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热水烫冷水浇 板凳被打碎
我叫潘本余,是中国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人,原工作单位是齐铁环卫站工人。现向联合国及人权组织、国际法院控告中共恶党对我的残酷迫害。
1999年10月26日,我因修炼法轮功被关入齐铁碾子山劳教所一中队,恶警队长姜佰利指使犯人踢我“窝心脚”,把我多次踢昏死过去,用凉水浇我,把我冻得抽搐成一团,用烟烫我,每天用塑料管(小白龙)打我头,把我的头打的肿的老大,当时脑子都被打傻了,连简单的查数都不会。姜佰利还叫嚣说,“你学‘真、善、忍’我就打残你,不给你饭吃,夏天把你铐到树上喂蚊子。”
2000年9月,我向劳教所及法院申控了恶警姜佰利对我残害的罪行,没有给我处理此问题。2000年11月,我控告了江泽民残害大法弟子的罪行。2000年11月20,我被转到富裕劳教所,刚下汽车,四大队队长贾维军就用电棍电我,并多次指使犯人毒打我。
2001年2月,恶警打我近一个小时后,又用板凳子打在我头上,板凳都打碎了,我头被打出四个口子,昏死过去,然后恶警用热水烫我,手段极其残忍。
2001年3月16日,大法学员马勇、李奇、国殿会、李威岭等人拒看诬蔑大法录像片,贾维军用电棍电马勇等人,我在东头监宿冲出去制止,被犯人摁倒在地,王宝宪在西头监舍冲出去制止,并高喊“迫害大法徒,我坚决不能容忍”,贾维军将王宝宪绑架到一个小黑屋,电了近一个小时,又给王宝宪加刑半年。
超期羁押 非法批捕
2001年6月18日,因32名大法学员要求无罪释放,贾维军教唆犯人张宝山、刘建军、李岩等六名劳教份子迫害法轮功学员,恶警贾维军说:“给我打,打死由我负责。”于是犯人连六十多岁的杨立成也打,全体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制止了毒打行为。
我向劳教所政委李××控告贾维军想打死法轮功学员的犯罪行为,李某不但不制止,反而升级迫害,怂恿贾维军一上午不许法轮功学员上厕所。法轮功学员对此绝食抗议。
当市政法委、610到劳教所时,我又反映了劳教所恶警毒打法轮功学员、将六名法轮功学员马勇、王宝宪、张晓春、关长安、蓝红军、孙建军转到富裕看守所刑拘,并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于是劳教所编造刑审材料,于2001年7月5日宣布我被逮捕,劫往富裕看守所。
在富裕看守所,我在牢房里炼功,陈姓警察将我抬出监号,戴上手捧子,脚上戴支棍,用皮带抽我,脸都打出血了,我喊“法轮大法好”,看守所有十二个监号几乎所有的监号犯人都高喊:“法轮大法好!不许打人!”给恶警极大的震慑。
省检察院副院长来检查工作,我就喊报告,陪同检查的官员竟说:“再喊报告整死你!”王宝宪也喊报告,等检查走后,恶警将王宝宪戴背捧子、戴支棍,把他嘴堵上,进行毒打。
我在富裕看守所时,还向富裕县原郑审判长及富裕检察院彭副检察长交了申控材料,后我被告知,我的案子到了最高法,最高法回一个司法建议,认为我不够起诉点,应放人。但610不同意放人,将我关在富裕看守所超期羁押一年,不判也不放。
张晓春王宝宪被活活打死
张晓春因在大法日时带头背论语,被凑材料逮捕,他绝食抗议超期羁押,头五天被拉到医院灌食,花的是张晓春自己的钱,到了第十天,看守所刘副所长说:“看守所没有钱给你灌食,不吃就整死你。”问张晓春吃不吃,张晓春回答说“不吃”,刘副所长把张晓春从七号牢房调到五号牢房(调号就是安排好了迫害,这是惯用的邪恶手段)给张晓春灌浓盐水。2002年6月29日晚九时,张晓春当场被迫害致死在牢房。
2002年7月12日,我们被押往富裕法院非法开庭。在法院,让我在张晓春死亡证明书上签字,我不签,两名法警将我打倒在地,给我上背铐,拖到法庭上非法开庭审判我,公诉人说我带头高喊“法轮大法好”是犯罪。我回答:我喊“法轮大法好”是制止恶警贾维军让犯人往死打法轮功学员,他们连六十岁老人也毒打,我的牙被犯人张宝山打掉一颗,真正犯罪的是贾维军、张宝山,把我牙打掉他犯的是伤害罪,应处一至三年有期徒刑,而我是受害者,我何罪之有?进京为大法鸣不平是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任何公民有权对党和国家领导人提出批评,对与提出批评的人不得打击报复,而我被判教养是事实,而你们身为检察官违背宪法、刑法,对我栽赃陷害,你的良心哪里去了。
审判长李广平让法警制止我,不许为我自己辩护。王宝宪因在庭审记录上签上“万古奇冤”,审判长李广平就踢王宝宪。
2002年8月1日我接到判决,被非法判四年徒刑,我不服判决上诉到齐齐哈尔中级法院。2002年八月十五日,我被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定为终审裁定。中共的法院官员利用职权、明目张胆,编造假案,陷害公民,天理何在,为掩盖杀人罪行,封锁消息,就判我四年徒刑。审判长郭英华问我告不告,我说我还告,审判员关义民就威胁我说“再告就支门子把你打死在北安监狱”。
