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从同修那听到,欧洲报道翻译做得不好,这在我们的网页上都能看到,而且我们网页的力量也减弱了。我认为这是师父对我严肃的点化,后来我偶然读到师父很久以前的经文《致欧洲圆明网》,师父的字字句句,明明白白的刺入了我的双眼:
“我想,首先要重视大法网站的作用。这是为讲清真相而做的,为揭露邪恶迫害所做的,为救度世人而做的。”
我明白了,即使我现在有其它要参加的项目,做网页的工作我还是不能忽视,并且一定要做好。
就在胡某某访德前不久,主要负责翻译欧洲新闻的同修说想把工作交出来,于是我就把这个项目承担了起来。当时因为另外一个主要的翻译也不在,情况确实是很紧迫。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大考验,但我体会到了师尊慈悲的呵护。我一决定了做这个项目,我很清楚,什么是我该做的。早上离开家之前,我看一下网络,有什么报道要翻译。有时我将要翻译的稿件复制到我的电脑上,然后在去大学上课的路上翻译。有些我就分发出去。在胡来访期间以及在这之后这段时间里,许多内容详尽的稿件如雪片般涌来。我对自己在每件事上都更严格要求,有时我一天已经很忙了,但还要翻译五页A4的稿件,承受的压力几乎使我无法喘息。我才明白了我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惬意。但是在师尊的慈悲帮助下还是走过来了这段艰难的日子。我翻译时心神专注,打字很快。我先翻译重要的文章,不管它有多长多难。就这样我一篇接一篇的翻译,把这当作我的个人修炼。
在这段时间里,关于胡来访期间抗议的文章对我触动很大。尽管我自己也参加了伦敦、柏林、和杜塞尔多夫的抗议活动,而且时常离胡很近,但还是不清楚大法弟子抗议活动的规模。在我翻译的过程中,我才清楚了,这些修炼人是以什么样伟大的方式证实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有一种深深的感受:“啊,正法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已经完全没有象以前的那种欧洲大法弟子还不够成熟的感觉了。从这些报道中我更加明白了,每一个同修是如何走他的证实法的道路的。同时也看到了我的差距。现在在我翻译欧洲新闻时,我依然有这种感觉。
几天前,有一篇关于丹麦学员呼吁阿根廷政府抵制中共暴力输出的报道,他们去了阿根廷驻丹麦大使馆前,并且和领馆的一个秘书谈了话。学员们很认真的对待、准备这件事。他们带去了阿根廷事件经过的录像、照片和媒体的报道。真相讲的非常好,那个秘书保证,要将这些信息交给大使。读到这儿,和我们城市所做的相比,我们的差距是很明显的。我们做得有一些表面,也许这也是一个为什么我们没有得到使馆的人约见,而只是递交了公开信的原因。
这也暴露了我的执著。我最喜欢只做翻译修改心得交流文章的工作,因为我觉得这样我自己提高的最快,相反在做欧洲新闻时就觉得无聊。实际上,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我不应该总是怀着有为的心追求什么,而是应该把该做的做好。我希望更多的同修读欧洲新闻,只要我们还写报道,新闻是我们正法進程的记录。因此,我们坚持我们做的,也是很重要,就象师尊在《致欧洲圆明网》中写的那样:“这是为讲清真相而做的,为揭露邪恶迫害所做的,为救度世人而做的。”而且这也是给未来留下的记录,承担起这个任务是多么大的殊荣呀。
同时这段经历也启悟了我,就算我的常人观念认为我可能不行,但根据大法的需要,我们被赋予了一定的能力。认为不行不过是常人的思想。当我用常人的标准衡量自己时,我就只是一个常人。当我明确正法对我的要求,我就在大法弟子的状态里,就能释放出我的超常能力。
尽管我能补上欧洲新闻的缺口,但我很清楚,这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小组还是需要支援。一个协调人的责任并不是大包大揽,而是协调好,使同修能有为正法做贡献的缘份。一个同修建议,给大家发一封邮件,问问是不是还有同修愿意帮忙做翻译。我把这个建议理解成对我的一个启示。得到的反馈使我惊喜,许多中国同修报名表示要做翻译,许多德国同修愿意做修改。这样我们小组在翻译和修改上有了更多的人手,我的修改任务也减轻了。我感到,我们网站的力量也因此而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