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有一亿,每个人都有许多亲朋好友,所有这些亲人连起来,就可覆盖全中国以及世界许多地方。单说我们海外的大法弟子,也是从不同地区来的,如果把亲友们的电话号码扩大九十九倍或九百九十九倍,用“小帮手”打过去,再加以手动电话,那也是威力无比的。
正因为缘份大,才成了亲朋好友,说起话来容易沟通,一般不会出现叫骂等过份激烈的对抗,谈谈家常,叙叙友情,气氛亲切、自然,轻声慢语之中,大法真相、九评退党渐渐溶入了亲人的心田。
比方说:拿起电话问候一声身体可好?直接就可谈到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谈到大法在全世界都受到尊重和欢迎,却在中国受到迫害;可谈到迫害的惨烈,包括活体摘除学员器官。加拿大独立调查,波士顿会议期间,可疑凶手(医生)被告上法庭。也可往往追溯到历次政治运动对善良人民的迫害致死八千万同胞,进而谈到九评和退党……
比方说:朋友告诉你,谁的儿子做生意受骗了,谁的女儿离婚了,甚至被“包二奶”了,这又可以从精神道德方面揭露恶党破坏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西来幽灵危害民族、家庭……又谈到九评。
比方说:亲友诉说恶党对百姓种种欺骗压榨,生活种种艰难,这更是揭露恶党的话题。从两极分化、官员外逃,海外置产,恶党早已烂透,大厦将倾,天灭中共时,咱们才不给他们背黑锅作陪葬品,还是谈到退党和九评……。
恶党坏事干绝了,从哪一个角度都可以直指它的邪恶本性。注意倾听亲友们的诉说,顺着他们的话引到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的话题上来。
随着正法进程,中共恶党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在全世界他们早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例如:香港市民反对23条恶法大游行,江泽民及其爪牙一个一个被告上法庭,陈用林、郝凤军弃暗投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曝光。王文怡白宫喊话,袁胜反迫害留美。每当这些事件发生,我赶快给亲友们报消息。每次参加集会、大游行,我也赶快给国内打电话,把正义之声浩浩荡荡、不可阻挡的气势传给亲人。
明慧网上报道的某些迫害案例,除了给恶人打电话以外,也及时的报给当地的亲友。有位朋友一位远亲当警察,听我朋友给他讲了恶人榜、追查国际等信息后,离开了迫害法轮功的单位,到别处当户籍去了。
我还给国内的亲友讲:新唐人新年晚会,嘿,那一流的剧场、热情的观众、精彩的节目,无与伦比的天幕……朋友向往的说:“真想和你一起去看戏啊!”
讲“童年”揭露这场长达七年的迫害;讲“九剑”传九评,“红眼石狮的故事”当然要讲三退保平安。我用我的心静静的诉说,亲人们用善良的本性倾听,万水千山挡不住真善忍的传播。亲人们和我一齐流泪,一齐欢笑,一齐解体中共恶党,还我河山,还我中华灵魂。后来,我把晚会光碟带回了故乡。
如果朋友生病,或遇到危难了,请告诉他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位朋友先生病重,我这样说,她诚心诚意的做了,她的先生一天天好起来。后来,另一位朋友得了癌症,她去看望她,并对她说:“久萍(我的别名)是我们的好朋友,远隔万里还牵挂着我们,她决不会害我,她叫我念,我就念,你看我先生现在真的好了,你要相信,你也念,你一定会好。”
就这样,他们的身体都好了!这两对夫妻都退了团。
前不久,我又打电话时,她告诉我:“哎,我现在有书,还有光碟。”“啊,你已经在学了!”“嗯,有人教。”挂上电话,我的眼泪流下来,大陆的同修啊,你们做的太好了!
