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因有事去榆树屯,正走着,突然一辆警车咔一声停在我身边,接着下来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拽上车。我指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们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就这样我被非法绑架到铁岭县蔡牛派出所。
刚到派出所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中等个、挺膀的警察(后来才知道,他叫云平,是铁岭县刑警队队长)。他一进来,二话不说,拽着我的头发就一顿猛打,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这时跑过来一个警察狠命的拽我的胳膊、捂我的嘴。捂也捂不住,我就是喊。那个叫云平的恶警气疯了,使劲儿打我。
我不停的喊。那恶警一看捂不住,就气急败坏的把我踹倒在地,站在我的胳膊上、腿上使劲踩,还不时的在我的手上碾着。
那个叫云平的更是邪恶,脚踩在我的嘴上来回使劲儿蹭,嘴里骂着:就你这小样,治不了你?整不死你,你认识崔士民吗?他就是我们干的。大法弟子崔士民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肋骨都打折了。
后来他们打累了,就把我背铐在床头上并让我站着。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按在地上,把腿拽直,把又高又硬的塑料凳子放在我的腿上,那个叫云平的恶警坐在凳子上面,还不断的换地方,把我的腿卡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好地方。
我始终没有屈服,恶警们毒打了两个多小时,才来了一个警察问口供。我绝不配合邪恶,叫云平的恶警又来问我姓名,我就是不说,他们就把我非法关入了铁岭县拘留所。
到拘留所后,值班的警察问我姓名,我不说,恶警又狠狠的打了我一顿嘴巴子,皮带被它们拽折了,鞋带也给抢走了,就这样我被非法关入了拘留所的号里,也不给被褥,就躺在凉炕上。多亏一位好心的大姨把她的褥子让给了我,我才铺一半,盖一半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我的嘴已经肿得张不开了,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早上,杂役拿来洗漱用的东西和饭盆。我一看饭盆是漏的。等到打饭的时候,杂役不给我打饭,说不报姓名不给饭吃。
到中午的时候,我感到肚子憋的很疼,就去上厕所,才发现,我被他们打的便不出尿来,肚子越来越疼。那位大姨把警察喊来,反映了我的情况,那警察问我姓名,我不说。他说:你不说姓名,就不管你,转身就走了。后来肚子疼的我头脑不清楚,就去撞门。那大姨实在看不下去,就又去喊警察。
一会儿,一个叫杨光的警察来了,还是问我姓名,来回几次我就是不说,他们只好领我去了医院。到了医院还是问我姓名,看我还是不说,他们才死心,不再问了。以后几乎每天都要去医院导尿,医生想检查病因,他们怕花钱,不让检查,并搪塞说回去问拘留所的医生才行。
有一次是姓谢的所长带我去医院的,回来后,发现导尿管里都是脓,杂役就问谢所长:你看这流出来的是什么?这个人不完了吗?那个谢所长看了一眼说:没事,正常。说完就走了。
在铁岭县拘留所里,我被非法关押迫害,最后绝食十五天才被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