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在大法中修炼九年所历经的喜悦和风雨,千言万语涌向心头,感觉要说的真是太多。下面我主要从我曾因不在法中修而陷入“举报”的魔难,到现在如何走出这个阴影的过程谈谈自己的体会。
一.我曾经拥有真修的快乐和幸福
我于九七年十月喜得大法,那年三十四岁。虽然自己从未接触过气功,也从来对气功不感兴趣,更没听说过修炼,但一听《转法轮》这本书,就生了想看的愿望。
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曾深深的体会到在大法修炼中,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真修的幸福和快乐!那时自己虽然身负十万巨债,但却觉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最富有的人!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在迷惘中奔波忙碌的身影;那些找不到生命的目地而盲目迈动的双腿,我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子那一刻真的想在大街上高喊:“众生啊,快醒来吧,宇宙大法开传了”!有次走在去集体学法的路上,在闹市中看着在迷中苦苦挣扎的众生,想到自己的幸运,真的落下泪来……
在去人心的路上虽然有苦,为了修“真”,我落过泪;为了去“利”,我曾痛苦的寝食难安,可是更多的时候我体会到修炼的快乐。做的好时,师父会给予奖励。
记的有次在睡梦中受到“色魔”的干扰,我马上反应过来,在心里叫了一声 “色魔” ,它就消失了。当晚师父就让我看到墙上旋转的法轮作为奖励,那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法轮。
因为那时在法中修,在法中悟,遇到的任何人和事都能用法来衡量,时刻想着自己是修炼人,要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真是事事对照,所以提高很快。比如乘公交车,有时车很空,我上去不是找哪个位置好,而是找哪个位置不好,人们不愿去坐,我就去坐。做的对,师父会给予帮助,我感受到佛法的玄妙。
如在做销售那段时间,产品除了在商场的柜台销售外,也通过与当地工会开办讲座向大家介绍产品,有的当时就要买,这样就会有一些现场的零售发生。我后来悟到这部份销售的产品因为顾客不需要发票,就没有上税,虽然卖的价格低,但也应该给国家上税。所以我就想上当地的税务局去补这一部份税。可是税局在哪?我都不知道。因为我是外省公司在当地注册的办事处,销售的发票我要多少都可由总公司开来,上税本来也与自己无关,而自己是自负盈亏,所有的费用都要由自己支付,我完全不必去这样做。可是想到自己是修炼人,师父讲要维护好常人这一层法,我就去做好。于是找出电话本,拿在手中只随便一翻,低头一看就看到了眼前那一页正是各税务机关的地址和电话,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一切惊愣住了,要知道电话黄页共九百多页啊,而我随手一翻就是我要的!真修路上,我再一次领会到佛法的高深和玄妙!
法轮大法的法理,就象师父在《博大》中讲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所以那时我尝到修炼苦中有甜,苦中有乐。得法前自己是那么多愁善感,得法后对人生和未来的所有焦虑和忧愁都一扫而光,折磨自己多年的慢性咽喉炎也不治而愈。
那时觉的修炼就象上学,平时小考、中考不断,睡梦中常见师父在卷子上给我的评分大都是八十多分,我知道是告诉我离法的要求还有距离,要努力做的更好。
二.恶浪翻滚,我陷入了“举报”的魔难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个宇宙中最黑暗的日子来了,得到消息那一刻,顾不上回家,找到书摊,掏尽身上所有的钱,只够买一本《转法轮》。每天正视着电视上那些弥天大谎,知道“人”干不了这样“大”的事,虽然想不明白这“背后”的因素是什么?但是那些东西已动不了我,那些诬蔑和诽谤,让我更看清了事实的真相,也理解了师父为什么要求我们把对大法的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但在后来的证实法反迫害中,自己却因忽视学法向内修向内找,连遭“举报”,陷入魔难。
