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修炼走过七年,心中感受实在太多,只选几件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坚定修炼
几年中,我没遭受过太严重的迫害。九九年“七二零”时单位让写保证。我于是向他们讲起大法如何好,我不会放弃。因为单位上报四人(其实有更多的同修,可能同修念正,表现出来就是基层怕惹麻烦,不报),只有我不写所谓的“保证”。
他们以为想了很多招数;专门为我“下文件”,要单位各层人员看管我,保证我不進京,否则都受处罚;在单位十五分钟见不到人,就要我汇报;不许我休息、请假;请假三天以上须总公司同意;后来又以写大字报,停止工作,开除、拘留相威胁。但这些都动不了我的心,所以他们虽喊的响,有几个主管对我也是处心积虑,咬牙切齿,但一样也没实施。只是每天变着花样的谈话。电话骚扰也被家人(同修)正念制止。
他们对我也做过一番调查。找了一个在我工作上给过很大帮助的人来劝我,此人是我父母的朋友。他并没说什么,只是在电话那边劝我别太犟,免的吃亏。可是那一句“孩子啊”却让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中忽听这样关切的声音,动了人情。
二零零零年年中时节,我所在单位解体,虽然我通过了各项考试与评定,但因我坚持修炼,新建单位拒绝接收我。我被分到了一个濒临倒闭的老厂。常人都觉的我失去的太多、太大,替我惋惜,可我觉的很坦然。
我尽量按照大法去做,本着善心善念去讲真相,环境在逐渐改善,真的如师尊所讲“人有明白的一面,人的表面也会被感化”(《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那时他们整天嚷着几天几天后要抓我。一天公安科长忧心忡忡的对我说:“你再说炼,他们明天就要抓你了,你可怎么办啊?”我发自内心的对他说:我现在想的不是我的安危,而是你们怎么办。我对他讲起耶稣殉难时与妇人的对话,讲起善恶有报,讲大法的美好。五十多岁的男子,眼中泪光闪烁。
因我有怕心,以前在住地不法人员的威胁下在一张白纸上签过名,也知道他们会做手脚,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来写了严正声明)。不法人员走后,我在师尊像前长跪不起,痛哭不已,发誓以后一定做好。正因如此,后来我住地的恶警意图绑架我,我明确表示,“大法好,要修炼到底。”我单位的两级书记与公安科长当时都表现出了对邪恶的抵制,和对我尽可能的保护,使邪恶非常尴尬,最后迫害不了了之。
几年后,我的单位晋升为生产骨干厂,而拒收我的那位厂长因经济问题被撤职,现移居海外,真心希望他在那片自由的土地上能明白真相。
二零零零年末,我被迫每天都去公安处。那时虽不知道旧势力迫害的法理,但知道肯定有执著。有一天警察为了攻击大法,拿出《走向圆满》和《法轮佛法(在瑞士法会上讲法)》中的“炼功人结婚后可以有夫妻生活吗?”要我看。唉,一个大法弟子,要在警察局里学法,平时多差可想而知,还自觉不错,真给师父丢脸!当时的确从《走向圆满》中悟到坚定的证实法,但更多的是认为大法受到攻击,应维护法,并没深刻找自己。
五年后我才悟到学《瑞士讲法》是让我认识到自己对色欲的执著虽然表面放下了,但心里还有。最后警察对我说:“今天是周末,你走吧,如果周一你还不写保证,那就带着行李来吧。”我利用这两天多学法,一天学一本讲法。因为我想如果被抓不知何时才能再学到法了。真后悔以前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虽然所有人都觉的我精進,但真正做的怎么样自己最清楚。整理衣物时,四季的衣物各两件。当迈出家门的那一刻,我感到: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可我还是迈出那一步,坚定、从容。心里没有留恋与伤感,没有慷慨和豪迈,更没有觉的前途渺茫,只是真真实实的感到平静、踏实。我把衣物放到了单位,然后去了公安处。因家人(同修)说不能他们让你怎样你就怎样。我觉的很对。那时已经在不自觉的不承认迫害了。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只让我回去好好上班。
二零零一年初,我又拎着这个衣服包被送去了洗脑班,洗脑班非法关押了我们地区几个县、区的大法弟子。因在此前有一个“六一零”头目遭恶报,所以邪恶大为收敛。我们没有绝食,只是不失时机的讲真相,环境大为改观。后来洗脑班的一个负责人在街上见到我,很高兴的告诉我,她不在那(六一零)干了,已调去了其它部门,我也很为她高兴。
当时,有一次看过报道“天安门自焚”的“焦点谎谈”后,有个职能部门的人问我有何感想。我依旧平静的说:“是的,中央电视台曾说‘自焚者’是因学大法才自焚、是我师父让去的,可现在调查清楚了,是听从刘某某自编的一些东西才去的,与我师父、与大法无关。”他愣愣的瞅了我一会儿,挥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洗脑班结束后,区“六一零”的人只告诉我哪天回单位报到,就先溜之大吉了。我又拎着这个衣服包回了家。回到单位,组织部和公安部门的人都在。他们说我已走过了十字路口,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我始终没怎么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心里平静祥和。他们说着说着突然冒出一句:“你别笑呀,你笑的我们心里没底儿。”那时并不知道发正念,但修炼人的正念却在制约和改变着一切。从那以后没人再叫我“转化”、“保证”,直到现在已几年了。
在被迫害过程中,通过向内找发现了很多执著,当时认为去掉了,但现在看来都没从根本上去掉,而且对色欲的执著是多少年后才悟到。但只因对大法的那份坚定,师尊为我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魔难。
