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心里真不是滋味,觉得再也对不起师父了,已经不配再做大法弟子了,可心里不甘心这样倒下,因此那几天心里都在想:我说了对不起师父的话、对不起大法的话,师父还管我吗?我还配修大法吗?
一个星期以后,我在洗澡时,慈悲的师父点化我,让我看到小法轮在转,我当时心里一阵激动:啊!师父还管我,我还能修。
此后我一直在家偷偷的炼。在这期间,厂保卫科、乡里的、派出所轮番上门骚扰,我都用人的办法应付着。由于在这期间找不着功友交流,不知外面正法的進程,因此心情特别苦闷。
这样到了2004年5月,家里人看到我这几年一直念念不忘大法,只好让我妹妹认识的同修上门,这样我终于又和昔日的两个同修见面了。临走时,其中的一位同修说:师父这几年又讲了不少法,把99年7.20的情况讲得很清楚,你如果真的想修,就到我家去拿吧!我随时欢迎你来拿。在沥沥小雨中,我送走了他们,此时思想中各种不好的思想念头又翻出来了:不要去了,很危险的;可又一个念头又出来了:去吧!好不容易和同修联系上,怎能错过了。这样经过激烈的思想交锋,我终于决定去。
这样我和那位同修又见面了,见到我时他很吃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以为还要过几天哪!就这样,他把这几年师父讲的法(有的小篇幅的经文没有)全拿出来了,还有一本《转法轮》,并告诉我要发正念,又把发正念的要领告诉了我,简单的交流之后,我拿着经文回家如饥似渴的看起来了,当我看完所有的讲法之后,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被抓、为什么会倒下,怎样做才算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没过几天,我又去了他那儿,他说:你应该写个严正声明。于是我就写了严正声明,写完后顿觉浑身轻松。
由于手里没有真象资料,于是我便用粉笔在水泥电线杆上写上“法轮大法好”、“大法好”,这样写了两回,我便又和本地区的老张联系上。随后我们一起出去讲真象。由于没有资料,我俩决定用粉笔写。在一个约定的晚上,我俩出发了,由于我几年没出来了,为安全起见,我俩在相对安全的地方写。真是几年没出来了,当时心里有些怕心不时的翻出来,我努力的克服着,终于完成了预定设想顺利返回。
受第一次顺利的鼓舞,我俩弄了些资料又出发了,由于这是归正后首次发传单,我很高兴,也不觉得有些怕,当时我每到一家便发出一念:我是来救度你们的。在整个过程中,身体从里到外始终透着一股祥和之气。
当时觉得传单太少了,师父便安排另一位功友来交流,他便问我要不要真象资料,我们正为没资料发愁的,我一听,赶紧说:给300张吧。没过几天传单来了,可老张却突然咳嗽起来,当时没有悟到这是邪恶的迫害,认可了它。便决定等好了再说,在这其中,我抓紧时间学法归正。当然也没闲着,一起出去贴了不干胶,还小面积的发了传单。
等到他身体恢复差不多时,一天晚上,我俩一起到了扶我起来的另一位女功友家,一听说出去发传单,她当时便同意。在路上,我们商量老张发正念、放哨,我和那位女功友发,当我们到达目地地没发多久,便惊动了这个湾里的一些人,其中的一位老头一直跟着我,我当时也没有害怕,心想:你跟你的,我发我的,再说我也没干坏事。终于,那个老头忍不住了,就在我的手伸到怀里准备再拿传单时,他来到我面前静静的站着看着我,我也面对着他心想:给不给他真象资料呢?又觉得不好意思给,挺难为情的。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这时另两位功友赶来了,其中负责放哨的功友说:你没发几张,他就跟着你,我只有不停的发正念帮你。那位女功友说:你应该给他一张真象传单,我们不是小偷,应该堂堂正正的,这样才不会被人误解,怎么能有怕心呢!我当时心中却想:当面给,可能吗?得!没过多久,又迎面碰到一个中年妇女,那位女功友立即上前说:这位大嫂,给你一张法轮功的真象传单。刚开始那位中年妇女不肯接受,几番推辞之后终于接受了。随后在这个湾里一直发得很顺利,再也无人打扰我们。当时看到这一幕时,真是感慨万分,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在赶往下一个目地地时,我们就刚才的事情作了些交流,对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认识。到了我们要发的地方,对这一带比较了解的张姓功友说:呆会儿注意一下,前几天有几个小偷骑着摩托车来偷东西被发现了,现在湾里可是戒备得很啦!果然没发几家,后面便扫来一道手电筒光,我们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大摇大摆的走着,随后手电筒光走了,我们依然照原计划发着,也是很顺利,也是无人再打扰,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顺利发完了全部传单并安全返家。
