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2月份开始,辽宁省公安厅,派来了一些男的恶警,有的人头马大,个个凶狠,他们有锦州的,抚顺的,还有本溪的,他们的到来把马三家本来就恶魔满营的魔窟变得更加疯狂,那些天的天气都是无比的寒冷。冰雪也好象感受到这冷酷无情的迫害,凝固在大地上多少天也不能消融,连太阳都害怕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躲藏起了许多天,才偶尔出来一次……那些日子真的是好象没有光明了,看着大批的同修被逼写了所谓的“三书”,后来又改为四书、五书,写了这些还不放过,还要逼着她们“检举揭发”。每天必需写什么所谓的“思想汇报”,做了这些还不行,还得去迫害别人,如果她们不打人、不骂人,不说脏话就认为是“转化不彻底”集体继续洗脑,深挖“思想根源”直到此人变成一个完全象他们一样邪恶的人,才算符合了他们的标准。
那些天真的象天塌了一样,每一秒钟象一年一样漫长,可是这样的日子却持续了一个多月。非常坚定的同修走过来,你再看她们:有的腿肿老粗,脚脖子象茄子一样黑,上面有大大的水泡,胀得都起亮光,边缘有的地方在淌脓。
我看见“她”在用手纸一点点的沾那些脓血,她是丹东的,三十岁左右,名字我不知道,她的双腿是被强迫盘上再用绳子绑上,持续很久……
这个同修原来好好的人现在直不起腰来,她是被绑成球状,吊了六天六宿,身体淤血肿得青一块紫一块,肉有的地方已经坏死,有的地方坚硬如石,一个乳房已经被电击溃烂,流脓淌血,她叫王云洁,不知道哪的人。
还有一个“她”扶着墙而且摸着走,是葫芦岛人,她的眼睛瞎了,叫什么我不知道,怎么瞎的我也不知道,总之在这之前她好好的……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当时有一百多名坚定的大法学员,几乎人人都遭受不同的迫害方式,有的被戴上钢盔帽子,恶人看见谁打盹就一盆水上去,再用一把筷子使劲敲打帽子;有的被强制双举着胳膊;有的绑在暖气管子上;有的嘴里塞上袜子、双手反铐蹲在暖气片旁……
那种形式的恐怖,简直象天塌了一样,家里人来接见,有的同修告诉家人:如果我死了一定是他们打死的,你们要替我申冤。家属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直到第二次接见,看见骨瘦如柴的亲人,才吃惊的目瞪口呆。
这段迫害终于告一段落……可是紧接着就是大量的户外体力劳动,挖树坑、栽树。老大老大的树坑,一天要挖十多个,手都起了大泡,挖不够就加期,然后是拔草、担土、修大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非典时期本来是戒严,恶警们不许回家,结果利用这个时间对大法学员又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迫害,导致昔日同修又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痛苦折磨,形式同上,真的是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极度的疯狂迫害。
新年的时候是万家团聚的时候,电视里边也是张灯结彩,可我们却在这邪恶的魔窟里遭受这样的痛苦……
2003年12月份同样是这样的迫害,同样来了许多男的恶警,同样是那么的恐怖,同样是那样的度日如年……2004年……2005年……直到今天那里仍然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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