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很着急,偷着找了医生,要安排我住院,说什么“超过十二小时就落后遗症了”。我心里着急,嘴又说不出来。母亲也是大法学员,祛病健身她相信,但不相信圆满,遇到问题还是采用常人的办法,她主张住院,还查万年历、算卦。她是从亲情上疼我,这我理解感谢。家里五个修炼人,母亲要住院,另外四个不同意,就没送医院。所有通知到的同修都为我发正念,有的连续两天两夜,真正体现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第二天就能坐起来了,眼睛能睁一会了,能几个字几个字的说话,有间断;第三天就能正常走路了,但腿没劲,我也跟着发正念,可坐起来却想不起来正法口诀,坐了5分钟就又躺下了;第四天我眼不发直了,坐起来了,开始学法,别看说话断断续续,读起《转法轮》都能读成句了,但舌头有点大,读半讲脑袋就疼的厉害,到最后一句法不知读几遍,越最后越明显。
等到第五天,我能读一讲了,记忆逐渐恢复了,读法也准确了,舌头不大了,和家人一起炼功,五套功法一做到底!亲戚来我家,没看出我和以前有什么两样。接电话对答如流,谁也听不出和以前有什么区别,一切恢复了正常。
在被迫害前,我曾和亲人讲真相。她是邪党党员,正好探亲回家,我讲了很多,她说:“你们法轮功也搞起政治来了,你不提××党我还真忘了。我几年没交党费了,这回我要补上,我还要写申请重新入党。”我说:“我是完全为你好。”她说:“行你说法轮功好,就不行我说××党好?!我就不信法轮功。”她叫着师尊的名字,一点也不尊敬。我为了不让她造业,说:“你做出什么选择,那是你个人的事,你不要这样讲话,是要遭报应的。”她说:“我就不怕报应!”叫着师尊的名字说“你教他报应我,我就不信。”事隔几天(约7天左右),她摔坏了,摔得胸骨凸起,变了形,脸也摔得几处破皮,躺在炕上。这回她想起我俩的对话,心甘情愿的退了党团组织,还一再说谢谢。通过对我本身的迫害和她遭报这两件事,她不反对大法了。
我母亲也目睹了两件事的整个过程,变哭声为笑声,比以前好了多少倍,也走出去讲真相了。可是刚走出去,邪灵烂鬼就钻了她的空子,她也出现了和我一样的“病态”,吐了三次,四肢不灵了,但还会说话,什么都明白,比我当时轻的多,这时她的思想又动摇了,自己揪脖子,叫别人给揪脖子,不足半个小时就脱去了人身。
从这件事中我悟到:一念之差,生死之别,人神之别,“心一定要正”。(《转法轮》)越到最后,邪灵烂鬼也看到了自己很快灭亡的下场,急了、疯了、红眼了,有空就钻。我们要走正大法路,踏实的做好三件事,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全面清除邪恶,不要使邪恶钻了空子。也要警惕邪恶间接钻空子。邪灵烂鬼直接钻我空子失败了,就在我母亲身上下手,毁掉了她,又实实在在的向下拽我一把,想把我间接毁掉。我决不上当,决不能让邪恶再钻亲情的空子。
师尊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指出:“因此环境一宽松啊,往往就容易产生一种懈怠的情绪,压力小了就使心理上放松了,就不那么太抓紧了,这样不行啊。实际上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大家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环境都不能不精進。越宽松,实际上对你们的考验也就越严肃。”通过学法,我认识到邪恶钻了我不精進的空子,求安逸之心不断放大。环境越宽松,反而懈怠情绪上来了,我十分痛心,爬起来赶紧跟上正法進程。
“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转法轮》)中的这段法使我猛然清醒!
不妥的地方,诚请同修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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