1.第一次被举报
第一次被举报是在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上北京证实大法返回的火车上。在“天安门自焚”的骗剧刚上演后四天,媒体还没有发布消息,大家都不知道。我与一同修在正月初四这天在戒备森严的天安门广场顺利打出了证实法的横幅,被非法抓捕后关押在怀柔看守所这个魔窟,我经绝食五天不报姓名住址正念闯出。
在返程的列车上见到人们手上的报纸全是“天安门自焚”伪案的报道,当时我虽然还不知道这个伪案的具体情节,但我以一个真实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份告诉他们:“这一定是一个阴谋”,由此引起整节车厢的骚动,我四周围满了听真相的人。最后,我被举报,来了三个乘警,但未搜到任何所谓“证据”,一个警察让我跟他走,一路上问我学了多久?好不好之类的话,我都毫无怕心如实回答,到了无人的乘务室,他温和的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你不要在车上讲。”第一次举报,有惊无险,就这样化解了。
2.第二次被举报(出卖)
第二次陷入魔难是在二零零一年春,被一同修出卖。因为给外地一同修邮寄经文,后来同修被绑架。邪恶追问经文来源,同修在压力下供出了我。当然我从未责怨过该同修,我理解在那种环境下的压力,而且他从获自由后,我仍不计前嫌给他寄经文。
但这一次使宽松的修炼、生活环境遭到破坏,而且波及以后。因为当时我已更换过工作的城市和单位,本是邪恶一直没有掌握的外来人员,工作单位是私营企业,不受邪党控制,老板、同事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也无异议。
当时被抄家,但损失不大,审问时,我都没有配合,最后非法扣押我一天一夜,将我释放。但邪恶以失去工作相威胁,不准房东租房给我住。房东要我们尽快搬走,面对居无定所的处境,给胆小的丈夫带来极大的压力。后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住房,我只好先写了一封离婚书交给房东,让他拿去跟邪恶交待,这样丈夫暂住原地。
我独自搬出与一流离失所的同修暂住。邪恶也找了工作单位的老板,释放我时,邪恶曾扬言让工作单位不要留我,所以我对老板说:“如果他们给你压力,我自动辞职。”老板说:“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工作”。我于是留在了原单位。并对老板产生了信任。
3.第三次被举报
第三次被举报是在二零零一年国殇日期间利用长假回家乡做真相,后被我一直非常信任的一对夫妇举报。他们将光盘等资料交给了当地公安局,我由此被邪恶通缉。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本已安全回到工作所在地。在办公室期间,我又亲自接到了派出所打来的询问自己及公司地址的电话。我知道是师父让我知道自己处境的险恶,当即及时离去。
下午,老板打电话来诱骗我回公司,我听出邪恶已找过他,我告诉他公安在抓我,他却装糊涂(我当时以为他是给公安做样子)。后两天没去上班,打电话给同事,说不见人来,似乎一切正常,我想邪恶想不到我们周六会上班,便在周六回去想跟老板辞职,并交代一下工作、工资等,并取回放在同事办公桌里的两本师父的讲法书(复印本)。可我一回办公室就被老板出卖,他一边对我说要开会,一边已回他的办公室给派出所打了电话,半小时后,我就落入了邪恶的魔掌。
这次的被举报,使一些亲朋好友被牵连抄家、并被迫审查、写检讨。自己在当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天后,被送回家乡事发所在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天管教拿来一张纸让抄写一份后签字,那上面是所谓的不再相信大法,以后只做好本职工作之类的话。全监号的人都懂,只要签了字我就自由了,刑事犯们都围上来劝我签,抄写那段话只需二、三分钟,管教说:“不签你等着后悔吧!”
