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邪党滥施淫威、神州遭浩劫后,常州积淀了几千年的文明几乎被中共邪党摧残殆尽。常州现辖金坛、溧阳两个市和武进、新北、天宁、钟楼、戚墅堰五个区。不幸中之中万幸的是,自1992年法轮大法“真、善、忍”传出,在佛光照耀下,越来越多的常州人入道得法,法轮功的修炼者遍布常州各个街道、公园,人心向善、道德升华,日下的世风得到“截窒”,常州开始走向了新生。然而,1999年,中共邪党歇斯底里的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丧心病狂的造谣诬蔑诽谤法轮大法,不允许民众信仰“真、善、忍”大法。在腥风血雨之中,常州法轮功修炼者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
2001年11月8日上午8:30左右,常州武进市礼嘉镇新生村33岁的法轮功学员廖琴英正在忙农活时,被恶党干部和警察劫持,一小时后死在警车之中。500多乡亲们为琴英申冤,遭到恶党公安人员调来几卡车警察持冲锋枪恐怖威胁。法轮功女学员周凤林,住常州市清潭五村148幢甲单元502室,2000 年11月24日被警察绑架折磨后关入西林看守所,被上“禁板”,手、脚用铐固定锁在木板上,不能动9天,又被吊17夜,于2001年1月9日死于看守所,年龄也只有33岁。
由于中共邪党的严密封锁有关法轮功的消息,这些迫害案例只是能为我们所知道的冰山一角。六年来,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怖迫害,法轮功学员在“真、善、忍”大法的指引下,不顾自身安危,以大善大忍之心,向各界人民,包括正在迫害他们的恶人,说明真相,呼唤着人们的理性与良知。他们来自社会各个阶层,默默的讲真相,制作、印发真相传单、小册子、光碟。他们希望人们记住:真、善、忍是真正幸福源泉。
下面是目前报道出来的常州法轮功学员遭受中共恶党不法人员的一些迫害。
一、酷刑迫害
※常州不法公安的残酷野蛮恶行
自1999年7.22后,常州公安采取了抄家,毁书,电话监听,拘留、劳教,强行关进精神病医院一系列等的镇压活动,然而不断有大法弟子不畏生死、去北京上访、讲清真相。据称,恶党主凶罗干在2000年7月份来过常州以后,市公安一处专门组织人去山东“学习迫害经验”,换上了新的负责人丁X使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活动进一步升级,其整治手段极其残酷和野蛮。
1. 看守所里实行消耗式的折磨。在常州西林看守所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白天被强制劳动10-12小时,晚上整夜提审,不准坐,连盹都不准打。有一学员被连续这样折磨了8天8夜;有的学员被连续折磨7天7夜,期间曾被戴上手铐吊起来逼供。许多因去北京上访或因发真相材料而被关押在这里的弟子都经受了这种消耗式的折磨。
2. 手铐铐吊,刑讯逼供。公安不法人员从法轮功学员那里得不到口供,就动用刑罚,长时间地用手铐把人吊起来,连70多岁的老人都不放过。更有甚者,对这些善良的弟子动用了只有对死刑犯才用的“捆禁板”,整个人被几条铁链固定在板上,动也不能动。
3. 疯狂毒打,毫无人性。常州地区公安有那么几个恶棍,魔性大发,他们分别是常州驻京办的季黎明和武进安家舍镇派出所所长洪建兴。季黎明动辄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大打出手,还毫无人性地拽着女学员的头发拖着打,按住学员的头往墙上、地上撞。一次一个女学员被季黎明撞得头破血流,而季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还不罢手。此种的打骂已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数不胜数。另一名恶棍,武进安家舍镇派出所所长洪建兴。此人心狠手毒,1月初,该镇上访的十几位大法弟子被带回后,武建兴对他们进行了疯狂的迫害,每个人都遭他毒打、电棍电、棒子打,半夜附近的居民都能听到被打弟子的惨叫。
4. 谎言诱骗,强行劳教。常州永红乡弟子高志方,1999年12月份被大队叫去说是一会儿就回来,结果被劳教一年,该学员离家时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廖永革,女,38岁,2000年11月4日上午在菜场买菜时被兰陵民警无故带走,中午通知她被劳教一年半,仅仅因为她是炼法轮功的,去北京上访过。曾经有某派出所所长说:“对炼法轮功的人不需要讲任何法律,你们有本事你们就去告,随便到哪儿都告不赢。”其狂妄可想而知。
