写出来,现在明白邪恶势力对我们的迫害都是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所以把这一年半的经历写出来,让世人知道这一切罪恶,制止迫害。
经过这一场坎坷的魔难,回头看看,分析如下:当时恶警把我送到劳教所时,我没有从内心反对,劳教所不收是师父在点化我,不让进去,我当时没有悟到,顺从了邪恶。在会场上我们高呼“法轮大法好”而受迫害时,正念不强,没有放下生死,而是一时的冲动。自己当时有一种自我表现的心很强,后来做事又一直看别人,而不是用法来衡量。致使邪恶都给我们加了期,加重了迫害。犹大在“转化”我们时,我的善心不够,没有真正想拯救他们,至少也有看不起他们的心,也是加重迫害的原因。
虽然邪恶迫害了我,但我从迫害中更加看清了邪恶的嘴脸,看清了他们的迫害方式,是一整套慢慢误导的过程,如果稍有不慎,就毁在其中。我能闯出魔窟,是因为我当时放下了生死,在这一过程中,我的心动摇过,是功友的帮助又坚定了下来,而迫害又随着我的心在变化着,我是从怕死到放下生死,又从放下生死到不能死的过程中闯了过来。
在被迫害的一年多里,这是我个人悟到的一点法理,有不足之处,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