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九五年八月有幸得法,至今已十一年了,修炼的路上坎坷不平,特别是证实大法的经历,风风雨雨,难以忘怀,现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共同提高。
得法前我百病缠身,心脏病、高血压、胆结石、肾盂肾炎、脸腿常年浮肿等使我苦不堪言,连简单的家务活都不能干。九五年八月,我有幸炼了法轮功。从学功那天起我就精神振奋,百病皆消,至今已十一年多了没吃一粒药没打一次针,身上有使不完的劲。记得炼功刚三个月,我买了一袋五十斤的面粉,自己扛到二楼家里。平日看孙子忙家务,还主动扫楼梯、洪法。大家早晚在一起学法、炼功、修心,无比快乐和幸福。
一、進京上访
九九年,江××一伙疯狂迫害法轮功。我们几个功友就准备進京告诉政府:师父好,大法好,炼功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百利而无一害。我们在火车站被警察绑架。我接着又与同修坐私人车上了北京,目地是给师父说句公道话,但没找到门路回来了。后来又准备去,坐车走到郊外被绑架回来了,从此我也就成了街办、单位监视的“重点”人物。
市公安局来找我,他说:“你说炼功有那么大的好处,那么你师父的女儿为什么还到医院去看病?”(这是邪恶散布的谎言)我说:“这个我可没听说过,但我不需要到美国去问去看,我只知道我和我们炼功点上的功友都没病了,而且有的还是起死回生,这就足以使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我要一修到底。”
单位和街办派人在街门口暗暗的看着我,并把这当成政治任务,安排老头子看着我,如果出问题老头子要负全部责任。并用株连九族的办法叫孩子们来家施加压力,大有天塌之势。四处戒备森严,我知道進京无门,就趁机会跟几个功友离家到南方去了半个多月,一看全国都一片黑,我独自一人决定回来面对。这期间,单位到我家难为家人,让他们交出人来,并派人日夜在我家住着,还让我儿子带着他们到外地亲戚家找我。
九九年农历十一月初一,我走出家门到另一功友家,我三人坐出租车到另一城市的火车站(怕家人到火车站追)坐火车到石家庄(因不让直接上北京),又转车到了北京。在天安门,我们问去信访局怎么走?被绑架后送到当地,非法拘留半个月,非法罚款八千元。释放后,由单位去接,书记叫我写检查,我说:“我只是想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没让说,却被罚款坐牢,我何罪之有?”他们说我态度不好,又把我送到公司稽查队非法关押九天。
二、酷刑毒打
第九天下午五点钟我被放回家,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去公园,本来开放的公园,这天门上了锁。因天气很冷,大家都在门外活动着,我们几个功友都不自觉的做着冲灌的动作,此时来了两辆公安车把我们八个功友绑架到一个乡镇,是刚组建的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个黑窝点之一。
它们组织了十六个打手,每二人包一个大法弟子。中午开始施刑,用大本刊物没头没脸的打我们,并让我们两臂平伸,手背放两个大秤砣,胳膊上再放重物,头顶放木匣子,如果掉了,就打倒在地,用脚狠狠的踢,然后再抓起来再顶,打过来打过去,边打边问:炼不炼?我们坚定的说“炼!”