※ 原江苏省青年标兵于国平被公安吊铐折磨20昼夜
常州市天宁税务分局科长于国平,38岁,96年开始修炼大法,曾是省青年标兵。2002年,被抓到江苏常州西林看守所。从8月12日至9月初,在公安分局长李文广的指使下,看守所的打手们把他双手吊铐在铁牢门上20昼夜,两手腕伤痕累累。还把他的裤子拉下来羞辱他。9月上旬他被绑至江苏武进隔湖(五七)农场山庄,连续用手铐铐在床上一星期。于国平对恶警的逼供始终只有一句话“无可奉告”,不予回答。9月底被秘密送往常州西林看守所。
※ 武进大法弟子被连续逼供十天十夜
2002年9月下旬至9月底,常州武进市牛塘镇近10名功友遭非法虐待,被关在铁笼子里,连续逼供十天十夜,最少的三天三夜(因昏过去多次),每天只给一顿饭吃(半碗)有时没有吃的。武进公安局政保大队的特务们在副局长刘泽昆的指使下用尽了卑鄙的手段,诱哄、诈骗。朱小英、蒋芸霞被连续逼供十天十夜,杨金艳连续晕过去三次。
二、迫害致死部份案例
※ 周凤林,女,33岁,住常州市清潭五村148幢甲单元502室,祖籍四川。周多次被非法抓捕。2000 年11月24日被非法抓进清潭派出所,只穿内衣内裤冻了一夜,送到拘留所,白天干活,晚上提审,不让睡觉。据周生前讲:遭到民警非法殴打,并且强行脱掉衣服,只穿内衣内裤,民警用冷水往周的身上浇,边浇边冷笑说:叫你尝尝冬天里的温暖……。随后又把周送进了西林看守所。那些警察中的败类们轮流对周进行长达十八个昼夜的非人折磨,晚上用手铐吊在铁栏杆上,不让睡觉,手铐深深地陷进肉里,手腕肿胀,白天还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12月21日放回家。12月27日有5、6个警察冲进周凤林家,又强行将她带走。只穿一件毛衣吊了一夜,然后送到拘留所。为了抗议警察的暴行,周凤林从12月27日开始绝食,被上“禁板”,双手被锁在警板上9天,被吊17夜,被强行灌食后,她用手抠出。所谓的“禁板”是对死刑犯才用的,就是把人的手、脚用铐固定锁在木板上,不能动,寒冬腊月,大小便只能解在身上。警察野蛮的给她灌食,损伤了食管。同室有五个功友亲眼目睹了周被折磨致死的全过程。2001年1月8日拘留所里被关的功友听到惨叫声。1月9日给她做人工呼吸,已经不行了。周死时衣服单薄,是功友脱下自己的棉袄给其穿在身上。1月9日晚12点左右死去。
※ 王玉琴,女,45岁,江苏常州市人,家住劳动新村,曾三次去北京说明法轮功真相。第一次去北京说明真相是冬天,被非法抓捕后,恶警踢她,强迫她脱掉外套,赤脚站在冰天雪地的冰上冻。回家后,恶党恶人为阻止她走出来说明法轮功真相,派人分三班在她楼下监视她。2000年,王玉琴第二次步行一个月去北京护法,被抓后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丈夫被迫与她离婚。2000年12月王玉琴再次去北京,被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恶劣的生存环境,体罚,不让睡觉等,身心受到严重摧残,2001年保外就医,于2002年正月30日含冤去世。
※ 廖琴英,33岁,武进市礼嘉镇新生村人。2001 年11月18日上午8:30左右,廖琴英正在家中忙农活--轧稻(即人工脱粒稻谷),大队干部张良、乡派出所王华新及两个联防队员(姓名不详)闯进门命令琴英到大队去一趟,说有人找她谈话,并称时间不长就会回来的。琴英不愿无故被人带走,于是四个大男人不由分说前拽后推逼迫琴英上了车。只一个小时,廖琴英就死在警车里。手持冲锋枪的“公安”吓走了想要讨个说法的500名乡亲们。
※ 刘颖,女,大学毕业,工程师,35岁。2001年年底,她从南方的江苏常州转到北京通州区工作,刚刚上班三个月零几天,在工作时就被通州610公安局和当地派出所(梨园派出所)焦秀良、戴明祥、王兴华、张志臣(音同)等一群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据情况下将她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进行20天的精神迫害,而6岁的孩子无人照管。刘颖在北京通州区610歹徒长期的精神控制中,于2003年6月24日被逼致死。刘颖的死是中共邪党“转化为了救人”这一歪理邪说、欺骗谎言的大暴露,大曝光。
三、非法“洗脑班”迫害与非法拘禁迫害部份案例
1. 常州各地“洗脑班”一期又一期、不断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案例
