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乌克兰的大法弟子。想与大家在某些问题上分享一下自己的一点体会。希望能对同修有所帮助和鼓励。
讲真相这所大门是越敞越大,现在我们拥有象大纪元这么好的讲真相的工具。
一年半之前,我们乌克兰的学员决定在乌克兰建立大纪元网站。当时,我们学员中没有一个人具有此方面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在明白了这一步对于我们国家的重要性后,我决定全力帮助这一项目。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应该如何正确的写作,没有一个人具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我想,记者是发展媒体的基础,如果我们没有专业记者,那么能说我们是媒体吗?于是我毅然决定,我应该在这一方面开始工作。
现在,回过头看看,我今天能从事记者这一行业简直不可思议。因为从儿时起我就不喜欢读书,从未看过新闻,更没看过报纸。后来我考入了技术大学,所学专业是生态学。也就是说我从没有接触过记者这一行业。但是我悟到发展媒体要比我那有限的思想中的观念重要的多。我知道对于大法弟子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我们能理解这件事的重要性,当在这一领域工作时,师父一定会帮助我们,给予我们所需要的。
我知道,作为一名记者,具有独特的条件能与很多社会权威人士接触。这些公众人物需要记者,这些人可以通过媒体在社会上创造自己的权威形象,因此他们也愿意与记者接触。我们大家都知道向政府官员们讲真相的重要性,因为这些生命很多来自很高层次,他们在这一时期可以在社会上起着重要的作用。从另一方面,如果这个具有权威,受人尊敬的人公开谴责在中国的非法迫害,他就起着巨大的正面作用。这些人就是社会各阶层人们所谓的喉舌,比如,政治家们,明星们,艺术家们等等,有一大批人都跟随他们并听从他们的意见。
多次思索之后,我决定开始行动。首先,我必须先获得写作的基本常识。我没有可能去大学专门学习如何做记者,因为这需要很多时间和钱。于是,我决定第一步先在基辅的青少年宫报名一个免费的记者学习班。尽管在那里学习的大部份是小学生,老师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我。在这个过程中师父在帮助我。我找到的正是我所需要的地方,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老师教会了我写作的基础。他给我讲了文章分为哪些方面,写作不同方面的文章要有哪些规则,写出高质量的文章,需要了解些什么。我知道,这些知识不仅是传授我一个人的,而是应该让所有要做媒体的学员都了解到。因此我尽量的把我学到的知识与参加大纪元的其他学员一起分享。很快我们开始写作自己的文章,我们发现我们自己写的文章要比从其它网站上转载过来的文章更受读者的青睐。参加记者学习班的同时,我尽量利用一切机会给我周围的人讲真相。在学习的过程中,我曾写了一些关于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文章,以后我的老师和同学就知道了真相。后来我的一个女同学还开始为大纪元写文章。
获得一定的写作知识后,我觉得为了我们能够创办一个高质量的媒体我们必须要经常向专家学习,于是我决定在记者领域中寻找工作。不久,一家乌克兰政党的报社邀请我为他们工作,可我并不是很愿意为这个报社工作,但是还是决定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这家报社的名誉社长,是这个政党的领袖。报纸内容在刊登之前,名誉社长会亲自看文章内容是否合适,然后由他决定是否在报纸上刊登。后来这个人被选为基辅市长。我想,这是个特别好的机会,我可以向市长讲真相。可以写关于中共活摘器官牟利的文章,最起码他可以看到。我甚至明白了,这方面的报导在报纸上刊登出来是至关重要的。可以说,市长有两份报纸,第二份报纸是在律师,法官和议员们之间传播。我把自己的想法跟第二份报纸的主编说了,并写了文章,不久市长读到了这篇文章,并选用了它,把它分别刊登在两份报纸上。可能是由于我的内心对好的结果不是很自信,文章中关于法轮大法的内容几乎都被取消了,但是文章还是很好的揭露了中共的罪行。
现在,我为报社工作,我不得不为各种不同文章的选材收集资料。我不仅進行采访而且也写专题报道。在工作的过程中我尽量向我所接触到的人讲关于在中国对法轮功的迫害。同时我也有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同专家们一同工作并可以向他们学习。
我还发现,当记者说什么的时候,人们很大程度都会相信他们说的话。这并不意味着,记者应该说:“我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很好,而中国共产党的迫害很可怕。”我理解,我们应该让人们明白法轮大法好,明白中共的邪恶,但达到此效果,完全不必要公开说出你是大法弟子。对于那些不听大法弟子讲真相的人,也许记者的话他们可以接受。可以在采访的时候提出问题或者只是讲述你所知道的消息。在我看来,用这种方式同样可以向世人讲真相,救度他们。
我的体会只是所有参加大纪元项目的学员的体会之一。除我之外,其他一些学员也很快的掌握了创办媒体所需要掌握的知识。那些以前从没做过网站的同修,现在却成了网站的编辑。那些从未从事过翻译工作的学员现在也开始积极的参与翻译工作。还有的学员开始从事摄像工作。
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我想跟同修们说,我们无所不能,问题在于我们对自己是否有信心,对师父对大法是否坚信。
至于向政府高层讲清真相,我想讲述一下自己在几年前作的一个梦。那时我们乌克兰的大法弟子,基本都是年轻人,因此在讲真相方面也基本是年轻弟子在做。那时向政府高层讲真相,我觉的我们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当时我的这个观念阻碍了我向政府高层讲真相。我觉得具有很高社会地位的人会因此而不是很严肃的接待我们。有一次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们和师父坐在一个房间里,师父与我们同龄,大约二十三岁左右。我们交流了一会儿,我就向师父提出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问题:“师父,我们应该如何向高层官员讲真相?”于是师父作了一个手势,展示花朵是如何绽放的,并说:“当你们向他讲清真相的时候,你们让他们明白真相的过程就如同这花朵绽放的过程”。这个梦提醒着我努力去向政府高层讲真相,不应该受人的观念的限制。
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我悟到:在讲真相中,重要的不只是自己不浪费时间多做讲真相的项目,同时也要帮助其他同修走出来。我理解,我们不是一个人讲清真相,而是一个整体共同在作,重要的是,这个整体的每一个粒子都应该能独立完成自己的历史角色,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获得最好的结果。
非常感谢师父的慈悲使我在这一历史时期能写下自己的体会。
谢谢大家!
(二零零六年圣彼得堡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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