一会儿那个姓杨的书记在门口喊:上面来指示,往死里打,打死各级政府不审理。打手有恃无恐,打的更凶了,真是一般人想象不到。它们看怎么打都改变不了我,于是就换了方式,强行脱去我的外套,我只穿羊毛衫,赤着脚在院子里冻,这天零下九度。让我平伸双臂,稍有下沉就用脚踢上去,两个人左右开弓打嘴巴子,打倒了再抓起来打。
天太冷了,它们進屋里了,一会儿再把我拖到屋里,让我双腿平伸坐在地上,他坐在办公桌上,用穿着大皮鞋的双脚在我背上轮流蹬个没完,再让我双手撑地,他扯着我的俩耳朵一下子把我这一百五十多斤的人提起来了,见我不屈服又把我推出去再冻。暴徒穿着大皮鞋碾我的双脚面,往我头顶浇开水。因为打完一个每人可得五百元奖金,并且明天又是星期天,所以它们边打边抱怨:“唯独你这个老家伙老,还唯独你功力高,耽误我们明天回家过礼拜。”
它们折腾了半夜,自己受不了了,把我们拖到屋里,我们三人分别面对一个墙角,不让说话。第二天天不亮又把我们放在外面冻,并声嘶力竭的喊:半个小时不改变,脱了裤子冻。后来把我们领到镇东南角一个敬老院冻,还是穿着羊毛衫赤着脚。在背阴地里,有两堆雪,它们让我踩着雪冻,我只有一念:“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一会儿那个姓杨的书记来喊:这个老家伙,太难对付了,不用打她(后来听说打我的人去医院打吊针去了),去买电棍子电她。
整整站了一天,天黑了,它们去喝酒回来了,把我叫到办公室,好多打手站在屋里,打手几乎都是公社干部,就是为了这五百元钱的奖金。它们说:叫你明天上火葬场。还拿着警棍说:你们不是不上医院吗?先打断你的胳膊,叫你住医院。它们用警棍打了两下,看我不动声色,就又拿电棍喊:“怕不怕?”我漠然视之,这一伙匪徒齐喊:“电”。电手背、手心、嘴、脚心。我安然不动。一个打手暴跳如雷的说:“你这个老家伙,还抵电!”于是抓起长长的带有钢丝铅块的警棍拼命地打我。第一天的刑罚使我臀部肿的厉害,打上去确实受不了,我用手去招架,结果一个打手就把我的双手踩在脚下,猛烈快速的打,两个人轮番着打。当时我受不了了,只好说不炼了,这是大法弟子绝不应该做的事。恶人又逼我骂师父和大法,我宁死也不骂。
打完后,它们把我拉到隔壁老年活动室里,其他功友早已在那里,此时的我,已经不会动了。他们把我扶在连椅上躺下,还得有人扶着才能起来,上厕所功友搀着,还得拄着棍子。功友见我被打的全身黑紫,蹲不下,他哭了,回到屋里放声的哭了。第六天敬老院的院长進来说:昨天你儿子和女儿来看你,你这个样怎么叫他看?告诉他们:人在这里,很好,不让看。
我進京到此时已有一个多月没与家人见面了,昨天下那么大的雪,两个孩子很不容易找到了这个秘密的地方,又没见上。此时我想:我是修佛的,怎么能被打坏呢?我发一念:我能起来,我果真自己坐起来了,又能站起来了,还能围着球台走一圈,功友都为之高兴。我深知是师父保护了我,否则有几条人命也被打死了。恶徒叫我们每人交两千元打手费,我女儿来交钱时,看我被打成这个样,泣不成声。其他功友被单位接走了,恶人说我和另一个功友态度不好,留下来到腊月十八才能放回来,回来时,市经委又罚一千元,共勒索三千元打手费。
三、進京讲真相
在二零零零年国殇日的前一天,我们几个功友乘私人车一路冲破道道关卡来到天安门,因为我们的信仰被践踏,并无辜遭迫害,有理无处诉,只好在这里向国内外的游人讲。
我们先到颐和园,买了一个笔记本和彩笔,写上“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等一张一张,在登山的路上用石子压在路旁让世人看,只听远处一人说:“哎呀!是谁写的?要掉头的。”后来我们七个同修,在北大的一个同修的办公室里用黄纸写上红字:“真善忍”、“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横幅,每人一幅别在腰间。当走到广场中心,在一群外国游人后面,同时举起各自的横幅齐喊:“法轮大法好!”真是惊天动地。恶警蜂拥而上,将我们扭打上车,又被当地绑架、非法拘留一个月。