二、去执著
大概在二零零四年末二零零五年初时,我出现了严重的消病业状态。嗓子肿的食水难進,咽唾沫都呛嗓子,连着一半头、脖子都痛,白天晚上睡不着觉。但我一直坚持上班。如此不吃、不喝、不睡觉、高烧不退,几乎让我难以承受。学法时我尽量念出声,那时已吐字不清了。发正念似乎也不起作用,那我也坚持不懈,我也向内找,最后觉的还是对色欲的执著。
我对着师父的法像说一定去,但时好时坏,反反复复总去不净,所以才会嗓子肿。我以为这下找到根了。可嗓子不见任何起色。师尊《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有这样一段:“出现问题哪,不是从心性上去找,不是从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这事放下、从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过来,而是针对这件事情:哎呀我这件事怎么还不过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点应该好一点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点应该更好一点呀!他老是放不下这件事情,看上去还好象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为它而做好!你并不是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应该去做的那样做的!”这恰恰说的就是我呀!那时虽然身体和心里都苦,但对师对法的坚信丝毫没有动摇过。
最后,我默默的在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的生命是您给的,弟子再把生命交付于师父,一切都由师父作主吧!从那一刻起我不再想我的嗓子,只觉的那已不算什么,无所谓了,可是作为修炼人我还有许多的执著未去。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我开始大口吐出连脓带血的东西,这样大约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基本就不再吐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三、共同圆容
一天,我的同事对我说:“我家门上贴了一张‘法轮大法好’,我并不反对你们,可你们为什么贴到我家门上啊?啥意思呀?”我问:“只有这几个字吗?”“是的。”“那你怎么办了?”“撕了。”我心里一沉,直埋怨同修:明慧上再三提过此事,为什么还这么做呀,这让常人不理解,不仅没救他反使他造业,也使这几年在讲清真相中的辛苦与努力都白费了。我告诉同事大法弟子发传单是为他好和他撕毁的后果。他哼了两声,一脸的不屑。我告诉他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要想一想这事,他冷笑了一声说:“我会有什么不好的事。”的确,他当时各方面都很顺利。我心想这人业力真大,迷的真深啊!
过后我就觉的不对劲了:他为什么对我说起这事?修炼人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尤其在现在。这件事是要暴露我的执著呢,还是有其它原因。这次讲真相效果明显不好,一定有我的原因在里面。找来找去,我发现我有一颗很不好的心:自以为是。
总觉的自己对,总在法中给自己找理由,找自己、去执著往往都是浮于表面,真正根子上的问题却在掩盖。由此而生出显示心、对同修宽容体谅的少,指责埋怨的多。就象这次,首先一念先埋怨同修,同修的确考虑的不全面(周报类的传单可贴门上,但真相标语不能),但同修的出发点是好的,能走出来也是可贵的。既然有损失,那我为什么不能去圆容、补充。其实这不是也给我创造了一个讲真相的机会吗?正因为总觉的自己对,所以给常人的感觉就是:我们的人不能说,做了什么都是对的。告诉他这么做不好时,他就觉的是在威胁他。因为我的出发点是维护自己(以及同修)所以不仅没讲清真相救了他,反而推了他一把。自己没做好,还说人家迷的深。
从法理上清楚了,我就想怎么弥补,平时有机会就发正念,有了这一念,师父就安排。有一天,他又提起此事。我诚恳的对他说:“如果你觉的因此影响了你的生活而耿耿于怀的话,我向你道歉!”他一愣,开始正视我,我微微一笑接着说:“我不能说我代表谁,因为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是一体的。此事虽不是我做的,但我来向你道歉!”
他深深的点了点头,神色庄重起来,我又向他讲了大法弟子为什么发传单,讲了大法弟子的承受与付出、辛苦与艰难、对世人的关切和慈善。整个过程他都认真听着,不住点头。以后他再没提过此事。
后来他因经济问题受处分而调离,几年后我们在一场婚礼上相遇,他特意过来和我握手,以示问候。
四、做好协调
有一个阶段,我和协调人之间的关系很僵。我觉的她存在一些问题,指出她也不接受,在很多问题上都难以沟通,甚至交流的余地都没有,我知道自己有执著,不想因自己的执著而使事情僵持不下,所以也努力找自己,每当说什么时尽量注意语气、善心(我一直认为问题出在这)。
可无济于事,她根本不理我。我觉的能做的都做了,已尽了最大努力,是她达不到修炼人的标准,被邪恶钻了空子,使同修间造成间隔,就发正念铲除造成间隔的因素。
一天我整理资料,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册子。我偶尔翻了一下,只看了一眼,也只看到了一句话:啥是间隔,不就是人心吗?我心一动,知道师父点化我。我开始从新找自己;我做的真的那么好吗?真的达到法对我的要求了吗?我真正的执著到底在哪里?
