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004年6月28日下午被牙林公安处一伙恶警强行从家中劫持到林业公安局,当天晚上直接绑架往图牧吉女子劳教所三年劳教。进所第一道门就是把你身上从里到外和行李都给你拆个底朝上,你用的卫生纸都给你抖落开,然后,就让你进入高间(高间就是所谓的转化组)与世隔绝,吃饭有人打,饭后有人刷,上厕所有人跟,睡觉有人跟着,整天就对你进行精神上的折磨,强制灌输邪党歪理那一套胡说八道,从所谓的进行教育强制你写什么“三书”,由三名女恶警和两名盗窃犯人监控、迫害。我不听它们的歪理邪说,更不配合它们的一切。它们就脏话挂嘴上不堪入耳,不让你睡觉体罚。
就在这种环境中,我度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就让我下入所队了,在入所队里恶警对我也是非常严格的监控,你靠边坐那也不行。你闭眼睛还不行,你怎么都不对她心,有一次就寝后,恶警掀我的被窝,(因为我立掌发正念)我说被窝里的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吗?可想而知,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十分严重的,而对刑事犯它们不管。有一次来了一名盗窃犯人,这次是第三次进劳教所,一进门恶警们笑脸迎接:怎么又来了,我们这里正需要班长:来了当班。看这里的恶警就利用这样的恶人配合它们迫害大法弟子。
在入所队我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下一中队了。因为我没有符合他们的要求(没转化的),在中队里每当他们开强制转化大法学员会时,我们八名大法学员全不参加,恶警让我们参加我就不参加,第一次不去给我们加期一个月,第二次不去给加两个月,我们八名大法弟子一起发正念,决不承认邪恶的迫害。从那以后,再也没让我们参加强制迫害大法学员的会了。
在04年10月末期间,我丈夫来看我,中午11点多钟我们收工回来时,正好是中午没说上两句话就开饭了,说下午再接见,我就告诉他找个地方吃点饭,休息一下吧:下午再来,我就进院子里了,等到下午出工时就接着出工干活了,不让接见,当时我丈夫说:给5分钟就行,那个叫尹桂娟的恶警说什么不行,一分钟也不行叫他马上走,不走就抓他。当时大家都站在门前,有两名大法学员过来跟恶警说:你看他千里迢迢来一趟也不容易就让他们接见一会吧,我们多干点(那天出工正好捆包米秆)。恶警二话没说,三两步到门口说给我滚犊子,一下子就把那两个学员推下去,门口下面有四个台阶,两名学员都倒在了地上,一名40多岁、一名60多岁,当时倒在地上。那个恶警恶狠狠的说“摔死活该”。
当时60多岁的大法学员起来之后头上有个包,手脖子不敢动。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还喊叫我丈夫马上走,不走就抓他。因为我丈夫胆子小,没有说什么,就说媳妇啊!你上班吧,我说这不是我的班,这是迫害。说完我丈夫就走拉。我丈夫还没走几步,那个恶警就上来打我,用拳打我的头,一边打一边叫“我早就想收拾你”,拽我进院里还恶狠狠的说:看我今天好好收拾你。我丈夫没有回头,他要回头正好看见,学员们拽着恶警说:别生气吗!有话好好说。当时门卫有两个大队长还有工人,没有一个吱声的,门卫值班的说:没有转化的就不让他接见。
就这样恶警强制我们干活,被摔坏的老学员手腕都不敢动都肿起来了,也强制他出工。等到晚上回来时又待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才领那个摔坏的学员上医院。等中午回来时,那个老学员的手腕骨折了,打石膏吊上绷带。当时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们这些善良的百姓修的是“真、善、忍”,哪点不好啊!我们是好人中的好人。看到这些使我更看清了恶党的本质,意识越来越清醒,正念越来越强,更加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恶警尹桂鹃是多年来迫害大法最邪恶的一个。大法学员在这个邪恶环境里,任何事情包括睡觉、吃饭、上厕所都有恶警和刑事犯专门看着,不准大法学员互相说话,刑事犯可以随便说话,我们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在中国的劳教所里真正的盗窃、抢劫、诈骗、卖淫等犯人成了恶警的心腹和利用的工具,恶警让他们监视大法学员,干的卖力的给好处或者减刑,用坏人看管好人,真是正邪颠倒!