由于这次发传单过程,暴露了我不少心性上的问题,再加上“610”又在耳边嗡嗡的叫着,我决定把法再扎实的学一学,在随后的一个星期里,我一边学法一边查找自身的问题,总算找到了症结所在:一直以来,我总是嘴上说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可在思想深处总是默认它的存在,总是有意无意的认可它的安排,在对别人讲真象时、在发真象传单时总感到底气不足,总是把这场迫害当作人对人的迫害,没有把自己当作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去讲去做。现在我明白了:我们没有做错,我们不是受害者,我们为什么要害怕呢?害怕的应该是邪恶的才对,我们做的目地是在挽救世人避免被淘汰的命运,我们应该感到骄傲才对。想明后,感到浑身轻松,“610”嗡嗡的声音也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在11月份的时候,给我300张传单的那位功友又来了,希望我买电脑做资料,这时我才知道他是协调人,我说先考虑一下。我对电脑、打印机之类的都很陌生,电脑倒是见过几回,可没摸过,由于担心怕出洋相,怕做不好,尽管在这其间协调人问过几次,我都没有答应。促使我买电脑的原因是本市有两位功友在大白天,在众目眈眈之下被公然绑架了,我知道这件事后,觉得我应该做资料了。我除了张贴揭露这件事的传单外,我终于把电脑扛回家了,刚开始我什么也不会。随后在协调人以及常人中的朋友帮助下,逐步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
可是这次做资料没到两个月就告吹了,原因是我和协调人之间遇事总是向外找,碰到打印不正常的时候,总是指责对方,在合作中相互不信任,导致邪恶乘虚而入,把电脑主板打坏了,最后在不欢而散中结束了一切。
事后我冷静的向内找,挖出了隐蔽很深的执著:觉得出来得晚了,要多做点弥补一下才行,不然的话可能赶不上功友了,威德可能不大,为私为我的心全起来了,这跟大法的标准: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相差多远哪!只顾修自己,把救度世人的那神圣一念,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由于经过这次事件,我对做证实法的事不像以前那样盲目,知道不管怎样都要从法中找答案,不能盲目的别的功友说什么样你就听什么样,要看他说他做他的言行在不在法上,要冷静的从法中来分析,不能盲从。
正法進入新的阶段以后,在一次集体学法交流中,曾经和我一起出去发真象资料的那位女功友说了一句:如果按师父的讲法所说,凡是不“三退”的将来都要淘汰,我们这儿这么多戴红领巾的怎么办?即便有很多人愿意退,那谁会电脑会打字呢?(因他当时不知我有电脑)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震,当时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打字学会。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终于把打字学会了,并且还给两个已故的常人做了“三退”声明 。
大概是5、6月吧,常和我联系的卫姓功友来了,问我电脑技术学得咋样,我告诉他打字、ghost都已搞定。他一听便说:你能否把“三退”这件事负责起来,给别的功友减轻点压力。我当时说可以,于是没过几天他便带来一堆积压很长时间的“三退”声明和一些严正声明以及一些功友写的稿件,于是我忙活了两天把这一切弄完发出去了。
我一直跟我父亲讲“三退”的事,效果一直不好,“九评”他也看了两遍可还是对“三退”不理解,认为我们是在搞政治,并且说宁可死也不退。为此我很苦恼,对“三退”这事我当时认为在当地没有多少人会退,家里的环境为此搞得很紧张。经过交流我总算从心性上找到症结所在:一直以来我对“三退”总抱着人的想法,虽然口中也在说讲“三退”是为了救众生,可心里却想只要大家都退了,恶党就会垮台,我们这些大法弟子就有出头之日了。这种为我为私的心多强啊!带着这种不好的心去跟别人讲“三退”能有效果吗?当然没有效果,“气与气之间哪有制约作用”。也难怪父亲会说我们在搞政治。“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精進要旨》)
问题解决了,环境也悄悄起了变化。没过几天,父亲突然问我去不去姑奶家,我说不想去,第二天我父亲一人去了,中午姑奶打电话来说明天要来,第二天中午姑奶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经过接触才知道是功友,当时便交流起来,当谈到“三退”时父亲便插话了,提出很多对大法的疑问,我们一一作以回答,在我和那位功友的共同努力下我父亲终于同意退团退队了,我姑奶也当场退团了。受这次鼓舞,我又陆续退了一些,在我写这篇心得交流的时候已经退了70多个了。
回首自己走过的修炼历程,虽然经历过挫折,但我还是从新回到大法中,以后不管还会碰到什么情况我想我都有会跟上正法進程,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不让师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