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被迫害中我认识到学法、发正念、讲真相的重要性。为什么师父要我们理性、智慧的去讲清真相呢?几年来邪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其实呢真是我们大法学员对法的认识不足造成的。我原以为我的文化程度低,悟到的东西不多,修炼这么多年,什么都没看见,只在一次一次的魔难中摔摔打打走过来的。其实细想起来,每一次魔难不都是在师父的看护下才走过来的吗?师父看的是我们那颗心哪,坚信了大法,坚信了师父,这些魔难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当我被邪恶迫害送進劳教所时,开始我带着不平的心发正念,所以正念的力量不足,反而还被戴上铐子。铐子铐的很紧,双手被铐得很痛。我就又调整心态,发正念把痛转移到邪恶身上去,结果手不痛了,伤两天就好了。刚進去,我一看到警察和包夹心里就不高兴,而且总想用人的办法离开这里。想到了绝食,可又怕被灌食。恶警对大法弟子的野蛮灌食那惨状我见过的。绝食还要被罚站军姿,没力气就由两人架着,不许睡觉,一睡觉就用胶带将眼睛蒙上走鸭步,从楼上到楼下来回走。
后来我想我们不能让邪恶这样对待大法弟子,必须对参与迫害的人讲真相,并纯正自己的心态,用慈悲和正念去对他们。包夹强行让我站军姿,我不站,他们就用脚踢我,用手打我。我发正念把痛转到他们身上去。结果他们叫了一天脚痛,说是不是得了风湿呀。有一次一个同修被关小间,恶人在那里骂个不停,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物质,大概小间的同修也在发正念,这恶人一出门就摔倒在地上。
在劳教所,邪恶的包夹总是想转化我。我想既然到这里来了,我就得跟你们讲真相,不以人为敌,尽量救度一切众生,你坏到没救了也不能叫你迫害大法弟子呀。他们看转化不了我就让我从早到黑的干活。我心里想的是救度众生,就想你们说了不算,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干活的。在我的正念下,一个半月后环境就改变了。他们也不再叫我站军姿。我总想对恶警们讲真相,看他们一个个年纪轻轻的,毁了多可惜呀!我就给他们讲,不管收效如何,一有机会我就讲。他们说,你又不劳动,又不学习,我叫包夹一起骂你师父。我告诉她,你不能这样做,这会害了你,也害了他们的。并善意的告诉她其实刚才那话不是你说的,是你背后的烂鬼说的。她转身就走了,说:不跟我说了,不管你了。我说我要管你呀!
后来他们又想用亲情来感化我。我不动心,恶警就骂我自私,没良心,害苦了儿子和丈夫。他们越这样我就越不动心。我也知道这些年来家人为了我在精神上吃了不少苦,但那都是这场迫害导致的。为了亲人们,我才更要坚信师父和大法,我才对的起他们。师父告诉我们,“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为法来的。”(《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不管他生长在怎样的环境中,身份如何,他们都是在等待我们去救度的众生,大法弟子慈悲为怀,是不计个人得失的。他们见我在亲情面前没动心也就不再提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在师尊慈悲的看护下,在同修整体正念下,终于回到家。在此十天前,劳教所检查身体,抽血化验,我的血出现不正常情况。我请师父加持,我想我有执著、有漏也不能让邪恶迫害我,我有师父、有大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师父呀,我要回家。这儿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我一定能在十天内回家,一定能行。就这样由家人和六一零、政法委一起来办的保外就医。因为我的正念足,我就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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