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正月十八日和上初中的女儿一块得法的,得法后心情特别高兴。我高中毕业,在课本上从未学到的东西今天一下展现在眼前,心情激动万分,连干活、走路都在想师父讲的高深法理。神奇的是女儿的病第二天就好了。从那时起,我就一个心思学法,每天吃完早饭第一件事就是学法,不到半年时间,大法的书只要是出版了的我都请到家了。就这样我轮番的看,反反复复的看,怕有记不住的地方,可还是记不全。也许就是那时打下的基础,为今后的七年证实法铺平了道路。
一九九九年自从江泽民迫害大法以后,形势在急剧的发生着变化,各地负责人都受到严密监控。组织一次交流会很不容易,那时只要我接到通知立即按时间、地点就去参加,大家对当前的形式進行了交流,并一起学习了师父《洪吟》上的三首诗:《无存》、《助法》和《威德》。学完后,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谈体会。有的人说派出所的人如何邪恶,我说:“怕什么呢?大法修炼出来的功极其丰富,无所不能,说不定把他的电棍摧毁了呢,或者是反过来电他自己。(指派出所的人)”
七二零快到了,听说要收书,我第一念想到的是:不能叫坏人把书弄去,没有了大法书,我怎么“以法为师”呢?我急忙把所有的大法书收拾收拾当晚就送到亲戚家,千叮咛万嘱咐叫她给我保存好,从那以后我的所有大法资料没受到一点损失。
七二零以后考验也来了,有个以前引导我学法的教师(常人的职业)在集市上遇到我,叫我把书交上或毁了,要被坏人翻着或举报一张纸条也要罚五百元。我没听他的,我说这么好的法怎么舍得交?
过了一段时间,我实在觉的没有法学不行。一天,正好下雨,是好机会,外边没人看见,我又把大法书和炼功带请回来了,从新开始学法炼功。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快到了,多日不见的同修找到我,说到某地开交流会,当时我的腿摔伤了,很严重,还没完全恢复,当时的地点我白天都没去过,何况又是晚上,我犹豫了,回家跟家人念叨,孩子在一旁说话了:“人家老太太被狗咬了,爬着还去学法呢,你还不去交流。”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看到了自己那颗肮脏的心。
我按照时间地点去了,交流的内容就是怎样走出来证实法,卫护法。这时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了,还有《心自明》。我反复的学着……师父在《走向圆满》中说:“修炼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还是当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这颗心才使自己留在这里?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这就是根本执著心没去,不能在法上认识法。大法在中国遭到的邪恶考验中淘汰下去的都是这种执著心没去的人,同时给大法带来一些负面影响。
即使这样,在众多真修弟子遭受严重困难的情况下,一再延长结束的时间,等待着这些人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因为其中有很多人是有缘人,而且是有希望圆满的。”
我想,该走出去证实法了,那么多同修在遭受着困难,不能光等人家证实法。于是几个人商量好之后就去了北京。这时摔伤的腿也感觉不疼了。可这次做的不太好,没有立即到天安门打横幅,听外地功友说等七二零一块到天安门去。(我没在法上悟,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只好先找地方住下来,身上带的钱只够来回路费和买一点吃的,住哪儿呢?于是到处走啊走,走到只要能落脚的地方就住下来歇会儿,长连椅上、地下通道、某单位的房檐下,……一个晚上不知道被人撵起来多少次,还有特务时时在你周围转来转去。
天都在为人哭泣,时不时的就下起雨来,就到地下通道去,冰凉的大理石地上,不能在这里久呆,不能再到处走了,我们商量着找个公园先稳下来,于是去了天坛公园,白天象游人一样到处走走,饿了买个馒头分着吃,渴了到厕所水龙头上接一大瓶水轮着喝,晚上睡在树林草地上,湿漉漉的地,雾蒙蒙的天就这样度过了几个夜晚。
到离“七二零”只差一天了,我们被天坛派出所的人发现了,他们想绑架我们,我们坚决不配合;他们打我们,我们几个人相互为同修挡着;拖我们,大家就挽起胳膊挎在一起;他们拖不动就打,我就使劲喊:“警察打人了!”引来围观的群众,我想这也是曝光邪恶。就这样坚持了好长时间,累的警察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可我们一点不热,打我们也不觉的疼,过后一看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想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呵护了我们。
到了派出所,我们不配合他们,只是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没办法,只好把我们送到了崇文区看守所,在那里我们绝食绝水,一起背师父的法,感动的一个犯人(小姑娘)哭了。我跟她讲真相,她说:“出来后一定学法。”