可在真理和自由之间我毅然选择了前者,最终被非法劳教三年。为此我至今没有后悔,后悔的是后期忙于做事,忽视学法发正念,法理不清,自己随时做好了被抓的准备,被抓后不但没有正念否定迫害,还认为在哪里都是证实法,都可救度众生,接受了邪恶的安排,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这是最惨痛的教训,也是最大的损失。
在三年劳教期间,因为我拒不“转化”,丈夫觉的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因为他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却在劳教所。他想如果我不转化,即使以后能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将没有地方上学,更没有未来。他经历过被邪恶迫害无处安生的困境,他把邪党看的太强大了,于是他在零三年春通过法院起诉来劳教所办理了离婚。在邪党迫害前十几年一直和睦的婚姻就这样在邪党的迫害和压力下破碎了。
三.救度众生,“举报”的阴影如影随形
1,重获自由,师父给了我最好的安排
在我出狱半年前,我妹妹和妹夫注册了一个自己的公司,但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便暂时请了弟媳去打理。我出狱处理完私人事务,便来到了妹妹所在的城市接替了弟媳的工作,弟媳回老家原单位上班去了。
在我到达的半月前,妹妹在附带办公的城内的家装了宽带上网,所以当我到达的时候,实际上那个办公的地点,也同时成了我的一个现成的家庭资料点,从电脑到激光打印一体机一应俱全。当妹妹和妹夫各自去上班后,这个附带办公的家里只有我一人,而妈妈住在城外家中。所以我在附带办公的同时可以做自己要做的事。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慈悲的师父为弟子做的如意安排。
在我来到这座城市前,同修为我新买的mp3装了一个自由门破网软件。三年多的囚禁带来的封锁,在那一瞬间就被这个小小的工具冲破了,明慧网那么真切的呈现在眼前,看到师父端坐的身影;看到全球同修证实法的伟大壮举,我就象远离亲人在黑暗中独自抗击风雨的孩子终于回到了家,那一刻才真正有了自由和回家的感觉,那种欣喜、激动、温暖无法言说……
2.魔爪又伸到了我的身边
在我即将到达妹妹家中的当天,家乡派出所的跟踪电话就到了,可妈妈接电话时怕他们听说我不在会有想法,就说我已经到了几天了,其实那时我还在火车上。随后,他们立即通知了当地的派出所,所以当我到达后,行李还没来的及收检,当地派出所就来了几个人,只是我避开了。他们说,从劳教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按规定要监视居住两年,每天到派出所报到,每月写认识。一警员留下名片,让我妹妹回来给他打电话。
过了两天,妹妹打电话对他说:工作不好找,我姐走了。后来派出所又来了两次,一次,让我妈作了一个笔录,证实我已不在当地。他们发回我家乡派出所算划清责任。但为此我在讲真相中又添了一层怕举报的因素。
3.讲真相,时时处处防“举报”
师父给了我最好的修炼和救度众生的环境以及许多便利条件,我知道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负师父的安排。
可是由于自己过去多次的魔难都源于“举报”,而且都是自己信任过的人,甚至前夫和妹夫都说过要举报的话,与我同在一个劳教所的一同修也是因回故乡讲真相,被亲友举报后在劳教所被迫害致死的。所有这些在我的思想中留下了似乎“谁也不可靠”的认识。虽然在出狱后,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也找到了自己被迫害的根本原因,问题的根本不在“举报”本身,但我却发现,在后来讲真相中,“举报”的阴影却总是笼罩着我,干扰和影响着自己救度众生。
