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之一的主人公是即墨华山镇的一位乡村医生,60多岁,一家人日子本过的也有滋有味。大约2000年左右,这位医生得了肾病,急需换肾,于是一家人四处求医,寻找肾源,后来还是在即墨公安工作的女婿帮了大忙,经过一些渠道在沈阳寻得了一颗鲜活的肾脏,终于在青岛一家有军队背景的大医院做了移植。
按理来说,手术成功一家人当皆大欢喜才是,但好景不长,2003年左右,他唯一的儿子(26岁左右)骑摩托车,在一条平坦的马路上突发车祸,当场丧命。他儿媳一看,一时想不开就吃了安眠药,亏得发现及时命是抢救过来了,但自此儿媳也就回了娘家,只可怜剩下一对孤苦伶仃的老夫妻和一个小孙女。听说儿子死后这位医生的身体每况愈下,病痛缠身,常寻思:唉,还不如当时自己不换肾,死了算了,也不用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另一个故事的主人公同我认识,他在政府单位干局长,为人和气没有架子,家里有钱有势有私家车。前阶段听说他丈母娘在青岛401做了肾脏移植手术,手术做完了,但以后每年的肾脏养护费用可不小,一年少说也得4-5万左右,不过还好他的几个小姨子个个都有钱,人家已经表态了,只要能把命保住就算万幸了,还心思钱干什么?问是从哪换的肾,说是个死刑犯的,当时听起来也挺惊人的。前两天碰着他媳妇,就拉起话来,我说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怎么上课很忙?他媳妇一脸愁容,说:“整天往401跑,母亲肾移植后不长时间出现排异现象,现在病情很危急,别人没空护理,自己只好向学校请了两个月的假。现在两人都很疲惫。”
故事讲到这,按理说有病治病,理当无可厚非。但也是前阶段了解了一些真相资料,我就想:为什么在咱们国家做个肾移植只需2个星期至多1个月就能找到一个适合的供体,而在发达国家却要等上2-3年的时间呢?为什么连即墨市中心医院、莱西二医这样的县级医院都可以做肝肾移植,而自2006年3月沈阳苏家屯活体解剖贩卖法轮功学员器官被国际社会披露后,中共政府急匆匆的于6、7月间出台实施了《器官移植管理办法》,这些小医院就不能随便做器官移植了呢?为什么中国器官移植的数量的增长与对法轮功的迫害的加剧是同步的呢?
99年前,全中国只有22个肝脏移植中心,而到2006年4月,中国已有500家装备齐全的移植中心;98年共有135例,而仅2005年一年中,就有超过4000例肝脏移植手术;肾脏移植更明显,98年共有3596例,2005年进行了10000例,自法轮功被迫害开始的99年7月至2005年6月间,与前6年相比增加的41500个器官移植,又能如何解释这些供体的来源呢?是啊,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摘取器官的指控已经回答了这些疑问!
上边两例的肾脏移植的供体谁又能说不是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活体摘取的呢?谁盗用了这些按“真、善、忍”为准则做好人的人的器官,这不是犯下了天大的罪业吗?也许有人说不知道真相,但你现在知道了,你不觉得应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不应该为那些被活体盗取者忏悔?不应该为那些失去父母、失去子女的人们而流泪?当法轮功学员告诉你“天要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平安”时,你还在犹豫什么?其实,神会拯救那些哭泣者,因为他们的生命是值得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