四、冲破单位封门看管
农历新年,这是个敏感日子,单位把我看起来,传达室挂着一张表,贴着我的照片,我進去一把撕下来放在火炉里烧了。几天后,我趁机出走了。单位又折腾起来了,我家人麻烦就不用说了。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是两会期间,单位要把我骗去洗脑班,工会主席领着人来说:我厂来了个新领导,要我去见他。我说:我退休好几年了,如果领导关心职工的话,就来看看我这老职工。来人无奈走了。他们又把女儿找来劝我说:“妈,因为厂里的人都不敢来看您,保证不转化您,只是去厂里看看。”我说:“我是修大法的,是殊胜的,为什么要看我?如果你俩把我架去,更是天大的笑话。”女儿掉了泪,他们无奈走了。
单位还是派人来试图“转化”我,这次加大了力度。来的人坐着椅子堵着门口(因老伴去儿子家了),后来他们冻的受不了了,把我的门用盛煤的袋子堵的高高的。传达来了保安,晚上楼前路上停着汽车,里面坐着人,路灯换上了大瓦数灯泡,真是把半个小区照得通明,看来他们真的怕我飞了。可笑极了。这期间还把犹大带進来骚扰我,通过交谈,犹大无奈走了。单位真是机关算尽。师父说:“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在家学法、炼功,并调整心态,给书记写了一封长信,向他洪法,讲真相,叫保安送去。十几天后,他们放了我。出来后,我到单位找书记谈,他躲了,找保卫科谈,他们都躲了,我就到厂办讲,到其它科室讲。
五、在外地被绑架
二零零一年国殇日前,我听说我老家那个地区迫害大法更厉害,缺少真相材料,于是我就与另一个同修带了很多真相材料前往那里,我们发了两个城市,最后到我妹妹家(也修大法)并与那里的同修交流切磋,效果很好。
我又在另一个同修家住下,和那里的几个同修交流,他们感到很好,苦于没有材料。我的另一个同伴回去了,带回好多各种各样的真相材料,那里功友分了一些,我在那里亲自发了一些,还剩一点。一天来了公安,要绑架这个功友,我也被绑架,我当时不配合,他们抬着我,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江泽民迫害大法天理不容……”大街上行人都听到了,看到了。我有意叫世人知道真相,救度他们,他们打我、踢我,我也不动。
可是那个功友害怕极了,把事情告诉了邪恶。派出所把我妹妹传来,从她口中得知我的姓名住址等情况,可是我什么都不说。第二天(即十一,农历八月十五)以无名氏送去那里的拘留所。后来市公安局去提审我,问:你叫什么名?我说,“不告诉你,因为你是助纣为虐、我是揭露邪恶。”“你那些材料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宇宙空间来的。”“你为什么反对江泽民?”“不是我反对江泽民,而是它迫害大法,天理不容。”最后,他说,“你回去吧。”
被绑架后,我一点没害怕,因为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新经文《路》中我只背了一段:“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我悟到修炼到此了,就得放下生死。
满一个月那天,由我市公安把我接回来又送拘留所。他们威胁儿女说:“你妈到外地活动,性质严重,在全省数第二,必须劳教,让家人交一万元押金才放我。正好我在拘留所绝食,他们灌食未成,才放了我。
这期间,我妹的家被那里的公安局与安全局抄了,把我妹夫吓的第二天去世了,公安局开着警车鸣着警笛来我家抄家。真是疯狂啊!