在自己的工作、生活环境,我可以随时制作适合不同种类人员的各种真相资料,自己不能制作的部份也有资料来源。出门时各种各类的资料包里都带的很全,做到不带资料不出门。学生、老人、民工……可以根据不同人,不同的反应和需求来赠送资料。每一个环境接触的人我都想告诉他们真相,本市及异地的客户我都会给他们邮寄真相、《九评》。上门送邮件的、取送货的、工作业务往来的甚至上门广告推销的,我都尽量让他们進门,挽留他们能作短暂停留,以便给他们讲真相,但在讲送资料时,又常会闪过“他会不会举报”的念头。我知道这不是正念,是人心,是怕心,是执著,要修去的,可在现实中却总会习惯性的产生一种保护性设想。
就是在其它的环境,由于外出时包里经常放有公章、票证、车卡等能证明和查找自己身份的物品,就算在对方并不完全知道我任何身份的情况下,我也会对别人问我如:哪里人?在哪工作?或其它一些个人信息谨言慎行。有时含糊其词,有时答非所问,有时甚至说谎,有时虽如实回答,但如同在一个园区,就会心生不安,唯恐讲过真相会留下“举报线索”。在公车上有时给了有缘人资料,就想尽快下车,或在赠送时想等车要到站自己快下车时才送出,因为要防举报。乘出租车讲真相到站后,想的是让司机先走,以免让他看见我進了哪一幢楼,因为要防举报。
有次在大街上,我遇到四十多岁和六十来岁的两河南男子来对我说:来此处找人,人没找到,钱又被偷,身无分文,一天没吃饭。现在骗子很多,但我想找上我也不偶然,先坐在路边给他们讲了真相,他们说以前看过光盘。六十岁的男子掏出以前的复员证,里边还有一张毛的像,我让他毁掉,他很痛快的答应,他还是个党员,我又让他们签名办了“三退”。又给了他们几份不同的真相小册子,他们本来说让我给几元钱坐车上火车站,想爬煤车回去,我问他们需要多少钱车费,他们说要150元。我没有零钱就给了他们200元,又给他们讲明不失不得的道理,说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师父让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既然你们有困难,我遇上了我就帮你们,但是如果你们说的是假话,你们就会造业……
他们很感动的样子,年轻的带着哭腔说:“大姐,你把地址留给我们,我们回去寄钱还你”。我问他们村里有没有大法弟子?他们说有,我说那就把钱还给你们村的大法弟子,给他讲明情况,就说用来救度众生。他们答应了。其实我并不相信他们一定会这样做,但我想的是这样最安全,人心难测,不能被他们感激我的表象迷惑,我还得防举报。
有一次去银行办事,在银行门前,有个做传销的小伙子在派发名片,我给他讲了真相劝“三退”,他要“退党”,当时的那个场很好,他几乎感动的要哭。我又给了他资料,他一再的告诫我以后别在大街上给人讲,给人东西,以免别人告我。我说:“不会的,现在善良的人很多”。
虽然是这样说,其实在我心里还是总有防备心。他一再的问我:“我以后怎么找你?”我离去,他还挥着手冲我急的快哭似的大喊着这句话,我感受到他明白的那一面,面对即将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大法弟子是那样的不舍和无奈。那一刻我也很感动,回头向他挥挥手,还是狠心的离去,因为我要防举报。
在讲真相中,象这种:“我以后怎么找你”的问题时常出现。有次一个老阿姨在得不到我的回复后只好问我:“我看完这个光盘能不能找到你?上面有你的电话吗?”我也只能回答:“阿姨,不能”。为了防举报,我真的愧对这些众生。
象这样的各种防举报的心态,在我讲真相中真是无处不在,无处不有。想给亲朋好友打个电话,会联想用什么电话安全?对方知道了我的地址、电话会有什么隐患?想给谁寄资料,联想出的都是怎样才能更有效的防举报。而且这种“防举报”的思维已经不知不觉的在思想中形成了一种定式,一种习惯,自己都觉察不到了。
八月初,上海东航副机长袁胜因讲真相促三退被机场地勤人员举报,致使妻儿分离,有家难回,似乎更加重了自己的“防举报”意识。
不写不知道,一写吓一跳,我这哪是在“防举报”,已经是在“求举报”了!
三.心性在向内找中升华
1.“举报”为什么无效?
