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00年开始,养马河女子监狱就陆续非法关押四川各地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学员。被关押的大法学员非常坚定,她们拒绝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公开炼功,在所谓的批判大会上,她们正气浩然,公开站出来揭露邪恶的谎言。对囚犯们骄横惯了的恶警发了疯似的冲过去狠狠的抽打站出来的大法学员的脸,采用捆绳子、关小监、毒打、将人吊铐在监区大门上、戴手铐脚镣,等酷刑折磨大法学员,还不让大法学员家属探望,尤其是如果家属中有炼大法的更是被他们拒之门外。
三监区还强迫大法学员做奴工,用电机制作军用胶鞋的鞋帮,为达到大量赚取黑心钱,监区下达了繁重的劳动任务,常年干活从早上5:00起床干到晚上12:00甚至第二天凌晨1:00、2:00收工,而其它监区为完成任务则是连续通宵3-5天不出车间,人累迷糊时,有时看着电机的针头往手上扎得直出血。
女子监狱的狱警基本都是有文凭的,在疯狂的酷刑、咒骂等不管用的情况下,这些人总结所谓的“经验”,恶的不管用,就开始摆出一幅伪善的面孔,开动脑筋将自己学的文化中人类最狡诈变异的一套全用上了。开始温文尔雅的关心被关押的大法学员,生活上问寒问暖,并积极动员大法学员的亲人帮助做转化工作,在劳动上格外照顾。也使部份学法不深的学员被他们的伪善迷惑,违心写了所谓的“保证”,一旦写了“保证”,马上被转入其它监区参加更为艰苦的奴工,为监狱赚黑心钱。
三监区的监区长姓蒋,此人有一套非常蛊惑人心的手段。对新来的大法学员,他会象朋友一样跟你聊天,谈人生、理想、道德、让人有一种错觉,他很善,相信真善忍,然后转化你让你写“保证书”放弃修炼。若看大法学员不动心,就换一种方式。说三监区绝不强制转化法轮功,因为这是个人的思想,但监区干部给了你这么大的理解,你也得给监区干部理解,必须向监狱干部打“罪犯”报告词,穿囚服,挂“罪犯”标志的胸牌。如果再不接受,他就会说,打“罪犯”报告词、穿囚服、挂“罪犯”标志的胸牌只是一个形式,就像车开在大街上要有通行证,你等于在监狱有了通行证,你也等于本着善心给了监狱干部一个面子。如果大法学员仍然拒绝,蒋会找来先被关进来的大法学员向你谈她为什么同意打“罪犯”报告词、穿囚服、挂“罪犯”标志胸牌的认识。如此反复一两天还没效果,蒋就会翻脸,大声训斥你,“我们都不强制你转化,你却一点善心也不给我们”,便开始让学员每天一个人坐在院子边上反省,还不行就罚站,不让上厕所,是被关押在三监区的大法学员苏南、张琼芳、王建辉、罗凤英、蒋年利(音)等都被惩罚过。
大法学员张琼芳,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被副监区长罗某惩罚每天挑两个半人高大桶装满热水从监区延将近一公里的路一直调到三四层楼的车间,下午还有一次。
大法学员王建辉,因拒绝剪头发、穿囚服、并炼功,被双手铐着掉在监区一楼一窗户框上,还借口王建辉身上有疥疮会传染,强行每天将王建辉双手、双脚考上、扒光衣服上药,不配合,犯人就打。
大法学员苏南,不配合,邪恶之徒就让其坐在院子边上“反省”,不让她父母接见。
后来恶警们又改变策略,采取群众斗群众的办法,先罚站不配合的大法学员,从早上5:00钟一直站到夜里12:00钟,刑事犯从车间回来,都不准睡觉,接着陪着大法学员,在严冬11、12月份,那些刑事犯激怒了,都怪罪大法学员,有的甚至出手打大法学员。大法学员张琼芳天天在风中被罚站,晚上还挨同寝室其他刑事犯的责骂、甚至大罚,很快她出现严重的腿肿,上楼腿打不了弯,只能一步一步的挪。由于很快消瘦,被犯人戏称风美人。
苏南因第一天罚站就差点出现昏厥,蒋担心出现人命,就强行命令监护(省女监每监区恶警提拔的犯人积极分子)将苏南拉到监舍,并命令包加看住苏南,24小时躺在床上,除一日三餐可下床,还有上厕所可下床之外,以此变相惩罚苏南。过年期间也不让苏南下楼。
罗凤英年近60,却也被惨无人道的在严寒中罚站,还有蒋年利(音)、周墨珍等均不同程度遭受迫害。
养马河女子监狱每周组织一次大法学员去监狱教育科听攻击大法的报告,去之前,由监护对每名大法学员搜身,回来也搜身,防止有经文。
大法学员弟子梁华,一进监区就不配合邪恶,单手立掌正念除恶,邪恶将她的手铐在大门上,她仍不停的举手,以致手腕上被深深的留下了伤痕。后来她绝食抗议,第七天被捆着灌食,但强烈的正念使整个床剧烈震动,邪恶心虚,只好作罢。
刘代琼(音),因拒绝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被监区恶警强行捆绳子,一星期几次,致使人昏死好几次,手臂上全是血痕,但她从未屈服。
高红香因坚持炼功,被捆绳子,戴手铐脚镣和一手从肩头背后,一手从腰部背后再反背铐在一起,三监区蒋年利也受过此刑。
刘英因在川西女子监狱加刑被送回省女监迫害,被迫害的胸积脓,住医院生命垂危。
养马河女子监狱还经常利用邪悟者去做坚定的大法学员的洗脑。洗脑大法学员“有功”,四川省女子监狱张副监狱长(男)、郑副监狱长(女)、及三监区蒋队长被评为先进,还去北京开会。
养马河女子监狱将部份他们认为“难管”的大法学员送川西女子监狱继续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