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6月,希望之声办理某节目的播音人征选活动,我开始参与一些联系的工作。记得有一次,我利用下完课,要送播音人征选的插播带给电台,先生开车带我。跑了好几个电台,到最后一个,他看看时间,说这个太远了,而且还不知道地方,这样去搞不好白花时间,还说我没为他着想。我心想,今天不做,明天还要做,且我已经联络了电台。但回想他刚刚说我不为他着想,我向内找,其实也是,我自始至终想的都是我要完成我要做的,根本没想到他。看到这一点后,我心平气和的和他讨论,最后,我决定不去电台。
回家的路是反方向,但我们却比正常情况更快回到家。路途中,他说:“也许你们是对的。你们做的事看起来很笨、很难被人理解,但是就象这条回家的路,怎么知道,这不是最好的选择、最快的呢?”我会心的笑了,真是这样的,因为接下来我联络住在那个电台附近的同修,想请他隔天去送,没想到他正在我家附近,约了一个常人录音,等了好久都没来,他说:“或许我就是在等你。”事情在当天顺利完成。
播音人征选活动后,我接了希望之声在台湾的联系人工作。师父在《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说:“我叫你们做的也不都是为了别人与给未来人留下这些,对你们自身的修炼是有帮助的。”我体会到平时的工作和对世人讲真相,自己的修炼也贯穿其中。记的曾经有一个项目,我答应了要当协调人,但当时我对协调工作的想法和其他同修的理解是有很大差异的,大家忙起来也没时间彼此交流,结果,我最后避开了那个协调工作。这个事对我的修炼影响很大,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处在一种不确定的低迷状态。虽然事情也在做,但总感到有欠缺,心中很苦,我只隐约的知道那是我逃避了修炼。作为修炼人逃避修炼,这是什么呢?我绕开走,但走了一大圈,还是绕回来。
所以,当时同修找我,我只有一个感觉:如果这是我必须面对的我也逃脱不了。然而,协调工作细细琐琐的牵扯许多人和事,怎样能在其中理顺,对我就是考验。《九评》出来后,媒体须在第一时间配合正法的要求,给政府高层和媒体讲真相,这也是给众生的机会。2005年元月中,希望之声有同修给全台湾约两百家电台寄发《九评》CD,以希望之声的名义邀请电台一起来播九评。同修做完这件事就出国了,接下来与电台的联络工作由我这儿继续展开。
首先我要面对的是没参与希望之声的同修,如何用希望之声的名义及利用媒体身份去讲真相?他们没有经验,在这过程中,我体会摆正关系的重要。师父在《下尘》这篇经文中说到:“大戏谁是风流主,只为众生来一场。”大法弟子是正法舞台的风流人物,要演好,需有基本功,我们的修炼、我们对角色的掌握,这些贯穿在我们的讲真相中。为了救度众生我们要把每场戏演好,那么角色就要扮演好。我想起一次酷刑展的采访,我的记者角色没能把握好,问问话就讲起真相,后制声音档的同修听了都觉得好笑。但另一方面,当天我主动的用记者身份向其他媒体记者谈法轮功真相,我说:“我们希望之声是国际电台,我们采访国际性的大事,我们很关注法轮功,因为这是全世界的大事,可惜碍于对中共经济的依靠,全世界关心的媒体还是太少,迫害死那么多人哪!”我问他,你们都怎样报导法轮功的,他没作声。接下来我还说了一些事,发现他听的很专心。
分享了这些经验及角色的把握,大家展开了一连串与当地电台的联系工作,后来我们获得了常人电台的一些免费时段。但当时参与希望之声的学员并不多,一下子要这么多的主持人根本没有,怎么办呢?从法上看,我们相信,如果这是正法的需要,路走正了,路就会开,人就会参与進来。于是,我们展开了相关地区的交流。最后是一切就位,4月份开始,《九评》及大法弟子的声音在台湾传开。从无到有,那真是一段艰难的日子,整个过程我见证了大法弟子的伟大,每个弟子做的事都是开创,真的了不起。而我也在其中修炼。过程中有个体会特别深刻,提出来和同修交流。
每个人都有他的秉性、特性,就象师父说的陶土和钢铁,各有优缺点,在整体中我们要发挥所长、为法所用。修炼人有执著、就向内找、修炼心性;对同修的不足则去补足及善意交流。而不是把同修的不足执著起来,这在整体工作中是个突出的问题,执著于同修的不足因而影响我们证实法的大事,这无疑是总是拿着石头敲陶土。当我们整体有了这样的执著,旧势力就有考验我们的借口。旧势力为表现参与正法,安排了层层空间的间隔在三界,对正法恰恰是个阻碍,大法弟子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打破间隔,互相协调好是很重要的。尤其我们现在做的很多事情、方方面面都要协调,协调一致法力会很大,让我们用“真、善、忍”贯穿一切,形成金刚不破的整体,共同完成大法弟子证实法的使命。
2005年6月,邪恶加大力度干扰希望之声救度众生最重要的对中国广播,到7月,已经到了疯狂封锁的程度,希望之声的网站上涌入大量突破封锁的中国听众,告诉我们“听不见希望之声了,怎么办?请想办法!”后来经过集体交流,悟到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的:“在另外空间里任何物质都会体现出生命来。”短波干扰物质在另外空间也是灵体,如果大法弟子们能齐心,发出强大的正念,就能清除短波干扰物质背后的生命,中国大陆的听众就能听到希望之声,得到救度。于是大家冷静下来正念对待。一星期后,我们从常人得到那令人鼓舞的反馈消息,虽然大城市封锁严重,然而广大的乡村地区还是有部份听得到的,而这些地区也正是电脑网路不普及、需要加大力度救度的地方。