警察绑架的大法弟子太多了,就把我们头挨脚脚挨头的侧着身子挤到一张木板床上。下午把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被送往周边地区、疏散。不知有多少辆车汇集到一起,发出邪恶的怪叫声。前后有武警押送,像上刑场一样,此时此刻,我们人心无存了,没有了怕,也没有了任何牵挂,只是高声背诵《洪吟》、《论语》和《精進要旨》。两边有许多观看的群众,此刻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到了廊坊,那里还装不下,又把我们送到了河北省固安县看守所。在那里,我们不配合邪恶,国安局的人提审我时,我不告诉他们姓名和地址,只是给他讲真相,突然我的嘴唇贴到牙上不能动了,渴得不行,正好看见桌子上有杯水,想跟他们要点喝,我说:“能给点水喝吗?”他说:“不行,就叫你干着修。”我悟道:“这是师父点化,我应该绝食绝水了。”我说:“那我就干着修吧。饭也可以不吃。”回去和同修交流,我们开始集体绝食了……我想:我不能继续呆下去,被关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目地。怎么办?由师父安排吧。果然,四五天后,我们被放了。临走时安全局的人向大法弟子每人要了五百元,看守所的要了一百元。
二零零零年底 ,离过年还有两天了,城里的同修来了,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真相资料,有条幅、不干胶、报纸。当时我想我们村那位老年同修年纪大了,晚上出去不方便,我就带领全家在年除夕晚上出去做,我和女儿贴不干胶,儿子和他爸挂条幅,一晚上做出好几里地去。
第二天晚上我又挨家挨户去发真相报纸,有个人碰上我了,我也没害怕,就拐了个弯继续发。乡村的路上下了一场雪,被车压得凹凸不平,大约发了三四百户,鞋也弄破了,但心里很高兴。
这时,考验也来了,顿时全村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我发传单,公公也说:“你可别去发了,人家要举报你,举报一个五百元。”我想,他举报我干嘛,我跟他无怨无仇的,那个钱可不能花,这样对他不好。我没动心。
还有一次,村里有个医生,(过去我们家是有名的药罐子,得法后病全好了,他知道大法的神奇)有一次见到我说:“我听人家说你发传单。”我跟他半开玩笑的说:“你见来?”他说:“不是你发的呀?”我说:“不是你发的?”他笑了。就这样以后做常了,人们也不说什么了。就象师父所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后的执著》)
二零零一年春,我们看到周围的同修没走出来很着急,就和邻村的一个同修商议,到周围村庄去做真相。其他同修看到电线杆上的不干胶不会不动心的。我们带上不干胶等资料,一连做了六个村子,转了大约二十多里地,怕贴的低了被人撕掉,我们就搭肩。后来那里的同修果然走出来了。
还有一次出去做真相,我们俩有了分歧,她说上东我说上西,心不纯不稳,还没走就想把盛浆糊的小桶扔了,一想不对,干吗要扔了呢,它跟我们证实法,为什么不把它带回来。真相快做完了,考验也来了,有两个人在那里看浇地的管子,我们正好路过他身边,开头他还跟我们打招呼:“早啊。”“早啊。”我们回答着走了。走出不远,他们又边喊边追,说我们偷了他浇地的管子(因我提着小桶他没看清),由于心性不稳,我把小桶扔了,他们不让我走,同修赶快跑,我说:“回来,跑什么,我们又没偷他的。”我又大声对那两人说:“我对天发誓,我们是百分之百的好人。”话音一落那两人回去了。这次回到家已是凌晨四点了。
由于我们这里开创的环境好,有些受到迫害的同修经常来躲一躲避一避,我没有责怪他们,和他们从法上交流,让他们提高上来,我想环境也是师父赋予的,所以谁想来就来,我都热情的招待他们。后来看到送资料的同修很不容易,就让同修到我家来了。
怕心的教训
城里的同修又来了,老年同修也走出来了,带了些不干胶边走边贴,贴到支书家旁边的电线杆上,我想:“刚换上的支书,别叫镇上的人来看到,让他不好交差。”就说:“走,咱到大路上贴去。”谁知叫邪恶看到了我的怕心,钻了空子。
从此以后怕心越来越重,严重到听到动静就心跳,鸟叫声、摔门声、警车声,听到心里就跳一阵,持续了好长时间,想去去不掉。城里的同修又来了,和他交流,叫他和我发正念,他笑了,说我要从心性上找。于是我就从心性上找,但还没找到根。
一天晚上去发真相,被村里一个地痞无赖碰上了,不让我走,说是要打“一一零”报警,我想不能跟他纠缠,我要走,就想办法把他摆脱开走了。(当时他不知道我们是一个村的)。后来又过了几个月,他找到我家来了,说是五月一日他们就开始行动,不让我出去,还说了一些恐吓我的话。他走后我感到问题很严重,就对他发正念,心想:他干什么坏事有警察管,但他不能干迫害大法的事。这样对他不好。看守所、劳教所是关坏人的地方,不配关我们。有必要叫他進去也不能让他迫害大法和干扰我救度众生。这是对他的慈悲。我天天找个时间对他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
果然不长时间就听说他犯了什么事,被派出所追找,不知是被抓起来了还是躲起来了,他再也没干扰我。这件事以后,再找怕心的根源所在,我想可能是那次贴不干胶的事。以前我们贴的不干胶一张又一张,陈的接新的,有的电线杆都贴五六张了也没毁过,可由于那次人心一念,不干胶全被涂了。
