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欣笛•张。今年十六岁。在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音乐是我的生命。尽管我和多伦多莲花艺术团的女孩子们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始终也没有加入到她们中去。去年圣诞节,在经历了和我母亲从未有过的大吵后,我对父亲宣布我决定成为一个修炼者。但那时我更像一个法轮功的支持者而不是修炼者。直到今年五月的多伦多法会,我才开始悟到法理。
当多伦多天国乐队还只是一个想法时,我仍记得我的第一天。我和两位同修去到城里的乐器行-Long and McOuade。我记得我指着店里不同的乐器象这样说:“那是法国圆号,那是长号,那是黑管,那是长笛。”或者说:“是的,图巴比巴里东大一些。”那天离开时,我对成立乐队的想法抱有很怀疑的态度。
四月中旬,多伦多天国乐队正式成立。当登记表贴出来让同修自愿加入时,很快就有一百多人报名参加。
一天排练时,我意识到乐队将成为我修炼道路的一个重要部份。所以我告诉协调人我准备为乐队献出我的所有。他的反应是很鼓励的,也让我自我感觉良好。不久,我意识到我说这些只是为满足我想得到重视的欲望。从那以后,我经常将师父讲的“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洪吟(二)》〈心自明〉)带在身边。
我有说话很快的倾向,因为我执著于完成它。所以,一对一的教没有音乐知识的同修乐器,对改正我容易急躁的脾气是个大的挑战。我怀疑我能为乐队做多少,但看到我帮助过的同修明显的進步后,我受到鼓励而继续。排练的越多,法在我的思想中越强,再教人时就越平和、宽容。
然而只是在第一次演出后,我才开始真正注意我的缺点。在学校里,因为我们的质量,我们的音乐节目在乐队的圈子里被广泛宣传。自那起,我对音乐的质量有着强烈的执著。因此在开始几次表演后,我所有想的是我们如何提高技巧。我很容易忘掉乐团除恶救度众生的主要目地,当我今天回头看时我感到羞耻。有一天,当我和一个新学员在街上讲真相时,我们谈到了乐队。他指出一些事使我开始向内找。他说,“欣笛,你为什么这么要求技术呢?你为什么感受不到同修演奏的音乐的美好?”我马上意识到乐队在行進中,我听到的都是错误,比如拍子错了,节奏不对,音不准。我试图记住哪一个乐器组在歌曲的哪一个部份出错,以便以后排练时多练习。我怎么能这么不宽容?
在乐队中我最大的困难之一是语言障碍。当我说事时,我感到很沮丧。因为我看到的是茫然的面孔,而且是带着笑容的茫然面孔。我的普通话很差。我能说和能理解的很有限。然而当我和希望之声和新唐人的记者去渥太华参加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发布会时,我真的想理解普通话。在房间的所有人用普通话交流。我心里知道新闻发布会的重要性,所以我真的想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新闻发布会后,在试图组织好一切的混乱中,我突然开始明白同修们在说什么。我开始激动起来,但我很快用《转法轮》中关于一个人修成罗汉欢喜心起来又掉下去的事提醒自己。从那以后我的普通话开始提高,我经常问一些字和短语。当我在乐队前说话时,我时常讲普通话以便同修能理解我的话,但我看到同修在发笑,所以我担心我是否读错或拼的不对。
我曾经见到乐队成员之间的争吵,而我自己只经历过一次。事情很简单,是关于音乐的,那个同修怀疑我对某种特殊乐器的了解。我很惊讶,事情很简单,我肯定我是对的,因为那个同修没有音乐的知识背景,我很惊讶那个同修和我争辩。这是很简单的考验,我没有通过考验。在那个情况下我没有把自己当修炼人或乐队成员。
另一个让我感到不自在的是告诉年长的或比我聪明的同修做什么,如何做。有些事,我希望说、尝试和用音乐实验,但我不敢,担心冒犯同修。同时我也执著怕犯错误,如果我用音乐尝试新事情,我将冒着听起来更糟糕的危险。而且我注意到,我越着急,所有人安静下来听讲所需的时间越长。我内心常常抱怨同修们怎么不理解和音乐一起行進,就好象是一个整体,互相仔细倾听。但最后我都找到自己的强烈执著--对成就的执著。在《转法轮》中,师父说:“越求越没有”。所以当我以平和、慈祥的心态来到排练场,同修们自然能理解我。我得到了很多反馈,比如说:“呀,我终于理解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后来我对自己发笑,因为从第一天起我一直在说同一个事情,但是我的心并不真正在那儿,相应地他们的心也不能接受。
虽然我指出我的许多缺点,整个乐队是这个奇迹的巨大展现。我们能够做常人做不了的事。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已经上台表演了。几乎每个周末,我们忙于演出。就我而言,我们乐队自从参加蒙特利尔的加拿大国庆节游行后,表演上有了明显的长進。在那天,每个乐队成员和观众都感到巨大的能量场。许多同修在游行中流泪了。打那以后,我们已经能够胜任演出,每次设定更高的标准,从游行的组织者那儿得到更好的评价。在参加多伦多的加勒比海狂欢节游行时,有许多负面因素,但是我们以强大的正念突破,并赢得了观众的欢呼和掌声。在哈密尔顿的加勒比狂欢节游行后,许多人表现出对大法的兴趣。听乐队成员交流和看他们的电子交流信件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段时间的重要,以及大法弟子为正法精進的重要性。
通过写这一篇体会,我已经意识到许多事。其中之一的是要时常记住,无论我们有什么技能,什么样的背景,或者过去做了什么,大法弟子在一起是为了同一个目地。作为一个学音乐的学生,每次乐队聚在一起时,我都惊讶于大法的超常,也非常受鼓励,常人在这样的条件、这么短的时间里绝不会做到这点。直到乐队成立,我才发现我们责任的重大。我开始与大法弟子整体一起修炼。感谢多伦多天国乐队的所有成员不断的帮我提高和看到我的缺点。请继续指出来,因为我的理解仍然是有限的。
(多伦多天国乐团第一届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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