给农村的朋友打电话,讲九评和三退,他们说:“知道,大伙在地里干活儿时还议论呢!”“法轮功可厉害了,一夜之间全贴满了。”我问他:“贴的什么呢?”他说:“原来是‘法轮大法好!’现在是‘天灭中共,退党八百万’”。我又问他:“贴上后有没有人撕?”他说:“谁干那缺德事啊?没人干,给钱也不干,干部就去撕。前几天,大队书记好好的就死了,岁数也不大,这不是遭报了吧,哼,谁干谁遭报。”我问他看过《九评》没有,他说:“我有。”“哪来的啊?”“我捡的。”师父说:“弟子伟大”,我的同修真伟大啊。
有次拨通了朋友的电话,那边传来他的笑声:“我先给你说个笑话:我坐车去武汉经过某地见一个卖报的,吆喝着:‘江泽民死掉了,胡锦涛的飞机落下来了,快来看哪!’人们都去买报,找来找去没看见他说的新闻,就问他:‘没得呀?’他不慌不忙的回答‘今天没得,明天就有了,莫着急,你天天来买我的报纸,很快就看到了。’众人也不生气,乐哈哈的说:‘好啊,好啊,等着你的好消息。”
谈笑风生中我感到明白了真相的亲人们虽然生活在严酷的环境,他们的心中一片光明。他们看清了邪党的本性,不对邪党抱任何幻想,邪党再也欺骗不了他。当我把恶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消息告诉他们,他们毫不迟疑的说:“共产党什么都干的出来,他们从来没有把百姓当人看,他们把我们当成一群鸡子关在笼子里,要杀哪个就杀哪个。”
可是,不明真相的人,反映就不同了。
我有一位好友,长期联络不上,最近总算打通了。我迫不及待的告诉他,关于加拿大独立调查报告,不料他打断我的话说:“这两个人一定是海外反华势力”,并且教训我在外面要有分析的头脑……。我冷静下来,想起分别十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欺世谎言之中,我还没给他讲真相呢。当时我没与他争辩,很自然的把话题转到传统文化上,因为我知道他对这方面有兴趣。果然,我们谈的很投机,然后从传统文化我谈到西来幽灵,再谈到中共不等于中国,中共不代表人民。他说:“你这个观点我非常同意”。我故意问他:“哪一个观点?”他说:“中共不等于中国,中共不代表人民,我非常同意。”我夸他:“到底是老朋友啊,远隔万水千山,还是观点一致。这个观点是从《九评》中看到的,你看过《九评共产党》吗?”他不知道,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并对他说:“你这个灵通人士怎么不灵通了,好多人都知道了,你打听打听找来看看,咱们下次再聊。”
挂上电话,老伴气呼呼的说:“什么‘反华势力’,他怎么这么说呢,这哪象老朋友呀?”我说:“我不怨他,怨我自己,我早就该找到他给他讲真相。”
有几位朋友,我曾给过他们“希望之声”,“自由亚洲之声”的信息。对于一系列事件,他们都明白,可是对大法的认识感到有什么遮挡住了。想来想去,我没对他们讲过自焚真相。专门找时间补上这一课。其实,针对不同的人只讲一、两个疑点,立刻就破了这层间隔。有一位感慨的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有一位说:“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而且立刻就想学炼法轮功。
如果在海外有亲友,请向他们讲真相,他们明白了,能帮你向大陆亲友讲真相,起到了事半功倍的作用。
在美国另一个城市,有我在大陆时的几位老同事,他们不修炼,是大纪元和新唐人的忠实读者,他们都退了党,心里很明白。
前些日子,他们到我家来做客,我请他们一起向原单位老同事打电话,开始他们有些畏难情绪,说:“算了,不打了吧:”我说:“朋友们在中国日子不顺心,送去我们的关怀,他们一定会高兴。”边说边拨通了电话,一听见老朋友的声音,他们很兴奋,谈的很热烈,从自由的土地上传回去安居乐业的好消息;从共产专制的铁蹄下传来苦难的呻吟,好坏善恶鲜明对比。一通接一通,直到深夜。
第二天晚餐时,朋友兴致勃勃的问我:“今晚我们给谁打电话?”我说:“你想给谁打?”他问:“你有没有某某的电话号码?”我说:“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去问呀。”于是,我们接着打。
到他们离开我家时,还带去了一些电话号码,回去接着打。
这件事情对我们原单位轰动很大,一时间人们都知道了美国人才是真正自由和富强的国家,生活在美国的人都快乐而平安,共产专制下的中国人才真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且大家也都知道了,我的老伴(20年前出名的老病号)炼法轮功炼好了;美国也有法轮功啊!
自从有了小帮手,我把亲友中不愿听真相的,一个一个发过去,让他们听广播,我和老伴发正念。还真好,他们都听了。过一段时间,我再打手动电话,情况就不同了,愿意听了,有几位还三退了。
后来我又请同修帮助,把亲友的电话扩大,一个变成九十九个,存入“小帮手”,一片一片的覆盖,让更多的父老乡亲听到真相,形成更大的正念之场。
我很幸运,在美国的同修中就有原单位原地区的老乡。现在我们正联合起来一齐向故乡讲真相。手动电话、“小帮手”、传真、网络、突破封锁的技术一齐上,有很多事我做不了,我不会,可我的同修什么都会,当我们形成一个整体时,无所不能,无坚不摧。
袁胜同修第一次来华盛顿开新闻发布会时,听他讲大陆同修顶着巨大压力和危险,讲真相、传九评、促“三退”,我不停的流泪,我问自己:“你生活在自由的天地,什么危险都没有,你有什么理由不更加努力去做好你自己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