我虽然学法时不想这事,但平时总求师父点给我。一天我为同修找一个问题,一段讲法却吸住了我的目光:“那么是不是在这过程当中我们也变的非常执著于他的错误,自己心里头就是过不去?那么你就变成了执著,你就变成了向外找了。你就不能够想一想他的不对为什么叫你看见了?他的不对,为什么你的心里头就那么难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对,为什么把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什么问题的时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法轮佛法(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是啊,我太执著了,执著于她的不好,她表现出来就越不好,最后发展到要我另找资料来源。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坚持一点“至于说给别人提出来了,善意的提出来,应该提。大家修炼不也要为别人好吗?首先想到的是别人,看别人有缺点,因为他也在修炼,为什么不告诉他?不管他怎么对待,你们该告诉他就告诉他。”(《法轮佛法(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所以发现问题我还是说,只是不断的修正自己。
比如一次发放营救同修的传单,我觉的内容不太完善,思量再三还是提了出来。她照旧一言不发。我一张没拿就走了。上香时,我默默跪在师尊法像前,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她做的不好,你就不配合了吗?我知道自己错了。再去时传单内容已改,虽然表现上并不是采纳我的意见而是从新下载,我还是很高兴。
在那段时间,我开始是刻意的要求自己去体谅她,善意的理解她。慢慢的真的发现了她许多的可贵之处,懂得了珍惜,也知道了尊重,并尽量为她着想,真的发自内心的善意对她。直到走过那个时期,我才突然发现这已成为一种习惯,并且已由对她扩展到周围所有的人,虽然有时也会做不好,但善的因素的确在扩大。但当时我们的关系并没多大改善,我相信我一定还有问题,又实在找不着,就又求师父。
还是为了营救同修,我提出一些建议,我觉的出发点是好的,目地是好的,方法也不错,其他人也说好。和协调人一说,她却一声不吱。当对另一同修说起时,她居然说我根本不该管这事。我不想争辩,可忍不住还是说了几句。另一同修一直没说什么,这时突然说了一句:“讨论时总想一句话就把别人压倒,其实是在证实自己。”他说的很和缓,并没直接说我,也许怕我接受不了。(唉,同是修炼人,别人帮我还要如此费心,我真的很惭愧,也真的看到了差距。)
我大吃一惊继而豁然开朗:这正是问题所在啊!我提出好的建议确出真心,但也可证实自己法学的好,悟的高,营救同修更尽力;在矛盾中找自己确实没敷衍也尽量做好,却不自觉的隐藏着证实自己能更象个修炼人的样子,能在矛盾面前先退一步,却也不自觉的证实自己比别人强。虽也努力找自己,但找别人比找自己更卖力。“即使自己有错也得找出别人的错”(《美国首都法会讲法》),所有这一切表面上都在按照法的要求做,可实质上却在掩盖着这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肮脏的心。师父一再点化我却不悟,最后还要借同修之口直接指出。我们每一颗不去的执著心都让师父操尽了心啊!
摔倒了就得爬起来接着走,可是又出了另一颗心:逃避,这回掩盖的借口是:为了不使矛盾激化,产生更大间隔。我又有急事,就打算去找另一同修,可师父比我自己更珍惜我。在半路上她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去取经文。我知道我又错了,并做好准备,不管她今天如何我一定会做好(因前两天我俩因一件事各自心态都很不好,闹的不欢而散)。
当我带着真诚、善意,平静的敲开她的家门时,她的心态居然和我是一样的。我俩各转了一百八十度,就由最低点進入最佳状态。她还笑着对我说:“师父在《洛杉矶市讲法》中都讲明了。不让人说还是修炼人吗?!”她真的也在找自己,只是她向来不善言谈,这也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从法上谈自己和我交流。
当时拿到的经文是《乌克兰法会》,看着那句“修炼中去人心虽苦,道路是神圣的。”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师父无所不知啊!在这期间,每当我觉的很难,要退缩时,都会想起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的一段“真能站在为法负责上看,真的抱着一颗熔化钢铁的心,我就不信那事做不好。也不要对学员有固定的成见认为其不行,我这个师父可认为行的。也不要认为难以沟通,任何一方做法上还是没有做到大慈大悲,你真能大慈大悲,我想不对的地方肯定会改好。”
是的,不管多难,我们对同修对自己都不要失去信心,这其实是对法的坚信。只要我们踏踏实实,扎扎实实,一丝不苟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甚至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用法来归正,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就无所不能。因为法是无所不能的。我悟性很差,各方面都很差,何其幸运,被师尊选中,成为大法徒。修炼十多年,“七二零”之前的风风雨雨,“七二零”之后的血雨腥风,是师尊洪大的慈悲与巨大的承受与付出才使得弟子能在修炼这条路上步步前行,而弟子每前進一步,师尊又要付出多少心血!!师尊,谢谢您!是您那浩荡的佛恩为弟子开创出一片又一片崭新的天地!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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