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我女儿将要分娩,我乘车从岳阳赶往钱粮湖家里,当客车行至君山站时,忽然发现有警车挡道,随后我被警车里下来的警察强行搜身。此时我才意识到在车上一位戴墨镜的青年就是一直跟踪着我的君山区“六一零”办主任邓红球,难怪他在车上一直不停打手机。
不由分说,我被绑架到了君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在国保大队我见到了当地几个多次上了恶人榜的歹徒:赵文华、李其良。没有任何问话,他们冲上来对我这个五十多岁的人一顿暴打,我两腿被他们用皮鞋踢的多处淤血,他们边打边喊:“打死算自杀,打残算自残。”
我单位来人了,我老伴又将他们请进餐馆大吃大喝一直到半夜。单位人一走他们又让我趴在墙上,直到折磨我到他们自己感到累了为止。后来他们又勒索了我家两千元,并将我关进岳阳湖滨拘留所半个月,停发了我退休金一年。我向他们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向我爱人施加压力,要处分他并逼他与我离了婚。我五十多岁了,这么一个家庭就这样被他们拆散了。
(二)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晚,两个陌生人冲到我家中,不由分说,到处乱翻,抢走了我的大法资料,并将我绑架到了钱粮湖雅园居委会,没多久又来了七、八人,把我绑架到钱粮湖荷花居委会一个偏僻的地方。他们多是君山国安的便衣,他们先让我罚站,后李其良就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个不停,顿时我前额流血不止,人已神志不清,穿着棉衣的背心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个洞,至今还隐隐着痛。国安的余智和也冲上来将我打倒在地,用脚踩住我的手。
赵文华、余智和、李其良他们三人就这样轮番折磨了我三天三夜,我头发也被他们揪了两大把。三月八日我被他们关进岳阳看守所后转到华容看守所关押三个月,在关押期间他们又向我爱人诈骗了上万元,最后还是把我非法劳教一年半。
(三)我叫赵群山,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我和付维佳被许市派出所恶警绑架,后送到了君山分局国保大队。
到君山分局时已是深夜,看守民警把我双手反铐在铁柱子上直到次日八点,我一直被铐着蹲在水泥地板上,连续三天不给饭吃、不停的提审、审问,他们是国安大队队长付祖爱,恶警;李其良、赵文华等。赵文华说我不老实,对我的头部到全身一顿狠揍,其凶狠至极,然后赵文华又拿来绳子和一根约两尺长的空心钢管,二话不说用两块毛巾包着我的手腕把我双手绑上悬空吊起,离地半米高,并用钢管不停的击打我的两腿十多分钟,绳子断了。他们又重新换上绳子再度将我吊打,后来又把我两腿捆住,尽管是在寒冷的夜晚,我被吊得汗水淋漓,两手乌紫麻木,呼吸困难,头部被钢管打的鲜血直流,一个多月后我的血衣口袋里还有血迹。当时只感到大脑昏沉,后又将我放下提审。
与我一同被绑架的付维佳,我看到她半夜回来时,身体很疲倦,双手紫黑肿的象馒头一样,也是被吊过的症状,然后又把我们关到岳阳看守所。二十四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付维佳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
当时我们被他们绑架时我们身上的财物全被他们洗劫一空,抢走崭新摩托车一台,值四千九百元;手表一百八十元,皮带二百九十八元,钢锁九十元,农行卡一张,至今不还,我家人向他们多次催讨,他们都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