2000年12月13日,常州市一共有30几名大法弟子在被公安人员从单位或家里非法带走,集中在洪庄机械厂办所谓“转化班”(后来两人被送去西林看守所关押),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
2001年,陶元开(男)、刘胜永等60多名大法弟子在元旦前被抓去学习班。
2001年,常州公安局举办非法“学习班”,先后非法关押了多批大法学员,地点在飞机场附近,有的大法学员被长时间非法关押,每批人数不定,一般在二、三十人左右。
2004年9月27日,年逾七旬的金桂华再遭绑架,被常州南大街派出所多名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关押进当地洗脑班迫害。金桂华,女,七十多岁,炼功前生活不能自理,修炼后2000年曾步行到北京证实大法,2001年曾被洗脑班非法关押两个月左右。
2. 非法拘禁迫害部份案例
在2001年中国新年即将到来之际,武进市前黄派出所的干警在1月23日晚,将8位大法弟子非法从家中强行带走,在没有任何手续的前提下,强行关押。原因是怕功友们在春节期间去北京上访,只要是仍在炼法轮功的,又是所谓“骨干”,统统带至镇政府集体关押。几位功友在家中没有违犯任何法律、法规、行政条例,却无缘无故被关押。而公安人员公然违犯宪法和法律,非法抓人。而且他们采用极其野蛮的流氓式的手段,一位年轻的法轮功学员不愿被邪恶带走,四个警察竟然将他抬走,一下扔在地上,那天正下着雨,弄的身上全是泥水。
中国新年是传统节日中的最隆重的节日,在万家团聚的喜庆日子里,他们公安干警人为的在给广大人民群众制造痛苦,却在电视、报纸中诬蔑说大法弟子破坏家庭团结,把责任推到大法弟子的头上。通过新闻媒体来误导世界人民,以达到某些人的险恶用心。
在非法关押其间一位朱姓功友的岳父去世,按当地的风俗这位功友要回家吊孝。看管人员讲:你想回家可以,但你要先骂你们的师父,然后到常州去批准。从中不难看出公安人员办事不是依照法律之规定秉公执法,而是依照个人意愿或个别领导的心态来做事,恣意践踏宪法和法律的尊严。过年前后不法公安加大了对大法弟子的非法镇压。安家镇有三个功友在年前被劳教。两个被劳教两年,一个劳教三年。
曹清,65岁,黑龙江省桦南林业局东风小学高级教师,现已离休,是本地教龄最长的教师,一生忠诚教育事业,是公认的好人。2000年9月,因向民众揭露江泽民打击法轮功的真相而被拘留,关在江苏常州老家。其子白少华,1999年12月被邪恶势力桦南林业局看守所以强加的“罪名”关押10个月之久(法律规定刑拘最长为2个月)。其子白晓钧,东北师范大学讲师,校刊编辑,哲学系硕士,因上访被劳教1年,被关在长春奋进看守所。当他两年非法劳教到期时,已被迫害的极端虚弱的他,只因拒绝洗脑,在送“洗脑班”迫害两个月无效后,直接再次非法劳教,直至被迫害致死。
2004年3月,常州丽华新村75岁的老年大法弟子周燕菲,被五个警察从家里抓走。2005年常州大法弟子崔冬梅被恶警绑架。
3. 周凤林一家遭受的迫害
周凤林被迫害致死。其丈夫杨灿荣(大法弟子)因上访、弘法已被劳教3年。一个4岁左右的儿子由杨灿荣的姐姐杨顺娣带,在周凤林死后警方封锁消息,当杨姐得知后,领着孩子去清潭派出所要人询问,杨姐被扣劳教3年。在派出所同关的孩子被公安人员吓得神志不清,小便都撒在裤裆里。
2001年1月28日小孩的伯伯得到弟媳周凤林死讯后,就连续去信访办三次,市公安局信访办四次,清潭派出所五次,提出三点要求:(1) 通知周的父母(周是四川人) 。(2) 见周的丈夫杨灿荣一面(杨灿荣已被关数月,不准通信,所以至今杨灿荣本人生死不明)。(3) 要求验尸。以上三点均遭到拒绝,周的遗体是否火化也不得而知。小孩的姑姑杨顺娣也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提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公安就追问谁透露的,并立即将她带走,送三年劳教。死者所有亲属均遭到多次威胁、恐吓。只要提出要见面就被扣上“参与政治”的帽子。
2001年1月21日五岁的儿子杨彦君被清潭派出所关押24小时,小孩受了惊吓,小便都尿在身上,数九寒天,小孩穿着湿裤子关了一天一夜,22日小孩的伯伯将其领回家。可是孩子的心灵受 到极大的伤害,经常在睡梦中惊叫:“不要抓我!” 哭喊着要爸爸、妈妈,一看到警车就说是坏人。
一个活泼可爱、父母双全的儿童,如今成了孤儿。小孩的伯伯向有关部门提出关于孩子生活、教育的问题。得到的答复竟是:把孩子送到孤儿院。这真是天理何在?人性何在?到底谁正谁邪,谁在破坏社会安定团结,搞得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让众人来评一评,让历史来见证这一切吧!