我找到了怕心的根源,从自我做起,又把我和支书家门边的电线杆及全村的电线杆全贴上了。从此以后再没出现过麻烦。师父说:“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强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达到的。”(《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无时不在呵护着我们。
二零零四年暑假,上大学的女儿回来了。“七二零”晚上,我们商量着出去做真相。以前我去做真相,都是想着“带着如意真理来”(《如来》),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那天晚上吃完饭想把不干胶先揭开一个小角,这样好贴,可是没等揭完,女儿就说想吐,一会就吐了,这时我也恶心,头晕,便一头倒在床上,一会也吐了,满身虚汗也出来了。
女儿问:“今天晚上还去不去?”我说:“不去了,证实法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非得今天晚上去呢?”开头我想可能是旧势力的干扰,想不承认它,可就是动不了。那次表面上看是吃了些食物引起的,可他们父子却没事,过后才知道,原来是师父保护了我们。那天是七二零,邪恶对这个日子非常敏感,两三天后我们才听说七二零那天晚上,邪恶布满了路口,山上、路上还有巡逻的,整个晚上他们都没休息。
我有个大伯哥,他原先在村里干村支书,没有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后来到镇上工作去了,整个邪恶部署他都知道,他想打电话告诉家人让家人转告我们,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我听说后就说,我们有师父保护呢。
兑现自己的诺言
我家住的房子总共有五十平方,盖新房用的砖石木料早就备下好几年了,因女儿上学没钱盖,就一直拖着。有时我就想:“什么时候把房子盖起来,如果需要,把做资料的同修请到我们家来。”也许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心,给安排了机会。有一天,孩子他三伯到我家说:“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把房盖起来,还等什么?”我说,孩子上学哪有钱盖屋?他说:“把咱兄弟们叫到一块吃顿饭,说说情况,谁还不帮你?”
然后就照他说的做了,果然在兄弟和亲朋好友的帮助下盖起了新房。正好有夫妇俩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我让他们在我家做起了真相资料,兑现了自己曾经的诺言。有时我也和他们做,配合的很好。但有时也互相提高心性,触及到那颗心的时候真的是剜心透骨,但不能因此影响了证实大法的工作。我们也知道不能让旧势力钻这个空子,通过各自向内找,很快就能解决。考验也不断出现,原来的房子,他爷爷想买,其他人也有几个想买的,按当时我家的经济条件很需要钱。可我知道,一切都是师父和大法所赋予的,我应该无条件付出。
任何场合都是讲真相的好环境
要做好师父叫做的三件事,就要学好法,发好正念,四个点都不能落下,多学法就能“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 法理洒遍世间道 满载众生法船开”(《如来》)。我做真相,晚上走街串巷,白天集市上,山会上,走亲访友时真相资料随身带,看到有缘人就给,去这些地方不是玩,要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讲真相思想要纯净,有警察时不要怕,但要理智,智慧。
有时几个人配合,做的好时不能有欢喜心和显示心,要用我们在大法中修出的神念正念去做,比如在做真相过程中对面来车了,就想:叫它拐弯,它就拐弯了。和狗沟通不让它叫,它就不叫,神的一面发挥作用,什么都听你的。有一次,在山会上人很多,警察也很多,我们带了很多资料发完了,还有些条幅没挂上,我们就坐下来发正念,想:叫坏人看不见。好人看见没事。然后一条条挂上了。当挂到最后一条时,来了一个看山的人,气势汹汹的问同修:“条幅是你挂的吗?”同修镇静的说:“是呀,我是来救度众生的。”我们好几个同修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对那人说:“你可千万别管这个事,大法弟子是救人的,如果举报人家,被坏人抓去,那可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了。人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叫坏人抓去你忍心吗?平时跟你无怨无仇的,弄的人家不是劳教就是挨打挨罚,这样对你也不好。告诉你:善恶有报是天理。这是真的,为了你和你的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可千万别干迫害大法的事。”他明白真相后连声说:“我不管,我不管,我才不管呢。”我们为这个生命明白了真相而高兴。
正如师父在《也三言两语》中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以上是我正法修炼七年所走的历程,有经验也有教训。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