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是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众生,可是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也是在修着自己。我想这次没讲好,总结经验,下次再讲会有提高的。
我在初期讲清真相中,我想不要突然就讲,得把话题非常自然的引导上来再讲,有时费了好长时间才引入正题。为什么这么费劲?师父在《2003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中说:“还有我们许多学员哪,在思想中顾及的很多问题啊,这些事那些事的,其实一想就已经是掉了境界了。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管。师父是慈悲的,一定会给你安排得最好。”原来是自己在想的时候已经掉了境界了。认识到了之后,再讲的时候我就尽量什么都不想,就想师父一定会给我安排得最好。
在讲三退时,我先发正念,然后就问他入过党、团、队没有,告诉他都在退出党和党的附属组织,现在已经有多少多少人退出这个组织了,我也退了。他问为什么要退?我就讲它犯了天条了,神要灭它。讲一些当地大家都知道的官场腐败,和很多违法的人可以逍遥法外,把学“真、善、忍”的好人抓進监狱,有的甚至给迫害死。自古有那么一句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党无法无天,谁也管不了它,那么“天理难容”。神就要灭它。他有可能说咋不快点把坏人灭了呢?我就讲神永远是慈悲人的,有很多好人被它吸收進去了,那么这些好人是不应该灭的,那么神就会安排这些人遇到知道神要清算这个党的人,告诉他脱离这个组织,因为你举着拳头宣过誓,听党话跟党走,把生命献给党。所以现在得退党自救。用自己的名、笔名或小名都行,名字在神那儿只不过是个代号,关键是你这颗心一定要想,这个党坏事做的太多了,我是好人,我可不跟它去,我可得退出来和它脱离一切关系。
有的学生不信有神,我就讲爱因斯坦走入神学的事,讲学生考试中所说的运气,就是神的一种安排。有些年岁大的人说早就不是了,和它没关系了;我就讲人得以行为为准,你心里现在可以这么想,一会又可能那么想,所以得从新退,解除誓言。反正你留着它也没什么用了,还是退了保平安呢。
我这么讲有些人就退了,也有受毒害深的,怎么说就是不退。开始我很生气,心想:真是好言难劝该死鬼。
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讲:“你生不生气呀?所以我们自己一定要在我们自己这儿找原因,雷打不动。” 师父《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又讲:“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任何观念,不站在个人的利益角度上作为出发点,真心为别人好,给别人讲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诉他什么样是对的,他会被感动的流泪。”
还是自己不够纯净,总结经验,再讲三退时,遇到受毒害深或为了个人利益不退的人,我也不那么动心了,继续心平气和的说:你不要说不退,好好考虑考虑,以后有机会我给你找点材料看。然后再找一找自己还有什么没意识到的执著或者观念。
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讲:“没有矛盾就没有提高。”在讲清真相中发现矛盾也是有了提高的机会。如果我们不去讲,发现的问题少,提高的机会也就少,救度的众生也就少。如果在做事中不找差距和不足,可能提高的就不快。从法上认识到了,怎么做对,就应该去做,有了正念正行了得往上跟啊。
我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有些吃饭喝酒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说什么好,还觉得浪费时间。一般情况下能不去就不去了,实在没办法时,去了也不吱声。这回又遇到这事,虽说我觉得这种场合不太适合讲真相,那我也不想白白浪费时间,我换件衣服,不能邋邋遢遢的,当然首先是喝酒问题,我很坦然的说:“我是修法轮功的,不能喝酒。”我的实话实说,缩短了我和他们的距离。平时不会说的客套话也会说了,而且每句话说得都恰到好处。
现场气氛热情洋溢祥和。我讲了真相,讲了三退,还讲了大法的美好。真象师父说的:“怎么做都行、怎么做这些事都能做好,所以你有一个想法就可以了。知道怎么去做,你就去做,做的时候你的智慧就会不断的来,因为那个时候你修好的那面就会和你这边容贯在一起了。那是神啊,无所不能啊,当然了那小事一下子就化开了,智慧就来了,那不一样啊。不行到时候师父也会给你智慧。”(《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法给了我智慧,让我展现了大法的美好和大法弟子的风范。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风范是正念正行,超出常人的表现,神的体现。有个单位领导竖起大拇指说:“法轮功了不起,将来把大法书给我看看,我都想入你们的道了。”最后我拿两本“九评”给了两位主要人物。
当时表现得那么好,现在都想不清是怎么说的了,真后悔当时为什么只拿两本“九评”给了两位主要人物,却没想到也应该给其他人。找一找,原来自己有没意识到的分别心。每一件事,一个矛盾,都是我提高的机会,我应该抓紧时间快讲,不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我想我是来救世人的,我应该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自己的责任和使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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