四、非法劳教迫害部份案例
※ 吴殿辉,上海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与其妻张武英(大法弟子)都在常州技术师范学院工作。99 年7月后去北京上访,后被学校和公安严密监视行踪,因坚修大法被学校开除,但却不准其离校。2001年5月1日去上海看望同学后失踪,其妻去派出所询问消息,但公安却暗示学校控制张的行动。后确认吴殿辉已被非法劳教,命令是4月4日签发的,可人却是5月1日抓的,估计是途中被绑架的。
※ 向娟,因坚修大法遭到单位、公安的重重迫害。2000年,她被迫辞去常州化工学院教师之职。此后她每联系到一份工作没几天,都因政法部门的干扰而被辞退,最后不得不失业在家。2001年年底,向娟进京正法被恶警抓捕,后来从恶警眼皮底下走脱,四处流落。数月后,恶警通过电话监听的手段将她在新婚丈夫工作地苏州非法抓捕。在非法抓捕向娟的过程中,邪恶之徒耗资近20万巨款。为泄私愤,邪恶之徒将她劳教3年,关押在句东女子劳教所,还一期一期地疯狂办洗脑班。每个被绑架到洗脑班上的大法弟子的单位都被邪恶之徒敲诈近2万元人民币。
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在江氏集团“严打”的指令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所谓的“严管”,对三、四中队四百余名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非人的迫害。四中队指导员徐新珍、队长周瑞花电击、罚站,不让学员睡觉。5月3~6日,五组组长谢丽芳(28岁,妓女、洗头房老板)、盛春兰,把全组法轮功学员逐个骗、拖进禁闭室,剥去衣服,按倒在地,上身骑一人、下身骑一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恶毒、变态的人身凌辱:掐乳头、针扎乳头;方凳砸小腹部、踢下身;膝盖顶阴部、拔阴毛、往阴道里塞纸。恶警周瑞花、洪鹰、霍燕等竟公开在操场上施展暴力,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背飞、打耳光、拳打脚踢、揪头发等折磨。
※ 王林囝,常州前黄乡大法弟子,2005年被非法劳教2年。其丈夫谢仕良,2002年11月29日被江苏武进法院非法判刑10年,关押在苏州监狱。
※ 陈超伟,女,被非法劳教三年,于2004年2月释放。九月底又被非法关押。
※ 胡静芳,女,56岁,因坚决抵制常州公安局举办的非法“学习班”,于2001年春节前被非法劳教二年半。
※ 邓玲珍,女,32岁左右,被非法劳教3年;
※ 顾锡其,男,70多岁,被非法劳教3年;
※ 杨灿荣,男,被非法劳教3年;
※ 康伟,男,33岁左右,被非法劳教1年回来后又被劳教2年半;
※ 杨建华,女,50多岁,被非法劳教2年;
※ 沈银贵,女,50多岁,被非法劳教2年;
※ 吴菊英,女,60多岁,被非法劳教1年;
※ 杨祥英,女,60岁左右,被非法劳教1年;
※ 李熹龙,男,非法关押在江苏省方强劳教所;
※ 奚雪东,男,70多岁,被非法劳教1年。
五、非法判刑迫害部份案例
※ 汪秀兰,被非法抄家绑架,后被关押在常州西林看守所,长达七个月,不准家属探望。2003年2月12日被常州市天宁区法庭非法判三年徒刑。
※ 谢仕良,武进前黄乡大法弟子、年近六旬。2001年5月11日,武进公安局副局长刘泽琨闯入谢仕良家非法抄家,将谢仕良打得浑身是血,后将其非法拘留15天进行折磨。2002年4月27日,谢仕良再次被抓,2002年11月29日被非法判处十年徒刑,关押在江苏省苏州第三监狱。