真正让我认清“举报”,反思到自己“防举报”的强大执著和修炼中这个大漏的,还是前不久我在讲真相中小伙子说的一句话。
那天,我通知一个快递公司来取货,发给外地的客户。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因为他们每天要到处取件,一般都是来去匆匆。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我一般会在他们到达前,事先在桌上放上一两份真相资料,尽量利用在桌上填单的时间来讲真相。一边慢填慢写,尽量拖延时间,然后边写边拿起桌子上的真相资料很自然的递给他:“看到过这个消息吗?”还加了一句:“我们家信箱收到的”(为防举报)。
那是一张最新的“退党自救求生”的传单,他拿着瞟了一眼说:“知道”,我当时有点诧异,因为一般人都说“不知道。”问他在哪知道的,他说自行车筐和办公楼经常会收到,他说他几乎没上过学,什么都没入过。然后我就谈到了大法的真相,他说他就是公主岭的人,认识师父及家人等。我纠正了他的一些不正确的认识,他对大法真相不感兴趣,我就跟他说了解大法真相的重要性。
我说你了解了至少会分清正邪、真假,不会跟着去做坏事,比如说举报呀。他说法轮功的事已经过去了,举报在我们哪儿(工作地)也发生过,派出所都不管,派出所说:“发吧,没事。”我说那是因为现在很多警察都明白了真相,不愿参与迫害了,并不是法轮功的事过去了。
待他走后,他说的“举报无效”的话却对我触动很大,虽然感到这是正法進程的必然,是人心所向,心里也很宽慰;但觉的那句“发吧,没事”中还包含了一些东西。
我想这个发资料的同修,在发资料时也许在意识中没有否定“举报”,所以“举报”发生了,但是这个同修一定是否定了邪恶的迫害,所以才会“举报”无效啊!“因为不被承认而强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旧理也是不允许的,无理的迫害是绝对不行的,那样旧势力也不敢干。”(《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自己以前也学过这段法,可为什么没入心呢?还一直在举报的阴影里“防举报”。而我用人的办法、用人心能防举报吗?这时我的心突然豁然开朗,我好象一下扼住了“举报”的咽喉,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在讲真相中,我一直有一个疑惑:众生“举报”的意识来自哪里?因为我常听到善、恶不同的众生对我说:“以后不要在外面跟别人讲,会告你的”;“快点走,这里很复杂,小心别人把你卖了”;“你还敢讲法轮功,你今天找到我就算了,找到别人就把你告了”……
为此我有时在想:为什么这么多人的头脑中都有“举报”的意识?是邪恶的宣传给他们的吗?难道自己被邪恶囚禁的这几年,邪恶“要举报法轮功”的宣传已经家喻户晓了吗?当我渐渐认清了“举报”的实质的时候才明白:众生大脑中的“举报”意识原来来自于我的“心”。
师父在讲开光的问题时,谈到如果拜佛的人是求财的,拜佛时“求财”的这个思想就上到佛像上去了,结果拜出来的假佛就是求财的。我想自己在讲真相中,因为带着“防举报”的思想在讲,这种“防举报”的物质同时也就带進了听真相的众生的大脑中,使他们思想中也有了这一意识,才会对我说出那些“防举报”劝告啊!
那个和我说过很多话,我送了《九评》给她的阿姨,在后来二次与我相遇中却不肯与我相认,我不解的问同修,同修说:“她怕你供出她呀!”回想她的表现,就象是我的镜子,原来我防举报,阿姨也防举报。
师父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现在好象才真正理解了师父讲的这段法。
反思自己为什么被举报迫害?从劳教所出来,通过学法我找到过自己被迫害的根本原因:迫害发生后只注重抵制,做事心很强,又完全是常人在做证实法的事,不重视学法,很少发正念,也不象个人修炼时期那样注重向内修向内找,遇到矛盾从不修自己,不看自己,使自己的言行完全游离于法外,长期不在法中。
第一次被举报虽然靠正念化解;第二次迫害发生后也从没找自己,把它当成偶然事件;至第三次更大的魔难来时,还是用人心对待。回想第三次举报发生前,由于法理不清,自己那时随时做好了被抓捕的准备,把一个大资料点传递资料的同修引荐给几个小片区传递资料的同修,对她说:“如果我被抓了,你就直接联系她们。”因该同修说以前曾因很多同修被抓断了线,致使资料堆集如山送不出去。
给同修交待完不久,我就回家乡做真相去了,然后被自己非常信任的一对夫妻举报。所以这次的被举报也可以说是自己求来的,由于自己心不正,被邪恶钻了空子。但为什么是会被一直对自己非常好的这对夫妻举报?却一直想不明白。
就在写这篇心得体会的过程中,我才突然悟明了这个问题: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他们的“情”。
这对夫妻的丈夫曾做过我前夫的老师,后来我又与他们同在一个中学任教,觉的他们很友善,大家相处非常愉快。后来我离开了学校去异地工作,每次回去都会去看望他们,也向他们介绍过大法,夫妻都有想学的愿望。妻子曾说:“修别的不行,修善我们还是行的。”我也一直觉的他们对我很好,是善良的人。迫害发生后,我想不能让他们受蒙蔽,千里迢迢回去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却将光盘等交给了当地公安局。