在05年去了一个刑事犯,收赃进来的,收街道上的井盖已经被劳教一次,没有待上几天就回去了。这次又来了,被判3年到那之后非常狂妄,扬言说回去我还干,我在这里待不了几天,结果只待3个月就出去了。公安局说判错了,象这样的很多,真正犯罪不抓也不管,甚至抓了也得放走,专门抓法轮功这些信仰善良的好人进行迫害,强制你转化。现在这个穷途末路的恶党没有什么法律可言。
有一次中午收工医院的护士到学员宿舍说检查身体,检查爱滋病,性病,我是第一个被叫去的,因为我没有这个病,我说我不用检查了,他们就强制抽血,拳脚耳光就上来了,两个人拽着就抽了一管血,过后说什么国家为了你们每人60元钱给你们检查,你们还不感谢。听听他们说的多么好听,真正有病他们就不管了。你得找他们多少回才能领你去医院,一切费用都自己拿。他们的吃喝还得学员拿,看看这邪党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就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中,我度过了八个月。紧接着又一轮强制迫害转化开始了,恶警又把我送到了高间(所谓转化组),与学员们隔开。那里恶警说: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她说:那就告诉你“强制转化”。第一天晚上就强制我站到半夜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扬言说:我们6个干警24小时轮班监控你们。就这样对我下手了,手铐连续吊了我7-8天。
有一个叫翟秋华的恶警十分阴险,还是个老手,从99年7月20日以后一直到现在就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有一次她把我铐起来吊到2层床铺的铁杆上,床再垫起3块砖,这时我的脚尖只能沾地,时间长了肉卡在手铐里,越动越紧,疼痛难忍。就这样她把我们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脚下,只要我的脚一动就踩上。但我一直没有动,更不想动。她看我不动,就来拔我的腿,她根本没有拔动我的腿。等她走后,我就使劲脱手铐,手铐一下子就脱下来了。我就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床上。这时那个恶警转眼一看,顿时大吵大骂起来,用胶皮棒子向我脑后打去。当时我晕了一下。恶警紧接着连续抽打我身上,使我整个身上没有好地方!就这样吊我一夜。早上我去厕所时,我让监控我的学员看我身上的伤,她说不敢看说害怕。
又一次恶警让我看电视,看完叫我写感想,我没有符合她的想法写。我按照自己想法写,结果这个恶警破口大骂,把我的手吊的紧紧的,用胶皮棒子往我的脸上捅,牙活动了嘴里都破了。我就往地上吐血,她还骂我,当时监控的人还没有走,那次打人都把其他人叫出去干活,我就问那个人是谁邪恶,今天恶警们所干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以前我都是在明慧网上看到,今天是亲眼目睹。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男恶警一个叫张亚光(科长)、一个叫陈强,这些年来,他们迫害大法弟子是走在最前列的,他们让我看他们造假的电视歪理邪说,看完问我要求有问必答(邪党规定的23号司法部令)。我说我保持沉默。他们强迫我回答,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就让我回答,不符合他们就打耳光。我说:符合你们的,你们给录下来了,我今天讲的这些话,你能给我录下来吗!恶警说谁让你这样回答问题,顿时左右开弓的打耳光就上来了。我也是50多岁的人了,难道他们就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吗?这些恶警还有点良知吗?
就这样他们吊了我7-8天,黑天白天吊着,除了吃饭、上厕所下来,其他时间全部吊着。有一天我的双手黑紫色的了,那个恶警问我说,你的手怎么样了,我说不知道是谁的手。到晚上换班了,张亚光来了,这会不吊我拉,换招数了,他反铐我,一只手在肩上一只手在背后,他铐不上,叫护卫队的恶警,就是打手门卫,20多岁的胡洪波,他们两个大男人将我50多岁的一个修“真、善、忍”的好人就这样折磨了20多分钟。
后来恶警将我送入小号,叫邪悟者天天跟你胡说八道,他们说的那些我根本听不进去,感到太可笑啦!就这样在小号里待了5天,到下午又将我背铐。我不配合他们使劲动,不叫他们铐上,有把护卫队的恶警胡洪波找来,他们4个人将我打倒在地,将我扣上,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我说:我这50多岁的人了,就因为我修“真、善、忍”做好人不让,你们就这样用各种酷刑折磨我,你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这次被反背铐长达一小时十五分钟。在这样一个酷刑迫害中,我没有做好,使我非常痛心。但我心里对师父对大法更加坚信,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在那样的特殊的恶劣环境中,我看到了恶党的邪恶。我的正念越来越强,意识越来越清醒。所以我揭露恶党的同时,我再次严正声明所有强制迫害我抄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东西全部作废。从高间回到中队时,恶警告诉我这里的情况不让我回来说,可见他们迫害大法学员所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
其实我所遭受的迫害只是恶党的百种酷刑之一、二,是千千万万迫害中的冰山一角。现在图牧吉劳教所关押的人员有一百多个,真正的犯人不到十名,全是有信仰的和上访告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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