※ 赵建设,潍坊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江苏省常州市溧阳市竹箦镇煤矿康新医院(是个监狱戒毒所)。无锡市监狱公安曾来到潍坊走访了他所有亲属,录像。目的为了劝说他吃饭。他从被抓后长期绝食,一直被强行注射和灌食,至少有8个多月。
※ 许明,41岁,电信局工程师,非法判刑10年。
※ 邵春华,42岁,非法判刑9年。
※ 常州市监狱第十监区位于江苏省常州市金坛许铺镇竹箦煤矿,该监区是精神病院,里面有一大法弟子已绝食抗议迫害超过250天。
2002年2月7日下午5点,江苏省常州市法轮功修炼者许明,现年41岁(一位电信局工程师)在常州市天宁区法庭上,自我辩护如下:
“首先声明,我没有罪。我阅读明慧网材料不违法,网上材料全世界都可以看,谁都可以看,我为什么不可以看?材料内容:修炼交流材料、讲清真相、揭露打压、迫害材料都是为了正法和救度世人。关于我拟写的‘告常州市人民书’并没有错,我讲的是真实情况,也是为了向人民讲清真相、揭露迫害,同时让政府知道:《转法轮》教我们修真、善、忍有什么错?教我们做一个更好的人,从自己做起,在家做一个好丈夫、在单位做一个好职工、在社会上做一个好公民。关于我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过去学了很多功法,效果不大。但有幸学了法轮功,身体好了,心肌炎、关节炎等病都好了。”
最后许明说:“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另一位法轮大法修炼者邵春华,现年42岁,因印发讲清真相的材料而被捕,长期非法关押,已经一年多。他也同时被非法庭审,在庭上也说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庭审2000年10月-2002年2月7日)
他们两位在审讯期间遭受刑讯逼供,白天被强制劳动,夜晚连续十几天不给睡觉,搞连夜车轮战、疲劳战。
最后,法院非法重判了他们一个十年,另一个九年。
六、非法精神病院迫害部份案例
※ 外国学者著作中的案例
罗宾•蒙罗是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和非洲研究学校法律系和中国研究中心的资深研究员,他在《中国的司法精神病疗法及其政治性滥用》一书中用实例揭露了中国江氏政府滥用精神病疗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该书记载了一个常州的案例:
陈忠,55岁,被关押在江苏省常州市第102医院精神疾病治疗中心。(2002年)7月25日下午,当地警察和民政局的官员请陈忠前往问话。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下,他被强行带到常州市第102医院精神疾病治疗中心进行检查。他们毫不隐瞒地说,“如果你继续修炼法轮功,即使你不疯的话,我们也能让你疯。”但是,陈忠没有屈服。
9月28日下午,警察再一次以问话作借口,把陈忠带到吴津县(音译)第三人民医院精神病院,他被强行关押在那里,并被迫服用通常用于精神病人的药物。陈忠拒绝服药,警察便开始电击他。警察反复电击他五次,强迫他服药,前后超过十天之久。
在一盒录音带中,陈忠说,“我觉得很冷,因为我只穿一件T恤衫。我家里人不知道我在哪里。我没有更换的衣服,也不能刮胡子。这个医院,声称自己是‘人道主义医院’,实际上正关押着许多向政府投诉各种不公待遇的人。这个医院甚至比〔警察」拘留所更差,使用更多残忍的精神和肉体虐待手段。我是一名法轮功修炼者, 同时也是一名守法的公民。我修炼“真善忍”对国家和社会都有益。为什么我却遭受如此的对待?”