现在才明白正是自己一直以来对他们的那份“师生情、同事情”太重,一直认为他们对我很好,放不下这份“情”,每次回去也惦记着这份“情”,被邪恶钻了空子,反过来魔我一把。
明白了这一点,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情”上摔跟头,但却从来不悟。那个骗钱骗货又骂我的是我认为对我最好的业务员;那个出卖我的同修是第一个给我大法书又第一个教我动作的让我一直心存感激的人;……
哦,想想为什么众所周知几十年友谊地久天长的女友,怎么在收到我情真意切的真相信后搬了新家却没了踪影?想想那个在狱中一次次来探望我,让我心存感激的弟弟,为什么却对千里迢迢来为他的平安和未来奔走的姐姐说:“我都不想让你来,现在如有车我就送你走。”
这些事曾经让我心酸,让我伤心,让我流泪,他们只是因为怕吗?不,今天我才明白,他们这样的表现也是因为我“亲情、友情”的执著。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人为什么能够当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为这个情活着,亲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讲情份,处处离不了这个情,想干不想干,高兴不高兴,爱和恨,整个人类社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这个情。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
自己在讲真相中为什么容易被常人心带动呢?原来还是因为这个“情”。跟头摔了一串,自己却一直泡在“情”中浑然不觉。今天才惊觉这个“情”也是魔,对修炼人它的危害太大了。
2.自己为什么怕举报?
反思自己为什么怕举报,因以前举报带来的魔难造成的后怕只是一个表象,常人中还讲“无私无畏”,也就是没有私才能做到无畏。而自己“怕”的背后正是因为:“有私”,一切“私”字当头,“我”字当前。师父要求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可是在讲真相中,自己的“自我”是那样的强大,一切在保护“自我”安全的这个前提下進行,一旦觉的安全性不够,或对“自我”不利时,则会放弃对他(她)讲真相,以牺牲众生的安全来成就自己的安全,置众生的安危而不顾,一切都是为我为私的表现。
五. 佛法之光驱散了举报的阴影
看明慧报道中经常有同修“因被恶人举报”被捕,我觉的人心险恶,那个“举报”实在可怕,真有防不胜防的感觉,陷在举报的阴影里长期看不清“举报”。现在向内找看清了“举报”发生发展的过程,才发现“举报”原来是个纸老虎,只要正念一出就会被击毙。
那么如何充实自己的正念呢?只有学法,“法能破一切执著”。自己一直躲在那个举报的阴影里让人的思想占了上风,走向了人,遗忘了自己的正念,忘了“神念”。
通过认真学法,正念终于又回到了我的心中。在救度众生的路上,不防举报的感觉真好!那个来修豆浆机的青年,听真相听入了迷,机器早修好了,可他好象忘了还要去别处工作,他静静的听着,全神贯注的听着:从天安门自焚到中共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从大海啸的警示到婆罗花开;从高秀敏之死到任长霞遭报;从高智晟律师到三退大潮……我感觉他忘了时间。
近两年了,我给各类的众生在同样的房间讲过真相,可是没有一次讲的这样细、这样全、这样久,也第一次有众生因为听真相忘了走,因为这次我没有“防举报”。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临走他主动收起放在桌上的所有真相资料:《觉醒》、《纵观天下》、《明慧周报》、《天赐洪福》、护身符,我又拿出了《九十九年成大错》的光盘递给了他,他慎重的放進了他的背包,他说还有好多同事。我知道修了多次的豆浆机这次是真修好了!我安心的送他出了门,我不再担心“举报”,因为这个生命在我不设防的讲述中,在我为他翻开的那些真实的历史画卷中真的清醒、明白,真的有救了!
啊,不防举报的感觉真好!语气、善心、能量都在改变着对方,而轻松自如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的救度,感谢全球大法弟子在明慧网上的心得交流,使长期不在法中修,不在法中悟,不向内找内修的我,终于回到法中,从新找回修炼的真谛,明晰修炼的内涵,体悟到真修的轻松和甘甜。在此也愿所有被“举报”的阴影笼罩的同修,和我一样认清“举报”,在救度众生的路上,走出“举报”的阴影,更好的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伟大使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向慈悲伟大的师父合十!向全体同修合十!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