六、绝食九天、无条件释放
我发真相资料被非法送進了拘留所。那里前一天晚上已進来五个大法弟子,我们一起学法共同提高。我背师父经文《路》中的一段给他们听:“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我们是实践来了,谁也不要怕。
有个管教见到我说:×××你又来了。我立掌发正念,他转身就走了。很快环境就宽松了,我们集体在放风场上炼功,有个管教来制止,我告诉同修继续炼,由我去答话:“你们不就因为我们炼法轮功抓我们吗?我们没说不炼啊!”说着当场立掌,他转身就走。
我和同修说:邪恶的目地是叫我们放弃修炼,我们不能消极等待,要绝食抗争。有的同修说:“江××给每个所都有死亡指标,绝食根本不管用。”我说:“师父说了算。”大家意见不同,我就先行绝食了。到了第八天,恶人开始灌食,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师父救救我!”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灌進去了,但不大一会儿,我全吐出来了,全身出现严重不适,我知道是师父给演化的。我脑子反映出师父的话:“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转法轮》)我内心和师父说:“师父!弟子能忍受。”第九天他们吓坏了,电话通知家里人来接我。当时儿子背我出大门口时,恶警们喊着我的名字,叫我睁睁眼,显然是想证明我是活着出去的,死了与他们无关。这样我被无条件释放了。
七、从劳教所当天返回
释放后,我很快又加入讲真相的洪流中了,大概住了一个月,公安分局连同单位来我家强行绑架我,我不配合,他们把我双手铐上。我没穿衣服,只穿个贴心背心,没穿鞋,被从家中抬出来了。我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抓人啦!师父救救我!”街上观看的人很多。抓我的原因是:我从拘留所出来后,那五个大法弟子都绝食了,有的出现了生命危险。恶人说是我唆使她们绝食造成的。
他们把我送去劳教所,我心想:我是师父的弟子,有师父保护,还有正神为我护法,邪恶说了不算。一查身体不合格,那里不收,只好返回来了。
他们不死心,又把我直接送到洗脑班,我想:那哄小孩的玩意儿,我更不怕。心里背诵师父经文:“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相反,任何一个执著与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圆满,然而任何一个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圆满的关,也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与背叛的因素。”(《大法坚不可摧》)
晚上十点钟到了洗脑班,第二天早晨,单位通知我儿子交五千元转化费。儿子说:我家已经被你们罚去两万多了,再也没有钱了,我不要妈了。立即挂上电话,一会儿恶警又通知我儿子无条件把我接回家了。
我被绑架的那天,当我呼喊师父救救我时,有不少不怀好意的人笑话我说:看她师父怎么救她?当第三天我出现在街上时,他们都惊的目瞪口呆,是啊!“世人怎知何故,修道者可知迷。”(《洪吟》)
八、跟着正法進程走、助师正法
二零零四年九月,明慧网登的文章说,有条件的上北京发正念。我在家找到钱和身份证,给家人留下一封信,婉转的告诉家人:因我身边做事的功友被绑架,为避免受牵连,我要到功友家去躲几天,请家人放心。
我毅然和几个同修又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在车上碰到北京的亲戚,他立即用手机告诉我家人。但这次来去一周很顺利。回家一進门家人都目瞪口呆,我们都相对不语,只是家人怕邪恶抄家,把师父的像藏起来了。后来儿子和我说:我爸听说你上北京,整天愁眉苦脸,我告诉他,我妈上北京,你用不着害怕,她是修炼无罪。我从内心感激儿子对我的理解,家中平平静静。老伴依然侍候上学的孙子,做饭、买菜、洗衣服无怨无恨忙家务。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我知道这是师父让我要做的更好。
所以,只要是对大法有利的事,我就干。期间邻县功友找我说:我们那里邪恶猖獗,好多功友被抓、被转化,叫我去和他们交流。我没任何怕心就去了。交流两天,反映很好。后来又出现了问题,功友们怕心极重,不敢出来,又叫我去,我没推辞,因为我就是助师的法徒。我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我是这样劝三退的”。本市功友为此找我去交流,交流中效果很好,只要对功友有启发,我也很欣慰。我还写了二十多篇不同体裁的文章,歌颂大法,揭露邪恶,有好多被放在宣传材料上。没怕心,师父就帮,一切从法中来。
九、讲清真相,救度世人
我一直在积极主动的讲真相,讲的面也很广,收到的效果也很好。当大纪元发表《郑重声明》时,我到亲朋家去讲,尽管他们没有回应,但我讲了,他们听了。