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师父说:“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我们体认到不应该只是被动的发正念不要邪恶干扰,更要想方设法的尽一切力量,增加希望之声对中国广播的时段。因此,各地希望之声做了方方面面的努力。在台湾参与的同修们也展开各项工作,有些甚至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大家边悟边做。
一天交流完,坐上回台北的车已经是深夜了,面对车窗外漆黑的夜,我在心里问师父:“师父,我们知道要往这个方向去做,但是怎么做呢?”那时强烈的想学法,打开座位上的车灯,翻开《转法轮》,“论语”的第一句映入眼帘:“佛法是最精深的,…”“佛法”二字在昏暗的车灯下清楚的显现,我心中一震,“佛法”,是在告诉我要用“佛的办法”吗?“佛的办法”是什么呢?当时的层次悟到的是“提高心性”!整个过程似乎就在几秒钟,整个心就定了下来,知道师父一直都在看护着弟子们,我想,“提高心性”是我们救度众生最直接的路。
紧接着大量的协调工作出现。9月份,在一个看似很小的事情上与另一位协调同修产生矛盾,同修说不想做了。那几天自己心里很闷,还想说服自己,同修做不做媒体协调工作是他个人的选择。后来在一次会议上听海外同修谈起对邪恶干扰的体悟,我才悟到,大家都是要来圆容师父要的,自己担任协调工作,怎么能对同修想退出,产生这种赌气的态度呢?这可能是邪恶对我们这个整体要起干扰破坏作用。更何况,协调做不好,还是自己能不能提高心性的问题。后来,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愿意诚心的交流,打破间隔。”第二天一早,神奇的是,多日不说话的协调同修突然给我来了电话,我们见面学法交流,清除间隔,大家一起再为救度众生而努力。
近期,为了想方设法找更多的时段救度中国大陆民众,来自世界各地的希望之声同修聚集开会交流。当时正值500万退党大游行,大家确实体认到希望之声参与救度中国众生的正法使命。但在此时,自己的心性容量也面临加大的考验,一开始是自己因为某些看法不同,表达意见时冲撞到同修,结果第二天就发烧,骨头酸痛,当时是有想到自己不足之处,但是还是不很明白。
接着为了让希望之声有更顺畅的运作,大家商量,想设计一个更恰当的组织架构。当时对于同修提出的草案,我表达了一些意见,认为这件事应该这样那样才对。结果这个举动引起对方的不满及情绪反应,自己被说得也很不好受,怎么会这样呢?想来想去,觉得比较起来对方问题比较多,自己是为了想把事情做好,问题不大。
没两天走出希望之声录音间,耳旁传来同修的学法声,清清楚楚的就传来《精進要旨》﹙“和时间的对话”﹚中这几句:“而且一个最突出的表现是:他们总是和人比,和他们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神:这些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他们怎么样能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反过来看自己就好了。”短短几句话,仿佛就等着我经过时听到,刹那间真是百感交集。第一念是知道自己真是错了,就是这段法中说的:“总是和人比,和自己的过去比,而却不能跟法的各个层次的要求来衡量自己。”,还在想自己错得少,觉得有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就算修炼了,没用法的标准来看待自己。其实这段法对我是很深刻的,曾经开启了我往深处向内找的修炼之路,然而现在遇到问题还是依然固我,真是惭愧,也感受到师父要弟子提高的苦心安排。
法的要求是一层又一层,当自己觉得这方面有進步时,自己一件事没协调好受到同修的指责,我很想解释清楚,但是同修认定我如何如何,感觉再解释就是执著自己的“名”了。当时有些沮丧,后来突然想到,先别管这件事情本身的对错了,同修指责的问题我到底有没有呀?想来,自己的确带有类似的因素,只是不体现在这次的问题上!那不正是要自己趁此机会把不好的执著修掉吗?修炼人之间谁哪里对哪里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把握每次的修炼机会,从中发现不足,提高上来。回头想想,在工作项目中的很多协调问题,也是自己只看表面,忽略了向内找自身应该归正的因素。悟到此,当时真有一种从矛盾中解脱出来的喜悦!
最后以师父在《在2005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的指导与同修共勉:“保持着你们特有的修炼人的状态,作为大法弟子来讲能够在自己的责任中做好这一切,那就是在精進。”
以上是这段时间参与希望之声协调工作的心得体会。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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