※ 怀孕5个多月的张武英被押往精神病院注射药物
吴殿辉与其妻张武英都是坚定的大法修炼者。1999年曾去北京上访,此后就被学校、公安严密监视,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夫妻俩虽已被学校开除,却不准离开学校。吴殿辉被非法劳教。张武英因坚持修炼曾被学校校长一伙强行押往精神病院注射药物(当时张已怀孕5个多月)。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史无前例的。本文曝光的只是极小的一点点,中共邪党极力掩盖的迫害曝了光。几十年来,中共邪党的“以邪治国”、“恐怖治国”造成了一些人的恐怖心理。在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中,中共邪党的造谣、阴谋和谎言,它的仇恨煽动与宣传,它对真理的野蛮践踏,它对迫害的极力掩盖,在把中华民族拖进深渊。多行不义必自毙!2004年11月《九评共产党》横空出世,彻底的揭示中共的邪恶本质。《九评共产党》引发的全球性退党大潮(截止今天已近700万人)。
附录:出污泥而不染的记者
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整个社会风气的败坏,国内新闻界也是世风日下,一个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有偿新闻的泛滥。越来越多的单位为了利用媒体宣传自己,主动给记者送钱送礼,想方设法拉关系;与此同时,写稿权、发稿权则成了记者手中为自己牟利的工具。对于送上门来的红包礼品,他们中鲜有不心安理得笑纳的,主动索要者也大有人在。新闻界同行们碰到一起,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就是谁的油水多。由于工作关系,我经常与新闻界打交道,深知在这种社会风气下,能出污泥而不染者,简直是凤毛麟角。我个人知道的唯一一个例外是一位大法弟子。
那还是在1997年的春节吧,在我们常州举办了一次心得交流会,有将近十个人发言,其中有一个人的发言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个人是南京新华日报的一位记者,叫陆小伟,他发言的主要内容是讲自己学了大法后,怎样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在本职工作中去名利之心的。
据他介绍,他是从事经济报道的记者,平时主要跟工商企业打交道。1992年,有一次他去一家企业采访,采访结束后,这家企业派车送他回程,临别时,企业的宣传科长紧紧握住他的手,他当时就觉得那人的手掌中夹着什么东西。但直等那人走后,他才把自己的手掌伸开来,一看,里面原来是两张百元大钞。这是别人第一次给他送红包,也是他第一次收别人的红包。当时觉得心里很别扭,感觉不大对。这以后,这样的事渐渐多了起来,到后来更是变成了家常便饭。见同行都好这个,他自己的心态也慢慢起了变化,从一开始的心不安开始变得心安理得,最后也有点热衷起来。有时参加一个什么活动,别人没给自己送东西,甚至还会怪对方小气。
学了大法后,他明白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者就必须放下贪利之心,红包也好礼品也好,都不是自己应有的劳动所得,而属于不正常的灰色收入,作为一个修炼者是不应该要的。不过,这个理虽然一下就明白了,但真要做起来却感到很难。当时,他给自己定下的准则是,不主动去想去要,别人给自己的还是照常收下,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要的。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渐渐觉得仅仅这样做,贪利之心其实还是没有真正放下。于是,他对便于拒收的红包当面拒收,实在不便当面拒收的,收下后就交到“希望工程”。再后来,他觉得光这样做还是不够的,那些礼品也是不该收的呀。可许多时候,被采访单位送礼时都是当着大家的面一起送的,你学大法不要,别人不学大法想要,你当着同行拒收,别人就很尴尬;收下吧,礼品又不是钱,没法交。怎么办呢?他决定便于拒收的就当面拒收,不便当面拒收的,先收下再将它们折算成相等的钱款后交到“希望工程”去。
这位学大法的记者介绍说,有一次,一家名牌西服厂家请他们单位的老总吃饭,也叫了他和另外几个同事,吃完饭后,这家西服厂的老板又叫本厂的裁缝给每个人都量了身材,说是要给每人做一套西服。考虑到当时的特殊情况,他当场没吱声。两个月后的一天,这家西服厂的一个副经理叫他去一趟,去了之后才知道,是西服做好了,要当面给他。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于是他就跟这位副经理解释说,他是学大法的,不应该收礼。可不管他怎么解释,那位副经理就是不听,非要他收下这套西服。没办法,再加上考虑到衣服已经做好,别人穿了也不一定合身,他最后只好答应收下,但表示一定要付钱,而且要按原价付,那位副经理当时也答应了。可谁知不久后,当这位副经理把西服的发票交给他时,却只有一百元,只是个象征性的款数。而且,无论他怎么说要把衣价补齐,对方都不肯答应。回到家,他干脆自己掏出五百元,把衣价补齐,交到了“希望工程”。几年下来,他共交给“希望工程”此类钱款数万元,因此被评为“1996年江苏省希望工程先进个人”。
上面的事是我根据当时参加心得交流会的记录整理的,是他本人亲口说的。听人说,99年7月法轮功遭迫害后,这位记者仅因为为大法鸣冤就被非法劳教。我想,法轮功让他从一个贪图利益的人变成了一个不断纯净自己的人,这么好的功法却不许他炼,他能不鸣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