学法后我对救度众生的责任感及紧迫感更清醒了,同时也向内查找了自己的不足,决心再难也要做好。我先到威海、文登、烟台等地给老家人讲,效果很好。回来后信心更足了。到集市上讲,他们看真相多,也容易接受,签退的人很多。后来路上遇到人我就跳下车子说:我送你一个护身符吧?只要此人问什么护身符?我接着就说:是佛的护身符,保你平安,你看见到处贴的:天要灭中共,退党保命……你敢讲他就听,有的明白了,签下了名,不签名的也不敢举报你,因为正神都在助我们。现在我到门头上、摊点上讲,见到小轿车、出租车、大货车停在那里,我就去敲门讲,党员、团员很多退出恶党组织。我见了大学生也讲。
有惊无险的事也遇到了不少,先遇到公安人员都好几次,但我从不因此而退缩,师父的新经文我能背下好多,正念正行,排除一切干扰,并且我从新经文中悟到:生命已不属于我自己,他是属于众生的,仿佛宇宙中有无数只眼睛都注视着我,在盼望着,在渴望得救,我怎能见死不救呢?所以我坚持不懈的天天去讲,去寻找那些有缘的人,现在在我手中签名三退的有一千八百多人。
我的悟性很差,师父说:“所有的执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种环境中把它磨掉。让你摔跟头,从中悟道,就是这样修炼过来的。”(《转法轮》)我摔了好几个跟头,都没悟到是什么事。我住在儿子家,这个小区戒备森严,好几个保安,又有看车子的,又是电控门,我怕招来麻烦,就“三退”的事,在这里从未发资料,也没讲。有一天走在我窗外面的平路上,突然摔了一跤,把脸腮磕了,很痛,我知道这一定是师父点化我,我必须找自己了。
根据当时的情景,我悟到了:你到处去讲,但在这里不讲怎么能行呢,他们就不是众生吗?这不是私心的表现吗?怎么能配是助师的法徒?师父终于点醒了我,我马上拿着小本子和笔首先到我所住单元挨门里去发,也往车子棚里发,还有门外的报箱等地方都发,也敢与人讲,据说保安也在看“九评”,可能在报箱上拿的,也给院内的物业人员讲签名三退。为了让小区的人广泛的知道真相,又在周围的路上的电线杆上、墙上贴了几次有关标语。我终于在师父的点化下,悟到了,解除了怕心,也给了众生明白真相的机会。在这过程中,很顺利安全,我進一步体悟到了“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的真实意义所在。
十、放下执著无生死,放下生死无执著
二零零一年,我在外地被绑架,满一个月被当地公安带回,邪恶卑鄙极了,叫我儿子写了东西,才放了我,我当时不清楚,我得知后要去找公安算帐,师父点化不能去,但我发了一念:以后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决不给邪恶签一字。
后来的九天绝食,我被无条件释放;再后来,我被绑架進劳教所后,无条件释放,转送到洗脑班,又是无条件释放。
最近在大街上拿着护身符,向四个走在路上的行人劝三退,此时驶来一辆公安车,下来了三个警察,把我装有护身符的小布兜拿去了,我说:兜里装着大法的护身符,你们拿回去分分吧,你们公安叫江××害的对大法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你们知道法轮大法好,也会有个未来。其中一个说:这个是××党定的性质。我说:所以说“天灭中共、退党保命。”他说谁能灭了共产党?我说天能灭,神能灭。其中的一个拿着手机,在与外联系要绑架我,我去劝说,他不听,我脑子中浮现出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说的:“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时间会使金子越磨越亮。”(《芝加哥法会》)我脑中装着放下执著无生死,放下生死无执著,没有一丝怕意,走到路边树丛中的草地上,双盘腿立掌发正念。
好大一会儿,那人也没联系上,过来劝我上车到派出所,我纹丝不动,他们三个人就这样把双盘坐的我抬到车边,我自己放下腿上了车。心里想:我到哪里,邪恶就灭到哪里。去后坐在椅上还没等问,我就盘上双腿,闭上眼睛,立掌发正念,那个老一点的恶警问:怎么回事?我不吱声,他劝我喝水,我还是不吱声,他叫那个年少的看着我,自己溜走了。
最后还是那个抓我的恶警来说:大姨,你别炼功了,你睁开眼,说说你姓什么吧,就叫你走。我还是不吱声。最后他说:大姨你走吧,你的兜给你,钥匙也在里面,护身符留下,你的车子钥匙和帽子也给你拿来了,回去吧!我走时,他说:大姨慢着点,走好。就这样我一句话没说。上午十一点半我骑着车子回家了。事后我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干着我的事。写到这里,我回忆起就在这同一个派出所还发生过一件事,今也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大概那是二零零一年七月份的一天下午五点钟,我路过开发区东端大街上,在电线杆上贴“真善忍”不干胶,贴上后又往另一电线杆贴时,突然来了警车,里面的人探出头来看我。我贴好后,推着自行车不慌不忙地往回走,警车调转头跟过来了,上面下来几个人,两个人扶我车子,并叫我上警车,把我的包拿上车去了。(包内有一本经文,一个贴不干胶的鱼竿和几十张真相传单)我神态自若的说:“我不会上你们的车的,你们也搬不动我的车子。你们先说说为什么?”一人说:“这是不是你贴上的?”我说:“是啊!真善忍是教人做好人,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善良的活着,在矛盾面前要忍一忍,有什么不好!”