王宝宪因在上诉书里写了在看守所如何挨打的经过,刘副所长恼羞成怒,把王宝宪从七号牢房调到六号牢房,进行毒打,把王宝宪肝、脾、肾、打坏,于2002年8月18日将王宝宪活活打死。
住看守所检察官王某还为打死王宝宪的犯人之一林国涛做假证,说没有打王宝宪,实际林国涛是打死王宝宪的主要罪犯之一。王宝宪曾告诉他妻子,自己眼睛的外伤是林国涛打的。
当时在我身边被迫害死的就有六人,其中张晓春、王宝宪在富裕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刘晓东在富裕教养队被迫害致死。
继续申诉 遭关小号
2002年12月25日,我在北安监狱写申诉,被犯人打破头,副监区长张铜鑫拿走我的起诉书底稿,我再三交涉才把没收的起诉书原稿复印一份给我。
2003年3月,我向监狱递交了申诉书。2003年4月25日,我问警察法院给我回文没有,他们说没有,问我为什么这么急。我说:共产党制造冤案,害死两名大法学员,怕我告,就封锁消息,把我关到北安监狱,我就没法告了,请问世界上有哪一个国家,哪一个政府能干出这么邪恶的事,只有中共能干得出来。张铜鑫听了将我关入小号。小号是狱中之狱。
回到监区,我问监区长、中队指导员王国良:“我申诉交给你们四个月了,为什么法院没有给我回文。”他们说没有给我往上交。我说:“谁给你们的权力不给我交申诉,《宪法》、《刑法》、《监狱法》都让公民有申诉权,再说共产党基层司法官员,随意害死大法弟子,又怕暴露真象,封锁消息,判我四年刑,我这么冤,你不给交申诉,按古代律法衡量你们犯的是死罪当斩,对国家是欺君瞒上,对我是残害忠良,按当今的法律衡量你们,犯的是包庇杀人犯,应处有期徒刑。”
我继续申诉,我还告了江泽民,张铜鑫又把我押小号。我在小号里报告政府官员,说富裕看守所政府官员害死两名大法弟子,怕我曝光,判我四年徒刑,我申诉就押我小号,我要求见住北安监狱黑龙江省高法人员面诉,狱方不允许我见。
我申诉和上告江泽民就关押我小号,三监区周彦军控告江泽民被隔离,七监区赵长海、冯智胜控告泽民被关押小号。我们在监狱控告江泽民罪行,监狱教唆犯人迫害大法弟子,让犯人轮班看管大法弟子,不让睡觉。大法弟子赵长海、冯智胜八天八宿不让睡觉,刚一打瞌,就被打醒,犯人白福林就喊别打“法轮功”了,别把“法轮功”打死。监狱恶警就把白福林关押小号,取消白福林减刑十一月的资格。白福林说:什么人民政府,制止打人的人关押小号,打人的人逍遥法外。
监区长张铜鑫布置五名犯人不让我睡觉,犯人知道我是好人,不肯迫害我,他们宁可不睡为我站岗,不参与迫害我,张铜鑫气急败坏亲自到监宿来抓我炼功,关押我小号,我不去,就抬我去小号,我喊“法轮大法好!”张铜鑫就说要把我折磨死在小号,不给我被褥,把我锁到地环上,锁我有一个月时间的时候,狱警拿来印好的“四书”(决裂书、悔过书、决心书、保证书)让我签字,我不签,他们就将我双手反捧子,串到地环上,坐不能坐,躺不能躺,而且用最小号的捧子(刑具),我的手两个小时肿得象馒头,我绝食抗议,并吐血了,我要求打开背捧子,恶警说我不签字不给开,我决不配合。
好人受难何时休
省司法部的人来监狱检查工作,巡察到小号,我喊“政府官员害死大法弟子,怕暴露犯罪事实,掩盖真象,判我四年徒刑,申述就被关押小号,戴刑具,想折磨死我!”我反复喊了二十多分钟,他们听到了也不管。
由于我向省检查团报告迫害我实情,监狱就报复我们所有押小号的法轮功学员,当时有八人,每天只给两顿米汤,就几小勺米粒,饿的我看白墙变成了红色,饿昏迷是经常事。我说不给我被褥被冻的尿血了,主任冯某说:“你吓唬谁,尿血你给我喝了。”我说绝食都吐血了,他说“该!”我要求打开戒具上厕所,他说让我往裤子里拉。我说我与你无怨无愁,为什么这么害我。他说“不给你锁的贴皮了锁你干啥”。贴皮就是瘦得像骷髅一样。
当时我的胳膊不过血,肱二头肌肉都烂了,膀子骨缝长肉牙,疼痛难忍,每一分钟都在煎熬之中。我被关小号迫害七十多天。
我自学大法之后,道德意识提高,数次救人,拾金不昧,却被开除公职,人身失去自由,遭受劳役折磨、酷刑毒打,妻子与我离婚,老人住院,15岁的儿子潘永烈中秋节因讲真象也被抓进公安局,现在公安局还到处抓我,使我无家可归,到处流浪。
中国政府向国际社会承诺保护人权,其实都是谎言。联合国及人权组织、国际法院控告中共对我的迫害,事实残酷,证据确凿,请国际社会正视中共践踏法律、无视人权、反人类、反道德、反正义的流氓行径,还人类文明,还世间公道。
大法学员潘本余
2005年9月19日
恶人榜
齐铁劳教所 姜佰利
北安监狱 刘佑棠、谭中华、张铜鑫
以上恶徒对大法学员迫害极其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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