有一人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今年六十多岁了,是大法弟子,我早就发誓为大法舍命而不足惜。谁迫害大法,会遭现世现报的,我不愿看到你们年轻体壮的小伙子遭恶报啊!所以不会上你们的车。”这时除了那两个扶车子的,其他的不声不响上车,开车走了。我就想跟这两个人讲真相,一会儿那警车开来放下两个警察,又开跑了。来人说:“你把那(粘贴)撕下来。”我说:“孩子们哪,可了不得了,我贴这东西是教人做好人,是做了大好事了。天上的神都在保护我,谁也不敢动我。”其中一人说:“那我们还得撕。”我说:“孩子们哪,你们千万别撕,那你们是在做坏事,天上的神也在看着,善恶有报啊!来,我给你们讲一讲。”他们说:“还是上那边讲吧,那里(指派出所)人多。”我说:“佛家讲缘份,见到的是缘,见不到的就没有缘,我就给你们讲。”他们说:“好吧,你给我们讲讲吧。”
他们便从我车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铺在马路崖上(因刚下过雨)叫我坐。他们四个分别坐在我两旁,我就讲,他们就听,没有我的怕,也没有他们的凶。大概警察所长觉的时间太长了,没带回人去,就亲自来看。他们几个站起来了,我也站起来扶着车子,继续讲,那个所长就说:“我们不听你讲这个。”我义正词严的说:“你不听,你就是恶警,要遭现世现报的。”
紧接着我又缓和的拍着他的胳膊说:“大兄弟啊,你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愿看到你遭恶报啊!”接着他笑了,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里的?”我也笑着说:“不能啊!刚才我和这些孩子们说了很多,你说我叫他们孩子对不对啊?”他连连点头说:“对!对!”他又说:“这么热的天,你这么大岁数,到底出来干什么呢?”我说:“我不出来怎么能碰到你们呢?我有一个包,里面有一本经文和一些传单,你们看看吧,大法的东西都是公开的。我走了。”说着我骑上车子扬长而去。他们五个人谁也没吱声。
放下执著时,就感到无比幸福,我到一个同事那儿劝三退,她见到我就说:你越来越年轻,穿的那么阔,真是好潇洒啊!当初邪恶迫害我时,他们都恨我,都笑话我,说我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针对此我说:就是啊!你知道吗?修佛的人是有无比福份的,我的穿戴都是儿女打扮的,我儿女有三个是企业的领导人,都配有专车,儿子自己有小汽车。别看邪恶打压我时说我害了儿女,可是这几年他们不断的升职,工资剧增,我就住在儿家,家庭和睦。她接着说,你真有福,于是就滔滔不绝的说她的苦楚:儿子下岗,姑娘离婚,老头子有病,她被这些事愁的血压高头晕,连车都不能骑。我把话题一转,讲真相,劝她三退,方方面面讲了一上午。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感谢威力无边的大法,给我带来无比的光明,把一个业力满身的我,一步一步的带到神的路上。我的感激之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最后用师父的这句话与功友共勉:“其实大家想一想,过去的修炼人要耗尽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炼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炼法门,在这种证实法修炼最伟大的荣耀瞬间即逝的暂短修炼时间内怎么能不更精進呢?”(《越最后越精進》)
以上心得层次有限,不当之处,望同修指正。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